盲妃嫁到:王爷别挡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苒
可不管她如何不愿,还是被撬开了嘴,若兰也毫不犹豫的将还散着热气的药一股脑倒进了她嘴里,然后,让她咽下了,才将她放开。
沈知兰被如同破布一样摔在地上,捂着喉咙使劲的咳嗽,咳得面容狰狞青筋暴起,却还是咳不出来。
那边,青阳长公主也被放开,立刻扑了过来,然后一边哭着一边扶起沈知兰,紧张的问:“兰儿……兰儿你没事吧”
沈知兰推开她,使劲的咳着,甚至用手抠着喉咙,可却无济于事,眼泪也随着潸然而下。
青阳长公主想要安慰,却也顾不上了,而是站起来指着若兰红着眼质问:“你……你说清楚,皇后为何要这么做兰儿好歹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是她的儿媳妇,她就算对我沈家再不满,也不该这么做啊,可她怎的这般心狠歹毒”
若兰若无其事的将空碗交给一旁的宫女,闻言冷笑起来:“心狠歹毒比起长公主做的事情,娘娘尚不及万一呢,长公主殿下自己无恶不作,如今竟也有脸指责娘娘心狠也不觉着心虚”
青阳长公主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如此奚落,此人竟还是一个奴婢,立刻就气得发抖:“你……你放肆!”
若兰继而又道:“皇后娘娘说了,既然长公主殿下如此热衷于断人子孙,那便也让长公主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这碗药,绝了太子妃的子嗣,便是给长公主的一个警告!”
青阳长公主脸色顿时煞白,退后了一步,颤声问:“你……你什么意思”
若兰声音冷到了极致:“十公主车驾受惊之事究竟为何,长公主心里应该是比谁都清楚的,您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便是谁也查不到了么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幸得十公主与腹中孩儿皆保住了性命,她留你一命,只让你血脉断绝便罢了,如若不然,便是屠了沈氏一族,也难消她心头之恨,今日这便是你所作所为的代价,望长公主好自为之,若再行逆天之事,再送来的便是一碗鸩毒,所以,长公主日后行事之前,可要再三思量,想想沈氏,想想你女儿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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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暗夜刺杀,风雨降至
皇后目光有些凌厉的审视着太子:“太子为何突然提及此事,是不是有什么人跟你说了什么”
“倒不是,只是儿臣以为,谢家如今的情形,十妹腹中的孩子尚且还要两三个月才能生,怕是等不得,若是能先从旁支中过继一个稳住局势,未尝不是一种权宜之计,且表兄的尸身已经在送回来的途中,这个月就该到了,总得发丧入殓,届时十妹与腹中孩子是没法戴孝了,也要有人为表兄戴孝摔盆,反正舅父总还会康复,爵位承袭一事也不急。”
皇后深知,太子所言,其实也并非没有道理。
如果能从旁支过继一个,谢家那些旁支便能消停了,他们消停了,谢永恒便也闹不起来了,暂时稳固局势,以后袭爵的事情还可以从长计议。
太子又道:“而且,若是现在将这个消息抛出去,二舅父和谢家那些旁支族人必定顷刻间便离心离德,为了过继一事互斗不休,正好也给舅父舅母一个喘息的机会,他们闹的越厉害,内部瓦解的便越大,日后舅父好了缓过来了,收拾他们也会更容易。”
且现在十公主和腹中孩子都因为之前的事情受创,能不能安然生下这个孩子都还不知,起码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是如此,放出这个消息,可信度很高,也算是谢家嫡系大房对他们的一种妥协和退让,他们必定不会再把矛头指向谢国公夫妇,而是为了那个过继的名额争得头破血流。
皇后淡淡一笑:“太子倒是聪明了许多。”
太子不置可否,并为应声。
皇后沉思片刻,也没直接允肯,而是道:“也罢,你说的很有道理,也并非不可行,本宫会好好考虑一下,若是可行,便再与你舅母商量着办。”
“好。”
“你还有政务要处理,且去罢。”
“是。”
太子起身行了个告退礼,便离开了凤仪殿。
他走后,宜川公主从一边隐蔽处走出。
皇后嗔了她一眼笑道:“既然回来了,怎么不直接进来,还这般鬼鬼祟祟的,做贼似的,难不成你还怕见太子”
宜川公主走过来,随意坐在皇后跟前,笑吟吟的道:“女儿只是见母亲难得与太子独处,便不想打扰,好让母亲和太子说说话,却没想到……”
皇后无奈笑道:“你的这份苦心我知道,可是我与太子毕竟生疏多年,哪里是说缓和就能缓和的,如今这样便好了。”
自从太子去年被召回,母子俩关系从以前的形如陌路到相见无言,宜川公主一直想办法让他们再培养感情,可感情这种东西,本就不是可以强求的,哪怕是母子也一样。
宜川公主叹了一声,倒是不知道说什么。
皇后这才问:“阿甯那边如何了她还是半点都没好转么”
宜川公主叹了一声,道:“楚母妃那是心病,她见不到婉清,大家又不肯与她说实话,她郁结于心日夜不安,哪里是轻易能好的也只有等婉清平安诞下孩子,她或许才能有所安慰,说不定就能好了。”
皇后叹息道:“难为她了,本就身体不好,如今……我真怕她有个好歹。”
宜川公主道:“倒也不会,只是病着有些严重,但会好的。”
皇后点了点头,便也不多说楚贵妃了。
“你刚才都听见了太子的提议了,你以为如何”
宜川公主不假思索便道:“女儿觉得可行。”
“哦”
宜川公主道:“先放出消息,让他们自相残杀,大不了就意思意思过继一个,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解决了眼前的困局才是最要紧的。”
皇后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那你明日去谢家就日次与你舅母商议吧,她若没意见就这么办,还有,你也顺便去楚王府瞧瞧婉清,也不知如今养的如何了。”
宜川公主笑道:“我正有此打算,方才楚母妃也说了让我替她去瞧瞧。”
皇后鼻子一酸,红着眼隐忍着道:“那孩子现在都还不知道蕴儿已经没了,怕是还在翘首以盼的等着蕴儿回来团聚,以后她如何受得住啊,她也还如此年轻……想想我都心疼。”
宜川公主宽慰道:“母亲就先别想这些了,多思无益。”
皇后点了点头,喟叹一声,也不多言了。
深夜,东越往北境的某处山林小道上。
万籁俱寂。
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朦朦胧胧的月光洒在天地间,连路都瞧不清,只看得见那若隐若现的山峦树影,以及听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夜莺啼叫以及各种虫叫声混杂在一起,这一带,荒无人烟。
也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的响起,在这寂静偏僻的山林间,竟是如此清晰响亮,惊起树上的鸟儿乱串飞起。
夜色朦胧,瞧不清是什么人在马上,只依稀看得出来是一群男的,且这般漏液疾驰,怕是着急赶路去什么地方,然而,却在骑了一阵子后忽然停了下来。
眼前的路,越来越难走了。
停下来后,响起了一道声音:“殿下,眼前这般境况怕是无法继续继续策马前行,否则难免不会出事,况且,此地我们都不熟悉,不知道周围是何情况,且也不知东越人究竟是如何设伏,又有多少人隐在暗处意图刺杀殿下,若是继续策马前行目标太大,恐会打草惊蛇,殿下身边可只有属下几个保护。”
说话的是肃九,话是对这最前面的黑衣男子说的。
是了,这男子便是数日前刚参加完东越帝后大婚后便悄然离开的赵禩。
而他身边所带的人,许多都扮作他引开了那些人的耳目,要么就是留在后面帮他断后路,只有这二十多个最精锐的近身保护着,为了不节外生枝,他也只得往北而来,白日伪装潜伏,夜里才赶路,且都是尽量走小路。
倒是一路都没有遇到危险,只有白天的时候东越那些人盘查严了些,却也缤纷给针对他。
只是,他总觉得这一路也太平静了。
赵禩不语,手握着缰绳望着眼前的暗夜,若有所思。
肃九见他许久不语,忙的开口:“殿下……”
他话还没说出口,赵禩便忽然开口沉声道:“前面有埋伏!”
肃九一惊:“什么”
赵禩环顾周围一圈,并未言语。
不只是前面,周围,都是埋伏的杀手!
肃九如临大敌,当即道:“殿下快走,属下等在此断后!”
后面的一群也是警惕起来,当即一个个上前将赵禩围住。
赵禩低声道:“怕是走不了了!”
“殿下……”
肃九刚惊呼出声,周围响起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一声粗犷的厉喝响起:“放箭!”
声音刚落,四下八方的箭雨同时射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透夜色,往中间的人而去……
“殿下小心!”
“保护殿下!”
夜色太浓瞧不清晰,只见那群被围在中间的人一阵晃动,再听到乒乒乓乓的一阵刀箭相撞的声音,一阵箭雨过后,伤了好几个,然则却无人倒下,只死撑着将赵禩保护在中间。
赵禩被保护着,倒是没有任何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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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无故头疼,那就快了
是夜,荣王府。
书房内,荣王大手一挥,桌上的东西撒碎了一地,咬牙切齿的怒声道:“一群废物,这么多人围追堵截竟然还让赵禩跑了,他到底跑去哪里了”
桌案前面,他的属下冯保合忙跪下,一脸惶恐的道:“殿下息怒,江枫传回的消息说,虽然七殿下逃脱了,可我们的人已经在东越境内大幅搜寻追踪,又有东越定王派人协助,且东境一带也已经封锁,一定不会让七殿下活着回到秦国的。”
荣王冷哼:“宇文焯本王哪里还敢信任他不过一个言而无信之辈,若他当真有意助我,赵禩也不可能有命逃得出炤都!”
冯保合一惊:“殿下是说,那东越定王故意放七殿下回来的”
荣王恼恨道:“若非如此,就算赵禩再厉害,他也插翅难逃!”
炤都是什么地方,那是宇文焯的地盘,若他当真是真心与自己合作,赵禩化成苍蝇也飞不出来,可现在好了,人逃走了,且还下落不明,真是……
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就不该信宇文焯。
本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宇文焯定然对秦皇恨之入骨,自然也会恨赵禩这个内定继承人,怎么都不该有纰漏,然而没想到,宇文焯竟然会选择放过赵禩!
想不通。
可是再想不通,如今也没什么好想的了。
冯保合忙道:“殿下且宽心,江枫已经把王府隐卫尽数带去,如今正在追杀七殿下,且东境那边已经封锁全境,七殿下是怎么也回不来的!”
荣王沉声道:“本王还是不不能安心,看来这里的事情不能再等了,免得夜长梦多!”
冯保合一惊:“殿下是要……”
荣王神色凛然的咬牙沉声道:“若非如此,难道要坐以待毙么何况,成王败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管赵禩能不能回来,本王终是要走这条路的,否则,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若他只是个闲散王爷,或许只要安分守己还能安然一世,可是他不是,从他打算争夺帝位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他们都不会放过他,而他,也不想回头。
这本就该是他的!
他本是嫡出,如果母妃没有被贬妻为妾,他是嫡长子,本该是太子,这秦国的江山本该是他的,可是,如今他却只能靠自己筹谋算计才能离那个位置近一点,拼死一搏才能得到该得的,他好不甘心啊。
冯保合道:“那属下这便按照殿下先前的吩咐去做安排”
荣王点了点头:“嗯,再有,立刻去请何统领来见本王。”
“是。”
“去吧。”
“是!”
与此同时,宫中。
夜晚中的乾元殿,灯火通明。
皇帝坐在榻上,阴着脸听着暝绝的禀报。
“……暗龙卫的人伪装成殿下离开后,被除掉了不少,幸存下来的人传回的消息,说殿下已经安然离开炤都,却不知所踪,如今意图杀殿下的人正在东越境内大肆搜寻,而东越也对此持默认态度不予理会,甚至任由那些人在东越境内追寻殿下,显然是与意图谋杀殿下的人有所勾结,只是那这些人似乎不是同一股,尚且不能确定有谁的人。”
皇帝沉声道:“不管是谁的人,如此大费周章的要杀老七,还与东越人联手,看来是知道了朕的打算了,若朕没猜错,荣王必定参与其中!”
“那陛下打算如何”
皇帝想了想,道:“以老七的本事,应该不至于脱不了身,不过怕是也难回来,你再派人去东越,想办法接应老七,绝对不能让他有任何事,最重要的是,尽早带他回来。”
“陛下,还有一事极为蹊跷。”
“何事”
暝绝低声道:“东境那边传回的消息,义阳侯下令封锁边境的整条边防线,不许任何人出入。”
皇帝闻言,面色陡然一变。
“沈镐”
“是。”
皇帝神色阴鸷的眯了眯眼,随即阴冷一笑:“看来,沈家也留不得了。”
一个两个,都在自寻死路!
暝绝垂眸不语。
“南边呢刺杀楚胤之事如何了”
“回禀陛下,属下收到南边的消息,楚王不知所踪了。”
皇帝闻言,当即神色一变,问:“不知所踪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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