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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八仙
    那结巴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在我肩膀拍了一下,说:“九哥,如果你信我,请你毫无保留地相信我,如果你不信我,即便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

    听着他的话,我真心不知道怎么回答,主要是在这之前,父亲曾说过,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而到了这里后,我立马发现这里的人还真不能信。

    而现在结巴又表现一些异常出来,这让我实在有点摸不透了。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在重宝面前,结巴能守住自己的心里底线吗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吗

    这一连串问题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就说:“结巴,我拿你当兄弟。”

    言毕,我不再说话,闷着头朝前走。

    结巴见我走了,也没久停,立马跟了上来,由于我不太熟悉路,由结巴走在我前头,我在后面跟着。

    当我们到达平定乡时,天边的太阳已经完全露了出来,结巴说:“九哥,我们先去着一口水井。”

    我有点不明白他意思,就问他找水井干吗。

    他说:“这三座鬼山内疝气太多,必须得配合特定的井水,才能在里面长时间待下去,否则,很容易出事。”

    虽说我听的不是很懂,但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啥,只好闷着跟他找了一口水井。

    他找的这口水井,有点奇怪,不像是我们平常见到的圆井,而是一口椭圆形的水井,井水寒意刺骨,入口却是甘甜之极。

    “九哥,你跳进去洗个澡!”结巴朝我说。

    “啊!”我有点懵,这井水寒意刺骨,跳进去洗澡那不是脑抽么。

    那结巴见我没动,又说:“九哥,我不会害你,用这井水泡过后,会令人体表层滋生出一层保护膜,唯有这样才能在鬼山待下去!”

    我半信半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淡声说了一句行,便让他转过身,我则直接跳了进去。

    刚入井,我立马感觉到这水井深不见底,特别是那井水宛如从冰窟里倒出来的冷冰子一般,令我忍不住打了寒颤,心里对结巴的行为甚是不解。

    按照结巴以往的性格,他无论干啥事,都会对我说明原因才对啊!

    为什么到了这边,感觉他就好似变了一个人。

    但想到我们以前的种种交情,我也没多想,强忍那股寒意,双脚拼命地瞪着,生怕会沉下去。

    在水井里待了约摸十分钟的样子,整个人差点没冻住,这才听到结巴说:“好了!”

    一听这话,我特么浑身都快冻成冰子了,哪里敢犹豫,立马爬了出来,哆哆嗦嗦地穿好衣物,就问结巴:“你怎么不下去”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我是习道之人,身体有抗性。”

    言毕,结巴抬步朝前走了过去。

    这下,我是更疑惑了,特想叫住他细问




第1525章 悬棺(52)
    听着那陈久久的话,我真心醉的一塌糊涂,就这么一个小姑娘,精的跟猴子似得,以后谁要是娶了她,我估摸着她老公够呛。

    当下,我也没理她,也坐了下去。

    至于赶她走,我没这个想法。

    原因很简单,那陈久久既然能跟到这里来,说明她是铁了心要跟我们去鬼山。

    而她之所以会选择在这里现身,应该是看到了鬼山的入口,这才现身。

    就在我们休息这会功夫,结巴还是跟先前一样,坐在那念咒语,陈久久则一直盯着结巴看。

    就这样的过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结巴才缓缓起身朝我们走了过来,疲惫道:“九哥,借你一粒鲜血给我。”

    说完,他压根没理我同意与否,掏出匕首对着我手臂就是一刀下来。

    瞬间,殷红的鲜血溢了出来。

    我吃痛一声,正准备说话,结巴立马在我手臂上沾了一点鲜血,猛地朝地面涂了过去,嘴里大声念道:“天地初开,三清化气,护我真身,急急如律令。”

    随着他的咒语落音,我好似感觉浑身多了一个什么东西,具体多了什么却说不上来,就问结巴:“这是咋回事”

    他好似有些疲惫,虚弱道:“九哥,从这一秒钟开始,你不能说脏话,不能做行为不雅的动作,不能发脾气,一旦破了这三样,我刚才的作法就无效了。”

    我一听,立马明白过来,道家的作法好似有种讲究,就嗯了一声,“放心,我心里有数。”

    他点点头,又从蛇皮袋摸出一枚鸡蛋,紧接着,他掏出朱砂笔,在鸡蛋上画了一道像符箓似得东西。

    还真别说,结巴画符的手法熟练无比,整个过程下来一气呵成,浑然天成,就好似练习了无数次似得,更为重要的一点,他画符时,嘴里还碎碎地念叨着一些咒语。

    待他最后一笔落成时,也不知道咋回事,他脸色骤然巨变,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喷在鸡蛋上。

    这把我给吓得,连忙扶住他,急道:“结巴,你怎么了”

    他抬眼望了我一眼,罢了罢手,虚弱道:“九哥,我没事,你拿好这枚鸡蛋,记住,千万不能让这个鸡蛋碎了。”

    “为什么”我狐疑道。

    他说:“因为这枚鸡蛋是你的第二条生命,一旦你出了任何事,只要把这鸡蛋砸在自己脸上,无论遇到任何事都能逢凶化吉。”

    说完,他好似不太想说话了,立马开始打坐。

    见此,我也不好说什么,将鸡蛋收了起来,又盯着结巴看了一会儿,就发现他脸色惨白如纸,要是没猜错,应该是刚才做法时伤到了什么。

    我本来想问几句,但结巴双眼紧闭,嘴里开始碎碎地念着咒语。

    就在这时,那陈久久凑了过来,问我:“陈九哥哥,为什么你有,我没有”

    好吧,这个问题把我给难倒了,就说:“要不,把这个给你”

    话音刚落,结巴立马接话了,他说:“不能乱给人,那鸡蛋有你的生辰八字以及精血,给了别人也没用。”

    “结巴哥哥,要不你替我也…”那陈久久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这话一出,结巴脸色摇了摇头,说:“小姑娘,以你的身份,应该要不了这东西吧!”

    听着这话,我立马问了一句,“这陈久久什么身份”

    结巴摇了摇头,缓缓起身,又将八卦袋斜背在腰间,最后将地面的蛇皮袋捡了起来,说:“九哥,我们进山。”

    说罢,他朝陈久久看了过去,说:“小姑娘,要是不怕死就进来,另外,我必须得提醒你一句,一旦进了这鬼山,是生是死,全凭造化,我们不可能给你任何帮助。”

     



第1526章 悬棺(53)
    听结巴这么一说,我微微一怔,就问他“你先前不是作法了么”

    他说“九哥,这鬼山不同于普通的山,它是依天、地、人三种方式所布置,就如我们现在所进的这座山,实则是鬼山中的天山,而鬼山中的地山跟人山则是相依而起。”

    说罢,他抬手指了指这鬼山,说“鬼山在这平定乡,有人称它为一座山,而一些洞玄学的人,却知道这鬼山实则是三座山,久而久之,一些村民便误以为这鬼山有三座,便把这鬼山附近的两座山并入鬼山内了,实则真正的鬼山只有这一座!”

    我一听,深深地盯着结巴看了一眼,就问他“你来过这”

    他没有直接说话,而是反问我“九哥,你信我吗”

    我嗯了一声,说“信!”

    “如果你信我,就把你全部的信任都给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问。”结巴抬眼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继续道“九哥,这鬼山牵扯的东西太多,甚至会牵扯到我师傅的一些秘密,我不好跟你解释。但请你完全相信我。”

    说完,他直勾勾地盯着我,“这份信任还包括你的命。”

    我想也没想,说“我信你。”

    结巴冲我一笑,说“如此以来,我便能大展拳脚。”

    虽说我觉得此时的结巴有些怪异,但出于对兄弟的信任,我还是选择相信他。

    说实话,我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倘若结巴真骗了我,就算最后死在这里,也怪不得别人,只怪我有眼不识人。

    正因为如此,这次,我是堵上了性命地去相信一个人。

    当下,我重重地点了点头,也没再说话,而结巴则在我肩膀重重地拍了一下,说“九哥,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虽说我不知道你父亲对你说了什么,但这次我是堵上自己的性命来帮你。”

    言毕,他缓缓转身朝前面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缓缓地跟了上去。

    奇怪的是,就在我踏入山上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传了过来,令我呼吸变得极度不适,往后退一步,又恢复先前那种,没任何压迫感。

    结巴应该是看出我的不适,说“九哥,这个地界是分割线,往前一步便埋入鬼山的天山之中,退后一步便是普通的山峰。”

    我嗯了一声,抬步朝前迈了一步,先前那股压迫感再次传了过来,我强忍心头的不适,抬步朝前头又走了几步。

    怪异的是,每走一步,都感觉异样艰难,大概走了二十步的样子,我只觉得想要抬起脚步都变得格外困难。

    我把这一感受说了出来,结巴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就问我“九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一愣,忙说“没啊!”

    他皱眉头道“不可能,我在你身上作了法,按说你就算步入天山,顶多是有些不适宜,但绝对不至于抬不起脚步,除非…。”

    说罢,他猛地朝我走了过去,抬手就是一掌拍在我脖子上。

    也不知道咋回事,他这一掌拍的我格外疼痛,差点没叫出来。

    那结巴脸色一沉,厉声道“九哥,你是不是被人诅咒了,而诅咒你的人恐怕绝非常人。”

    我一听,惊愕地盯着结巴,在周欣家里时,结巴曾问过我身体是不是充满了煞气,我也仅仅是说,的确有些煞气,并没有多说什么,主要是怕他担心。

    没想到结巴居然仅仅是拍了我一掌,便知道了。

    这让我不得不对结巴刮目相看,要知道当初的青玄子都没这个本事。

    当下,我也没再隐瞒,就把道虚的



第1527章 悬棺(54)
    那结巴一见我脸色不对,连忙松开我,说:“九哥,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

    我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咋说,一时之间,我们俩谁也说话。

    约摸静了一分钟的样子,按照我的想法是下山算了,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野外。

    可,结巴一听我要下山,死死地拉住我,说:“九哥,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有办法治好你。”

    话音刚落,也不晓得是我看花了眼,还是咋回事,恍恍惚惚的,我好似看到离我三米开外的地方有一道黑影依靠在大树旁边。

    那黑影直勾勾地看着我,盯得我心里直发麻。

    定晴一看,只有一颗大树孤零零地立在那,哪里有什么黑影。

    这让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是我看花了眼,还是咋回事

    当下,我死劲地揉了揉眼睛,再看,跟刚才一样,只有一颗大树在哪。

    那结巴应该是看出我有点不对劲,就问我:“九哥,咋了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正准备说没有,就听到结巴说:“当初道虚诅咒你,应该预料到你会来这边,所以,很有可能,他会在这座山布什么法阵,另外…。”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一把抓住我手臂,说:“九哥,还是先前那句话,你要相信我。”

    我嗯了一声,本来想问他另外什么,但看结巴没有想说的**,我也没再问下去,就问他,现在这情况,咋办

    他想了想,掏出匕首,对着他手臂就是一刀割了下去,紧接着,他用黄纸折成一个杯子,接住手臂上滴落的鲜血,奇怪的是,他的鲜血滴入那纸杯后,竟然没有滴落出去。

    我问他这是干吗呢!

    他说:“九哥,你看着就行!”

    好吧,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问什么,即便是心里有再多的疑惑,我也压在心里没说出来。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足足滴了十几分钟,那结巴还没停止的趋向,而那纸杯子已经快盛满了鲜血。

    “结巴,你到底打算干吗”我再也忍不住了,连忙问了一句。

    他笑了笑,说:“没什么。”

    说罢,他将手中盛满鲜血的杯子朝我递了过来,说:“九哥,我是道士,体内的鲜血不同于寻常人,含有压制煞气的东西,你赶紧喝了应该能暂时克制住。”

    我盯着他递过来的杯子,脸色剧变,失声道:“结巴,你这是干吗,我哪能喝你的血!”

    “九哥,快,鲜血在外面裸/露久了,会失去被这鬼山的疝气玷污。”

    说完,他将手中的杯子愣是塞在我手里,又说:“九哥,现在是特殊情况,切莫再耽搁下去了。”

    我微微一怔,也没多想,从他手中接过纸杯子,猛地朝嘴里倒了下去。

    随着他的鲜血入肚,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那股压迫感消失了,就连视线也变得更清楚了。

    那结巴见我喝了鲜血,冲我一笑,说:“九哥,要是那种压迫感再次传来,记得提醒我,我再给你倒一杯鲜血。”

    说这话的时候,他表情特别轻松,就好似在说无关重要的事。

    我听着这话,眼睛却是湿润润的,就说:“这一杯应该够了。”

    说完这话,我跟结巴也没敢久待,就朝前头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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