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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八仙

    她犹豫了一下,说是她借魔酸时,校方称过重量,若是重量少了,她回校不好交待。

    好吧!本以为想到办法了,哪里晓得,会是这种结果,就准备挂电话。

    “等等!”那梨花妹忽然在电话里面叫了一声,问我:“陈九哥哥,你当真想要魔酸”

    我嗯了一声,说:“迫切需要!”

    她说:“这样吧!我可以在学校方面走点后门,用掉那么一点点,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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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五彩棺(111)
    刚弄好鲜血,我找了一根铁棍,将鲜血完全融入猪油当中,又通过高温让那猪肉解固,就准备将猪油倒上去。

    就在这时,那游天鸣好似看出什么名堂,一把拉住我,沉声道:“九哥,这样恐怕有些不妥。”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了一句。

    他说:“听师傅讲,鬼花有些特殊,若是加入你的鲜血,恐怕会令你阳寿受到影响,搞不好会折阳寿。”

    我微微一愣,这事我早就考虑过,而眼前这种情况,唯有这么一种办法了,摇了摇头,也没说话,拿起那猪油朝鬼花的枝干倒了上去。

    陡然,整间堂屋的气温在这一瞬间升华了,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热量包裹在我们周边。

    大概过了三四秒的样子,那红光更甚,气温也随之高涨。

    我有些懵了,难道这猪油没用

    刚生出这念头,我只觉得四肢被抽干了,浑身使不上一丁点力气,直愣愣地倒了下去,口吐白沫,四肢下意识地抽搐着。

    我急了,玛德,这什么情况,我怎么会中招

    那梨花妹跟游天鸣一见我情况不对,他们哪里还顾得上那五彩棺,连忙跑到我面前,那游天鸣一把摁住我人中处,梨花妹则在边上急道:“陈九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头脑异常清醒,就是觉得四肢使不上力,就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觉到身子被什么东西捣鼓着,耳边有两道急促的声音,但,听不清那声音说的是什么。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并不知道,当我醒过来时,人已经出现在医院,时间是深夜四点,梨花妹、杨言、陈二杯、李建刚等人围在我边上。

    一见他们,我的第一个反应是问梨花妹,“堂屋内怎样了”

    “好了!好了,好了!”那梨花妹一把扑在我身上,不停地拍打我胸脯。

    这让我微微一愣,抬眼朝杨言他们看了过去,就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格外怪异,正准备开口,他们唰的一声,齐刷刷的跪在床头。

    看到这一幕,我更疑惑了,就问他们,“你们这是干吗呢”

    说着,我拉了梨花妹一下,意思是让她起来。

    哪里晓得,那梨花妹死死的抱住我,死活不松手。

    无奈之下,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任由她抱着,眼神再次朝杨言他们看了过去,就发现他们跪在地面,既不说话,也没啥动作,就那样跪在地面。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我冲他们又问了一句。

    “九哥!”那杨言叫了我一声,声音有几分深沉,说:“这辈子,啥话也不说了,这条命是你的。”

    说完,他霍然起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他眼角的位置掉了一些液体,要是没看错,应该是眼泪。

    这让我愈发疑惑,他们这群人这是咋了我啥也没干啊!跪我干吗莫不成他们当我死了,给我跪丧呢

    想到这,我苦笑一声,看着陈二杯,还没来得及开口,那陈二杯倒也麻利,站起身就朝门口走了过去。

    紧接着,李建刚、风调雨顺等人学着陈二杯的动作,朝门口走了过去。

    待他们离开后,病房内就剩下我跟梨花妹,这让我差点没抓狂,他们这群人到底是怎么了,连忙推了梨花妹一下,问她:“游天鸣呢还有韩金贵呢”

    她抬起头瞥了我一眼,我看到她一脸疲



第二百七十五章 五彩棺(112)
    十年生命换一个八仙宫

    我真心不知道怎么描述内心的感觉,也没跟梨花妹再深问下去,就问她:“那老人是用什么手段解决鬼花的”

    她瞥了我一眼,面露难色,说:“他不让说,不过,他给了我两个东西,一个是鬼花籽,另一个是一本书籍!”

    说话之际,她起身朝门外走了过去。

    片刻过后,她提了一个麻布袋过来,说:“喏,这里面就是鬼花籽以及《梅花易数》,他老人家让你好生学习《梅花易数》,说是对你以后有帮忙。”

    说着,她好似想起什么,又说:“对了,临别前,他老人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替我向小九父亲问声好!”

    “什么”我惊呼一声,游天鸣师傅认识我父亲这不可能啊!我父亲只是个普通的木匠,他们俩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更为重要的是,听这语气,那老人家好似对我父亲还挺敬重的。

    “你确定他老人家是这样说的”我连忙问了一句。

    她点点头,“对,他老人家的确是这样说的。”

    听着这话,我脸色沉了下去,这倒不是因为老人家的话,而是一股思乡之情浮上心头,自从上次离家出走后,一年多时间没回家了,不知道家里情况怎样,也不知道母亲双腿彻底根治了没,更不知道父亲的近况怎样。

    闪过这念头,我掏出手机,摁了几个数字,是我们村子刘寡妇的电话,我想通过刘寡妇找到父亲,毕竟,我父母没啥通讯工具,唯有打别人手机,再通过别人找他接电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几次想摁通话键,愣是没勇气。

    那梨花妹见我愣在那,就问我:“陈九哥哥,你这是要给谁打电话”

    我抬头瞥了一眼,淡声道:“我爸!”

    说完,我双眼紧盯手机,作为游子,要说不想家,那绝对是骗人的,可,一想到离开出走时的豪言壮志,我…我…我眼睛涩涩的,想哭!

    那时候的我,不足20岁,也算是个楞头青年吧!从小一直在父母身边长大,甚至可以说,从未经历大风大浪,而出来一年多时间,几经生死,令我对家乡有股异样的情绪。

    曾有那么几次,我滋生过放下八仙的身份回乡下,按照父亲的要求去工厂上班,至少这样,能换取一份较为安详的生活,不会像现在这般,天天过的胆寒心战,更不会因为丢了好些年的阳寿。

    现在想想,人生或许就这样吧!磕磕碰碰的走,磕磕碰碰的活,磕磕碰碰的纠结着,到头来却发现那十年时间,一直在磕磕碰碰中度过。

    “你爸”那梨花妹看着我,语气中有些暧昧,一把夺过我手机,二话没说,摁了一下通话键,我想过把手机夺回来,不知何故,我手头上并没有行动,忐忑不安地看着梨花妹。

    短短的十秒钟,我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双眼一直盯着梨花妹,就听到她说,“伯父,你好!我叫盘梨花,是陈九现任女朋友。”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刘寡妇说了啥,就知道梨花妹说了一句,“好,我等您!”

    说着,那梨花妹走到我边上,笑道:“原来你小名喊九伢子啊,那以后就叫你九伢子算了,显得亲近。”

    那梨花妹说这话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地域不同的缘故,那声九伢子叫的格外怪异。

    倘若换作平时,我肯定会给她纠正,但,现在我一颗心全在那电话上面。

    约摸过了三四分钟时间,电话里传来一道沉厚的男声,“丝丝,是你吗”

    听着这话,我眼泪唰的一下就出来了,是父亲的声音,他误以为梨花妹是乔伊丝了。

    “伯父,我是…”那梨花妹支吾一句。

    不待她话说完,我一把夺过手机,心中有千般万语想对父亲。

    可,我感觉喉咙处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却是簌簌而下。

    “丝丝,是你吗”

    电话那头又说了一句。

    我想说话,却说不出口。

    “丝丝,是不是你”

    电话那头又说了一句。

    我想说话,却不敢说话。

    “丝丝,是不是九伢子遇事了”

    电话那头有些急了,声音带着几分急躁,继续道:“那死伢子,当初让他别当八仙,非得不听,现在好了,遇事了吧!”

    说着,父亲在电话那头顿了顿,好似想起什么,打笑道:“丝丝,你不会想告诉我,九伢子那啥了吧!”

    我听父亲这话的意思,他是担心我死在外面。

    这话看似难听,实则,天下父母,哪个不担心子女在外面遭遇不幸,他们怕的是,一个陌生电话过来,被告知,自己子女已经遭遇不幸,等回来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没事!”我试探性回了一句。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我也不敢继续说话。

    就这样的,我跟父亲谁也没说话,足足静了五六分钟时间,父亲开口了,他说:“电话费贵,我先挂了,有时间给你母亲打电话,她挺想你。”

    说完,父亲要挂电话。

    我忙喊了一声,“父亲,等等!”

    “有事”父亲的声音很淡,淡到令人听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我…”我支吾一句,却发现不知道对父亲说什么。

    “我来!”那梨花妹一把夺过电话,笑道:“伯父好,我是陈九的现任女朋友!”

    令我诧异的是,不到一秒钟时间,父亲竟然说了一句,“是盘梨花吧不错,你跟我家九伢子很般配!”

    听着这话,我一扫那股思乡情绪,这什么情况,父亲认识梨花妹他俩什么时候见过了

    “伯父,你认识我”那梨花妹跟我一样,也是疑惑的很,朝父亲问了一句。

    父亲兴致好似不错,“认识,何止认识,我还知道你是我们家未来儿媳妇!”

    说完这句,父亲可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又连忙补充了一句,“一听你声音,我就知道你跟我家九伢子很般配。”

    我哭笑不得,父亲这解释太苍白无力了,本来想让梨花妹继续问下去,不过,想到游天鸣师傅的事,我决定探探父亲口气



第二百七十六章 五彩棺(113)
    当下,我猛地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朝杨言喊:“长毛,你特么干吗啊!”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继续捣鼓手中的事。

    我急了,又朝梨花妹喊了一声,“梨花妹,你是大学生,别跟着这群土包子瞎闹,赶紧放我下来。”

    “不!”她果断拒绝我,说:“老人家交代过,必须要这样做。”

    我懵了,问她原因。

    她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愣是不说话,把我给急的,就吼了一声,“放开我!”

    “九哥,别闹,明天你就知道答案了。”那杨言丢下这话,开始烧黄纸,梨花妹等人则跪了下去,开始朝我这边磕头。

    看到这一幕,我彻底肯定下来,他们这是拿我当死人处理了,要说原因,我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他们这样做,应该是有他们的原因。

    想通这点,我躺在病床上,也没再挣扎,双眼一闭,打算任由他们为之,就如网上流行的一句话,生活就如强jian,改变不了,倒不如接受。

    渐渐地,我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六点的样子,我睁开慵懒的眼睛,就发现杨言他们已经不见了,唯有梨花妹坐在我边上,她睁着大大的眼睛正盯着我,手里拿着一根鸡毛在我脸上捣鼓上,阵阵瘙/痒感传来,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九伢子,你醒了”那梨花妹见我醒过来,面色一喜,立马丢掉手中的鸡毛。

    我嗯了一声,抬手揉了揉面颊,奇怪的是,我感觉双臂特有力,与昨天的虚弱无力相比,今天宛如打了兴奋剂一般。

    发现这一情况,我又检查了身体的其它位置,跟双臂一样,特有劲。

    活见鬼了,只是睡了一晚上,却像换了身子一样,本来还担心今天没气力捣鼓丧事,没想到现在居然变得跟平常一样了。

    这让我立马想到昨天夜里杨言他们的行为,就问梨花妹,“这是不是你们的功劳”

    那梨花妹一笑,点头道:“也不算吧!是那老人家教我们的,他说,你长期与死人打交道,身上积攒了不少阴气,久而久之,身体会出问题,他老人家用了一些特殊法门,替你驱除了那些阴气。”

    说着,她揉了揉眼睛,继续道:“听那老人家说,你以后洗澡,必须加入一些艾草,否则,你身子早晚会出问题。”

    听着这话,我微微一愣,又是那老人家,就问她:“他还说啥了没”

    “没了。”梨花妹摇了摇头。

    “对了,九伢子,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那梨花妹好似想起什么,骤然起身,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什么”我疑惑道。

    “在你睡觉期间,你爸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我当时看你睡的正香,也没打扰你,就替你接了电话。”那梨花妹好似怕我怪她,语气特别轻。

    “我父亲说啥了”我问了一句。

    “他说…”那梨花妹吱吱唔唔的,脸颊闪过一丝绯红。

    我有些纳闷了,就梨花妹这性子居然会脸红别看她现在看上去挺温柔的,我哪能忘了在抚仙湖时,她可是独手解决两名中年大汉,甚至可以说,她的暴力程度不会低于乔伊丝。

    面对这样的女人,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能避则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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