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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月颜




第一百九十六章 兰氲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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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雁声对盛迎岚的好,这几日凤凰儿和左未晞都已经习惯了。

    唯有赵重熙无论看几次依旧觉得新鲜。

    原因无二,这样的韩雁声是上一世他完全没有听过,更没有见过的。

    他很难适应一个明明对所有女孩子都不假辞色,直到及冠都未曾听说他定亲的男子,这一世居然变成了一个如此痴情的人。

    他不由得怀疑,莫非上一世是自己被困密室后孤陋寡闻,其实人家韩雁声和盛姑娘私底下早已成就了良缘

    凤凰儿见他眼神似是有些迷茫,轻轻推了他一下。

    “阿福在想什么,大家都等你拿主意呢。”

    赵重熙醒过神来,正色道“雁声世子方才说得对,这件事咱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虽然查出来的结果和我们之前想的丝毫不沾边,但我依旧坚信,我们的思路绝不会有错。

    所以大家私底下不仅要继续追查,更要注意防范。

    除此之外,被毁掉的绸缎庄要尽快重新开张,胭脂铺子也要尽快恢复声誉。

    对方越是见不得我们好,我们就越发要把手里的产业做大做好。”

    一席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尤其是盛迎岚,之前有些黯淡的眸子重新焕发出神采,看起来漂亮极了。

    她正色道“殿下放心,年前我一定把绸缎庄重新开起来。”

    赵重熙道“如今已经十月底,时间有些紧,你可有什么困难”

    其实他就是想问盛迎岚重新开张的本钱能否及时筹措齐整。

    以这姑娘的拧脾气,一不会去找她爹盛四爷哭诉;二不会去找韩雁声撒娇。

    对司徒箜她们几个姐妹她倒是不会客气,可这几个小姑娘手头能动的银钱有限,之前开那么多铺子,已经花得差不多了,短时间内哪里还能筹措出第二笔巨款

    盛迎岚道“谢长孙殿下关心,如果遇到困难我一定不会吝惜向大家求助。”

    赵重熙赞许地点点头,是他小看这姑娘了。

    商人和读书人是不一样的,脾气再拧也懂得变通,更不会迂腐。

    绸缎庄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便是胭脂铺子。

    这里的损失看起来是不大,无非就是被人砸了一道门。

    拿出十两银子雇几名木匠,包管比之前的旧门还要漂亮。

    让人头痛的是名声。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铺子的好口碑需要经年累月才能获得,毁掉却只需一瞬间。

    那黑瘦的女人以用了铺子里的胭脂香粉烂了脸为由,带着人将铺子大门砸了。

    这件事虽不说尽人皆知,但喜欢用脂粉的女子肯定全都知道了。

    倒不是说那些女子全都是辨不清真伪的蠢蛋,可有哪个大宋的女子听说某家铺子的脂粉用了会烂脸还敢去尝试的

    而且她们铺子里的脂粉香膏本就是打算做精品的。

    从原料到制作,甚至是包装都十分考究,说是精益求精都不为过。

    只是因为开张的时日尚短,在京城里还谈不上什么名气。

    可凡是用过的人,几乎都成了回头客,而且还带来了不少的亲友。

    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她们的铺子一定会成为京里最好的胭脂铺子之一。

    然而,经过今日这一遭,这些美好的愿望似乎都成了空想。

    大家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暖阁里的气氛有些凝滞。

    尤其是身为胭脂铺子掌柜的左未晞,一张俏脸上写满了阴郁。

    “你们这是怎么了”一直没有出声的阮棉棉突然笑了起来“多大点事情,至于这么忧心忡忡的。”

    凤凰儿和赵重熙都不是第一次听见阮棉棉说出惊人之语。

    虽猜不出她要说什么,到不觉得特别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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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桂花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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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儿从不怀疑给胭脂铺子取名“兰氲”的是渣爹。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这名字却是阮棉棉的意思。

    见女儿微张着小嘴看着他,司徒三爷对阮棉棉笑道:“既如此,夫人给箜儿她们说一说出处吧。”

    阮棉棉白了他一眼。

    这死渣男!

    她最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出风头,他却非要把她推出来!

    见几个小姑娘都等着她的回答,阮棉棉只好硬着头皮又装了一次才女。

    “我从前读过一首诗,里面有一句是‘梅酽兰氲芍药清’,因想着你们铺子里的胭脂香粉味道十分清雅,便用了‘兰氲’二字。

    没有问过你们的意见便去请三爷题了字,还连夜制成了牌匾,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事实上姑娘们对“兰氲”这两个字非常满意,怎么可能介意。

    身为掌柜的左未晞,冲阮棉棉行了个礼:“小晞代姐妹们多谢阮姨赐名。”

    阮棉棉见她态度十分认真,只好伸手将她扶起来:“和阮姨还这般客气,快让人把牌匾挂起来吧。”

    兰氲阁重新开张了。

    虽然换了店名改了摆设,用了这里的脂粉会烂脸的传言却并未散去。

    而且瞧这家店如今的架势,里面的东西真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

    因此兰氲阁开张一个时辰,观望者甚多,却一单生意都没有做成。

    饶是左未晞性格沉稳,也有些坐不住了。

    盛迎岚劝道:“时辰还早呢,小晞莫要着急。”

    苻溱微替她倒了一杯热茶:“阮姨的话从来作数,她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没错,咱们只管等着便好。”

    左未晞接过茶杯笑道:“是我太心急了。”

    说罢又四处看了看:“箜儿和悦儿跑哪儿去了”

    苻溱微笑道:“两个小家伙对兰氲阁可比姐姐有信心,说今日的生意一定会非常好,要去附近的酒楼订几桌席面。一来庆贺开张大吉,二来犒赏店里和作坊里的伙计们。”

    左未晞也被逗笑了:“这一准儿是悦儿的主意,箜儿八成是被她拖着去的。

    趁着现下没有客人,咱们再把货品检查一遍吧。”

    盛迎岚笑道:“妹妹这个掌柜做得真是称职,只可惜你和微妹妹都是贵女,也只能做个幕后的掌柜,不好事事出面。”

    苻溱微道:“能这样已经不错了。”

    三人说着又把所有的货品仔细检查了一遍。

    距离此间不远的酒楼雅间里,二皇子身边的高全和沈淑秀正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的兰氲阁。

    高全道:“沈姑娘果然好计策,即便她们用了各种手段,重新开张后店铺依旧门可罗雀。”

    沈淑秀嗤笑道:“她们又不靠这个吃饭,就算永远都没有生意也饿不死,我要真有手段……”

    她的嘴巴突然就闭上了,眼中怒意奔腾,像是见到了几世的仇人一般。

    高全有些莫名,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只见两个小姑娘拉着手走进了他们所在的酒楼,两人身后还跟了几名丫鬟和随从。

    而两个小姑娘的样貌他也颇为熟悉。

    一个是广元长公主的掌珠悦郡主,另一个的来头也不小,大将军唯一的外孙女,皇长孙的未婚妻司徒六姑娘。

    高全疑惑道:“她们二人身份如此尊贵,这是来此处做甚”

    沈淑秀冷声道:“瞧高公公这话说的,来酒楼自然是吃饭,难不成还是来玩的么”

    高全听她语气不善,这才反应过来那二位和兰氲阁之间的关系。

    “沈五姑娘,我瞧您年纪也不大,不要总是充满了戾气。

    换句话说,想要扎别人也别总是亮着兵器啊,一个不小心反而扎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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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桂花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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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曜回想着年少时的情事,眼神渐渐有些朦胧。

    准女婿和儿子一左一右坐在他身侧,两人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样。

    赵重熙毕竟年纪大了几岁,又是重活一世的人。

    而且他最近一年多和司徒三爷走得很近,对他的生活起居非常了解。

    此时一看司徒曜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的准岳父大人自打重生之后,身边就没有留半个女子伺候。

    准岳母态度又十分坚决,从来不让他在她屋里留宿。

    而立之年的男子,虽不像少年郎那般血气方刚,想来这一年司徒三爷的日子真是不好过。

    司徒篌才刚满十三岁,按说还不到懂得男女之事的年纪。

    可他在军营中和那些粗鲁的士兵混了好几年,不想懂也懂了。

    父亲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娘,分明就是想要做坏事。

    他撇了撇嘴。

    父亲永远都是这么磨磨唧唧。

    又不是让他去勾搭别人家的媳妇儿,搞成这副样子也是够了!

    他偏过头看了看同韩雁声他们做在一起的涂浚。

    让阿浚娶他的妹妹,这绝不是他脑子一热才有的想法。

    可父亲如此不中用,他的小妹妹什么时候才能降生

    他是不是应该适当地帮父亲一把

    阮棉棉哪里知晓自己被这么多人惦记。

    她闻着弥漫了整间屋子的浓郁香气,脑子却变得无比清明。

    噬心蛊解除之后,她记起了从前发生过的所有的事。

    大约是不想承认自己从前对司徒曜的那些情意。

    她一直避免去回忆十四岁对他一见钟情,直到如愿以偿嫁入国公府的那一段往事。

    可这浓郁的香气却提醒她,有些事情不是你不去想它就不存在的。

    那年她和司徒曜定亲之后,随父亲一起离京归家。

    出嫁之前的那一年,是她活得最辛苦也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因为规矩方面的缺失,虎老娘花大价钱请了教养嬷嬷来家里教她规矩。

    又亲自督促她学习女红。

    她本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可一想到那绝世无双的男子,她还是忍了。

    因为备嫁,从来和她整日在一起疯玩的小伙伴们日渐疏远。

    唯有涂征依旧每日都来看她,依旧每日都给她送各种有趣的小玩意儿,就好像那婚约不存在一般。

    一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了,终于到了她离开家的日子。

    自家老爹征战几十年积攒下的家底,几乎给她搬走了一多半。

    涂征也把自己的战利品和赏赐换成了金瓜子,全数送给她做了嫁妆。

    想到这儿,阮棉棉不由得苦笑了下。

    原来她拿去买地的那些金瓜子竟是涂征给她的嫁妆。

    叹了口气后,她的思绪继续翻飞。

    抵达京城后,她带着亲人们的祝福和一屋子的黄金,嫁入了成国公府。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最爱的黄金竟会遭至旁人的嘲笑。

    更没有想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竟会那般厌恶自己。

    她在洞房里等了好几个时辰,等来的却是烂醉如泥的夫婿。

    他甚至没有同自己一起喝合衾酒。

    她是在武将堆里长大的,千杯不醉的男子见过无数,烂醉如泥耍酒疯的男子同样也见过无数。

    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司徒曜这样,即便是喝醉了也好看得像一幅画的男子。

    她伺候了他一整夜,一口一口把醒酒汤喂进了他的嘴里,

    可他第二日一早醒来,还是不愿意搭理她。

    她的脾气自小便执拗,也是被父兄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姑娘。

    换作旁人这般对她,她早就一拳招呼过去,一脚把他踢飞了。

    可这人是司徒曜,她怎么舍得

    听乳娘王嬷嬷说,女追男隔层纱,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司徒曜一定会对她好的。

    可这饭该怎么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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