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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月颜

    上一世的五年,这一世的三年,其实并不能简单叠加起来算作八年。

    但他却觉得他们夫妻远不止分离了八年,而像是八十年那样久。

    阮氏嫁给他的时候只有十五岁,还是个天真活泼懵懂粗鲁的小姑娘。

    她虽然比自己小两岁,个头儿却不比自己矮多少。

    而且他很快就发现了她的食量和气力一样惊人。

    向来生活极度精致的他,如何受得了她这样的“粗糙”。

    好在阮氏并不笨,没过多久就发现了他的不喜。

    为了迎合他的喜好,她努力地学着改变自己。

    她越来越像一个贵妇人,却渐渐失去了本身的质朴和美好。

    当然,这一点是他后来才想明白的。

    如今再次看到她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夫君面前大快朵颐,司徒曜只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而事实上,被人这么盯着用饭,阮棉棉怎么可能大快朵颐。

    她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别的办法化解内心深处的郁闷,所以才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食物。

    司徒曜终于抬脚朝圆桌那边走了两步,温声道:“夫人,我回来了。”

    段云春媳妇和刘大家的对视了一眼,一起上前福了福身:“二姑爷(三爷)。”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同夫人说。”

    段云春媳妇和刘大家的看了阮棉棉一眼。

    可惜她依旧闷着头吃东西,压根儿没打算搭理她们。

    “是。”二人只能一起走出了正房。

    “夫人……”司徒曜走到阮棉棉身边,直接坐了下来。

    阮棉棉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偏过脸看着他:“三爷不好好在屋里歇着,到这里来做什么”

    “夫人,我有……”

    阮棉棉身子微微一抖。

    实在是受不了风骚弱渣男这一口一个的“夫人”,更受不了他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她把没有动过的那碗面条推到司徒曜面前:“三爷吃早饭。”

    司徒曜一噎。

    他本来是想把方才的战果告诉妻子,让她也跟着高兴一番。

    可她就不能耐心听自己把话说完么

    司徒曜笑了。

    自己真是傻了么

    阮氏从来都是个急性子,哪里有耐心




第三章 挑下人
    阮棉棉重新打量了司徒曜一番。

    看来自己竟是小瞧了这风骚弱渣男。

    本以为他就是个没什么真本事的装x货,没曾想还有这等手段。

    而且瞧他这副样子……

    说好的渣爹人设呢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疼爱儿女的好爹了!

    只不过他折腾这么半天,除了能让她和小凤凰的日子过得舒服一点外,并没有什么更大的意义。

    所谓儿女们的事情,无非前程和婚姻。

    儿子有自家老爹的照应,加上已经得了大宋皇帝的赏识,真正是前途不可限量。

    男子有了好前程,自然不愁好婚事。

    别看司徒恽和卢氏是嫡亲的祖父祖母,司徒篌的大事小情他们连管的资格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连边都沾不上。

    至于小凤凰……

    只要她们想不出毁掉婚约的办法,小凤凰便只能依照元后的意思嫁给皇长孙。

    嫡孙女做了皇长孙妃,对于早就想要卖孙女求荣的司徒恽而言,几乎等同于天上掉馅饼。

    他和卢氏依旧是管的资格都没有。

    但小凤凰和皇长孙的婚约如今还是个秘密,即便司徒曜真是个“好爹”,她也不能透露半个字。

    阮棉棉不动声色道:“那倒是挺好,只是我想着母亲向来疼爱三爷,你这么做她会不会……”

    司徒曜用温和的目光看着她:“这么多年过去了,夫人还是和从前一般心软。”

    阮棉棉:“……”

    她不过是顺嘴敷衍了几句,渣男倒是真会联想。

    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

    要不是早就知晓他的斑斑劣迹,说不定还真把他当好男人。

    可惜“阮氏”早已经香消玉殒,自己于他而言也不过就是个陌生人,他说得再好听又有什么用

    司徒曜又道:“咱们既然决定分开单过,事情就不宜拖得太久。

    可明日衙门便要开印,我虽然暂时没有具体的官职,也必须每日都到鸿胪寺去应卯……”

    阮棉棉性子急,哪里想听他磨磨叽叽。

    她打断司徒曜的话道:“你是说要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做”

    虽然不是分府单过,但勉强也算是自立门户,绝不是把院门一关就行的。

    重新修整三房的院子,还要把二房和三房之间的那座大花园并过来,随便想想都不是一个小工程。

    这可不是上一世买一套房子请人装修那么简单。

    司徒曜真是服了她的急脾气了。

    他笑道:“夫人切莫着急,这等小事情哪里敢劳动你。

    只是开新门和归置花园多少也算个工程,工匠门一来难免会影响了夫人的清净。

    所以我打算请夫人带着箜儿暂时去田庄里住上一段日子。

    等一切都弄好了,我再亲自去接你和箜儿回府。”

    阮棉棉略微想了一下,觉得他的话挺有道理。

    她扯出一丝笑容道:“就依你的意思,只是今日家宴,明日我父亲那边又要摆宴,暂时可能走不了。”

    司徒曜笑道:“无妨的,我这边也要让人去寻工匠,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开工。

    而且如今天气尚且十分寒冷,夫人还是好生在府里休养,等天气回暖些再说。”

    阮棉棉有些心塞。

    她上一世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有过同异性一起商量如何过日子的经历。

    如今倒是好,明知对方是个渣男,自己居然还耐着性子同他说了这么半天。

    真是……

    司徒曜浑然不觉她有什么不对,继续道:“三房的下人们全都被打发了。如今为夫瞧着夫人身边一共也没有几个得用的下人,不如我让洛衡替夫人细细挑选一批忠诚可信的送过来”

    阮棉棉摆摆手道:“不用了,去汾州之前我托段云春给我挑了一批人,如今几个月过去,那些人想来也已经调教好了。

    你来之前



第四章 看旧信
    王嬷嬷上了年纪,同阮棉棉念叨的最多的无非还是生活中的琐事。

    比如说,“阮氏”和司徒曜闹掰之后,每年除了依照卢氏的要求给他捎一封信,平日里从来不给他只言片语。

    司徒曜则不然,六年间每个月都会写信给她。

    只不过“阮氏”每次连信都懒得拆封就吩咐人拿下去烧掉。

    王嬷嬷随着“阮氏”在成国公府生活了十多年,对他和司徒曜之间的事情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很清楚自家二姑奶奶对二姑爷的感情有多深。

    嘴上说着再也不搭理,其实心里还是存着夫妻能够重归于好的念想。

    所以她把那些信件全都截了下来,装进了一个小匣子中。

    六年的时间,那些信越堆越多,小匣子也换成了一个大匣子。

    王嬷嬷同阮棉棉分别之前,把大匣子的钥匙塞进了她手里。

    她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记住了王嬷嬷的话。

    ——二姑奶奶,老奴伺候了您几十年,早已经把您当作了自己的女儿。

    老奴余生不敢有别的奢望,就盼着有朝一日您和二姑爷能够重修旧好。

    她当时不忍心让老人家失望,便胡乱敷衍了几句。

    王嬷嬷满意地离开了,她却把这件事情直接抛到了脑后。

    甚至连那钥匙都想不起来扔哪儿了。

    她的想法很简单,那些信是司徒曜写给“阮氏”的,不管信中写了什么,和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而且她从来都是一个很讲道德的人,偷看别人信件这种事情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孰料,两人不经意间提起了王嬷嬷,竟让司徒曜也想起了那些信件。

    他试探着问:“夫人,这六年间为夫与你写了那么多的信,你却很少回。

    而且你的回信也从不提及我信中的内容。

    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你是不是从没有看那些信……”

    阮棉棉坦言:“的确没看。”

    “那……”司徒曜心里敲起了小鼓:“那些信是不是被你给毁了”

    见他神情有些古怪,阮棉棉疑惑顿生。

    这风骚弱渣男心里似乎有鬼!

    是那些信有问题,还是……

    她轻嗤道:“早被我让人拿去烧了。”

    司徒曜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

    没看就好啊。

    那些信都是他重生之前写的。

    那时他并不知晓上一世妻子有多可怜,自己有多混账。

    虽然心里也是盼着能够和妻子重归于好,但信里不免也会带有一些情绪,甚至不时还会提几句青青的事情。

    其实他并不是想让妻子做什么为难的事情。

    只是青青陪伴他的时间长了,多少也陪养出了一些父女情。

    无论做官还是做人,谁也不可能每日都心情愉悦,他自然也不能免俗。

    有时因为公事心情郁闷,青青就会把她善解人意的一面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他心里多少起了些变化。

    甚至还想过,如果阮氏同意青青入府,让她做一名司徒家的庶出姑娘,其实也不赖。

    但他也清楚,这样的想法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所以他在信中的意思表达得颇为隐晦,不仔细品读的话很难发现端倪。

    阮氏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按说不至于那般仔细。

    可他的箜儿是个灵慧的小姑娘,自小心思又非常细腻。

    加之她这些年又一直和阮氏住在一起,难免就会读到那些信。

    一旦被箜儿发现端倪,就等同于抓到了自己的小辫子。

    万一阮氏的心彻底凉了,自己岂不是永远也别想有一个温暖的家了

    所以,此时妻子简单随意的一个回答,几乎让他欣喜若狂。

    阮棉棉眯了眯眼睛,心里也有些小激动。

    看来她必须“不道德”一次了。

    如果从那些信中发现一些问题,说不定就能成为渣男的把柄。

    一旦有了这些把柄,她便进可攻退可守。

    能顺利和离最好,就算不能,也要让渣男在自己面前吃个大亏,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



第五章 真有病
    那一日王嬷嬷离开后,阮棉棉把钥匙顺手塞给了凤凰儿,但并没有向她解释这是开哪把锁用的。

    加之方才英子催得急,凤凰儿也没有来得及询问缘由。

    此时看见匣子中有满满两大摞尚未启封的信件,她忍不住问:“棉棉姐,这是……”

    阮棉棉拿起最上面的一封,嗤笑道:“司徒曜从前写给阮氏的。”

    凤凰儿挑了挑眉,从另一摞信件上也拿起一封信看了看,轻笑了一声:“不止呢,还有写给司徒箜的。”

    阮棉棉看了看信封口上完好无损的火漆,突然间觉得索然无味。

    王嬷嬷之所以把这些信件一封不少地留着,是因为她觉得“阮氏”心里还念着司徒曜。

    可事实上真是如此么

    如果一个女人心里装着一个男人,对他写给自己的亲笔书信不该是非常珍惜的么

    就算当时不打算拆开看,也不该让人立刻拿去烧掉,而且还一烧就是六年。

    这就说明“阮氏”真是伤透了心,再也不打算原谅司徒曜了。

    至于她心里还有没有那风骚弱渣男的位置,阮棉棉真是不好妄自揣测。

    “阮氏”都不打算同渣男继续纠缠了,自己瞎掺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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