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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月颜

    凤凰儿眉头微蹙,渣爹是什么意思

    双排弦的箜篌才刚做好,司徒曜自然只可能是第一次见到。

    可他的神情……

    相比于新箜篌,他的惊讶似乎更多是因为棉棉姐。

    莫非他开始怀疑棉棉姐的身份了

    凤凰儿的心里敲起了小鼓。

    司徒曜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近乎痴迷地看着阮棉棉的手。

    一曲终了,阮棉棉十分满意地收住最后一个音,笑吟吟地偏过头看向凤凰儿。

    然而,她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

    渣男!

    阮棉棉冲凤凰儿使了个眼色。

    渣男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司徒曜的反应不慢,忙解释道:“夫人莫要责怪箜儿,是我不让她出声打断你的。”

    凤凰儿只好站起身行了个礼:“父亲安好。”

    司徒曜笑了笑:“箜儿不必多礼。”

    阮棉棉没好气地看着他:“三爷有事”

    司徒曜心里一阵酸涩,阮氏对自己还是这般冷淡,竟是才刚见面就想撵人。

    他强作欢颜道:“我是想来告知夫人一声,修园子的工匠我已经找齐了。”

    这消息对阮棉棉而言虽然没有什么价值,但也算合心意。

    她本就想早一点去田庄培育辣椒苗,留在府里就是瞎耽误工夫。

    她点点头道:“等我爹他们离京,我就带着箜儿去田庄。”

    司徒曜却不想谈论这个,而是往前走了一步,来到了雁柱箜篌旁。

    他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最终落在了琴弦上。

    嗡地一声,他勾响了其中的一根琴弦。

    余音未散,他哽咽:“夫人竟把为夫当年的一句玩笑话变成了现实,实在让人钦佩……”

    阮棉棉和凤凰儿面面相觑。

    渣男究竟在说些什么

    司徒曜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攒了攒:“这箜篌是夫人向别人买的”

    阮棉棉摇摇头:“是我请人定制的。”

    司徒曜越发激动道:“夫人竟没有忘了为夫当年的玩笑话,还是把箜篌制成了双排弦,只是这……”

    他伸手指了指那个琵琶形状的东西:“夫人何处寻得的制琴大师,这儿制作得尤其巧妙,把箜篌音量太小的毛病给彻底解决了。”

    这下轮到阮棉棉吃惊了。




第265章 闪光点(下)
    就好比眼前这一架新箜篌。

    用旧的技法同样可以演奏,无非就是体现不出双排弦的特点罢了。

    司徒曜当然不会这么没有水准。

    既然演奏新箜篌,就一定要用新技法。

    而且方才他已经仔细观察了妻子的手法,现学现卖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简单试了几个音,司徒曜便已成竹在胸。

    当然,太过复杂的曲子短时间内很难完美发挥,所以他选择了一支简单的江南小曲《采莲》。

    然而,即便是简简单单的一支小曲,经他的手演绎出来,也是直戳人心。

    母女二人顿觉自己已然置身于江南山水间,感受着这个季节不该存在的莲香。

    凤凰儿神情有些恍惚。

    相似的容貌,比肩的才情,父王和渣爹的形象越来越重合在一起,几乎让她分不清谁是谁。

    阮棉棉则是一口牙齿咬得咯咯响,后背泛起了多年前初入音乐学院时曾经有过的凉意。

    不,远不止凉意那么简单,而是寒风直接灌进衣裳里了!

    司徒曜绝对是她两世为人见过的音乐天赋最高的人,没有之一。

    学过弦乐的人都会揉弦,可速度快慢、揉弦宽窄决定了每个人揉出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乐器在发展,演奏技巧也在发展,以司徒曜这个“古人”的经历,他接触过的弦乐种类不可能及得上现代人。

    最起码小提琴他就绝对不可能见过。

    可他揉弦的手法,居然融合了小提琴揉弦的某些技巧。

    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曲终了,司徒曜广袖一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并不知晓妻女“各怀鬼胎”,带着真诚的笑意对阮棉棉深鞠一躬:“夫人,从前是为夫看轻你了,此箜篌一出,定能艳绝天下。”

    阮棉棉嘴角一抽。

    艳绝天下绝个屁!

    渣男又开始装x了!

    其实她心里清楚,渣男这次真不是装x。

    如果丰大师真能把转调箜篌做出来,让渣男认真练习几个月,艳绝天下绝不是吹牛。

    可惜他已经步入了官场,再去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她故意板着脸道:“绝什么绝,我就是打发时间而已!”

    这不是真话。

    阮棉棉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做一名演奏家。

    纵然被老师们说过很多回天赋不够,又被天才同学刺激了无数次,她始终没有忘记初心。

    所以才有了那么多年的刻苦努力,即便是退学之后也一直没有停歇。

    甚至于到了后来,做一名演奏家的愿望都渐渐淡了,但她对乐器的喜爱,对更高深境界的追求却有增无减。

    纵然做不了这一行最顶尖的人才,她同样可以做最顶尖的自己。

    她说打发时间不过是敷衍司徒曜罢了,并没有夹杂任何意思。

    可听在司徒曜耳中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他虽然天赋远比阮棉棉高,但骨子里对音乐的追求是一模一样的。

    “打发”这两个字,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种时候。

    司徒三爷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亟待讨好妻子的“渣男”,眉头顿时竖了起来。

    “阮氏,对待乐音怎么可以是你这种态度”

    阮棉棉:“……”

    凤凰儿:“……”

    渣男疯了么

    司徒曜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重了。

    他把阮棉棉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语重心长道:“阮氏,从咱俩新婚那时起我就看出来了,你是真的非常喜爱箜篌。

    所以这些年你才愿意花费那么多的心血练习,所以才有了你现在这样不俗的演奏水平。”

    阮棉棉心里微微一暖。

    两世为人,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耐心地劝慰她。

    这男人虽然渣了点,但也不是一无是处。

    司徒曜哪里知道自己在阮棉棉心里稍微加了一点点分数。

    他依旧耐心道:“天份这种东西是求不来的。

    但老话说得好,勤能补拙,似你这般努力,总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第266章 全上缴
    说来也可笑得很,外表风流倜傥的司徒三爷骨子里其实并不风流。

    因为自身条件太过优越,他赢得女子的喜爱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所以他不懂,也不需要去讨好她们。

    而且正如他方才所言,天分高的人也需要努力。

    他虽然聪明绝顶,满腹的才华同样是通过刻苦努力才得来的。

    十六岁之前,他每日睡觉的时间都不足三个时辰,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想其他事。

    十六岁之后,他成了京城颇负盛名的才子,却很快就遇上了“阮氏”。

    相遇、定亲、成婚……全都是一年之内发生的事情。

    有了阮大将军那样的岳父大人,他还怎么敢去“风流”

    加之他骨子里是非常清高的,像勋贵公子和文人墨客们那些不太好的习惯,譬如说狎妓、养戏子等等,他从来看不上眼。

    所以他虽然活到三十岁,在讨好女人方面依旧是个生手。

    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得罪了妻子,司徒三爷有些手足无措。

    “夫……夫人,我的意思是说……”

    见阮棉棉脸上竟然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他紧张得把自己想说的话都给忘了。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阮棉棉眉头一皱。

    “我……”司徒曜一抬眼,华美的雁柱箜篌再一次映入他眼帘中。

    有了!

    他凤眸一亮,温声道:“夫人,似这般制作精良用料考究的箜篌,花费不少吧”

    阮棉棉一愣,渣男这话几个意思

    是嫌自己败家,还是想替自己付账

    呵呵……

    她阮棉棉活了两辈子,还从来没有花过外男的一分钱,难不成今日要破例

    而且,这风骚弱渣男以为自己是几个钱就可以讨好的

    她刚想开口回绝,却不由得想起了在汾州时槐花大姐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渣男的字画据说在江南价格炒得很高。

    虽然书画数量多了便不值钱,但一年卖出一两幅也不算过分。

    那么,六年的时间他究竟挣了多少

    阮棉棉倒不是贪图司徒曜的银子,毕竟她根本不缺钱。

    她纯粹就是想知道渣男如今身价几何。

    想到这里,阮棉棉掰了掰手指:“三爷的意思是想要替我付账么”

    司徒曜忙道:“夫人这话便生分了,挣钱养家本就是男人的事情。”

    没想到渣男还有这等自觉!

    阮棉棉嘴角一弯:“也不算多,一共是一万一千两银子。”

    司徒曜略有些吃惊:“一万一千两”

    “贵了”

    “不,是没想到价格竟这么低,按说……”

    “看来三爷手头很宽裕嘛,一万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

    阮棉棉双手环胸,笑眯眯地看着司徒曜,又道:“我记得三爷的俸禄是一年一百……还是……”

    司徒曜的脸颊微微泛红:“夫人莫要取笑,那点俸禄不值一提。”

    “你该不会是……”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谁都能听得出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无非就是问司徒曜是不是贪墨了。

    司徒曜忙道:“夫人莫要想偏了,我的银子全都是自己挣来的。”

    “三爷几时学会挣银子了”

    司徒曜的脸更红了:“我……我替人写了几个字,收了一些润笔费。”

    “那……”

    “……”

    阮棉棉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把司徒曜逼得再一次慌乱起来。

    凤凰儿在一旁看得好笑。

    大姨母明明把渣爹在江南的事情早已经告知了棉棉姐,她却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渣爹也挺有意思。

    在外做了六年的官竟还这么……单纯。

    她正想着,就听见司徒曜唤她:“箜儿,天色不早了,你先回房歇着,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娘商量。”

    阮棉棉俏脸一沉:“箜儿留下!”

    凤凰儿醒过神来。

    方才她想得太过投入,竟没有听见这两个人后面又说了些什么。

    不



第267章 话痨男
    阮棉棉的注意力全都在黄金上。

    凤凰儿则不然,最吸引她的是“济安王”这三个字。

    她之前听卢氏提过,先济安王是当今皇帝最小的叔叔,也就是卢氏的长姐赵卢氏的夫君。

    如今的济安王正是赵卢氏的儿子,司徒曜的嫡亲表兄赵启。

    济安王乃是藩王,除非皇帝召见,寻常时候是不允许私自入京的。

    司徒曜讹他的银子自然只能在京城里,就说明济安王私自入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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