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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营州都督张佥的表现无疑还算得上中规中矩,这从近期的人事变动中已经看出来了。张佥未动,而李志恩一下子就完了。

    到现在李道宗都想不大明白,李志恩的垮台是怎么回事,太快、又太不可思议了,似乎连福王李元婴也掺和在其中。

    李元婴无诏入京,听说就是因为他的那些宝贝狗们才从福州跑过来、要找一找尚书令高峻的晦气。?但最后,他将那些狗们屠宰殆尽,拍拍衣服回了福州。李元婴自己没事,还落了个孝子之名,顺带把李志恩坑了个惨。

    高峻于不动声色之间,便在北方一块铁板似的李士勣地盘上撕开个口子,再把江夏王的人安插进去。

    那么幽、营各州原有的人员,如果不是榆木疙瘩,总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至少回到正位上来总是应该的。

    从江夏王府出来之后,李弥到辽州赴任的目标就更加清晰。

    就算什么都不为,他也不能让看好自己的各方面失望,不能让离他越来越远、但是依然不能忘怀的崔颖失望。

    有些人,注定了一辈子都不能有一点点的交集,但彼此隔着大漠沙海、重关漫道,内心中却有始终一丝最坚固的牵挂,挥之不断。

    那就只能是遥望吧,让自己坚强起来,做自己该做的。

    ……

    眼下正是严冬,官场上的严肃萧杀之气一点不亚于天气,但这只是每个人的感觉。

    每个人都感觉到有史以来,随着非皇族中人出任的、大唐第一位尚书令的上任,朝中的风气真的是变了。

    政令既不像房玄龄在任时事必躬亲,每一件事都要跑到宰相那里去请示,但那时繁琐归繁琐,每一位尚书都很松快,凡事自有房大人担责拿主张。

    也不像魏征在位时那般的急得抓脸,动不动被上纲上线。

    高峻很清闲,自高丽缉凶、李志恩下位、邓州分州、及许敬宗几件事后鲜有动作,高峻在朝堂上也不多说话,但人人看得出他的思路:只要你行得端正,几乎就不会有事。

    尚书省六部的公事有条不紊,高峻什么也不问,看样子他连提起笔来、签署那笔垮得不能再垮的“高峻”两个大字,都有点不乐意干。

    他允许手底下的尚书们有事直接去与太子商量,而不必担心会引起尚书令的猜忌。

    但各部尚书们却感到有史以来最为忙碌的时期到了,吏部、礼部、户部、工部、刑部各管一摊,都是帝国重中之重的大事,不能有一丝的疏漏。

    尚书们都忙啊,心里却踏实。

    除了兵部不同其他各部,尚书令仍兼任着兵部尚书,那么兵部的事情都该请他过目。

    侍郎李士勣想找些事干,北方一下子建五座中牧,新增大小职位不下上百个,也有找不着门路的人跑到李士勣的府上探听消息。

    谁都知道长孙润与李侍郎同在兵部,而且李士勣还是长孙润的上司,那么这两个人岂能一点话都不通融

    李士勣根本见不到高峻插手五牧的事,他隐忍了几天,总算见到了长孙润的影子,便上前去、笑着与马部郎中打招呼。

    长孙润忙得脚打后脑勺,这已说不清是多少天之后再回的兵部了。

    他把北方五座中牧的大盘子初步摆在那里,浑河中牧、军山中牧、金微中牧从西到东,在关内道正北面一字排开,而另两座牧场就摆在三座牧场的正北方。

    要求西州各大牧场支援马匹、技术官员的公函已经发出了,工部也介入了牧场的建设,山南道各州接到了输送木料的指令,此时正行动起来。

    户部按着确定下来的员额划拨公事银,吏部忙着考核那些即将上任的官员,而且中下层的职位缺员还很多,现在正是往里塞人的时候。

    长孙润是跑回来向尚书令汇报的,他刚刚见过了尚书令。

    李士勣笑着拱手道,“长孙大人,牧场的事办得如何”

    长孙润回话说,“向阳的山坡草都冒芽了,这二十三年的头一茬儿嫩草我都想啃一啃,李大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李士勣不介意对方说的有纰漏,“本官帮些下手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高大人是什么意思”

    长孙润道,“那是再好不过,尚书令也没什么人派给我,只是把夏州女刺史推出来,刚说让她过去看一看。李大人若去便去,我马上要走,你可随我同行。”

    这倒成了马部郎中给兵部侍郎派任务了。

    李士勣也不介意,别人都忙着,而自己在兵部没事晃着、很显眼,能去牧场里看一看,总比没事强。

    而且他也能借此机会,到丰州去看一看他的老部下——那位倒霉的李志恩,看一看他此时的姿态,他可千万别再冒动了。

    思晴也在府中收拾着行程,此行是她极为向往的,这将是她以夏州刺史的身份第一次外出。

    思摩离世后,她已从最初的沉痛中走出来了,金焕铭受的万箭之刑让她也觉着,对颉利部的民众可以有些交待了。

    高峻让她此时出去走走,有散心的意思为多。另外,高峻说如果有机会的话,再让她到夏州找一找那个“武婿娘”,但此事不必声张。

    思晴行事稳妥,不张扬,遇事冷静,她知道高峻的意思。武氏换名出宫一事涉及的幕后人来头不会小,永宁坊总不能糊里糊涂的。

    再说这件事因为丽容的插手,已经令永宁坊脱不开干系了,就算为了丽容的将来,思晴也想出这一趟门。

    三夫人樊莺随尚书令、看望了被撞的女子家回府后,便跑去与夏州刺史思晴偷偷嘀咕了半晌,不知说的什么。

    然后思晴在看那些名册的时候,不巧的是她儿子——四郎高武哭闹不止,女刺史担心儿子,便手里拿着名册,跑去看他。

    又不巧的是,最最关键的那页纸让高四公子撒了泡尿,前后几页都让童子尿浸湿了。

    就算这些史料再严肃,又能拿个不懂事的孩子怎么样呢

    为示原案的严肃,又不能再抄写一页补上去。

    幸运的是,因为女刺史抢救及时,将湿页拿到火边熥干了,也无伤大碍。

    字迹虽有些污,但仍能辩认,而且“武媚娘”三个字依稀可辨,写的也不再是什么“武婿娘”。

    思晴奇怪字为什么又变回来了。樊莺像个行家似地偷偷对她说,凡要存档的文案,墨里都是特别加了“东西”的,驱虫、耐久、防潮,衙门中凡有“白”、“示”之权的官员都必须使用这种墨。

    而公衙外的墨是普通的,尚书令也没必要将公函带到府上来批办,书房中的墨也同样是普通




第1109章 不管不成
    ,。

    (感谢本书粉丝,加更第二章)

    高峻道,“三哥、三嫂高兴了,三伯就高兴,等你们下一次再去兴禄坊准定会有更好的招待,回永宁坊来就不必吃咱家的饭、能省一大笔钱,你岂有不高兴!”

    李婉清说,“峻你才是玩笑,但姐姐说的有理,兴禄坊和永宁坊同样的高府,怎么就不成”

    “再说,三哥眼下只是个从七品下阶,往上提个一阶两阶的总是应该。再说,长孙润在北边建五座牧场,新增了上百的职事,你你居然都不提一个人选上去,又有谁能议论你手伸的长呢”

    高峻道,“再说,大夫人和六夫人说了这么多,还真有些道理,我不想管是不适合了。”

    崔嫣也道,“三哥的文案功夫一定错不了,他眼下是从七品下阶,而高一阶的太常博士、太学助教、门下省录事、尚书省都事、褚大人手下的主书,可都是需要文笔的地方,我就不信没有一个职位不适合三哥。”

    高峻摇着手道,“不成不成,都不成。”?谢金莲问道,“才升一阶也不成那我们可都白说了!”

    高峻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三哥凭着笔头子上的功夫,做了这么多年的京官,也没有什么过失、但在职位上却不见有起色,说明什么说明他是不适合这个的。”

    谢金莲接话说,“这倒是,再看看你整天打打杀杀的,做一点事都容易让人看到,而三哥的差事,向来是咳嗽声大了就不成,也难道他默默无闻了。”

    高峻瞪着谢金莲道,“原来你一向是这么看我的,又敢当着她们的面贬损我!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金莲摇着脑瓜看着他笑,崔嫣道,“谢姐姐后悔了吧后悔没有给他贬损得更狠一些!”

    高峻又说,“我这就偏给他个打打杀杀的活儿,看三哥成与不成!”

    众人问,“是什么呢”

    “我说的哪有什么好地方!我给的地方要是又好、升得又快,估计该有人说闲话了。这个地方不算好,品阶升得倒不慢,三哥要去则去。”

    柳玉如道,“再差还能差过当初的西州你快说说是哪里快先给金莲透露一下,好让她也去三哥家蹭顿好饭。”

    “泾州临泾县,县令!”

    “哇!临泾县是中县,这么说三哥一下子上去三阶!”女人们尖叫起来。

    尚书令道,“别高兴得太早了,反正话我说到前边了,这不是好地方。【 .】去年天下大旱,受灾的可不只是黔州。泾河断了流,临经县的荞麦几乎绝收,好多人都要饭去了,而泾县原县令鲸吞、暴敛,中饱私囊,已刚刚收监了。”

    李婉清问,“那三哥去了,会不会吃不上饭”

    高峻哼道,“岂止吃不上饭!弄不好还要挨暴民的打!不过这种没油水的地方也没有人争——想去敛财的又刚刚有前车之鉴,估计都该止步了。”

    他分析说,高峥在没什么业绩的条件下,由从七品下阶升到正七品上阶的中县令,已是最大的极限了。但只要一沾六品的边儿,那就有些扎眼。临泾县的条件本来是不错的,离着长安也不远,只在长安北边二百里左右的样子,万一有什么大事,兴禄坊也好有个照应。而临泾县眼下的困境只与年景有关,但又不是年年大旱,高峥去了,只要把人拢在土地上,明年开春下种不误时令,那么成绩还是很好出的。他在吏部多年,严谨有余而闯劲不足,若是再混上两年闲差,那他也就这样儿了。而去临泾这样的地方正好可以改变一下当地官场的懒散风气,对高峥来说也是个新题目。只要临泾县明年搞得好,那么高峥再要升上去也有话说。

    谢金莲赞道,“哇!峻你这么一说,我觉着我去做这个县令也能成!”

    柳玉如也很高兴,因为这是她头一次提这种事,高峻就答应下来了。

    她对谢金莲说,“人家都出门有事做,明天你同我也去兴禄坊,我们去蹭饭!”

    撤席后一家人又说了会话,起身时,高峻就发现李婉清的神色有些异样,于是关心地问道,“你可有事”

    李婉清未开口,谢金莲抢着道,“婉清还记着你要收拾我的话,她这会儿是在担心我呢!”

    被说到的人什么话也不分辨,起身又去打谢金莲。

    ……

    第二天,尚书令到了衙门,先去了吏部一趟。

    往常,尚书令有什么事只须派人传句话、各部的官员们就会起身到都堂去见尚书令。

    但今天,尚书令大驾光临,就让人有些意外,吏部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站起来与尚书令见礼。

    高峻也不坐,开门见山对考功郎中吩咐道,“有两个事,一个是考核一下国子监主薄高峥,按着身、言、书、判、德行、才用、劳效好好考察一下,若是没有问题,就把他任到临泾去。”

    考功郎中连忙将人名记下来,尚书令亲自跑过来说的这个人,大家都很熟悉,以前就在吏部主事的任上,人品没的说,而且谁都知道那是高峻的堂兄,这还考核什么呀,走个手续的事!

    至于任什么,尚书令虽然没有明说,但那还不是拣临泾县最大的来县令正好缺任,那肯定就是县令了。

    尚书令说完了起身就走,考功郎中随在后边问,“高大人……你方才说是两个事,不知第二件事是什么”

    高峻拍拍脑门,恍然记起来:

    “吏部官员向来做事严谨、又有章法,而在下边的个别县中,有些县令做事却大咧得很,这可不好。吏部看一看,近期山南道各县还有没有县令空职、到任、转任、升任的,空出来的职事都留给吏部,本官建议将吏部这些二十几岁的主事们,全他娘放到各县去摔打摔打。”

    六品以下官员,吏部有权量资而任,而从五品往上则须要将名字报上去,皇帝要亲自过目,然后由中书省听制而授。

    尚书令的这句话声音不高,但在吏部衙门无异于一声炸雷,又像是一股春风,当时许多的年轻官员都差一点跳起来。

    如果没有尚书令的这句话,那么有些人在吏部衙门的吏员职位上、干到致仕也是可能的。但从即刻起,这个状态被打破了,这些年轻人面前的大路一下子变得平坦光明起来。

    尚书令只说了山南道,那个地方正是他前不久划分邓州的地方。看来,宰相这是要进一步笃行他的既定方略。

    而且到这时,有的官员才想到,高大人将他堂兄放到泾州去,就比去山南道差了好大一截儿了。

    很快,便有官员将底帐呈上来,山南道有州三十三个,县治共一百六十一座。而近期县令缺职的,就有二十六县之多。

    也就是说,吏部一下子、将会有二十六个人同时荣任县令!

    吏部侍郎郝处俊一向与高府亲近,他低声提醒道,“大人,不知吏部这样做……会不会动静有些大可不要引人眼红啊!说我们近水楼台。”

    尚书令道,“本官都不怕举荐自己的堂兄,郝大人你怕什么,只要你从严考功,让那些真正有精力、有本事的年轻人下去,有多少都行啊。”

    他朗声对那些年轻官吏们说道,“你们



第1110章 安氏涂妆
    ,。

    府中众人纷纷赞同,连东阳公主也在其中不住称是,心说,卢国公是父皇的亲信,一般的人根本到不了程知节的眼中。

    别人不说,就以高履行身为驸马都尉、滑州刺史的身份,程知节都可以在他面前托大。

    想不到,高峻这般的年纪,倒让卢国公府主动来亲近了。

    方才戚夫人说要到永宁坊走动,柳玉如居然可以不作回应,那便是高峻有话了。

    而戚夫人仍以能到兴禄坊高府来而高兴,这真是怪。

    但再一想也没什么不应该,高峻一到长安兵部尚书职位上,第一个就将莒国公唐俭、卢国公程知节的家里人给打发了,谁又见这两个重量级别的人物表示过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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