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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马上结案,拟写回禀太子的文章,送到御史大夫萧翼那里,萧大人连看也没看,签了字就递上去了。

    在等候上边回复的时候,韩中丞就陪着鹞国公下棋,两个人对面而坐,茶水饮着,执




第1163章 师兄说势
    ,。

    樊莺说,“我把褚遂良送的珊瑚珠扔还给他们了。”

    高峻有些心疼这串珠子,但师妹这样有骨气的举动还是要支持,“扔给他吧,从此我们泾渭分明也好。”

    樊莺说,“皇帝听说了高府这件事,气得吐血,我随长孙大人去温泉宫看望皇帝时,把黄莲珠送给皇帝了。”

    高峻像让人揪了心,埋怨道,“你呀你,怎么这么不会过日子!那是值多少钱的东西,几乎可保我们一家无病无灾、平平安安了!我一听说,都要气得吐血了,看你拿什么来治我。”

    樊莺道,“师兄,你要有危险,我要黄莲珠干什么呢!”

    她看到师兄极为心疼的样子,才说,“不过皇帝说,只要他病好了,便将黄莲珠还给我们,而且还保我们一家人完整的出京。”

    高峻道,“就、就这点承诺他可真大方!”?又翻着眼皮子说道,“他既敢打这个保票,我还有什么不敢折腾的”

    樊莺问,“怎么折腾法”

    监房里也无外人,只有他们两个,高峻便把身份风波出现后,所有涉关人的心态及可能的行动给师妹一一道来。

    眼下心里最美、但也最不踏实的人是英国公李士勣。

    这件事出现后,停职的停职、罢职的罢职,只有李士勣升了官。

    但李士勣的好处得自于阴谋,永宁坊一天不彻底倒下,将来尚书令还在他顶头上,他岂能安心

    因而,李士勣会在这段时间里拼命挖永宁坊的短处,不遗余力地将事闹大,让永宁坊不得翻身。

    而他能够施力的人便是高审行。

    最失落、也是最不甘心的是高审行。

    高审行这个人志大才疏,视功名如性命,如今把老底都祭出去了,反而鸿胪卿的职位没保住,还被皇帝一撸到底,兴禄坊上上下下没人给好脸色,他最失落。

    而且他只是大白着口地讲出来、鹞国公不是他儿子就成了

    高峻说,高审行面临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他得举出证据来支持自己的话,不然便是藐视朝堂。

    他若说以前的证据,为什么事情拖到此时才提出来隐瞒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在欺君

    他若说近期的证据,反正高某是没地方给他找去,他与李士勣在一起的证据,我这里倒有一份。

    这样一来就连李士勣也要防着高审行了。

    高峻笑着对樊莺说,“你此时再看看,李士勣既要利用高审行,又要防着高审行,他累不累如果高某再给他添点乱,不信他不忙中出错。【 .】”

    在这件事件中,最蠢蠢欲动、要伺机而行的是褚遂良。

    高峻说,师妹你要是不去找他,我还一直认为他是站在永宁坊这边的,这下子可是什么都看清了。

    褚遂良以往装得多好啊,莺侄女长、莺侄女短,黔州抗旱他远在杭州都拉钱过去,但永宁坊才一摊上事,莺侄女就成了樊夫人了。

    高峻说,此人眼里可没有朋友,只有他自己的好处,赵国公如果没有那个地位,你以为褚遂良会事事看赵国公的脸色

    因而,在这件事件当中,真正要有所图谋的恰是褚遂良。

    他眼下已经是中书令、是挂名的宰相了,但不会知足,焉知他没有瞧着尚书令的职位流口水

    要达到这一点,那么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都是他要谋算的对手了。

    此人置身于鹞国公身份迷局的事外,哪一方也牵扯不上他,他若行事起来才无所顾及!

    只不过这个人可比高审行把握多了,想让他冲出来,必须让他看到光亮才行。

    樊莺黯然道,“你这么一说,仿佛我们一处有利也没有了,我心乱了,而你都让人关到了牢里,居然还这么头头是道。”

    高峻笑道,怎么没有谁的朋友能有高某多呢

    鹞国公说,支持永宁坊的人多的是,薛礼把着太极宫、大明宫两处大内的后门,皇帝一天不下决心搞我,就一天下不了决心动薛礼,他一天不动薛礼,高某就知道皇帝一天不会狠搞我……

    樊莺笑道,“都让人关到监房里了,看把你能的!但薛大哥我看出来了,他是个可交的朋友,不知他接下来要怎么做才好。”

    高峻道,这个不必你操心了,从送缠莺剑的举动上,我便看出薛礼不是白给的人物,他自会知道稳扎稳打,身不摇、站得牢,不会明着偏向任何一方。

    还有两个重量级的人物,高峻说,他们居然都是站在高某这边的。

    一个是赵国公长孙无忌,以往高峻在赵国公府的投资都没白搭,只凭长孙润与永宁坊的渊源,赵国公想都不想,都会挺身站在永宁坊这边。

    赵国公府大公子长孙冲在他的公主夫人死后,上升的势头几乎没有了,赵国公的希望都在么子长孙润身上。

    李士勣回任兵部尚书,最不爽的当是赵国公,因为他挡了长孙润的道。

    另一个注定会支持永宁坊的人是江夏王李道宗。

    这是与高峻的交情是处出来的,而且自高峻上来之后,江夏王与心狠手辣的长孙大人明争暗斗不见了,两人的关系大有好转。

    非但如此,李道宗的势力在北方五牧、在辽州都有所回升,你说他会打心眼里支持谁

    樊莺道,“要不我怎么喜欢和你在一起呢,眼前本来一抹黑、连脚都不敢迈了。但让你一分析,我就觉着又有奔头了,大有奔头。”

    高峻道,因此说,凡事一出来,不是看你的腿能跑多远,而是看你的目光能看出多远去。

    他让樊莺再去褚大人府,去搞搞事。

    眼下最该动一动的是褚遂良,他可不能再端着弩弓躲在后边了,想射谁射谁,万一失手了呢得让他跳出来。

    樊莺说,我才不会去,去了生气。

    高峻说你得去,不然你抛珊瑚珠的举动,不是将什么事情都挑明了幸好你没把珊瑚珠子丢到褚大人的脸上,这就还有转圆的余地。

    不然,就等于将永宁坊与褚府的敌对挑明了,难道你想让褚遂良现在便将弩箭对准师兄

    樊莺说,“那……我还是去吧,去了怎么说”

    高峻说,我们不能把这串珊瑚珠子白扔了,将来万一不得不离了长安,我们一家用那副珠子买两座山都够了,岂能便宜了他们!

    “你去了就说,心里有事走得匆忙,又是晚上,珊瑚珠链子丢了也未觉察,但总算想起来了。”

    樊莺道,“可我看褚夫人那副样子,八成会装哑叭说没看到。”

    高峻道,“没关系,让褚大人向她要。你此次出手,既拿回我们的珠子,还暂时避免了一个敌人,还让褚遂良帮我们把事搅和起来,是一举三得。”

    说着,鹞国公从腰带里抠出樊莺得来的证词,交给她道,“把这个给褚大人带去,换回我们的珊瑚莲子。”

    他说,这个证据李士勣、高审行都想要,可高某偏偏谁也不给,就给不嫌事大、又不涉其中的褚遂良,他会将此证的用处发挥到最大。

    鹞国公猜测,褚遂良极可能带着这份证据,去一趟兴禄坊鼓运他们与英国公的矛盾、再去赵国公府秀一秀在此事中的存在感,最后还会去求见太子。

    &



第1164章 黔州修墓
    ,。

    这个小伙子是夏州来的,为难地道,“这怎么办,思晴刺史言明要送至都堂、交尚书令亲启的。”

    李士勣耳朵一动,伸手,不容拒绝地对信差道,“给本官吧。”

    对方道,“可你是谁,是什么职位够不够资格看我们刺史的信若我们刺史问我把信交给谁了,让我怎么说”

    李士勣戳着指头、指指脚下道,“这是哪里是堂堂的尚书省!难道还有奸细女刺史怎么派你这么个笨货来送信!快给本官。”

    李士勣还真说对了,思晴特意找了个脚快、没什么经验的小伙子来送信。

    打发走了信差,李士勣捏着这封信,很想知道里头写的什么。高峻早不早、晚不晚地将她们打发到夏州去,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

    再看这封信,被粘稠的浆糊粘得针插不进,英国公就更加确信这一点。?想将信挑开、看过之后再原样封装好,看起来也不大可能,这不是留下痕迹的问题,会将封皮弄破。

    李士勣开解自己道,“就算是什么了不得的阴谋,我看过了总得去与人揭露,听的人信不信怎比得上原封不动地给太子送去,我又脱了嫌疑。”

    ……

    黔州。

    长安鹞国公府的大队人马抵达,受到了热情的官方接待。

    黔州刺史刘堪用、新到任的司马蒋师仁,都有一百个理由、将这些莺莺燕燕的来客待为上宾。

    黔州驿馆的全套上等的客房全部都腾空出来,留给鹞国公府的夫人居住,中等客房是那些国公夫人们的贴身丫环的,下等客房留给长安来的护卫们。

    接下来是隆重的招待宴会,刺史亲自祝辞,柳夫人答谢,八夫人苏殷说明此次的来意。

    刘堪用拍着胸脯子保证,修缮故太子陵寝,便是黔州今春的头一等大事!

    他们陪同着长安来人,到故太子的陵园里察看,从贞观十九年正月李承乾离世至今,不过四年的时间,但这里早已荒凉、破败到出乎人们意料的地步。

    一个被贬作庶人的故太子,身后之事还能好到哪里去首先这里的规模就比不上家境略好的大户,但承乾的身份又与普通人不同,让某些人窥伺。

    当柳玉如等人,在刘堪用的陪同下来到这里的时候,所有人看着眼前的景象默然无语。

    这里地处偏僻,一走近,他们就发现脚底下、甬路上的石板早就被人抠走了,也许被什么人拿去垒了猪圈。

    苏殷说,原来祭祀所用的一只石鼎也没有了,估计是让谁拖去做了牲口料槽,陵包上还有两只盗洞,看来里面也让人光顾过了。

    故太子的墓地上只留下了一左一右两头石牛,这真没什么用,也不能耕地。

    再加之块头也是真大,但要小上两号,估计也得没——哪怕拉回去做个拴门石也好啊,省得风将大门吹得“咣当、咣当”的,那得多费门框啊。

    当着外人,苏殷忍不住落了泪,柳玉如、谢金莲、李婉清、丽蓝等人也跟着唏嘘不已,这就是当初荣耀万分的大唐储君的身后之事。

    刘堪用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在他的治下。

    而今天从长安来的人当中,便有一个曾经是故太子李承乾的正妃,眼前的景象不知要让她如何的痛恨。

    这是一群感情丰富、身份又极为显赫的人物,万一她们往长安写封信说这里的情况,那么,首当其冲的责任就是他这位刺史的。

    八夫人苏殷说,责任全都是前任刺史高审行的,他在位最久,如果一开始就有个严厉的规矩,没有人敢这样放肆。

    苏殷对刘刺史说,她刚才的这番话不是说说就罢,她要原封不动地、一字不落地写信去尚书省都堂,让尚书令弹劾原任刺史高大人的问题。

    “刘刺史你放心,这不关你的事,你才来了几天相反的,如果陵墓修缮的好,我们姐妹不会不提大人的功劳。”

    这便是对陵墓一事有个定论,刘堪用想不到,兴禄坊高府的媳妇,居然能够这样直言不讳地指斥她们公公的责任。

    这让刘刺史油然而生了绵绵的感激之意。

    按着她们的意思,黔州刺史府马上招募能工巧匠,采制石材,工程立刻开始。刘堪用说,要从山下一直修一条好点的青石板路到这里,以方便人们瞻仰。

    外宫苑总监说不必,那得花多少钱石板一块也不铺了,安排些人手,将来路上陡峭之处凿一凿就可以了。

    刘刺史说,墓前的石雕也要再增加几对,两班的文武总是要有的。

    柳夫人说不必了,故太子已是庶人,他的身份也不允许啊,再说搞那些排场做什么,人都没有了。

    那么祭祀所用的石鼎必须要再补齐。哪知二夫人谢金莲说,这不大好,再让人搬走了可就是刘大人的责任了。

    谢夫人说,去山上拉一大块、一般人拉都拉不动的大石来,凿出平面,方便人摆放供品、香烛也就可以了。

    但苏殷说,树是一定要多植些的,看起来有些生机。

    正好上次鹞国公来黔州时,曾定下过植树的大政,刘堪用马上从底下抽来了一批人,先将陵地四周遍植长青之木。

    回到驿馆,苏殷、柳玉如等人聚到一起,写直送尚书省都堂的信件,添油加醋描绘李承乾墓地上的破败样子,然后又请刘刺史过来过过目。

    刘堪用一看,外宫苑总监果然言而有信,只字不提黔州现任,而对上一任刺史一句好话也没有。

    她说高审行好大喜功,在黔州开天辟地,唯独对故太子的陵地不屑一顾。

    刘堪用暗地里咂舌,高审行哪辈子没修好,娶了这样吃里扒外的儿媳妇。

    打了粘稠的浆糊,密密扎实地封装好了,急送尚书省都堂,“机密!尚书令亲启,旁人不得拆阅,切切!”

    一连着几天,刘堪用都不敢离开工地上,国公夫人们有个什么吩咐,好即刻付诸行动,司马蒋师仁偶尔也来看看。

    但他们发现,通常这里只有一位或是两位国公夫人在场,其他的人都不知去了哪里,也不便仔细过问。

    不过很快,承乾的陵地就有了改观,这次的修缮风格迥然不同于上次,肃穆却不奢华。

    关键是,这里一块可搬、可用的东西也没有。

    苏殷规划说,在沿着上山的小道上,每隔三五里还要修建石亭,可供路人小息、避雨,将来完工后,这里将与黔州普通的山地融为一体,毫不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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