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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皇帝恍然道,“瞧朕这记性!婆子可接到大明宫里来”

    放生侯谢广的娘,也就是以前皇帝在西州时的家中做饭婆子,自婉妃和蓝妃待产,皇后派人将她接到长安来,婆子便一直住于永宁公主府。

    樊莺道,“已接过来了。”

    皇帝再要问问凝血珠备好没有,这件宝贝关键时刻可救产妇的性命。皇后却已开口吩咐宫人,“快些去将皇子们都叫过来见驾……要告知他们礼节。”

    不一会儿,李雄、李壮、李威、李武先跑过来,看来皇后吩咐宫人要告知的礼节尚起了些用处,四个孩子过来依次与父皇见礼时,个个虎头虎脑的,说话和行止也有板有眼。

    但是,宫人在路上对他们嘱咐的效果只维护了一会儿,刚刚一见皇帝面露笑意,有皇子便提到了他们与父皇之间心照不宣的游戏。

    二皇子李壮凑过来,神情间充满诱惑地小声道,“父皇要不要骑大马”皇帝听了哈哈大笑,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光,起身便甩去外袍。

    崔嫣早就在盯着李壮,此时立刻制止儿子道,“你不如你皇兄懂事了!”她知道皇帝自去庆州,直到此时坐在这里,头脑刚得一时的清闲。

    但她发现,姐姐柳玉如正给她使眼色,不让她制止,崔嫣嘀咕道,“哦!我知道!儿子只要一成了铁血皇子,做娘的便半句话也不能说了!”

    内室里,传出父子几个开心的笑声,皇后听着,轻轻叹了口气。

    崔嫣感到异样,“姐姐,有什么事不开心是不是母亲在永宁坊……”

    皇后摇头,不知从哪头说起,此时婉清和丽蓝已经过来,侍哺宫人在后边抱着李睿、李捷两位小皇子,皇后连忙去唤皇帝。

    ……

    新罗王宫。

    女相尹金春秋,向女王金真德告知了大唐晋王殿下在龙兴牧场的消息,她赶过来对金真德说,“这是个机会,女王该派个使者到龙兴牧场去,只是不知还赶不赶得上。”

    金真德原有个名字,叫金可潼,上一次她姐姐——金可也去长安时,被贞观皇帝赐名金善德,金可潼顺便也成了金真德。

    金善德因生王子李掖而过世后,金真德顺利接替了姐姐的王位,这次的新罗王位交接异常平稳,朝中尊贵们无话可说。

    金真德知道,这都是金徽皇帝坐在长安的原因,她的上位就比姐姐当初容易得多。反思姐姐这一生,有着殊多的不易,她决心替姐姐抚养李掖,因而从未考虑过嫁娶之事。

    女相尹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新罗派个人到龙兴牧场去提亲,那么新王不能嫁大唐皇帝、嫁个亲王也是不错,岂非就有了靠山

    女相来得匆匆、话也直白,因为谁都知道,晋王殿下不知什么时候便回长安了,而这边接到龙兴牧场的消息,已经很晚了。

    “女王,即使使者在龙兴牧场见不到晋王也没关系——如果晋王已经起身回长安,那么牧场一定不会不往长安传信,这总能让大唐皇帝想到我们。”

    金真德对女相的建议有些无动于衷,她倒是知道,这个晋王正是大唐之前的太子,他虽然下了储君之位,但金徽皇帝对晋王依然重用。她对女相尹说,

    “丞相,不必了,我有世子李掖就不必再找什么靠山。”

    女相提示说,“此时我们从陆上去龙兴牧场,盖苏文是不会阻挠的……”

    金真德在往长安传递国书、通报姐姐故世和李掖降生的消息时,心中便有过个期待,但大唐皇帝除了册封金真德为新罗王、李掖为世子,并未提别的。

    女王认为,金徽皇帝在那样的情况下都没想到她的婚事,难道他不知李掖没有了娘、新女王既是世子的姨母、又事实上承担了抚孤的责任

    那么女王认为此时借助于晋王,几乎更不会将大唐皇帝的心思引领到她的终身大事上来。

    再说她有李掖,新罗无忧,女王的矜持还得要讲。

    再说,金真德并不看好晋王。

    如果她终身不嫁,只以抚育世子为任,这将更能令金徽皇帝记她深刻。

    她一念忽至,对女相尹说道,“要去,我便抱了世子亲去龙兴牧场。”

    女相尹惊喜道,“这岂不更好!一则可以表达我大新罗国对大唐的恭敬之心,二来也可借机让高丽国看看我们的底气,他盖苏文的一亩三分地面,我新罗王也是可以自由往来的,三来……”

    金真德说,“但我只要去了,便不回来了,”

    女想一下子愣在那里,惊问,“女王,你是说……”

    金真德说,“正是,我忽然有了这个主意!相尹你替我准备,我要抱着世子去龙兴牧场然后去长安,之后定居在那里!”

    女相尹金春秋慌忙道,“不可呀女王,你们都走了,新罗将不复存在!盖苏文将没有了惧怕,国内将会再起倾轧,金可也在天有灵是不会答应你的!”

    金真德鼻子一酸,说道,“也许这便是我的命,世子李掖便是我的唯一,注定我今生不能嫁任何人。”

    女相尹想了想,终于不再建议。

    金真德送走了金春秋,匆匆到后边来看世子,这孩子已过满月,金真德给他于国内严格选了六位恰在乳期的女子。

    一要生得端正,没有恶相不要吓到世子,二要家世正经,性子柔和不要把世子带坏了。她们都有自己的孩子要哺,因而女王令她们连自己的孩子一同抱进王宫里来,一应的开销女王都给担负。

    两位当值乳娘正准备着给世子哺乳,此时女王来了,她们退出去。

    金真德坐下,从摇床里抱起李掖,她从孩子的脸上隐约看到了姐姐金善德的样子,还有些陌生之处,想来这便是另一个人的特征了。

    世子已经饿了,金真德不来的话,此时他该进奶了。李掖在女王的怀中,按着习惯去她胸前拱着、急切地吭唧。

    金真德被他拱的难受,也无能为力,世子从未被人这般怠慢,大哭起来。

    ……

    与此同时,在长安的大明宫里,恰在皇帝陪四位皇子“驰骋”完、坐在桌边要用晚宴时,殷妃肚子疼了。

    桌边的皇后和众妃一下子都起来,将皇帝丢下,“快去看看,”皇后人在门外,吩咐道,“去永宁坊接妈妈过来,要快!”

    这个时刻皇帝不能去,一点忙都帮不上,他坐在原地吃喝,提示道,“你们带了凝血珠去备着,以应急需。”

    四位皇子忽见人都跑光了,不知是什么大热闹,等皇后等人走后,四个皇子一眨眼都不见了踪影,连随侍他们的宫人也跑了。

    身边只有两名年轻的宫女侍立着,准备给皇帝满酒布菜。

    但皇帝不用她们




第1276章 至虚不大补
    次日,皇帝还未起呢,皇后便听说谢金莲那里出事了,贵妃不知因为什么事,对两名宫女大发雷霆。

    谢金莲派人叫来内给使叶玉烟,她余气未消地、让叶玉烟将两名宫女一起给她痛罚。

    原因是一早,这两人在被贵妃从别殿叫来的时候——她们本不是贵妃处的侍女——这两名宫女对贵妃极度失礼,端着东西进来时,有些一拐一拐的。

    也许她们有些虚张声势,宫女只是要表示、或暗示什么事情,但正是她们这个样子惹到谢贵妃勃然大怒,想到了自己昨日的闭门羹。

    处责宫人之事是掖庭局负责,至少也该由宫闱令来做,贵妃不会不知……叶玉这样想着,却不提示,而是命两名宫妇将她们带离了贵妃处。

    一开始,两名宫女尚有些仗势,在谢贵妃面前,她们还有些惧怕。但在内给使这里,又是个女学生,她们还有些胆子,对叶玉烟道,

    “你不能如何我们吧,昨晚我们刚刚为陛下侍寝了!”

    叶玉烟妒火中烧,脸上笑着故意道,“你们可真大胆,竟敢胡说!我只听贵妃娘娘的,是娘娘吩咐我罚你们,罚错了自有娘娘担待!”?她对执罚的两名强壮宫妇使个眼色道,“给我狠打!”

    宫妇手中各拿一根藤鞭,不由分说将两个宫女按住,宫女怎抵得过常做粗活儿的壮妇,藤鞭重重的抽了下来……

    直到宫闱令闻讯赶过来时,两名昨晚刚刚为金徽皇帝侍寝的年轻宫女已经遍体鞭痕。

    其中一个鲜血浸红了裙子——叶内给史身后是贵妃,这个女学生眼里不揉沙子的站在旁边观罚,宫妇们知道该怎么做。

    她们毫不留情,知道藤鞭抽在哪里、才最能让不知好歹的宫女长长记性。

    宫闱令大惊失色,责问叶玉烟道,“叶内给史,这有些过了,你总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万一陛下见责,你我、贵妃都担不起的!”

    叶玉烟这才稍稍有些害怕,分辨道,“公公,我有什么办法,是贵妃让重罚的,我岂敢放水!”说罢,她走了。

    等皇后接到消息的时候,一名宫女已经不甘羞辱、投了太液湖。

    皇帝此时已起,正准备着去含元殿上朝,皇后亲自赶来,对他说了这件事情。虽然她还不知事情真正的缘委,但人命关天,“不知金莲生了什么气,罚得这样狠!”。

    皇帝只听她一说两个宫女,便有些心虚地应道,“这是家事,你去处置便可。”说罢便起身去了含元殿。

    皇后马上细察此事,亲自去问过了谢贵妃,谢金莲见出了人命,已有些怕了,不得不讲出实话。

    皇后有些难过,但仍责备贵妃道,“陛下要做的事,你怎么能怪到她们的头上!那也是一条人命!再说明知他独自喝酒,我们却都跑开了,这怪谁”

    谢金莲道,“可是姐姐……你说过众志成城……而我只是看她们拐呀拐的气人,也未说这么狠打,谁知叶玉烟她……”

    皇后将叶玉烟叫过来,狠狠斥责一番,不让她再居内给使管事,罚去掖庭宫做一般的宫女。

    皇后又说了宫闱令几句,让他设法去死去的宫女家中联系,多多给些补偿,也不必说什么短见。

    皇后想起先前的事,对宫闱令道,“你派人去见她家人,只说她为救落水皇子奋不顾身……”

    对另一未寻短见的宫女,皇后亦是多施抚慰。

    一个宫女,在大明宫中因为某事被贵妃责罚,这事再常见不过。致于叶玉烟施罚过重、致宫女投湖,这事在以往都不算什么新奇,后宫中女子之间的倾轧,有时令男子都闻之变色。

    但皇后依然对谢金莲的脾气的些吃惊,最后对她道,“我就不生气么但你就不知这几日是什么局面你还敢多事!”

    ……

    含元殿,金徽皇帝回京后的第一次朝会。

    息朝时间已经过久了,三省、六部、九卿都有数不清的事要奏禀,以便皇帝定夺。晋王李治向朝臣们通报了龙兴牧场一行的经过,又说了幽州牧场集兵一事。皇帝心情不错,并未过多受到两名宫女影响,他意气风发地对众臣道,

    “朕外边的大事已了,接下来各部只须各司其责,以保北方屯田、南方民众自垦、以及盐税、南方兴业之事顺利实施起来,那么朕便可松快几日了!”

    他想起了徐惠,开口问赵国公道,“国公,朕在潼关与你提到的徐太妃一事,不知你琢磨没有……朕意,可令她今后同朝参加集会,有什么事也方便,但不知给她什么职位为佳”

    赵国公有些吞吐,不得不低着头、眼都不上抬地起身回道,“陛下,徐太妃之事……陛下还未知晓么”

    长孙无忌以为,皇帝昨晚回宫,皇后总该将事对他讲了,看来皇后也有担心,未对皇帝提徐惠的事。

    皇帝惊讶的问道,“徐太妃能有何事”

    赵国公语调一哽,回道,“陛下,徐太妃她、她已……过世了!”

    金徽皇帝恍若未闻,笑道,“舅父国公,你可真能开玩笑,朕临出京还见过她的!”说到此,皇帝看到底下班列里闪出一人,此人泪流满面,对上开言奏道,

    “陛下,都是小女命中受不起陛下隆恩,她、她确实已不在了!”

    此人乃是徐惠之父,五十二岁的果州刺史徐孝德。

    他竟然不在果州任上。皇帝傻傻地坐在那里,赵国公和徐孝德的话虽然不多,足以将他击得蒙头转向。

    他离京时徐惠仍好好的,还有两份徐惠亲自拟定的稿件送到潼关去,皇帝派着赵国公和江夏王从潼关回来后,他最后只在潼关多滞留了五六天——送那些过关的屯田军士。

    再加上回来的路上时间,总共不过七日。

    徐惠,这可是他寄予厚望的一个人,皇帝已经有过打算,慢慢让她多担些职责,不久前,皇帝曾在潼关对赵国公和江夏王说,请两位老臣多指点徐惠,不令她出什么错厄。

    因为她,将是有史以来第一位的女尚书令。

    众人看到,金徽皇帝端坐在龙书案后,一动也不动,但他的脸上由苍白慢慢涨至紫红,众人屏气。

    徐孝德不禁落泪,再奏道,“陛下!这是小女无福,与别人无干!陛下更不必为她难过,不然万一陛下龙体有欠,便是她的罪过了!”

    良久,金徽皇帝猛然暴发出一声怒吼,“这是怎么回事!!!”

    徐孝德跪倒伏地,悲痛不能自抑、终至嚎啕,奏道,“陛下请息怒——生死有命啊——”

    只听金徽皇帝喃喃道,“父皇……难道你才是对的……”有些人不知所云揣摩他话中的意思,

    只有江夏王劝道,“陛下节哀,微臣与赵国公从潼关返回时,徐太妃已病重难医了!是皇后向赵国公和微臣提议,速给果州去信,徐惠总不致有过多遗憾,因她临终见到了徐刺史……”

    “她是什么病”皇帝悲愤地问,“朕走时她还好好的。”

    太医署有官员出班,在殿下很远的地方现身出来,奏道,“禀陛下,徐太妃一月多前,曾在西海池夜坐生寒,病刚刚好,此次再患了脏脾不调,最后连药也服不进去,以致不治!”

    皇帝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声调、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脏脾不调!你当朕什么都不知么!!”

    回话之人听了,一下子跪倒,回道,“回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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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8章 带犬太监
    皇帝听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吓人,死死盯着谢金莲,眼中满是失望。他一步步近逼,一句句话朝她泼洒过来:

    “真想不到啊,你在牧场村被兄嫂挤兑到生着病、背个孩子都无处可去,一进大明宫竟就有了这样的心思!还有这样的谋略!打狗辱主,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借刀杀人而且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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