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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徐惠在众人的笑声中去追打兄弟,他已经跑下去骑马了。

    皇后想,方才这一幕就有了点西州牧场村的意思,其乐融融的不分彼此。

    转眼二月就要到了,皇后要亲蚕,这样一板一眼的程式也不能取缔。

    长安的命妇们又会聚在一起、参与这个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场面,想起来可真是累人。

    皇帝,郭孝恪,高审行三个人面前又摆上了酒,也没有人顾得上弄什么好菜。皇帝一杯接一杯自斟自饮,连正事也不提一句了。

    郭孝恪让皇帝陛下搞得有些尴尬,本想让高审行掺和两句,谁知高审行也是一杯接一杯,也不往正题上领。

    郭孝恪没话找话,提议要不要马上往大明宫送信。

    皇帝说,“不必,朕不急着回宫,就在这里等郭待聘落地,然后朕谁也不用,亲自回宫给皇后报信。”

    说的好像他专程赶过来,就是为等生孩子的大事似的。这招很管用,连高审行都很配合。

    郭孝恪让两人一言不发地逼到了死角,咬咬牙说道,“陛下,郭某再装傻便不是郭孝恪了!这样吧,只要夫人能够平安生下幼子,郭某去夏州!”

    高审行首先举杯来敬,欣慰道,“孝恪兄,审行一生所服气的两人都在这里呢,只要你肯领夏州,审行便是天天让你支使着去刨地,也心甘情愿!”

    皇帝不乐,郑重说道,“所以嘛,朕早就知道郭待聘才是关键,料想后宅也快来给朕报喜了!”

    今日这场分娩对于崔颖来说足称一劫。

    横生倒养,是每一位即将做母亲的女子都谈之色变的苦难。

    夫人胎水已破,时间再拖久了不但大人受不了,连郭待聘也会窒息。婆子已经能摸到孩子的小鸡,但另一只腿叠过去、别住了。

    婆子的大话从西州一直吹到大明宫,在这里一直被待如上宾。她承受不了任何意外,眼见崔颖已由声嘶力竭的叫喊转入声微,她叫门外的菊儿,“快去叫郭大人来!别让他们议事了!”

    崔颖道,“妈妈不必问他保孩子。”

    婆子道,“夫人你莫心焦,婆子还有办法呢,只是须得郭大人过来相助,别人是做不了这事的!”

    崔颖以微声道,“妈妈你不要安慰我了,保孩子吧。我死了,孝恪还能有我们的孩子陪伴,那也就是我陪伴他了。但孩子失去了,我不能独活,也就不能再有他的孩子只怪我无用好了!”

    婆子道,“夫人看你说的,以婆子的手段,大人孩子谁都要保!”说罢才发现夫人已经晕死过去。

    郭孝恪大步赶入,屋中挂着帘子还看不到夫人,但床边便有一盆因清洗擦布、而染得腥红的血水。

    他恰巧听到了夫人这句话尾,说道,“保大人,郭孝恪不要你赔儿子了,只要与夫人白首偕老,孝恪别无他求!”

    婆子促急地道,“先别立誓,孝恪你快过来我告诉你法子,要快,你看这孩子憋得腿都已经泛红了!”

    皇帝和高审行听了菊儿的回禀,两人急得团团转。

    高审行感同身受,居然还落了眼泪,唏嘘着说,“高某对不住她,只求她别对不住孝恪兄!”

    菊儿在西州时,曾在高审行和崔颖之间糊哩糊涂插过一腿

    后来她虽然对高审行恢复了客气,但一直对这个人冠冕堂皇的作派有些说不出的厌恶。不得不同高审行见面时,菊儿也只是维持着表面的礼节。

    只有今日,刺史的表现忽然极具人情味儿,而且不是装的。菊儿由衷地宽解道,“高大人你莫急,我看婆子还未到




第1351章 车裂之刑
    金徽二年初五晚上,长安大街上发生的这一幕短暂的骚动,很快便风平浪静了。

    大批的万年县衙役和官差很快赶来,大明宫的禁卫们也旋风似地赶至。

    因为兵部尚书薛礼的出现,凶手眨眼之间被擒获,他落马后试图反抗,但一眨眼又被薛礼卸了大胯、瘫倒于地,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所有的“见义勇为”者本可在官差抵达前离开,但薛将军在人群中随手点到了几个,让他们留下。

    那时官差尚未到场,但没有一个人敢再动一步,有两个人手中抄着砖头,在薛礼的注视下都不敢放下。

    几天前,有在这里目睹过西州护牧队拦截惊马的人,在这一晚又亲眼看到了薛将军拿下凶手的一幕。

    不同的是,护牧队表现的是技巧和协作,而薛将军让人看到了他的敏捷和力量,这简直就像是玩三岁小孩子的把戏。

    如果不是薛将军重在拿人、而撒开了缰绳,亲见这一幕者相信,那匹刚刚加速跑起来的马根本就动不了。

    无关的目击者们被万年令许敬宗告知:此事不可乱传,因为有碍新年团圆祥和之气象。

    凡仍旧私传此事而闻于官府者,必被勒令说出消息的来源,说不出来源者将责以严厉的笞罚。

    皇帝陛下赐酺多达半月,这才过去了五天,谁会惹那个闲事!

    人们归家后连老婆都不敢告诉,生怕那个多嘴多舌的婆娘招来麻烦!

    那一晚大明宫的宫门如往常一样在规定的时间里关闭,凌晨又在正常的时候开启,巨大的灯笼彻夜不熄。

    在街边闲坐的晚睡人看到,从胜业坊江安王府抬出来一副担架,上边躺着王妃,侍女举着伞盖遮住了担架上的人,而江安王李元祥手扶住担架、步行着护送。

    担架上,好像王妃的胸口上散发着一团萤亮的光茫,她被人抬着,匆匆朝永宁坊的方向去了。

    有人坐在街边,心里只是闪了一下念头而不敢说出口——想到了那匹无人驾驭、而依旧径直往大明宫方向驰去的红马。

    因为它太与众不同,偶尔会在街上出现,人们恍惚的对它都有个印象。再往下,这个人便不敢想了,换之以默默的祈祷。

    祈祷自己在慌乱中看错了,祈祷那匹真正的红马哪一天再出现在大街上,上边坐着他们爱戴的、年轻英俊的皇帝。

    然后他就飞快地眨着眼睛,用眼皮挂走眼珠上的潮气,发现身边呆坐的另一个人也是如此,他们是守法的人,彼此都不说话。

    初六这日,大街上恢复了热闹,有人前一夜不眠、今日可能懒睡,但又有养足了精神的人上街,街上又是一片祥和。

    朝臣们骑马去大明宫,到含元殿参加朝会,坐车、坐轿的几乎看不到,不论文臣武将人人骑马。

    侍御史同往常一样,检查每一名官员是否晚到、有没有举止不如法者,文武两边都到齐了,没有一个人逾制,赵国公和江夏王爷依旧在两班首就坐。

    但皇帝未到,龙座上空空的。

    晋王李治传达了陛下的旨意:因为皇后柳娘娘突患失忆之症,陛下五内如焚,今日不到朝了,只由晋王代为打理一下日常事务。

    金徽皇帝对柳皇后的感情是人人皆知的秘密,赵国公等人听说皇后得了这样的怪病,都表示了担心。

    这些政务都是皇帝早就定下来的,晋王李治只是按部就班地过问一下各部的落实情况。

    除了一件事是众臣们很惊讶的,高阳公主府驸马房遗爱、蜀王李愔,因为与长乐坊归林居的打砸案子有些牵扯,被告知散朝后不能走,随后晋王说,

    “散朝吧。”

    这也是皇帝的旨意,高官和亲王无中生有、恃强欺凌店家,在大明宫宫墙之下的长乐坊行若悍匪,必要严审。

    所有参与者已全在三司羁押,只差了房遗爱和李愔这两个人。此案性质恶劣,上到亲王驸马、下至一般随从人人都要过堂。

    赵国公对这件事感到微许的惊诧,但没有插言动问。昨晚他派出去的几个人一宿未见,当然也无人复命,此时他不便问。

    赵国公惊诧于一件打砸酒店的普通民事案子,怎么会动用三司会审他看许敬宗,正常情况下此案归到万年县审理即可。

    但许敬宗没有给赵国公一点暗示。

    还有一点,三司会审指的是御史台、中书省和门下省会审,但晋王殿下说的明明白白:这次的会审不包括御史台,而是中书、门下、尚书三省。根本没有褚遂良的事。

    初七早朝皇帝仍未至。

    同样未至的有房遗爱和李愔,赵国公在初五晚上派出去的人仍未复命,因而长孙无忌仍然不便问,晋王居然也不提这件案子的结果。

    初八早朝,皇帝仍未到朝,人心惶惶起来,赵国公等重臣心照不宣,小道消息对这样的重臣是不截留的。

    为了打消人们的疑虑,晋王殿下在未公布归林居案情的情况下,便直接宣读了

    蜀王李愔削去王爵,等同于庶民,同时削去食邑四百户,户籍归于襄州。

    众臣大惊,因为一次打砸而削了王爵,这在贞观皇帝在世时都未发生过。吴王李恪平静如常,好像是认为理当如此。

    对高阳公主府驸马,太府少卿房遗爱的处置更重,朝臣们在听到时,宛如在耳边炸响了一声晴天霹雳!

    时间定在正月十六日午后申时,不在酺日期间行刑。

    这是大唐开朝以来从未有过的重刑,贞观年间最重的刑也只是一例腰斩。

    但腰斩同车裂比较起来,则是小巫见大巫了,尸身收拾起来也比车裂方便的多。而遭车裂的人会面目全非、肢体零散。

    贞观十七年,如侯君集这样的谋逆大罪,也就是个斩首而已。

    赵国公按捺不住,想起身问一下案情缘委,他怀疑晋王李治矫诏,怀疑这不是皇帝的旨意。

    他不是要替房遗爱申诉,而是担心自已未归的手下也在三司大狱中。

    但他仍未敢起身,因为晋王说,连带陪着房遗爱行刑的,还有参与了归林居打砸的、李愔和房遗爱的所有手下,全部都是斩刑。

    还有初五晚在大街上用弩箭伤人的凶手一人、帮凶十人,都是斩刑。

    这根本不像是金徽皇帝的责人之法,因为陛下一向都是宽容的。赵国公暗自寻思,错如黄门侍郎韩瑗、戴州司马柳爽都没有受到这般的重罚。

    他怀疑初五的小道消息是真实的,皇帝三日不朝,这不是好迹象!赵国公怀疑晋王已经把持了朝政。

    长孙无忌神色黯然,他不敢提出怀疑,只是不止一次地闪过了一个令他痛苦万分的念头——。

    在震惊中,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以示对皇帝的旨意没有异议,无形中倒是显示了晋王殿下治事的权威。

    长孙无忌想,这样也好,李治要斩绝那天晚上所有的涉案者,亦是不想让他们乱咬,从而牵出更多的人来。

    他看了看褚遂良御史大夫几天来,一直心虚地没有站出来说上一句话。即便被排除在三司之外,也没有一句微辞。

    李治宣诏后由殿中监验旨,殿中监验过之后,向朝臣们展示了诏书上金徽皇帝的签名,还有上边加盖的御印。

    有的人当时便想到了大明宫中那



第1352章 利大于弊
    那么金徽皇帝以九五之尊的身份,可不就是天底下第一男子么李淳风居然迷信了。

    从这里观察大明宫是最不清楚的地方,但李淳风坚持选这个方位。

    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大明宫里的重重殿宇,里面各处都静悄悄的,内侍和宫女们的表现,与酺日应该有的热闹很不相称。

    他能看到太液池北边的那片石榴林,这让李淳风想起了皇帝在谢贵妃的大福殿——给他的那次深刻教训。

    那是一次多么令人茅塞顿开的启迪啊!

    李淳风研究易理的眼界,仿佛就是从陛下那次的召见后才豁然开朗了。

    他不再尝试着去猜测陛下了,因为每一次都心乱如麻,根本不能静心。

    有一位老太监带着两个年轻的太监,从城下缓步上来,又朝着李淳风坐着的观天台走近,李淳风浑然不知。

    太监们站在观天台的下边,仰着头对太史令道,“李大人,陛下有旨。”

    李淳风蹭地一下跳起来问道,“陛下是让下官立刻去见他吗”

    太监摇摇头,和蔼地对他道,“不,陛下说,皇后娘娘病体未愈之前,任何宫外之人不得赏城了,太史令请下城吧。”

    李淳风想,初五那天晚上皇后同众妃登上丹凤门,虽然时隔意象不大好的剥卦,有群阴犯阳的含义,但是看起来丹凤门的阳气还是很足的,因而身为群阴之首的皇后才病了。

    那么有没有皇帝和皇后两败俱伤的可能呢李淳风又凌乱了。

    ……

    初十,金徽陛下有旨:为了皇后娘娘的康复,尽量减少对大明宫的打扰,早朝改回在太极宫的太极殿。

    皇第一直不露面,有些人早已习以为常了,露面才奇怪了!

    同一天皇帝还有旨,晋封李治为皇太弟。人们沉默着,接受这一旨意。

    自古可有谁听说有这样一类储位名堂赵国公,褚遂良等人纷纷表示,金徽皇帝陛下的决策极其英明。

    晋王殿下有居于储位的经验,又下正当少壮,能够为金徽陛下分忧。同时也就是说,假如皇帝出现了什么不测的话,晋王将上位。

    李治对皇帝的决定连谦虚一下、说几句“德能不称位”的话都没有,这更证实了许多人早已猜到、却不敢说出口的猜测——皇帝在初五那天已经驾崩了。

    晋王按着“皇帝”的旨意,举家由入苑坊晋王府搬入了东宫,正式行使储君的职责。

    朝堂上忙着站队,这就简单多了,因为没有选择,只须拥护。

    晋王李治面色始终冰冷着,在众人看起来仿佛在说,“有些东西该是谁的便是谁的,寡人用不着给你们的拥护记功。”

    那个不祥的猜测已然到了东宫了,武媚娘曾经在没有王妃在场、只有她和晋王在一起的时候试着问道,

    “殿下,我们何时搬入大明宫呢殿下会不会将柳皇后、贵妃、淑妃、德妃、贤妃等人收入后宫呢臣妾以为还是不要吧,这对晋王妃不公,而且不好对世人说呀。”

    这本是两人之间最为亲密且私密的谈话,武媚娘以为,以皇太弟对她的宠爱,即便她首先提出这个问题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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