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做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兵魂
丫鬟斟茶后,严正方一通牛饮,清了清嗓子说:“禀王上,袁赐在庐陵苦心经营数载,积攒的钱粮,全落入王上手里,臣统计后,约有十余万金,数十万石粮食,良驹六万匹。
因秦军来的突然,城内袁赐等少数人侥幸逃离外,此战擒获袁赐的家眷不说,更擒获了袁赐多年来招募幕僚,将军,与他们的家眷。
不加掩饰的说,袁赐的中枢核心,让秦军摧毁殆尽。”
“好,好,好,派人押送回秦国!”季玄陵连声称赞,给严正方添茶后,托腮思索起来。
照严正方所言,袁赐的中枢核心被毁,类似于敌军杀进咸阳,抢夺咸阳所有钱粮,擒获九卿官吏。
纵然陇东虎贲俱在,却丧失钱粮。
生逢乱世,参军者多为糊口求生,若袁赐不能及时筹措到钱粮,兴许虎贲哗变,会弃他而去。
侥幸筹集的钱粮,中枢官吏尽数被擒,丧谋臣,失良将,此等重挫,袁赐不死也被扒层皮、
一年内,袁赐休想翻身。
恰逢庸王,张唐,孔晟,皇甫雄,公羊越派军猛攻,使袁赐处境雪上加霜,没有喘息的机会。
将来一年半载内,秦军不必在顾及来自虎贲军的威胁。
趁此空闲,可尽快处理秦国内政,开垦良田,鼓励农桑,壮大商业,练兵强军。
思索中,严正方低声询问:“王上,如此处置庐陵城”
庐陵城
此城乃陇地重镇,在陇东类似于都城,城池宽大,城高墙厚,居近十万百姓,商业发达,堪比咸阳城!
占庐陵,可控隆州,经略四方。
然庸王,张唐,孔晟等将领在南方讨袁,公羊越派军在西线复仇,庐陵城易沦为四战之地。
秦军把持的话,必然成为各方眼中钉,肉中刺。
考量利弊后,季玄陵斩钉截铁的道:“撤,按计划撤离。三家伐袁,秦军已取槟州,若再占安州,保证两地不失,已难能可贵了。贪多嚼不烂,必须适可而止。”
若秦军窥觊隆州,庸王,张唐,孔晟,皇甫雄,公羊越等势力,心生不满,反把秦国置于危境。
何况,八万楚军闯进槟州,欲取代秦军控之,解除袁赐的隐患后,当务之急,该尽快将其驱逐出去,保证秦军对槟州的绝对控制。
“王上知进退,懂取舍,再好不过了!”严正方笑语称赞,建议道:“既然王上决定撤离庐陵城,臣建议,北上时,令钟康,钟泰二将,率军横扫安州全境,把秦国疆域推进安州!”
“当时如此!”
季玄陵颔首,说罢,侧身靠近严正方,略显尴尬的询问:“正方,赵浣溪是怎么回事?”
严正方闻声,猜出王上深意,嘴角泛起猥琐而不失礼节的笑容:“王上,三公主封号安乐,为皇上与庸王的胞妹。臣在陇东时,皇上为拉拢张唐,孔晟,皇甫雄,袁赐等人,令其征讨董昶,清君侧,特遣使者领公主与之游说。
岂料,使者日夜超劳,成功游说张唐三人后,在前来的陇东的暴毙,安乐公主取而代之前来游说,非但不成,反而被袁赐扣留。
袁章窥视公主美貌,欲要挟公主下嫁于他,换取陇东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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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第94章 来者何人
景鸿炀
韩道畅
季玄陵面生迟疑,甚为不解。
七国之争,楚国疆域最大,与陇东对峙,却处在守势。
莫非楚军来犯,就比虎贲军更强吗
留意到季玄陵面孔泛起的轻蔑之态,严正方语声严谨的说:“王上,国之强弱,军马器械至关重要,然君王喜好亦至关重要,袁赐本是一方霸主,遭三家伐袁,秦军奇袭庐陵,一夜之间照样沦为残寇。
归其缘由,皆因袁赐亲近小人,依仗袁家无能子嗣。
反观楚王熊威,近年来求贤若渴,礼贤下士,举贤任能,知人善任,短短数载,楚国朝堂,军中氛围焕然一新。”
说了这么多,严正方由衷希望季玄陵重视景鸿炀,韩道畅,莫忘记骄兵必败的古训!
“王上,楚军以越江城为前哨,越境而来,派悍将兵分两路攻城,其意显而易见。末将建议,若派兵精兵奇袭,断其粮草,八万楚军将阵脚大乱,不战自退!”徐徐行军中,邬纪灵提出解决方略。
秦国欲强,急需稳固的外部环境,抗衡陇东已经够呛了,决不能让楚国再参合进来,不然穷兵黩武,导致大秦国力难振,举步维艰啊。
奇袭粮草营
一语惊醒梦中人!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此道理季玄陵心似明镜。
不过,楚军有备而来,如严正方所言,领兵将领善谋善战,防御必然紧密,秦军奇袭,怕不容易啊!
“奇袭楚军粮草营,等同釜底抽薪,丧失粮草,楚军难易度日!”季玄陵赞同邬纪灵的建议,却也提出自己的顾虑:“斥候来报,楚军粮草营驻扎在三江城东六十里处的樊镇,营盘防御密切,留意三千精锐,如不能速战速决,必引来景鸿炀的援军!”
“王上,你忘记了吗,袁涛,袁锋随军同行呢”严正方面容诡异,侃侃而言,道出自己的策略:“若樊镇粮草营被毁,远水解不了近渴,景鸿炀必强攻三江城夺粮保命,王上派一支精骑而去,临战冲杀,可解三江城兵祸!”
“哈哈哈,先生好计策啊!”季玄陵闻声仰头郎笑,斩钉截铁说:“奇袭么,本王有更好的主意,灭景鸿炀之兵锋。”
不做犹豫,道出自己的计划后,季玄陵调兵遣将,排兵布阵,催促诸将领兵疾行。
黄昏
残阳如血,染红千里原野。
一支精骑押运粮草,徐徐向樊镇出发。
这支精骑前方,一面崭新的袁字大旗,猎猎招展,气势武威。
季玄陵骑跨在良驹上,提着锋矛,举目远望,浑身杀气腾腾。
天色暗淡时,远处零星的村落浮现在眼前。
樊镇么
楚军粮草营
季玄陵嘴角噙笑,杀气凛冽。
眼瞧着樊镇越来越近,向袁涛道:“二公子,看你表现了。”
袁涛闻声,紧抓马缰,面容铁青,既不甘心,又惶恐不安,季玄陵,申屠秀持矛持长斧随他同行,若他不轨,首级顷刻间落地。
“秦君,若破樊镇,你切莫食言”袁涛狐疑的说,再次询问。
庐陵之行,擒袁涛,抓袁锋,起初,季玄陵欲将二人押送会咸阳,然得知严正方建议,便挑选袁涛随行。
袁涛性格懦弱,落入秦军之手,即示意亲军缴械投降,袁锋年幼,却仗着其父权势威胁他,权衡利弊后,放走袁涛,也不足为虑。
季玄陵讥讽的哼笑,拍着袁涛肩膀道:“秦地,陇地,向来和睦相处,令尊却野心勃勃,聚兵伐秦,本王迫不得已击之。事成,自然放公子离去,劳烦公子给令尊带句话,为了陇地百姓安宁,大秦愿意休兵。一会儿,若公子另有心思,除非公子脖颈比本王的矛锋更坚硬。”
看着寒光森森的矛锋,袁锋脖颈一缩,
第95章 噩梦之始
辕门徐徐敞开,拉弓搭箭,持盾列阵的楚井然有序向两翼散去,全军放松警惕。
樊镇大营,似块肥美的鲜肉暴露在秦军前,季玄陵策马靠近袁涛,笑语道:“谢过袁公子,战事起,公主自行离去,恕不远送了。”
秦军押运粮草抵达辕门内,营内守将挎剑相迎时,季玄陵突然扬起矛锋,一矛刺穿守将,大喝道:“将士们,杀,焚毁所有粮草。”
“杀!”
“杀!”
这一声,气势雄浑,季玄陵似孤胆狼王,策马持矛一马当先冲杀进楚军内。
后方精骑,包括千余名铁鹰锐士,闻讯似脱缰野马,又如失控的洪流,分别奔袭四方守军。
楚军本防御严密,怎奈秦军入营时,全放松警惕,此时季玄陵领秦军跃马冲杀,猝不提防中,不少楚军沦为秦军的靶子。
既知守将惨死,被摔进旁边篝火内,整支楚军群龙无首,各自为战,井然有序的防御,像被砸碎的破罐,难凝聚成战力。
秦军长槊,铁剑所过之处,人头滚滚,血流成泽。
不消半刻,樊镇守军被杀的溃不成军,要么缴械投降,要么战死营盘。
睥睨的双眸扫过军营,季玄陵跨马穿梭中,声如洪钟喝道:“借助楚军的粮车,运走所有粮食,举火焚毁营盘。”
“喏!”
率军轻松奇袭营盘,夺楚军粮草,下一步,能否铲除景鸿炀率领的楚军,解三江城之危,全靠申屠秀,邬纪灵,曹建安,卫彻等将领的配合了。
三江城东,十五里处,楚军营盘。
晚膳后,景鸿炀退去铠甲,一身轻松,在军帐内研究军报。
率楚军抵达三江城,已三日有余,他遣将军们率军发起几次猛攻,却全让卫彻率军打退。
不过,斥候汇报,三江城仅两万守军,多数秦军远在安州,奉州,目前,城内守军已被消耗不少,若再攻城,他有信心破三江城,为楚国夺取一成。
“将军!”
“将军!”
“樊镇军营起火了!”
正推演作战时,一名偏将不招自来,躬身抱拳汇报。
闻声,景鸿炀噌的起身,赤足冲出军帐,遥望东方,黑暗星空中,樊镇所处之地,火光闪烁,天际亮如白昼。
“可恶!”
“秦军,那里来的秦军!”景鸿炀捶胸顿足,面色苍白怒问。
消息称,季玄陵率军远在丰阳郡,狄氏兄弟领兵深入安州,卫彻,霍商英分别率军把守三江城,峄城,按理而言白水郡内,不该出现多余的秦军啊。
怎么突然
此时,从四面聚集过来的将军们,也是茫然不解。
秦军,这支秦军究竟来自何方
他们却清楚,军粮易主,兵将携带的口粮仅能坚持两三日,战事突然变得对楚军极为不利。
这时,前来汇报的偏将,抱拳道:“将军,不管何人奇袭樊镇大营,都该派兵前往解救。”
“是啊,将军,若任粮草焚之,三江城久攻不下,怕唯有不战而退了!”另一名偏将进言。
失去粮草,容易军心不稳啊!
景鸿炀矗在原地,思索片刻,猛地扬手否定主将建议,怒骂道:“这群该千刀万剐的秦军,敢坏本将好事,柳公台,即刻整军,全军齐出,连夜攻打三江城。”
连夜攻城
“将军,不救樊镇的粮草了吗”柳公台询问。
“此处距离樊镇尚且有段距离,烈火无情,远水解不了近渴。何况,这支秦军来的突然,若以樊镇大营为诱饵,在沿途设伏,派军援救岂不正中秦军奸计么,反观三江城,距离军营仅有区区十余里,若夺取三江城,损失点粮食又算什么。”景鸿炀向诸将道明眼前战
97. 第96章 痛打落水狗
赵燕山面孔怒意横生,牙齿嘎吱作响道:“将军,夜深光暗,伸手不见五指,不知秦军几何,撤离中,末将偶然注意到绣着申屠字样的旗帜。”
“申屠”
“申屠秀么?”
景鸿炀高声惊呼,满目生疑。
申屠秀归秦,任铁鹰锐士的统帅,此时,理应待在季玄陵身旁,助他征讨丰阳郡,尽快与林间律汇合,为何率军出现在三江城附近呢
难道季玄陵打着征讨丰阳郡的幌子,不曾率军离去,反而隐藏在三江城附近,等待楚军自投罗网。
若是如此,为何数日来没有率军杀出呢
思前想后,景鸿炀认定季玄陵率军回师,驰援三江城。
犹豫中,一名斥候策马飞奔而来,神态恍惚的道:“将军,前方消息,三日前,季玄陵率军神不知,鬼不觉奇袭庐陵,擒获袁赐多数家眷,卷走庐陵财富,目前返回余江城。”
“季玄陵!”
“这奸诈小人,果真在声东击西!”
领秦军瞒天过海,重创庐陵,袁赐败逃,致使楚军孤立无援。
仔细想来,袭樊镇,陷楚军大营,定然全是季玄陵的手笔。
黑夜漫漫,敌暗我明,秦军数量不知几何,继续强攻三江城,怕遭秦军围而歼之。
渐渐的,景鸿炀面容涨红,深感羞辱,咬牙启齿的怒喝,顷刻间,感觉喉咙布满腥味,一口污血似乎要喷出来。
少许思量,捋清楚眼前处境,厉声向斥候吩咐:“即刻前去峄城,给韩道畅传令,告诉他,秦军奇袭庐陵,败袁赐,领兵出现在白水郡,令他尽快撤军,退回越江城。”
语声落,拔剑高喝:“鸣金收兵,向越江城处转移。”
三江城久攻不下,秦军在附近神出鬼没,得军令,楚军似海水般退去,沿官道向越江城疾行。
“杀!”
“杀!”
“申屠秀在此,还不缴械投降!”
行十余里,忽然官道两侧杀声雷动,火光四起,不知数量的精骑突然从两翼横空杀出,像柄尖刀直刺楚军中央,铁钳般把楚军生生夹成东西两段。
似恶狼横冲直撞,扑向楚军,乱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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