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四师姐,你知道,我并无此意的。”韩木知道秋韵水纤细敏感,不想让她误会伤心。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让我包扎伤口,难道是因为……芬菲姑娘吗”秋韵水低垂着头,越说越低,本该与她无关的事情,可心底就是有点不是滋味。
家事乱如麻,没有头绪,韩木又忽然疏远了,让她顿时犹如当年那般,无依无靠。
韩木一听,已然窥探出什么,知道秋韵水不仅仅把他当做师弟,而是比师弟更亲密。
终于有了进步,等这一天,韩木已经等了十年了,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然而,现在的他,已经成了危险人物,随时都有可能是瘟疫的症状,在还没有确定之前,在没有查明病因前,他怎么忍心让秋韵水涉险呢。
纵然心底不情愿,但韩木还是几不可查地点头,违心地承认了莫须有的关系。
“既然你坚持,那我走就是了。”秋韵水起身,走了一步,从袖子里边取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在桌上,“这是伤药,与七王爷的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但这是我们药王谷特制的,效果应当更好一些。”
说完,秋韵水
245
钟乐轩才不会迁就,秦挽依说上马,二话不说,他就登上了骏马。
也不推辞推辞!
秦挽依哼了一声,站在马边。
因着钟乐轩身高低矮,马匹并不高大,她一脚踩在铁钩上,还是绰绰有余,只是始终无法利落地上马。
很不情愿让钟乐轩帮忙,但秦挽依别无办法,她只能伸出双手,模样颇是滑稽。
“女人真是麻烦。”钟乐轩伸手,猛力一拉,秦挽依华丽地落在他的身后。
“别以为男人就没有麻烦的时候。”秦挽依拍了拍钟乐轩的肩膀,“走吧。”
钟乐轩一夹马腹,骏马撒开四蹄,箭一般飞冲而出。
秦挽依尖叫一声,迅速搂住钟乐轩的腰,一阵数落。
“我就说你不会骑马,还真是了,有没有带过人啊,不知道会摔死人吗”
“药王谷里边,人人会骑马,这辈子,就我最倒霉,载你这么一个嗦嗦的像个老太婆一样的女人。”钟乐轩没好气。
“这样啊,那我姑且原谅你吧。”秦挽依紧紧搂着钟乐轩的腰,生怕被强大的风力给吹走。
钟乐轩始终无法适应秦挽依的靠近,不过,为了尽快将秦挽依送到沽州,什么都得忍了。
耳畔的风声,呼啸而过,眼中的景物,似一片白雾一般,忽然,眼中落入几个与众不同的影子。
“等等!”秦挽依喊道。
“干什么”钟乐轩没有停下,也不知道秦挽依是不是又抽风了。
秦挽依摇着钟乐轩的肩膀:“让你停下就停下,哪来那么多废话。”
钟乐轩受不了秦挽依的干扰,只能减速后,倒走了几步,下马查看。
才下马,两人踩在坚实的土地上,感觉有点坑坑洼洼,俯首一看,地上有一些凌乱的马蹄印子和脚印。
因着前几日土壤湿润,过往的行人和坐骑会留下印迹,然后土壤风干,留下了凹凸不平的小坑。
“越靠近沽州,越难发现人迹,一路过来,也只有这里有着清晰的印记。”钟乐轩蹲下身,微微比划,“这是三双脚印。”
“三双,难道是老头子师父他们的吗”秦挽依下意识联想到他们。
钟乐轩丈量一番:“看样子,是两个男人的脚印和一个女人的脚印,如无意外,应该是老头子他们的。”
“这么说来,他们在这儿逗留过,脚印又往林子去过,又回来过,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秦挽依略微好奇。
钟乐轩是不知道孙遥等人发现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全是拜秦挽依所赐。
“你刚才又怪叫什么”
“我只是看到几个躺着的身影而已。”秦挽依顺着孙遥等人的脚印,往林子里找去。
钟乐轩阻止未果,只能跟上,谁让孙遥交代,一定要将秦挽依安然无恙地护送到沽州呢。
往林子里边走了几步,两人便看到地上躺着不少树枝,东倒西歪,树身截断,一些还被连根拔起,树叶抖落了满地,场面一边凌乱。
临近一看,里边竟然还有两只老虎,挨得很近,一动不动,早已死透。地上还有一个人的尸体,完好无损,只是死得有些久了,身上开始腐烂,散发着刺激的臭味。还有两具残缺的骨骸,被打散了一般,分散在各处,骨骸上边,残留着一点,没有消散。
“这是什么情况”秦挽依钟乐轩环视一圈,周围有搏斗过的痕迹,树身上边有虎爪的痕迹。
“这还用问,肯定是发生人虎搏斗了。走了,这里这么难闻,你也呆的下去。”钟乐轩深深地皱着眉头,掩袖捂着鼻子。
“着什么急,既然老头子师父他们来过这里,这老虎的死,肯定与他们有关,兴许搏斗的正是他们与老虎呢,我想看看老头子师父他们有没有受伤。”秦挽依不听钟乐轩的话,自顾自深入。
“有没有受伤有什么关系,反正离开这里的有三匹马的印记不就得了。”钟乐轩实在不想停留在这里,即便捂着鼻子,气味还是源源不断地钻入鼻子。
秦挽依不做理会,正要走近老虎,右脚忽然踩到一个坚硬圆滑犹如石头的东西,搁得脚底痛痛的。比奇提示:如何快速搜自己要找的书籍
移开右脚,秦挽依低头一看,地上躺着一个瓷瓶,没有瓶塞。
“看,这是韵水姐姐的药瓶。”
钟乐轩一听,也顾不得难闻,像是要确定几人的安危,跟上一看,眼眸一眯:“果然是老四的东西。”
秦挽依走到老虎身边,蹲在地上一看,一只老虎的后颈处插着一枚细长的银针,银针漆黑,老虎的后颈周围同样一片漆黑,看来是被下了毒,这是致命伤。
“这一定是老头子下的手,他身上带着银针的,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用上毒针。”钟乐轩判定道。
另外一只老虎的眼睛被刺瞎,血肉模糊,但这不是致命伤,它的头顶乌黑一片,七窍流血,看来也是中毒。
“这肯定是老五的小青蛰的。”钟乐轩毫不犹豫地指出,“连小青都派上,想必是惊险万分。”
小青
秦挽依微微一想,这回没有再糊里糊涂地认为小青是蛇,而是韩木养得一只蝎子。
她见过轻薄秋韵水的人被小青蛰伤后的症状,这老虎的确如钟乐轩所言,被蝎子蛰后致死。
“毒针、蝎子都用上,看来是一番恶斗。”这让秦挽依更加担心三人是否受了重伤,她一眼扫过,还想看看老虎身上是否有什么线索之时,忽然发现一小片衣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是……”
“这是老五的衣服,就他天天穿着青衫,一成不变。”钟乐轩证实道,继而一想,“被你的乌鸦嘴说中了,老五应该受伤了。”
老虎爪子上边,还有暗沉的血迹,兴许跟韩木有关。
“前边似乎还有一只。”钟乐轩环顾之际,眼尖地看到,隔着一段距离,还有一个黄褐色的身影,与地上躺着的两只老虎一模一样。
“过去看看。”秦挽依带头过去,甫一靠近,老虎身上也有腐烂的迹象,散发着尸臭味,这说明,这只老虎不是被毒死的,否则,便不会这么快腐烂。
钟乐轩逡巡一周,观察周遭的一切后道:“这一带没有打斗过,看来不是老头子他们做的。”
忽然,秦挽依双眸一凛,后退了一步,似乎在害怕什么。
钟乐轩伸着脖子一看:“怎么了,方才都不怕,这有什么好怕的。”
“快跟我去看看方才那具尸体。”
秦挽依没有理会他的嘲笑,她的面色严肃,不似玩笑,而且,仿佛发现什么了不得的惊恐事情,钟乐轩摸不着头脑,只得步步跟着。
秦挽依隔着几步检查,尸体的身边,死了很多微小的动物,还有几只小鸟,但尸体没有发黑,不是中毒而死的。
将方才那只老虎和此人联系在一起一想,秦挽依仿佛证实了什么,急忙撤退,钟乐轩不妨,她直接撞在他的怀里,因着两人身高身形相仿,嘭的一声,两人跌坐在地上。
“你干什么”钟乐轩一阵暴吼。
“快起来。”秦挽依手忙脚乱爬起,又去扶钟乐轩。
完全被秦挽依的举动搅得一团凌乱,钟乐轩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火折子,有没有火折子。”秦挽依没有回应,而是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要火折子做什么”钟乐轩翻了翻,从袖中取出,递给秦挽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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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钟济潮负手立在门口,心中盘算着,谁也不知道。
梨儿得令,只能屈指在门上轻叩,边唤道:“医圣,秋姑娘,开开门,王爷来了。”
秋韵水一惊,在房里踱来踱去,本想出门找韩木,哪知钟济潮先行找来了。
如果是钟济潮,就不能不开门,可师父去了哪里,她又该如何交代。
“秋姑娘,你在屋里吗”梨儿一声接着一声,敲得秋韵水心烦意乱。
“稍等,我马上开门。”见拖不下去,秋韵水只能起身硬着头皮去开门。
开门之后,秋韵水反手又是关上,这一举动,让钟济潮疑心加深。
“见过七王爷。”秋韵水行礼。
钟济潮将秋韵水打量了一番,但见秋韵水一脸困顿,有点倦意:“韵水似乎一夜未眠”
“昨日师父与民女商谈一些有关瘟疫的记载,若不是梨儿姑娘提醒,都不知道天已经亮了。”秋韵水顺着钟济潮的话走。
“是吗沽州之事,让医圣和韵水费心了”钟济潮望着闭合的房门,直接问道,“医圣呢”
“师父才躺下休息。”秋韵水道。
“是吗”钟济潮半信半疑。
秋韵水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韵水,医圣当真在休息吗”钟济潮步步紧逼,秋韵水步步后退,直到抵着房门,退无可退。
钟济潮与她贴的很近,像是情人间的低语一样,脚尖贴着脚尖。
“正……是。”秋韵水歪着头,她的眼眸,带着闪躲之色,她本就不善撒谎,更何况还在这种令人无法开口的场面。
“韵水的耳垂,真是精致漂亮,让人想要一亲芳泽呢。”钟济潮抬手,抚摸上秋韵水的耳朵,秋韵水避无可避,忽然想起危难时刻经常出现的那抹青衫,为何今日迟迟没有动静,不觉委屈地叫出声,“五师弟。”
“五师弟”钟济潮挑眉,瞬间的不悦,在想到什么时,又消散了,“在与本王相处之时,韵水竟然想到韩木,难道喜欢韩木不成”
秋韵水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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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了”钟济潮的脸,慢慢与秋韵水贴近,轻笑一声,气息都能传到她的脸上,“你难道不知道,你的五师弟,昨日与本王的大丫鬟相聊甚欢吗,这个时候,想必还歇着呢。”
秋韵水下意识不想相信。
“不信”钟济潮显得有点幸灾乐祸,将别人的痛苦,当做自己的乐趣,“若是醒着,叫他何至于没有反应呢,想必韵水这番情意,只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秋韵水的眼眸一暗。
“而且,你知道韩木真实的身份吗”钟济潮一句话,让秋韵水哑口无言,她听过韩木的事,却并不知道韩木究竟是谁。
“看来不知道了。”钟济潮伸出舌尖,舔了舔秋韵水的耳垂。
“七……王爷,请自重。”秋韵水使劲避开钟济潮才触碰,那完美的颈项,仿佛引人亲吻一般,透着诱惑。
“自重呵呵……还从来没有人像你这么直接拒绝本王,难道就不担心狱中的父亲吗”
满意地看到秋韵水身体一僵,钟济潮伸手,缓缓揽上她的纤腰。
她的腰肢,柔软而又光滑,她的容颜,绝色而又倾城,果然是个尤物,岂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相提并论的。
“你……”秋韵水怒瞪着钟济潮,偏生水眸含嗔带怒的样子,娇艳而又动人,她咬着嘴唇,贝齿在丰润的嘴唇上边留下一排齿印。
钟济潮的手,不觉在秋韵水的腰上游移。
秋韵水微微扭动,想要远离那只犹如水蛇一样缠绕的手,可又怕得罪了钟济潮牵连了家人。
然而,她的举动,却换来钟济潮的得寸进尺,他的眼眸暗了暗,鼻尖的气息,都变得粗重了。
她的水眸,突然泛起一层水渍,她咬着唇,像是受到凌辱一般。
“真是我见犹怜。”钟济潮啧啧一叹。
正当此时,南院外边跑来一名士兵,对钟济潮低语几声,仿佛在汇报什么。
钟济潮一听,眼神一变,突然扣紧秋韵水的纤腰。
“啊!”秋韵水痛叫出声。
“你还是乖乖交代,医圣到底在不在,否则,可别怪本王不懂得怜香惜玉。”钟济潮的眼眸,从直接变得阴鸷。
“师……父在休息。”秋韵水倔强地回道。
“那可如何是好,本王有急事必须要马上见到医圣,得罪了。”钟济潮揽着秋韵水站在一旁,一声令下,梨儿推开房门。
秋韵水惊慌失措。
然而,钟济潮正要抬步跨入,哪知孙遥坐在桌边,身上披着一件外套,正不动声色地喝着茶,像是刚刚起来的样子。
“吵什么吵,当老子是死人吗”
孙遥一阵惊天动地地狂吼,,惊得众人僵在当场,连秋韵水也不曾想到,关键时刻,师父竟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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