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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说完,萍儿躬身退了下去,继续在门外收拾,仿佛方才那番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师父,她……”

    这不是在帮他们吗

    而且,丝毫没有隐瞒之意。

    “她是那小子的人。”孙遥哼了哼,果然在哪里都有他的眼线,难怪什么事情都逃不过那小子的耳目。

    “谁啊”孙遥口中的小子有很多,秋韵水无法对号入座。

    “别问那么多,有些事情越少知道越好,而且这已经不是当务之急了,你只要保守秘密就行。”孙遥正襟危坐,带着郑重其事之色,“按照她的意思,坐以待毙果然行不通,看样子还得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要怎么主动出击呢”刚刚商量好要静观其变,如今要以动制静,秋韵水没有跟上孙遥的想法。

    “我想想,究竟什么事情,能让钟济潮暂时相信这个小子不是瘟疫。”孙遥在屋中慢慢踱起来,他们所剩的时间不多,最多只有半个时辰。比奇提示:如何快速搜自己要找的书籍

    夕阳落日,红霞满天。

    沽州城楼之下,两人共乘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缓缓而来。

    御马的少年,笔挺着身体,器宇轩昂,丝毫没有风尘。

    然而,后边的女子,弓着背,耷拉着脑袋,脸色一脸苍白,嘴巴干裂,像朵枯萎的花朵一样。

    “喂,到了,把手放开。”钟乐轩被秦挽依紧紧搂着,下不了马,又不能挪动,更不能推她,只能侧着头道。

    “到了”秦挽依东张西望,“哎呦,终于到了,我的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看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别可先真把自己给搭进去了。”钟乐轩时时刻刻少不了挖苦秦挽依。

    “放心,真要是把自己给搭进去,我会找你陪葬的。”秦挽依虽然虚弱无力,但也不忘针锋相对。

    “哼。”钟乐轩不理秦挽依,抬头向上,看到人影就直接吼道,“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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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圣

    难道此人已经见过孙遥不成

    “喂,你说医圣带人找厨娘,是不是带了一男一女,他们现在去了哪里”

    居然在这儿有了线索,钟乐轩马上追问。

    “医圣的行踪岂是你们两个狗崽子能知道的,你们两个该不会为了找医圣治疗脸上伤疤,所以才谎称找人吧”狍子哼了一声,带着鄙夷之色,“小样的,说的还挺逼真的,军爷我差点就被你们给懵了,告诉你们,有我在这里,无论你们怎么编造,这门就这么立在那里了。”

    钟乐轩和秦挽依还是第一次遇到比孙遥还蛮不讲理的人,而且自说自话,这么好言好语地解释了都不信,半分同情都没有。

    钟乐轩来了火气,拿下秦挽依捂在他嘴上的手,不耐烦地道:“都跟你说了,还跟他客气什么,说好话有用吗”

    “恶语相向,又有用吗”秦挽依反问,“要不是你一来就摆架子,跟人家发冲,至于闹成现在这样吗”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自己没本事,还埋怨别人。”钟乐轩心里不痛快,谁数落他的不是,就是与他作对。

    “你……”简直不可理喻,一早就知道钟乐轩脾气暴躁,听不进去劝,自以为是惯了,还以为人人都忍耐宠着他吗,她懒得与钟乐轩一般见识,“好,那看你的,你要是让这扇门开了,那就证明你有本事。”

    “我还就不信他不开门了。”钟乐轩双手环胸,高傲地抬头,“喂,看门的,小爷我已经没有耐性了,赶紧开,否则,小爷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哈,军爷我还真想知道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怎么吃不了兜着走。”狍子等众人哄堂大笑,俯视着底下。

    钟乐轩微微垂着头,露出轻蔑的一笑。

    看来是要来狠的了,秦挽依苦口婆心最后劝了一句:“你们还是开了吧,省得赔了夫人又折兵,敬酒不吃吃罚酒。”

    城楼上边的士兵,高高地俯瞰,自以为站在安全的地方,底下的人,任凭怎么闹腾,都是枉然。

    就在此刻,钟乐轩抬手,一道红色身影咻然飞出,眨眼间,已经趴在城墙上边往上飞窜。

    “那……是什么”狍子等人脸色一变,只觉得一道身影犹如一道红光一样,眨眼前还在钟乐轩的袖中,眨眼后已经爬到眼前了,得意的笑容凝滞在脸上,四人连什么都还看不清,小红已经跃到狍子的身上,令人三人纷纷后退。

    小红一个攒动,已经缠绕着狍子的脖子,吐着红心子,蠢蠢欲动,跌在地上的三人逃命似的躲得远远的。

    狍子吓得血色全无,脖子被越勒越紧,呼吸越来越困难,渐渐感觉到死亡的临近。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说杀就杀,拿人命当儿戏。

    一个呼啸,小红微微蠕动身体,松了松身体,狍子终于能喘了一口气。

    “开不开”钟乐轩淡定而坐,没有多余的废话,狍子从他身上隐隐能看到孙遥的架势。

    狍子没有马上答应,还在反抗着,手臂扣着小红的身体,小红的红信子,已经舔着他的脸,两颗尖锐的毒药,与他的脸颊不过一寸。

    “狍子,冷静一点,别激怒它,先把城门打开再说,到时候向七王爷禀明,派人捉拿他们就是了。”

    “就是,而且,他们想死,干嘛拦着他们。”

    “看那臭小子不像说笑,狍子,这个时候还是先随了他们的意再说。”

    三人觑着这个架势,开始劝说起来,这的确已经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底下的少年,根本没有说笑,他想杀人,真的轻而易举。

    命悬一线,狍子不得不衡量。

    “我知道你们恪尽职守,全因职责所在,也知道你们设身处地为我们着想,但我们真有亲人在里边,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但比亲人更亲,我们真的只想知道他们的……”

    “秦姑娘,是你吗”

    秦挽依正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游说,后边却有一道温婉中带着惊喜的声音响起。

    她侧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旁边,已经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像是富贵人家的,马车仿佛凭空出现一样,无声无息,吓得她差点栽下去。

    此刻,窗户旁边,正有一人掀着车帘探出头。

    观此人的面容,端庄贤淑,此人的言语,彬彬有礼,整个人就是大家风范。

    “你不就是那个……”秦挽依尽力回想,这人很是面熟,也知道在哪里见过,发生过什么,就是忘记了叫什么,个了半天,还是没有叫出声,惊讶的表情定格了一般。

    “我叫方茹芸,与秦姑娘在药王谷见过几面。”马车里边的女子自报姓名,眉目如画,含笑应答。

    “对对对,方茹芸姑娘。”秦挽依终于想起此人的名字,她们的确在药王谷杏林别苑见过,她不远千里带了姨父一家上要药王谷,结果她的姨父不当戒酒,整日在杏林别苑胡言乱语,失去理智,还拿刀追杀,正被她和钟九看到,这才得知是什么症状,那个晚上,差点酿成大祸了。

    而且,方茹芸的姨父一家,个个都是纠缠不休的角色,尤其是她那表妹,实在不想再碰上,不然,免不了又是一番争闹不休,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秦挽依往马车之内扫了一眼,好像马车之中,只有方茹芸一个人。

    “秦姑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方茹芸带着一抹喜色,问道,“难道是因为沽州的这场瘟疫吗”

    一猜就准,难道他们的来意就这么明显吗

    还是说,药王谷的人现身,如无大事,没有必要。

    不对,药王谷众人在外人面前皆是蒙面示人,因而即便外出,也没有人认得,但是她例外,因为她就是以目前这副尊荣,在药王谷招摇过市的,所以,一旦有人跟她在一块,很快就会被识出。

    果然,钟乐轩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呵呵,正是,师父心怀天下百姓,不忍沽州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特带领我们前来,只是途中有事,分开了,这会儿赶来,被阻拦在城外了。”秦挽依避重就轻地道,“方姑娘怎么在这里”

    “秦姑娘可能忘了,我家在沽州,途中听闻了这事,这才急着赶回,想要知道家人的情况。”方茹芸道,带着一抹淡然的清愁。

    秦挽依的确忘记了:“你姨父一家呢”

    “姨父身子不适,途中耽搁了几天,如今只能暂时安排在临州客栈,我先行回来探探。”方茹芸解释道。

    太好了。

    秦挽依还正担心着呢,不免客套地道:“是该好好休息,这么日夜兼程的赶路,我都受不了。”

    “秦姑娘辛苦了,沽州若是有医圣和秦姑娘在,是全沽州百姓之福,我就觉得倍加安心。”方茹芸诚心地道。

    “你只要对医圣放心就行了,千万别把我和他相提并论。”秦挽依是无福消受什么美称了。

    “秦姑娘谦虚了。”方茹芸问道,“方才秦姑娘是否说他们阻拦你们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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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两位若是到了寒舍,家父家母一定会很高兴的。”提起双亲,方茹芸还带着一抹隐忧,离开之时,尚无出现瘟疫,如今城中如此混乱不堪,简直天壤之别,令她实在无法释怀。

    “我问问那个家伙啊。”秦挽依爬起身,探出头,却看到大街上边,一片狼藉不堪,人烟消遁,紧闭的房屋之中,只有一双双眼睛,犹如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皆是草木皆兵,担惊受怕,“这……”

    看到这个场景,秦挽依一惊,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副场景,她望向钟乐轩,他的神色,早已没有方才的暴躁狂傲,而是带着同情与怜悯,钟彦凡说的没错,钟乐轩是对人不对事,一旦谁惹了他,那么无论做什么都是错,而与他非亲非故无冤无仇的人,他终究存了朴质的心。

    药王谷中,若说秋韵水最为善良单纯,那么排在第二的,就是钟乐轩了。

    方茹芸受到的冲击比起秦挽依而言,只多不少,只不过短短两个月,竟然物非人也非,不免对家人的生死,更加忧心忡忡。

    像是感觉到什么,钟乐轩回头,一眼望进秦挽依的眼,那双眼中,还有着复杂的情绪。

    秦挽依像是被发现什么,急忙说话,掩饰方才的打量。

    “阿轩,你要直接去宋王府找人,还是先到方家等消息”秦挽依不止替自己考虑,更是替方茹芸考虑,至少也得让方茹芸安心之后,才能打听消息。

    钟乐轩望望前方,略微沉吟:“还没有确切消息前,你先到方家安心等着,我去宋王府打探打探,然后再与你汇合。”

    说完,钟乐轩一夹马腹,如箭飞旋而出,没有了秦挽依这个累赘,他身轻如燕,一点顾虑都没有。

    “喂……”秦挽依还想说些什么,哪知钟乐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他难道知道宋王府在哪里吗

    无奈地缩回头,秦挽依正要与方茹芸说话,哪知她的神识,早已不在这里,只是掀着帘子,呆呆地凝望着自己的家乡,仿佛还没有从惊变中走出,带着落寞黯然之色。

    秦挽依只能伸手,握住方茹芸的手,给予一点安慰:“放心,会没事的。”

    “谢谢你,秦姑娘。”方茹芸露出勉强的一笑,思绪又挂在她的父母身上。

    秦挽依只能自己顾着自己,她重新掀帘,看着外边的一切,这里的确有着受灾过后的荒芜,还有疫情严峻的紧迫。

    不知道他们三个怎么样了,尤其是韩木,希望一切安然无恙。

    正当她要放下马车车帘的时候,一块红漆金字的匾额,从眼前晃过,她定睛一望,居然是秋府。

    “停车。”秦挽依正要出声喊停,哪知方茹芸先行出口,她的话,只能咽回喉咙里去了。

    马车车夫闻言,往前赶了几步,离秋府有段距离的时候,才缓缓停了下来。

    秦挽依不解其意,但见方茹芸惊愕中带着恐慌地凝视着秋家。

    秋府门面很广,占地很大,有着富商的派头,沽州想必除了众人口中的大药商秋家外,应该再没有哪个姓秋的人家会有这种能力了。

    只是此刻的秋府,门前冷落,无人问津。

    一小队穿着统一的士兵驻守在门口,个个凶神恶煞的,如无意外,应该是将秋炳程的亲眷看守起来,不能与外界沟通。

    大门紧紧闭合,像是多年没有人居住的府邸一样,只有萧条的风,轻轻吹过,扬起一阵尘土。

    不知道秋炳程究竟犯了什么事

    秋韵水是否有知道这个消息

    看来这事,没有那么简单,秋家偏偏还遇上瘟疫的时候,这不是在震怒的皇帝身上拔毛吗

    “小姐,秋家果然出事了。”马车车夫道。

    方茹芸挣扎了半天,半响才道:“我去看看。”

    “小姐,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回府向老爷夫人询问清楚了,再从长计议,否则,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叫老爷夫人如何是好我想,秋家大少爷他,应该没事的,外边只说秋家老爷入了狱而已。”

    这儿有士兵把守,万一上前,必遭盘问,一个不慎,很容易惹上麻烦,马车车夫不得不劝道。

    秋家大少爷

    莫非两人有私情

    “这……”方茹芸咬着双唇,一颗心,很是混乱,“那先回去吧。”

    听得此话,马车车夫很快挥动马鞭,仿佛怕方茹芸后悔一样。

    “小姐,已经到家了。”

    两人思绪纷乱的时候,马车车夫苍老的声音自外边传来,秋家和方家,似乎隔得并不远。

    方茹芸整了整神色,弯起嘴角:“秦姑娘,让你见笑了,请。”

    秦挽依点了点头,跟随着方茹芸下车。

    方家是书香门第,门上挂着一副对联,虽然不知道龙飞凤舞地写着什么,但字迹透着一种疏狂后积淀下来的沧桑。

    方家府邸只是一座简谱的大院子,青瓦白墙,婉约典雅,像个穿着素色衣服的江南姑娘一样,淳朴而又单纯,不似秋家那么张扬,像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发福男子一样,无处不透着铜钱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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