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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眼见着两人就这么轻易离开,钟定奚看着东倒西歪的护卫,恨得牙痒痒,没有一个像样的。

    “废物,蠢材,没用的东西,本王养你们何用!”钟定奚歇斯底里,好不容易看到几个已经爬起的护卫,踹了一脚,“统统给本王上,把他们给本王抓住,否则,你们休想活着回去。”

    护卫无法,有这样的主子,回去未必有好果子吃,当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上前几步,却又不敢越雷池一步。

    钟定奚推开碍事的护卫,想要拔出被钟九没入地上的佩刀,故技重施,可试了一试,居然拔不出来。

    “别再轻举妄动,也别再跟着,否则,刀剑无眼。”钟九的脑后,似乎也长了一双眼睛,将所有人的动静都掌控着,所有人都不想立刻找死。

    钟九边走边说,俨然目中无人,正当扬长而去,钟定奚眼见地看到也要转身的范烨风,像是抓到浮木一般,立刻喊道:“范少将军,你来得正好,快把他们给本王抓起来。”

    范烨风一听,身体一僵,他明知道两人的身份,怎么可能还会出手抓住他们呢。

    “你还愣着干什么,难道想要放走谋害本王的杀手吗还是你和他们也是一伙的”钟定奚说话,不留半点余地,仿佛任何人对他都构成威胁,任何人都会图谋他的位置。

    这一次,连钟九和秦挽依也有了顾虑,他们不能拖累将军府,钟九不可以,秦挽依更是不行。

    “哥,出手吧,否则,将军府真要惹祸了。”穴道已经解开的范歆桐,身体显得有些虚弱,带着恳求之色。

    范烨风回望了钟九一眼,似乎想要从他的暗示下行事。

    “怎么办”秦挽依担心两人的处境,又担心范烨风的处境。

    “别回头。”钟九放开秦挽依,低声叮嘱一声,缓缓回身,“范少将军要助纣为虐呢”

    “少将军,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一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就冲他方才明知道本王的身份却还对本王无礼,就是蔑视整个皇族,此罪当诛。”钟定奚对钟九已经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杀了他,“本王看他也非寻常之辈,若是不能留活口,只能怪他与本王与整个皇族作对。”

    无论钟定奚怎么说,范烨风都无动于衷,只能道:“五王爷,此人末将杀不了。”

    “杀不了什么意思难道你怕了”钟定奚提高了声音。

    钟九知道范烨风有所顾忌,也没有逼问,直面道:“能得范少将军赐教,求之不得。”

    范烨风一听,不知道钟九究竟有什么打算,但钟九隐约似有交手的意思,他只能应战,不让钟定奚怀疑。

    缓步走到街的中心,范烨风拔出被钟九插在地上的佩刀,地上顿时裂成几条缝,像是树叶的纹路一般。

    看到范烨风的表现,钟定奚很是满意,终于有个人能登得上台面了。

    钟九负手而立,衣袂翩翩,他并不习惯用兵器,而是碰到什么,都能拿来使用,此刻,他两手空空,只有风滑过指尖。

    两人皆是临风而立,气势凌人,像是要生死对决,空气中只有不安的气氛在流动。

    正当此时,钟九的背后,忽然响起几道零碎的脚步声,匆匆而来,秦挽依瞬间用双手捂着脸,透过指缝望着前方。

    钟九并不在意,来人并非训练有素之人,不足畏惧。

    只是,他不在意,但他旁边的秦挽依却惊动了。

    “不要担心,有我在,一定能将你带离这里,还有,不要离开我一丈范围之外。”钟九提醒道,离了这个范围,他就不能在她最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救她。

    “之前还有点担心,但他来了,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秦挽依的声音,透着一丝冰冷,显得那么无情,连钟九都不免为她所动容。

    “秦相,你也来得正好,赶紧把这个女人给本王逮住。”钟定奚望向另外一端的秦徵,秦徵带了不少家丁过来,他感觉如虎添翼。

    看到秦徵,范烨风猛然间想到什么,立刻望向范歆桐,带着不敢置信,没有几人知道秦挽依的身份,而能在第一时间通知秦徵赶来,那么,除了范歆桐再没有其他人。

    范歆桐倔强地抬着下巴,回视着他,似乎并没有做错什么。

    秦挽依无所顾忌地放下遮挡面容的手,直面秦徵。

    秦徵一见,上前的脚步顿时停住了。

    “五王爷,这人犯了何事”秦徵隔着钟九和秦挽依,问钟定奚。

    “那晚就是这个女人谋害本王,搅得王府鸡飞狗跳,还得本王无法出门,此仇不报,让本王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本王要抓住他们,看看是否有人在幕后主谋,想本王死。”钟定奚冷哼一声,“今日你们插翅也难飞。”

    秦徵一听,没想到秦挽依在那天已经回到京都了,难怪自己的小女儿怎么能够安然无恙地逃离吴王府,原来是这个不省油的女儿在捣鬼,差点让她坏事,功败垂成。

    “那晚还就是我闯入吴王府,给五王爷下了点药,好让他不要再残害无辜少女,尤其是你的小女儿,现在你是想要抓住我邀功吗”

    秦徵一张老脸惊怒交加,没想到秦挽依居然当众坦然承认,若是被钟定奚知道真相,那么,相府失去一座靠山不止,就连皇上面前都无法交代,以前还有一个太子妃之位担着,可如今太子都自身难保,怎么可能还眷顾她,他本想只是暗中将秦挽依捉拿回去,好蒙混过关,哪知居然在这儿撞上了。

    这个时候,秦徵比秦挽依更担心她的身份暴露。

    越是如此,秦挽依越是瑟,她就是想看着秦徵得不到好处的样子,让他的计划一一落空。

    当初的约定,秦挽依还记得清清楚楚,没想到秦徵转头就给忘了,真把她当空气,没什么事情都做不出来吗

    相府与她半毛钱也没有关系,衰败了更好,痛得也只有秦徵。

    他不仁在先,休怪她不义在后。

    “你还真是胆大包天了!”秦徵训人也不敢指名道姓。

    秦挽依耸了耸肩:“这都是被逼出来的。”

    “秦相,不用与她嗦了,直接把人拿下,本王会好好考虑你的提议的。”钟定奚抛出诱人的条件。

    秦徵顿时觉得自己的选择都是错,没想到钟定奚居然被盛怒冲昏头脑,也不想想这儿是否有皇上的视线,竟然明目张胆地谈条件,两人的立场,可不能摆到台面上。

    秦挽依面朝秦徵,好整以暇,仿佛断定秦徵最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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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入秋了,还挺热的啊。”秦挽依微微扭身,挣脱钟九的搀扶,一边用袖子扇着风,一边东翻翻一边西看看,消除两个人之间的尴尬,钟九也没有说什么。

    沽州不欢而散,如今京都见面,能够这么相处,已经不容易了。

    他始终还欠她一个解释。

    只是,如今想要解释的话,或许也太迟了吧。

    秦挽依没有看到钟九一瞬间黯然的神色,也看不到掩藏在面具之下的情绪,而是勘察了一遍地形。

    屋里东西两边皆是卧房,卧房虽小,但床铺柜子都有,北边进去是一个小厨房,跟药王谷的厨房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小灶台上边摆着不少小罐,旁边还堆放着几根木头,整个小院子加起来也只有这么三个房间。

    “你就一直住在这里吗”秦挽依不问钟九何时回到京都,也不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是戚少棋和白书辙他们,还没有资格知道钟九有什么计划,既然回到京都,想必不只是回来游玩参观而已。

    “不喜欢这个地方吗”钟九站在屋中,透着一丝玩味之色。

    “也不是,反正现在无处容身,有个地方遮风挡雨总比露宿街头好,只是觉得以你这样有点小洁癖的人而言,会来这个地方,有点奇怪而已,你会喜欢吗”秦挽依毫不掩饰地说了一句,如今也不指望韩木和秋韵水了。

    “那我住什么地方才不奇怪”钟九好整以暇地道,双眸温润如玉,就这么被看着,秦挽依无法对视下去。

    秦挽依学着白书辙的模样,摸着下巴,一脸高深莫测。

    “我觉得以你的性格,宁愿住在青楼里边也不会住在这种地方。”

    “青楼”钟九没有回答,挑眉反问,“何以见得”

    “哪有人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连坐都没坐,笔直地站着像个过客一样”秦挽依倒是不客气地往凳子上一坐。

    “等等……”钟九忽然想到什么,急忙喊道,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秦挽依才坐上八仙桌边的长凳上,突然听得咔擦一声,身子一个不稳,她惊呼一声,已经往下坐去,根本来不及反应。

    钟九急忙出手,双手伸入秦挽依展开的双臂下边,微微收拢,才架住她下坠的身边。

    不止秦挽依吓出一声冷汗,就连钟九,也没有例外。

    秦挽依低头俯视,脚下全是长凳断裂后的碎块,凳面塌下,四只脚交叠横亘着,这么一坐下去,她还有命吗

    “九九,你想谋杀吗”秦挽依惊呼道,看来吓得不轻。

    这个称呼,真是阔别已久,自从离开药王谷后,秦挽依就没有再叫过。

    钟九微微使力,将秦挽依从危险境地架了出去,然而秦挽依双腿还软着,站不站,蹲不蹲,坐不坐,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他只能继续支撑着。

    “这个地方,年久失修,是近日才清扫的,这儿的一切,看着完好无缺,其实大部分已经不能用了,我也没有想到你一来就喧宾夺主,直接坐下了。”钟九温吞地解释道,还有那么一丝无奈。

    “那敢情还是我的错吗”秦挽依提高了声音,整个身体都靠在钟九的手臂上,借以支撑。

    钟九知道秦挽依闹起小性子,那是不得了,自己也的确是迟了一步没有提早说清,当下好脾气地退让道:“算我的错,行了吧”

    “什么叫算,本来就是你的错,魂都快被你吓没了。”秦挽依得寸进尺,可转头想想,不对劲,钟话了,在药王谷的时候,一天没打压她就一天不舒服,即便半夜,也是欺负了才能睡个安稳觉的。

    她正要转身面对面说话,可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她重新低头,一双修长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口。

    “你的手,到底放在哪里”

    钟九只是穿过秦挽依的腋下,用力撑着她的身体,双手不自觉收拢,也没有特别在意。

    既然秦挽依这么说了,钟九的指尖微微移动,大拇指和食指触及的只是褶皱的衣服,中指和无名指好像摸到了硬物,像是她胸口的骨头,只有尾指好像按到柔软的地方,只是感觉并没有那么明显,双手绝对摆放在正常的位置。

    “你敢再往下一点试试!”秦挽依警告道。

    面对秦挽依的威胁,钟九不痛不痒,也没有辩解什么:“你确定要我松手吗”

    “当然……”秦挽依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半,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颤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双腿倾斜在地上,身体却是直立着,这一放,她的尾骨和骶骨吃得消吗,上次因为腿伤已经修养了一个月,这次要再受伤,可得修养好一阵子了,她犹豫道,“要不还是先等等”

    “小姑娘,你鬼吼鬼叫什么啊,都这么半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白书辙关上门后,特意停留了一会儿,看看是否有人跟踪,见巷子外边静悄悄的,这才返回,哪知外边没有多大的动静,里边倒是翻天覆地,只听得咔擦声,坍塌声,质疑声,惊叫声,络绎不绝,他一边进屋一边问道,然而,看到姿势怪异的两人,不禁问道,“呦,这唱的哪出啊”

    “哪个头,就知道碰上你,绝对不会有好事。”秦挽依借着钟九的力道,确定自己安然无恙地站立好,不等她命令,钟九已经放手。

    “这也怪我,当真冤枉,你们两个进屋后所发生的一切,我可没有一点介入啊。”白书辙立刻澄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没在屋里,但你在院子里呢。”秦挽依强词夺理。

    “真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阿九,你倒是给我评评理,这事可就真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了。”白书辙觉得与女人无法沟通,还是找个能说理的。

    “你只要不这个时候进来,或者进来不说话,就绝对没有你的事情。”钟了一句。

    白书辙一听,面朝墙壁,欲哭无泪:“这还有天理吗”

    然而,钟到秦挽依的心坎里,她即刻无视自怨自艾的白书辙。

    “这地方还能住吗你们都怎么做到的太逆天了吧”秦挽依重新审视这个屋子,严重怀疑往后真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她还得冒多少生命危险,毁坏多少家具。

    依照钟九的意思,大部分不能用,那床能睡吗,看着完好无缺的床铺,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傻啊,有好地方,干嘛住这破地方,你们两个都同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了,你难道不知道这小子有钱”白书辙忍不住插了一句,“干嘛替他省钱啊,有钱有拼命花。”

    “什么意思”秦挽依问道,隐隐觉得钟九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这么浅显易懂的意思都听不出来吗就字面意思啊”白书辙解释了一句,显得很是瑟。

    说了这么多,秦挽依只听到钟九很有钱,这事她早就知道,从他对各类玉器珠宝等有着无人能及的鉴赏眼光,就知道他不止很有钱这么简单。

    “有钱有用吗现在能立刻换个地方吗”秦挽依不明白为何白书辙用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她。

    “重点不是钱,是好地方。”白书辙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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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你不知道,脑袋脱离脖子的时候啊,眼睛还会眨动呢,这说明到了最后,因为脑袋太大,思绪还在绕迷宫一样,转不过弯。”秦挽依用手背拍了拍白书辙的胸膛,“也有可能连着身体的经脉断了,在断裂的那一瞬间抽动所致。都说四肢简单,头脑发达,要知道,脑袋越大,装得就多,血管都比人粗,血喷得更远溅得更高,还有呢,脑浆流出来,就像西瓜的红壤一样,稠稠黏黏……”

    “恶……”

    正当秦挽依口若悬河之时,不经意间,想起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这道声音,不是从白书辙口里传出来的,而是从阁楼上边传下来的。

    秦挽依微微抬头,阁楼围栏边上,正有一人,坐在围栏上边,锦衣华服,本是风流倜傥,疏朗潇洒,然而,可能好巧不巧听了秦挽依的话,正捂着肚子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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