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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白教书的,你找死呢。”钟流朔立刻蹲下身体,掩藏在围栏下边,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他悄悄扯了扯白书辙的衣袖,示意他闭嘴。

    白书辙不明所以,等发觉空气中流动着什么诡异的气氛时,这才恍然大悟,阁楼下边两人的视线,已经注意到这里了。

    阁楼下边的两人,还保持着暧昧撩人的举动,若是这么发展下去,必定是,然而被他们打断时候,钟九的眼神,一片暗沉,深邃的可怕。

    白书辙顿时忐忑了,然而,他并不是望向阁楼下边,而是朝着钟流朔,对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是你自己发神经,谁阻止得了啊。”钟流朔把头压得很低很低,不想让钟九看到他,以免受到波及,这个时候打断钟九,就是嫌命太长了。

    然而,白书辙早已暴露了他的藏身之处。

    “别看我,你想害死我吗”钟流朔真想抬起一脚踹过去,可是绝对不能自毁前程,只要没有露面,谁知道白书辙是对着空气说话还是其他人说话。

    拖人下水这种事情,做的不能太过,以钟九的绝顶聪明,点到这里就妥妥的了,不怕钟九不知道钟流朔。

    白书辙回眸一笑,眨巴着眼睛,显得一脸天真茫然。

    秦挽依被雷的不轻,一个哆嗦。

    “呵呵,阿九,小姑娘,这么巧啊,我刚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你们两个还在啊,你们继续,我这就回房想想……”

    “站住。”钟九的声音,带着冷冽之色,白书辙逃跑的身形,只能僵在那里,往回走的脚步,只能停了下来,一脸惨笑。

    “蹲下的那个,也可以出来了。”钟九果然不负白书辙的期望,一下子就把隐藏的人给揪了出来。

    钟流朔默默地哀伤,他埋怨了一眼白书辙,继而嬉皮笑脸地露出一张脸:“九哥,无缘的嫂子,你们好啊,别来无恙啊,一会儿不见啊,如隔三秋啊。”

    钟九将秦挽依扶好,负手面对围栏上边的两人,仰望的姿态,并没有任何卑微之色。

    反观楼上的两人,站得笔直,虽然俯视,但毕恭毕敬,战战兢兢,仿佛犯错的孩子一样。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意料之外,钟九并没有发难,白书辙和钟流朔惊愕之余,感动的热泪盈眶。

    “什么意思,你还要去哪里”秦挽依可不似两人那么感动,反而感觉又要分离一样。

    原以为钟出去哪里,哪知竟然当着白书辙和钟流朔的面,挑眉含笑就反问她:“怎么,想我留下”

    白书辙和钟流朔微微张大嘴巴,瞪着双眼,秦挽依结结巴巴地道:“谁……想你留下。”

    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这话带着半分娇羞半分撒娇之气,任谁也听得出来,其实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女人都有口是心非的时候,而秦挽依的口是心非就是面对钟九的时候。

    白书辙和钟流朔的世界观彻底变了,这么大相径庭的人,会是秦挽依吗

    “既如此,我还要去一个地方,拿一件东西。”钟九说的简单,可让他亲自前往的地方,未必是简单的地方,能得他亲自出动,那么肯定会是龙潭虎穴。

    “阿九,要我去吗”

    “九哥,要我去吗”

    白书辙和钟流朔异口同声,相当的积极主动。

    “不必了,那件东西,只有我才能拿到,而且,我还要去看一个人。”钟九转身,衣袂拂过秦挽依的裙摆,错身离开之时,他低声道,“我会一直等着你的答案,只要下次不要忘记了就行,你知道我总有办法让你想起的。”

    错身而过之后,钟九头也没回地离开。

    秦挽依站在原地,又是咬牙切齿,又是伤感落寞,一颗心,自见到钟九以来,就没有消停过,就算钟九已经在她的视线中消失,还是七上八下的。

    最重要的是,他要去看谁。

    望着钟九在视线里消失好一会儿,确定钟九不会来个突袭,白书辙和钟流朔才无力地趴在围栏上,虚脱了一般。

    “好险好险。”白书辙从肺部呼出一口气。

    “白教书的,你真是白教了这么多年的书了,差点被你害死了,什么身先士卒,什么舍身取义,你到底懂不懂,在那个时候,居然还拉我下水,太不仗义了。”钟流朔一阵歇斯底里地怨怼,“大兴朝的未来栋梁,不知道在你手中摧残了多少了。”

    “我纠正一句,我不是教书的,是教武术的,强身健体,无关之乎者也,那些大道理,我不懂,也不会教,关键时刻,当然是保命为先了,谁想当英雄,谁想要仗义,谁去好了,没有本事的,就别逞英雄。”白书辙非常认真地道。

    “听着像是歪理,但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跟你差点害死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明摆着就是一人受过不如两人下油锅,你是陷害我。”钟流朔可没有被白书辙绕进去,想要顾左右而言他,没门。

    然而,白书辙仿佛没有听到,已经呼唤着阁楼下边还在静静凝望的秦挽依:“喂,小姑娘,别看了,阿九已经走了,你上来吧,我带你见几个熟人哈”

    然而,秦挽依并没有领情。

    “看看,无缘的嫂子都不理你了,叫你坏他们的好事,都白长了那么多岁数,一点眼力都没有。”钟流朔借着秦挽依的威势开始教训起白书辙,“知道刚才的回答有多关键吗”

    “你以为我想啊,早知道就不拉你留下来,没有你,我早知道结局了。”白书辙也不瞒钟流朔一直嗦,“方才还不是你打击我才造成的吗,所以必须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一回,轮到钟流朔假装没有没听到,他急忙招手:“无缘的嫂子,九哥办完事,自会回来的,你就不用担心他了,他一个人的话,绝对没有问题,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围攻,大兴朝还没有人能伤他分毫。”

    钟流朔的言外之意是,只要有一个人成了钟九的牵绊,那么钟九就不是天下无敌吗

    悬崖上边那次,就是一个血的教训。

    既然钟九来到京都,绝对不会毫无作为,她不能成为他的弱点。

    “也对,就连天下第一杀手,都未必是他的对手,还有谁能伤他分毫呢”秦挽依这才有了反应。

    “无缘的嫂子,走,我带你看看其他人。”钟流朔翻身跃了下来,轻盈的像片叶子。

    “其他人这儿除了你们,还有谁吗”方才白书辙说过有熟人,钟流朔又强调了一次,在京都,还有谁是她认识的人吗

    “当然了,来来来,我带你去见他们。”白书辙招了招手,像是召唤一样,更像是青楼老鸨一样,秦挽依一个哆嗦。

    “无缘的嫂子,别理他,上去就知道了。”钟流朔卖了一个关子,秦挽依也没有恼怒,在钟流朔的延请上,一步一步登上楼梯,没有正眼看过白书辙,对他的盛情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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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里坐着一人,面朝门口,白发灰袍,眉色沧桑,正不动声色地喝茶,似乎并未听到门外的响动。

    他的旁边,同样坐着一名少年,蓝色锦服,面如冠玉,也在慢慢吞吞地饮茶,不惊不扰。

    两人的架势与气度,有些相似,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分不清究竟是谁学谁。

    “老头子师父,怎么是你啊”秦挽依一脸惊讶,没想到那样没头没脑地分开一段时间,居然能在这里不期而遇,她顿时有种找到家的感觉。

    “老子从你进入这个院子开始说话,就知道你来了。”孙遥并没有秦挽依那么惊讶,就算再惊讶,也早已过去了,等到秦挽依过来的时候,已经冷却了。

    “是吗,原来我的存在感这么强烈啊。”秦挽依自顾自在孙遥对面坐了下来。

    “你的脸皮真够厚的。”钟乐轩并不想凑热闹,只是实在听不下去。

    秦挽依不怒而笑:“阿轩,几日不见,长高了一点吗到哪里了”

    钟乐轩端着茶杯的手一僵,令人有种似要泼水的冲动,秦挽依立刻察言观色,转移话题。

    “老头子师父,你们怎么在这里沽州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吗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回药王谷韩木头和韵水姐姐呢……”

    面对秦挽依滔滔不绝的问题,孙遥隐隐不耐,钟乐轩替孙遥回道:“无可奉告。”

    反观孙遥,似乎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秦挽依撇了撇嘴:“小气,烂在你肚子里吧。”

    “你有那个闲工夫管我们的事,不如多管管你自己的事情吧,在沽州欠下情债不说,到了京都也不忘留情,你说你这么一个丑女人,到底哪里好了,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对你念念不忘呢”钟乐轩的思维,已经无法理解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情债留情,别乱说。”秦挽依赶紧撇清,她的情史,可是干干净净的,这才刚刚萌芽,还没有开始呢,被钟乐轩说的好像已经写满了一样。

    “我留在沽州的那几天,偶尔看到老四的哥哥过来询问你的消息,你怎么解释呢”钟乐轩不叙旧,倒是算起账来。

    秦挽依一听,一想到秋文宣三个字,顿时头痛不已。

    虽然跟秋文宣是逢场作戏,掩人耳目,但她依然记得秋文宣信誓旦旦说要娶她的誓言。

    那之后,她并没有机会解释,没想到秋文宣还记得她的戏言。

    “那是来不及解释的误会。”秦挽依道。

    “这误会可真不小,听说秋老板都同意你们两个的事情了,你若还在沽州,兴许这婚事都已经办了。”钟乐轩不冷不热地道,只是听着怪让人不舒服的。

    秦挽依没想到这误会闹得这么大,秋文宣都不会解释吗还是说找她就是一同作证解释

    应该是这样的,否则,像秋炳程这样注重门第的人,怎么会同意,若是有机会回到沽州,再登门拜访吧。

    “我说是误会,就是误会,当初我勇闯县衙的时候,你若出面帮点忙,能闹出这些事情吗”秦挽依把所有过错都推到钟乐轩身上。

    “行,姑且算误会吧。”当初钟乐轩也确实无法分担,只能在必要之时出手帮了一把,掺合不上所有事情,“那范烨风呢不会也是误会吧人家千里迢迢赶到沽州悬崖,为你差点丧命,可不只是误会这么简单吧”

    钟乐轩看着人小却是鬼大,平日里不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的吗,今天怎么突然那么反常,好像质问一样,她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来插手吧。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的春天还没到呢。”

    钟乐轩一张脸红的像炭火,那绝对不是羞涩,而是气得。

    “春天”白书辙听后,呵呵一笑,“小姑娘,这无关春天一说,今日是七夕乞巧节,不说风花雪月的事情还能说救死扶伤之事吗,多煞风景啊。”

    “是吗那你怎么不去做风花雪月的事情岂不是浪费这良辰美景”秦挽依有什么说什么。

    “这……”白书辙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这不我也想知道你与少将军的关系吗”

    秦挽依从未如此正视过这些,今天有钟九的询问在前,又有钟乐轩逼问在后,更有白书辙有意无意地挑动,她不得不理清这一切,这样才能释怀,只有清楚的知道要什么才能抓住什么。

    “看看,就知道是你的问题,三心二意。”钟乐轩鄙视了一眼。

    “不是三心二意,那是明白太晚的错爱,因为太晚了,所以来不及拒绝。”

    当初范烨风若是与她没有错过,那么,两人还会像今日这般吗

    如今既然已经错过,再想也是多余。

    听得如此深沉的话,钟乐轩也没有再问,秦挽依正常的时候仿佛不正常,而不正常的时候才像是真真的她,当下,他也没有再追问钟九的问题会有什么样的答案。

    只是,钟乐轩没问,并不代表秦挽依没想。

    若是钟九,会是什么呢

    错过范烨风,遇上了钟九,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这应该是什么呢

    或许是来不及说出那三个字的情谊吧。

    她连陷阱都给自己挖好了,跳下去,轻而易举之事,只是会不会受伤,那就不得而知了。

    砰的一声,茶杯重重地搁在桌上。

    “有完没完呢,你小子什么时候关心她的事情了,连毛还没齐呢,还情债情史。”孙遥对阵钟乐轩破口大骂,继而看向白书辙,“还有你小子,凑什么热闹,都这个年纪了,还没有结婚生子,比这个丫头还不如。”

    秦挽依正当暗自窃喜,孙遥已经将矛头指向她。

    “还有你,你的这些事情,好意思拿出来炫耀吗,小心还不了情债,老子不想听到这些烦人的事情,要聊出去聊,老子要休息了。”孙遥下了逐客令。

    “切,你以为我想说吗,还不是这小子今天哪里不对劲,一直咄咄逼人。”好不容易能正常的谈一次,居然还嫌弃,秦挽依懒得理会他们,“不跟你们聊了,没劲。”

    说完,她走出门,看右边的房间点着灯,那是白书辙的,避而远之,左边房间黑灯瞎火,应该无人居住,她找准左边的房间,推门就进去了。

    “无缘的嫂子……”钟流朔忽然想到什么,想要唤住秦挽依的时候,秦挽依早已进去了,“那是九哥的房间。”

    然而,他的解释,只能留给孙遥、钟乐轩还有倚在门口的白书辙听。

    左边的房间,正好是整个阁楼最中间的位置。

    这个阁楼是钟九所有,正屋当然是留给他居住的。

    “可惜阿九没在里边休息,不然铁定有好戏看。”白书辙摸着下巴,一脸高深莫测,“你们说阿九什么时候回来”

    几人相视一眼,没有任何头绪,想必一时半刻应该不会回来,可若是三更半夜回来,那就更精彩了。

    白书辙一脸期待,唯恐天下不乱,还要再添一把火熊熊燃烧。

    钟流朔摸了摸鼻子,要不要再提醒秦挽依一次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呢当做没有看到会不会就没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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