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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说完,潘晓扛着大刀离开了,并没有纠缠不休,来去都那么令人摸不着头脑,反倒是让范烨风无所适从。

    范烨风摊开手掌,瞥了眼掌心,那是一个荷包,只是上边的花样,很是怪异,他看不出究竟像什么。

    窗纱微亮,窗外似乎只有初秋的风轻扫落叶的声音。

    “咚咚咚……”安静的清晨,忽然间想起猛烈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响亮,整个阁楼似乎都在颤抖。

    阁楼上边的房间,一个一个打开,纷纷出来一人,唯独当中一间,没有半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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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挽依似乎没有时间与钟九理论什么,抢救为先,她打开房门一看,却是空空荡荡。

    左望望,没人,右看看,也没人。

    “人呢谁快死了谁要止血”秦挽依一脸茫然。

    “应该是你做梦梦到了。”房间里边,传来钟九清清冷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沉浮,千真万确的好像真的是秦挽依梦到了。

    “是吗我怎么好像听到教书的声音了”秦挽依揉了揉头发,一脸躁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梦境,所以才会空空荡荡,只有隐藏在背后的声音发出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你觉得他有些厌烦,不能在现实生活中将他怎么样,所以只能在梦里让他流血不止面临死亡,最后向你伸手求饶。”钟九淡然而谈,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

    “有道理,我睡下看看,教书的是不是还活着,还会不会向我求救。”秦挽依随手狠狠地关上门,发出轰然的声音,继而反身回来,似要继续睡觉。

    半睡半醒地回到床边,秦挽依正要爬回去,猛然间看到床上修长的双腿,她一时之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她缓缓抬头,看到那张出尘俊逸的脸,那双深邃如夜的眼,那张似笑非笑的唇,就这么一动不动地靠着床壁坐着,那么从容不迫,那么眉目如画,秦挽依混沌的大脑,分不清梦里梦外了。

    她微微转动眼眸,仿佛想到什么,继而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钟九的脸颊,柔软而又平滑,有点实在,但又有点不真实。

    钟九依旧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像一尊弥勒佛一样。

    钟九不该这样无动于衷的,若是平常,肯定一把揪住她,冷声质问了,难道真的是梦里。

    秦挽依不敢对自己下手,判定究竟在梦里梦外,又不想对钟九下手,万一是真的,不就自找苦吃吗

    “来,笑一个。”秦挽依嬉皮笑脸地道,然而,钟九还是那个模样,似笑非笑,并没有动怒。

    “来,哭一个。”秦挽依继续试探,钟九没有丝毫变化,她并没有真的要钟明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秦挽依的两条眉毛,上下摆动,她伸手,指尖在钟九下巴挠动,像是在逗狗一样。

    “我会好好训练调教你的。”

    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被当做家宠,钟九右边嘴角勾起:“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呢”

    秦挽依忽然觉得有些不妙,但钟九丝毫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放心地道:“不用不……”

    忽然,秦挽依感觉逗弄钟九的手腕一紧,视线望去的时候,她只感觉身体一轻,已经撞进钟九的怀中。

    “我的鼻子……”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再这样下去,她的鼻骨会断裂的。

    骤然的痛意,让秦挽依如梦初醒,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说好的梦境呢,这一次不是教书的求救,而是她了。

    “很好玩吗”钟九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挑眉问道。

    秦挽依坐在钟九的双腿上,保持着一个怪异的姿势。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这是我的房间,我不该在这里还能在哪里吗”钟九反问。

    “你的房间开玩笑吧”她明明记得昨天床上空空荡荡,横躺竖躺都没有问题,房间里边根本没人住的。

    “你进了我的房间,不该质问我吧”钟九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不可能,从老头子师父房间左转出来,是一间没点灯的房间,不可能有人住的。”秦挽依再三确定。

    “你说的,就是我的房间。”钟九也很确信地告诉她。

    “你又没说这个房间是你的,上边有没有标明是你的房间,只要空着,不是随时都能入住吗”

    这一切不能怪她,不对,这怎么能怪她呢,现在吃亏的是她,她多么希望自己在梦游,然而,她从睡下之后,只要不醒来,就绝对还在床上。

    “这儿是我的别院,当中的房间,自然是我的,还需要标明吗而且,没看到老头子他们,是围着中间房间依次挑选居住的吗”钟九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应该是秦挽依的错。

    “按你的意思,别院阁楼所有的房间,都是你的,就算我挑其他的,那也是你的房间,你随时可以出入,完事了还是你对”

    这简直不可理喻。

    钟九微微曲腿,坐在他腿上的秦挽依立刻滑了下去,身体扑在他的身上,紧紧相贴着。

    “完事”钟九仿佛在品味这两个字,像是从他舌尖上发出,“你指什么”

    秦挽依靠在钟九的身上,想要爬也爬不起来,听得呢喃,她脱口而出:“当然是睡觉啊。”

    “睡觉”钟九雅然一笑,“好在这里还有一个潘晓,不然,你又要误会我专挑你吧”

    这话从钟九口里说出,怎么就变了味呢。

    “我说的只是睡觉而已。”秦挽依强调。

    “难道我说的不是吗”钟九很是无辜。

    “你……”秦挽依的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就算是你的房间,看到房间里边有人,不该先叫醒才对吗”

    “你……叫得醒吗”钟九一句话,直接将秦挽依的理直气壮击溃的粉碎,连渣都不剩。

    “那……你房间那么多,不能再找一个吗”秦挽依气势弱的跟豆腐一样。

    “我习惯了这张床,没法换地方,不像某人,到了哪里,都能睡得昏天暗地,令人望尘莫及。”钟九的话,也没有在嘲笑,但听着却怪闹心的,无论怎么做,都是她的错,无论说什么,也是她的错。

    还有,他一年有来几次京都,睡得最多的又是哪里的床,还谈什么习惯。

    “怎么,看你的眼神,似乎很不服气,还是我说错了吗”钟九忽的腾出一只手,微微抬起她的下巴。

    他的指尖,那么修长,看似无力,却轻而易举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秦挽依根本没有防备,一瞬间,只能愣愣地望着他,无声地询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个姿势,怎么这么像是钟九在挑逗她呢

    这个角度,她能望到钟九凸起的喉结,缓慢地上下浮动了一些,秦挽依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

    他的嘴唇,淡薄而又水润,绯色的有些性感,想要一亲芳泽。

    亲

    秦挽依浑身一个激灵,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昨日的唇舌纠缠,还历历在目,她的敏感点,已经被钟九找到,往后只有她落败的份,绝对不能碰这比毒药还恐怖的念想。

    秦挽依挣脱钟九的束缚,双手捂紧嘴巴,摇了摇头,示意他说的没错,全都对。

    钟九哑然失笑,这被他调教的似乎不错。

    “真乖。”钟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摸家宠一样。

    “你……”秦挽依反应过来之时,瞪了钟九一眼,察觉到钟九询问的视线,她顿时捂嘴眯眼一笑,心里把钟九狠狠地问候了一遍,欺负人真是一点都不马虎。

    钟九顺手又摸了摸她的头,摸上瘾了一样,继而,他缓缓开口:“你们偷听这么久了,不打算出来吗”

    秦挽依一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门缝里,探出一颗脑袋,白书辙扬着一张神清气爽的笑脸,笑得暧昧不明,像个多情的浪子一样,他摸了摸脑袋,大步跨入房间,呵呵笑着,有点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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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书辙和钟流朔的脸,顿时比炭灰还黑,狠角色都是最后压轴出现了,白书辙和钟流朔两人比起他,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教书的,刚才门外嚷着快死的人是你吗”秦挽依露出一张甜美的笑容,衬着脸上的伤疤,更加阴森。

    反差太大,以至于令人不寒而栗。

    白书辙怎么可能乖乖承认,他拖人下水的性子又涌了上来。

    “怎么可能是我呢,我好的很,身体健壮,在那么多得了瘟疫的人群中,还能全身而退,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白书辙的眼神,似是无意地在某人身上掠过,继而道,“是你无缘的十叔子,他找不到他的九哥,差点急死了,所以我才喊叫的,同个屋檐下的人,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还是你的家人。”

    “白教书的,你再诬陷我,小心没好果子吃。”钟流朔威胁道,转回头面对秦挽依时,却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无缘的嫂子,他诬陷我,你知道的。”

    “你不是说流血不止吗”秦挽依一语揭穿白书辙的胡言乱语。

    “这……肯定是你听错了。”白书辙下意识道。

    秦挽依挑了挑眉,不阴不阳地笑着:“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白书辙绝对不想屈服于秦挽依的威胁下,可事到临头,又变了话:“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不过你的无缘的十叔子真的有事要找阿九。”

    秦挽依闻言,既然一同来了,必定有事,也没有再绕弯子:“好了,都坐下说话吧,站着像是审讯一样。”

    “多谢无缘的嫂子。”钟流朔很是听话,当下找了一个离钟九和秦挽依最远的位置正要坐下来,哪知白书辙对他看中的位置也是观望许久,两人抢到一块儿,钟流朔这次可没那么容易退让,抬脚一勾,白书辙见状,腿长的他也依样画葫芦,一张凳子就那么僵持在那里。

    钟乐轩嫌弃地看了两人一样,摇了摇头,在抢夺的那张凳子上,径自坐了下来,面无表情地道:“都看着呢。”

    两人闻言,回望了床上的两人一眼,呵呵一笑。

    “你们两个加起来都年过半百了,还抢位置,真是幼稚的可以。”秦挽依啧啧称奇,连钟乐轩都比他们成熟。

    钟流朔一听,瞪了白书辙一眼,只能勉强挑了一个位置坐下,白书辙耸了耸肩,在他对面坐下。

    “呵呵,无缘的嫂子,九哥,其实我也没有其他事情,就是……”

    “我知道了。”一直看着他们几个斗嘴的钟九终于开了口,他早已听到门外的议论,只是见秦挽依还睡着,才没有任何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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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那时候就清醒了,还装作没有在屋里一样,白书辙和钟流朔不约而同地望了彼此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肯定之色。

    所有人都知道,但秦挽依不知道,一脸茫然地听着众人讨论,没头没脑的。

    “书辙说的没错,九指快刀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独自完成任务,不会带上其他杀手,昨日天牢之事,肯定有两拨杀手,这是无疑的。”钟九分析道。

    听得九指快刀,秦挽依顿时来了精神,她与九指快刀的恩怨,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京都杀她不成,跑到药王谷杀她,药王谷杀她未果,不知道是不是又跑回京都杀她。

    听闻九指快刀杀人,倘若第一次没有将雇主指定的人杀死,那么这辈子势必会对这个人穷追不舍,直到完成任务,如此看来,她的处境似乎还是很危险。

    九指快刀向来神出鬼没,谁知道会不会在哪个地方忽然遇到。

    “难怪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只是,会是谁派遣的两拨人呢”钟定奚恢复了严肃的神色,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几人各自沉思,眉间带着思索之色,唯独一人,仿佛知道所有的事情。

    “被擒住的那波杀手,的确是皇后和太子派出的,他们有杀死李堂的理由,之前已经有过一次行动,这也无可厚非。”钟九对这点没有特别在意,“至于另外一波,就是九指快刀,昨晚我与任飞有过接触,知道是父皇暗中授意减少天牢的侍卫,才让杀手如入无人之境。”

    钟九从未像今日这般在秦挽依面前议论这些机密的事情,虽然她已然知道任飞也是钟九的人,而且,玉面修罗也是,只是是否因为知道她知道所有的事情,所以才没有回避呢

    还有,这大兴朝还有谁不是他的人呢

    “难怪呢,我还当天牢怎么跟菜市场一样,任人随意进出呢。”白书辙终于明白方才的疑问。

    钟九并没有关注秦挽依变动的神色,道:“父皇已经对太子起疑,昨晚不过是试探,但太子还是落入陷阱,我本来以为这一切会是钟定奚安排的,但从昨晚上的迹象上,绝对不会是他。”

    “为什么不会是他”钟流朔想不明白,除了钟定奚外,还能有谁

    “若是有点举动,钟定奚绝对不会在大街上出现,即便是七夕节也没有例外,他一定会等在王府,直到事情如他所愿,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钟九断定道,“而且昨日所见,也没有半点异常,钟定奚不是藏得住事情的人,否则,不会将与秦徵的事情当街暴露出来。”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钟流朔对钟定奚的了解虽然不比钟九深刻,但多多少少也清楚一点。

    “再者,皇后和太子初动杀意之时,就是钟定奚雇了九指快刀保护了李堂免于一死,他才能得到所谓的罪证,所以钟定奚肯定不会杀李堂。”钟九平淡地讨论中,仿佛皇后、太子和钟定奚与他并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那除了皇后和太子,会是谁需要李堂死呢”钟流朔问道。

    “李堂死不死已经不再重要,反正已经有了证据,他就是一颗弃子,重要的是……”钟九沉吟道,“李堂的死是由谁造成的。”

    点到这个份上,钟流朔等人已然明白了什么:“难道有人想嫁祸皇后和太子”

    “不是想,而是已经嫁祸成功,对方为了保证这次能够刺杀成功,不惜动用九指快刀,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事实证明,这一次若非有九指快刀,李堂不可能会死。”钟九已然听到皇后和太子被禁足的消息,这就是开始,“下一步,一经证实皇后和太子有罪,那么或者废除皇后之位,或者废除太子之位,都有可能,全看父皇是继续保太子还是弃太子,父皇向来忌讳有人在他背后谋算,这次李堂不死还好,死了就不是死无对证,而是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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