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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钟九颔首道:“不错,就是他,他是最能接近六皇叔但不会被任何人怀疑的人。”

    “也对,毕竟他不在沽州悬崖,现在他是我们最大的希望了。”钟流朔叹了一口气。

    果然找钟九是正确的选择,人多好商量是没错,但铁定商量不出一个好方法,而钟九掌握的消息,远比钟乐轩详细。

    时间紧迫,在钟乐轩的催促下,钟九继续说明眼下的不利消息。

    “至于第二个消息就是物证。”

    “到底是什么物证”白书辙只听钟乐轩说人证物证俱全,想要抵赖都不成,人证已经清楚了,至于物证,还没有听闻。

    “就是玉佩,我听六皇婶提过,皇奶奶交给她的龙凤玉佩,曾在沽州宋王府丢失,一直没有找到,当时怀疑被钟济潮捡走,只是随着钟济潮失踪之后玉佩也没有任何消息,如今出现在东宫,既然要陷害,必定是真实的,如今掌握在父皇手中的那块玉佩,一定就是六皇婶丢失的那块,所以钟麒煜看到那块玉佩,才会面见父皇为先,而父皇看到那块玉佩,才会当即下令抓捕六皇叔。”

    “这还真是棘手了。”白书辙摩拳擦掌,觉得此次钟彦凡怕是难逃一劫,“种种消息,都是对和亲王不利,那玉佩就一块吗上边写着和亲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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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虽有两块,却相当于只有一块,若出现第三块,那么就是伪造的。”钟流朔解释道。

    “什么叫两块等于一块”白书辙顿时觉得思维凌乱了。

    钟流朔望了一眼钟九,见他似乎没有阻止的意思,就开口说道:“还有一块在皇陵庄皇后陵墓中。”

    皇陵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大家都心知肚明,里边埋葬的,都是皇室先祖,但凡皇家墓地,都有大量珠宝瓷器古董陪葬,肯定是重兵把守,想要闯入皇陵盗取玉佩,绝不是易事,更何况还是开启钟九生母的陵墓呢,可别到时候没把钟彦凡救出来先把自己搭进去。

    “这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挑战性呢。”白书辙摇头道,“所以说,玉佩、扳指、令牌什么的,还是不要为好。”

    钟九微微转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这个玉扳指代表着什么,只有三个人清楚。

    “马后炮。”钟乐轩冷冷地鄙视了一声。

    嘶……

    白书辙也不与钟乐轩一般见识。

    “龙凤玉佩,是一种特殊的象征,既是身份的象征,又喻示着龙凤呈祥之意,这是皇爷爷和皇奶奶对皇家儿媳的期待,也是希望父皇和六皇叔兄弟和睦,所以哪怕没有那个宫女做人证,只要玉佩落在东宫,那么肯定与六皇叔脱不了干系,即便证明不是六皇叔,那也一定会指向六皇婶的。”钟九解释道。

    “这么说来,物证比人证还重要了。”白书辙摸着下巴,下巴隐隐有些胡渣子,不是那么光滑。

    “其实这些都是其次,所谓的人证物证,都是敌不过父皇的想法,父皇若认定不是六皇叔所为,那么此事会顺利许多,反之,则会非常棘手。”钟九道。

    “这明眼人都清楚,皇上还能有什么想法”白书辙不以为意。

    “皇爷爷看重六皇叔,以父皇的敏锐,怎么可能察觉不出,他原本就忌惮六皇叔,六皇叔才远离避世,甚少回到京都,为的就是逃开一切,如今还是避免不了。”钟九之前也曾想像钟彦凡一样,放开一切,带着秦挽依离开京都,只是,事与愿违,越是想逃,越是把他往危险的境地逼。

    “都这么多年了,父皇还忌惮吗”钟流朔想不明白了,钟彦凡已经闲云野鹤的不能再游手好闲了,构不成任何危险。

    “在钟济潮生死未卜的前提下,在钟定奚被人利用的情况下,在你游手好闲的情境下,在我双腿有疾的困境下,若是父皇器重一心想要提拔的钟麒煜一出事,那么其他人必定不是六皇叔的对手,皇位对六皇叔而言就是囊中之物,父皇生性多疑,而且六皇叔毕竟年轻又有三师弟这个子嗣,才会揣测出六皇叔所谓的动机,就是为了夺取皇位。”钟九猜测道。

    “皇位”钟流朔啧啧出声,“六皇叔真要皇位的话,还需要等到现在吗”

    “这话别在父皇面前提及,会雪上加霜害死六皇叔的。”钟九警告道,别说对钟彦凡不利,对戴着玉扳指的他也不利。

    钟乐轩斜睨钟流朔一眼。

    钟流朔赶紧捂紧嘴巴,拼命点头。

    “孙雯呢”久未开口的孙遥,一直听着几人的对话,既然提到孙雯了,他顺带问了一句,他对其他事情并不关心,想必钟九已经在想办法,证据是死的,怎么利用,全看人为,但孙雯是活得,一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三个消息。”钟九接口道,“六皇婶既然还未出宫,那么必定还在皇宫,否则贵妃和钟济潮不可能把六皇叔引入宫中,我猜可能正是因为玉佩一事,六皇婶才会受制于贵妃,继而贵妃才能陷害六皇叔。”

    “九哥,你的意思是,六皇叔被贵妃和七哥控制了”钟流朔问道。

    钟九将手放回桌上,指尖轻巧着桌面:“你觉得六皇婶的身手如何”

    “身手的话,若说绝顶有些太过了,若说一般又不是花拳绣腿,怎么说好呢。”钟流朔挠了挠头,“六皇婶厉害的不是身手,而是暗器。”

    “不错,就是暗器,但皇宫之中,并没有暗器留下的痕迹,只能说明六皇婶并没有与任何人交手,相反可能是束手就擒,所以六皇婶必定在贵妃和钟济潮手中,否则不可能迟迟不肯露面,肯定是……”

    “身不由己。”白书辙赞同道。

    “听到六皇叔出事,六皇婶一定是第一个冲上去理论的人。”虽然钟流朔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但是,“皇奶奶将六皇婶托付给贵妃,贵妃这么做,不怕惹祸上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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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九闻言,动了动眼眸,开口道:“这倒是至今为止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九王爷,这当然是好消息了,你知道吗,我无意间提到了我的曾爷爷,哪知我的曾爷爷竟然与烨风的曾奶奶是同门师兄妹,我们真是太巧了,太有缘了。”潘晓双手仰头望天,一脸激动难耐。

    钟九一早就知道两家的关系了,在潘晓自我陶醉之时,对坐在对面的爷孙俩道:“师父、三师弟,你们两人身份特殊,不宜出面,否则只会提醒父皇六皇叔的势力是否遍布大兴朝,你们就安心留在安王府待命。”

    潘晓一听,立刻一凛,侧耳倾听。

    然而钟九却对潘晓视而不见,径自下令:“我与十弟进宫一趟救人,书辙,你与我们同行,有件事情,必须你去办。”

    “九王爷,那我呢”潘晓虽然错过了最重要的事情,但命令办事什么的正好赶上,自然不会错过。

    “你……”钟九斜睨一眼潘晓手中的油纸包,道,“留在这里,先吃完糕点再说。”

    说着,钟九白衣拂动间,已经走远,钟流朔对着潘晓龇牙咧嘴,跟随而去,白书辙耸了耸肩,紧随步伐,孙遥和钟乐轩一左一右,绕过潘晓,冷冰冰地走了。

    这都怎么了

    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潘晓一脸莫名其妙,猛然之间,她想到什么,呼喊道:“九王爷,白天我好像看到庄楚楚了。”

    然而,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皇宫宫门,戌时末关闭,寅时初开启。

    钟彦凡正好在宫门关闭之前入宫,又在宫门关闭后被入狱,当众人得知消息之时,已经是子时,宫门正值闭合之时,无人能进。

    寅时和卯时交替之际,天空初旭,微光散落。

    宫门已经打开,排了一列的禁卫军侍卫。

    宫门外,停着不少马车和轿子,车夫、轿夫、家丁以及小厮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着是非,而朝中官员,已经入宫早朝了。

    今日是太皇太后七十寿宴之日,也是皇上自身体有恙以来第一次出面,今日,无人敢缺席。

    正当众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轻声议论之时,通往宫门的大街上,两匹骏马风驰电掣般而来。

    当先一人,白衣翩翩,身姿挺拔,俊容出尘,眸色深沉,落后之人,紫衣锦服,面白俊俏,疏朗不凡,面色严肃。

    一看两人,就知尊贵不凡。

    当钟九和钟流朔抵达皇宫门口的时候,顿时引起了闲聊之人的侧目,其中不少人是认识钟流朔的,却没有一个人见过钟九的。

    这些等候之人,皆是经常跟随自己老爷经常走动之人,消息灵通,对于钟彦凡一事,早有耳闻,对于钟九一事,也有听闻,只是无法将不良于行的人与策马飞驰的人对号入座而已。

    所以,当钟九翻身下马的时候,各府的下人无动于衷,然而守门的禁卫军侍卫彻底惊呆了。

    昨日还端坐轮椅之人,怎么今日居然站在眼前。

    “看什么看,本王要进宫。”钟流朔丢了令牌给守门的禁卫军侍卫队长,一脸不耐。

    禁卫军侍卫队长自然不敢阻拦,立刻放行,只是眼神一直盯视着钟九,哪怕钟九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了,他还是一副呆愣的样子。

    这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呢

    等禁卫军侍卫队长想到忘了盘查钟九的身份之时,钟九早已走远。

    “九哥,为何这次不坐轮椅”等离了众人的视线,钟流朔这才问道,“若是被父皇看见,不是欺瞒吗,不是会增加危险吗”

    “来不及计较这些了,若非事发突然,还能慢慢解决,但留给我们的时间太少,而且,如今真正对皇位构成威胁的是我不是六皇叔,真正能与父皇对抗的也是我而非六皇叔。”

    钟九说完,未再开口。

    钟流朔望着钟九的背影,感觉钟九又回到了未曾遇见秦挽依前的样子,已经分不清哪个钟九才是真正的钟九了。

    然而,可以肯定的是,昨日的钟九,一定救不了钟彦凡,而如今的钟九,一定可以。

    朝堂之上,钟彦廷身着九龙皇袍,独坐明黄色的龙椅,俯视着底下的众臣,大殿中央,站着一人,双目下垂,双手交叠于胸前。

    “皇上,微臣昨日一夜审讯和亲王,但和亲王依旧拒不认罪。”姜楷上奏道,很是为难。

    众人一听,人人面色有异,却无人敢说话,甚至大气也不敢出。

    隔着流苏,钟彦廷的眼神幽深难测。

    “姜爱卿平日里的行事作风,朕还是颇为欣赏的,无论面对任何犯人,都有办法让犯人认罪,朕这才放心把刑部交到姜爱卿的手中,怎么今次如此让朕失望呢。”钟彦廷的口吻,不轻不重,虽然没有大怒,但听着这声质疑,居然隐隐有问责之意,姜楷很是难办。

    “微臣惶恐。”姜楷当即跪了下来,“皇上,和亲王尊贵之躯,微臣不敢造次,而且今日是太皇太后寿宴,微臣担心……”

    “和亲王乃朕的手足,若非人证物证皆在,太子和太子侧妃受伤严重,朕岂会冤枉他”钟彦廷打断姜楷的话,掩盖了过去,仿佛此次想要忽略太皇太后的立场一样,也不管吉利不吉利,“众爱卿觉得朕该怎么做”

    众人听后,屏息静气,纹丝不动,生怕有什么响动,被钟彦廷点名回话。

    “父皇,儿臣觉得六皇叔一定是一时糊涂,才会刺杀太子,既然太子和太子侧妃没事,不如从轻处罚,想必六皇叔一定会认罪的。”钟定奚自以为替钟彦凡说了情,但凡与太子作对的人,他一定会帮忙。

    众人一听,鸦雀无声。

    和亲王的身份特殊,刺杀太子一事更是微妙,皇上的意思再明确不过,要么站在皇上的立场,置和亲王于死地,要么替和亲王说情,被皇上归入同党行列。

    但钟定奚却一点儿也不会察言观色。

    钟彦廷把钟定奚的话当空气,仿若没有听到,继而点名道:“丞相有何看法”

    钟定奚自讨没趣,站在一边不说话。

    秦徵走出行列,行礼回道:“回皇上,和亲王此事,实在难办,和亲王向来闲云野鹤,如今却又做出此等伤害国体之事,微臣不知,他是真的逍遥闲散还是韬光养晦或者另有隐情”

    秦徵这话,看似说了等于没说,只是细究起来,却并能听出些弦外之音。

    虽然秦徵没有给出一个完整的答复,但似乎已然承认钟彦廷的话没错,刺杀太子一事,就是钟彦凡做的,而且还给钟彦廷敲醒了一个警钟,韬光养晦可是钟彦廷最忌讳之事。如今只是要不要动用私刑逼供没有说出来而已,而钟彦廷的意思则是,让他们承认的确是钟彦凡有罪,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授命姜楷逼供,无论任何手段,只要逼钟彦凡认罪就行。

    秦徵已经暗中听闻皇上有意放过太子一事,所以,继续追随太子,才是最明智的事情,一个是大兴朝的帝王,一个只是大兴朝的王爷而已,怎么选择,一目了然。

    另有隐情四个字,让众人面面相觑,倘若谁要是在这个时刻帮钟彦凡说话,那么就是同党,有谋逆之嫌。

    “烨风,朕听闻范将军回来了,怎么未上早朝”

    “回皇上,家父为赶上太皇太后寿宴,星夜兼程赶回京都,如今疲惫不堪,匆忙上朝,唯恐在皇上面前失礼,望皇上恕罪。”范烨风单膝跪地,“待家父整理妥当,再向皇上请罪。”

    “范将军守家卫国,劳苦功高,朕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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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明无罪”钟彦廷冷哼一声,“人证物证确凿,你要怎么证明”

    “儿臣自然不会替六皇叔顶罪。”钟九在暗中提醒钟彦廷,皇后想要替太子顶罪一事,他既然说得出,也能毁得掉。

    “你……”

    养心殿的谈话,只有两人在场,两人对彼此心知肚明,然而,钟彦廷始终低估了钟九。

    “父皇,虽然人证物证皆在,但儿臣依然能够证明六皇叔无罪。”钟九不卑不亢,从容应对,没有任何焦灼退缩的样子。

    “若能证明如何,不能证明又如何”钟彦廷自然不会任由这个儿子在朝堂放肆。

    钟九微微抬头,仰望着龙椅之上的皇帝。

    “儿臣愿以性命担保,倘若不能证明六皇叔无罪,儿臣自刎谢罪。”倘若救不下钟彦凡,他又有何面目面对孙遥、孙雯、钟乐轩等人呢。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

    范烨风惊闻消息,陡然一震,这是拿性命做赌注。

    而钟彦廷,没有想到钟彦凡和钟九的关系,已经到了生死相护的地步,不得不说,钟彦廷没有任何触动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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