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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良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听雪

    哎!

    若那鸾鸟,不是只鸟儿,而是个女子,该有多好!

    “多谢姑姑成全。”

    “赤乌定唤来百鸟仪仗,不负她赠我,十里红锦相迎。”

    眼疾手快的接了哨子,赤乌生怕李渊茹后悔般的,将其揣进了衣襟,贴着皮肉,保藏了起来。

    千笙哨,乘鸾宫宫主,代代相传的秘宝。

    善仿鸟鸣之人,可用它,唤来百鸟,助自己御敌。

    当然,除了御敌之外,它还有另外一个用处,那便是于鸾后的封后大典上,召唤百鸟,来恭贺礼成。

    如今,李渊茹终于在他软磨硬泡了十年之久后,将这哨子,交至了他手上,这份欢喜,又岂是区区言语,可以表达

    “我只给你一个月时间。”

    “若一个月后,你不能以它换来百鸟,此事,便就此作罢,往后也不要再提。”

    “若你做得到,我便使人,准备大典,并将大典定于,定于盛夏时候!”

    其实,李渊茹知道,以赤乌的天分,莫说是一个月,便是只给他七天,也足足够了。

    但她仍然把召集百鸟的最后时间,给他订到了一个月后。

    因为,到那时,春归大地,许多南归的鸟儿,会回返北方,彼时,他召唤起百鸟来,也能多占些“便宜”。

    “成全”二字,说起来容易,写起来也不难,但要真正做到,却远较这两者……

    “一个月太久,我现在,就能用它招百鸟过来。”

    十年。

    他不知道对一只鸾鸟来说,十年,意味着什么。

    但他知道,对他而言,这久得令他发狂。

    他不想等。

    一天也不想等。

    一时也不想等。

    一刻都不想等。

    但乘鸾宫的规矩不能少,他也并不舍得,让他的鸾鸟委屈,所以,只能削减,李渊茹对他的考校时间。

    “今日晚了,引人注意过多,总不合适,明晨罢。”

    见赤乌竟如此急切,李渊茹稍稍滞愣了一下,继而,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可真傻。

    这些年,自以为是的阻拦着赤乌,却不知,自己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好人”,而是个,阻坏人姻缘的恶徒!

    “是姑姑要晚一天听,不是赤乌不肯,那筹备之日,可得从今日算起,才是公平。”

    赤乌自顾自地说着,压根儿没打算听,李渊茹是要给他应承还是拒绝。

    反正,他已打定了主意,从今日算起,三个月后,就穿上凤冠霞披,走十里红锦,嫁给他的鸾鸟为后去,才不管,乘鸾宫的那些老家伙们,会不会怒吼哀嚎。

    唤百鸟,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儿,便是没有这支哨子,他也做得到。

    若非为了,不忤逆规矩,惹他心仪的她懊恼委屈,他才懒得白耗,这本该与她相守的诸多光阴!

    ……

    黔国公府。

    收到柳轻心来信的沐睿,表现出了一副诚惶诚恐模样,连自十五那里接信的手,都抖得像是筛糠一般。

    若非早在德水轩,见过了沐睿的另一副模样,十五一准儿会对他心生不屑,觉得是他们家王妃看错了人。

    “天寒地冻,睿少爷还是早些回府里去吧。”

    “免得冻坏了身子,黔国公府又不舍得拿银子出来给您诊治,还得烦我们家王妃劳心费力。”

    十五的话,说得颇有些不客气。

    但在黔国公府,也只有以这般态度,跟沐睿说话,才不会引人怀疑。

    这事儿,他早在出门之前,就得了柳轻心交待,所以,此时做起来,也算是颇得心应手。

    “劳王妃记挂,睿不胜惶恐。”

    “还请回禀王妃,待过几日,睿的身子好些了,便往德水轩去,给她请安。”

    沐睿像是本能般的,往后缩了缩身子,唇瓣紧抿的低下头,把目光,落到了自己脚尖前面的地上。

    他是个武勋公府的嫡少爷。

    在十五这么个三皇子府亲侍面前,表现的如此瑟缩,在旁人瞧着,说是个笑话,都不为过。

    但他却像是毫无所觉。

    宛然,这么做,于他而言,才是正确,止于理法,谦恭有序。

    “睿少爷若无其他交代,十五这便告退了。”

    半点儿客气也无的,朝沐睿拱了拱手,十五连等他一句回复意思也无的径直转身,扯了缰绳。

    临行,他微微回头,满脸不屑的,睨了沐睿一眼,冷哼了一声后,便策马,直往城门方向,疾驰而去。

    有人在监视沐睿。

    两个。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要紧。

    以沐睿的狡黠,应对他们这些,把偷窥做的如此明目张胆的




第二十九章 藏信将谋渔翁利
    “不要!”

    “不要撕!”

    “求你,求你不要撕!”

    论演技,沐睿这能把整个黔国公府都骗得团团转的“实力派”,又怎会落了这两个蠢货下风

    他赌技卓越,一早儿就把自十五那里得来的信函,藏到了旁人找不见的里衣夹衬里,而现在这封,被沐德恒和另一个庶子掏出来的信函,则是他一早儿就准备好了,藏在里面,只等旁人给他刁难时候,用来翻的!

    换句话说,不管翻这封信出来的人,撕不撕它,他都能挑拨了旁人鹤蚌相争,自己,坐享渔翁之利。狂沙网

    若无沐睿恳求,这沐德恒许还会撕的不那么狠。

    此时,突然见“风光”了两天的沐睿,一边挣扎,一边大哭了起来,本就打算,对他施以折磨,瞧他笑话的沐德恒,顿时便更来了兴致。

    他一边坏笑,一边俯下,将之前,只是被他撕成了大块的信,重新捡拾了起来,撕成了更小的碎块,扬进了尚未来得及被清理出门去的雪堆里。

    “想看么”

    “想看就趴进雪里去,一块块的捡起来,慢慢的拼起来呐!”

    沐德恒嘴上说的难听,心里,却并不当真觉得,沐睿这种“废物”,有望搭上柳轻心这三皇子妃。

    在他想来,这应是沐睿恬不知耻,于那遭了狗屎运,沾了德平伯府的嫡少爷,李岚起的光,帮受伤的三皇子朱翎钧,归拢猎场剩物后,得了人家谢礼点心,犹不知足的跑去纠缠讨要好处,被人家给“婉拒”的产物,便是撕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沐睿像是被自己眼前的所见,给吓蒙了。

    他呆呆的盯着那些,被撕的粉碎的纸片,突然,疯了般的,往箍住他的那个黔国公府庶子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挣脱了他的锢,扑向那一堆,已经被雪水洇了半湿的碎纸,使双手,快速的往外划拨了起来。

    从未见过沐睿这般模样的,两个黔国公府庶子,被他的举动给惊愣在了原地。

    而正在这个时候,“巧合”的听下人传消息,说三皇子府遣人来访,而颠颠跑出来迎接的黔国公沐昌祚,也到了。

    因彼年“糊涂”,黔国公沐昌祚没把“宝”压在隆庆皇帝上,推拒了与孝恪太后侄女的联姻,使其一怒之下,嫁给了他的叔父做续弦。

    而后,那本倾心于他的女子,满怀恨意的生下了,如今,正与他针锋相对,夺取爵位承袭权的沐昌世。

    现在的黔国公府,虽没至于像魏国公府般的,落魄的险连兵权都保不住,然府宅当中的争斗,却已趋难控,尤其,是得了隆庆皇帝扶持的沐昌世,更是一比一让他头疼。

    如果,他府中子女,有能得三皇子朱翎钧青眼的,待将来,这位怎么瞧,也该是储君人选的下,得登大宝之,他的好子,不,是黔国公府的好子,便也是有望了。

    前,他刚刚才听他母亲说,沐睿,得了三皇子亲笔信函邀其同往围猎,回来时,还带了三皇子妃给备的手礼。

    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会儿,就又听闻,他跟去的那,三皇子遭了刺客重伤,御医们,都表示他将不久于世了。

    这几,他可以说是,过得纠结异常。

    想去跟三皇子示好,又怕他不定什么时候,就蹬了腿儿,他又被其他皇子,打上“翎钧一派”的烙印,行差就错,不去,又担心,三皇子福大命大的活过来,瞧不上他这“锦上添花”的。

    所以,便是在跟他的母亲商议过后,给沐睿的那一院,增加了三成常用度,以便将来,不管三皇子好不好起来,都有应对之策。

    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沐睿这儿子。

    就算将来,三皇子不幸驾鹤,他为跟新主子表忠,舍了其命,亦没有什么可不舍的。

    这眼瞧着,距三皇子重伤,也过了几天了,那些御医们所谓的,该准备的后事,也未见端倪,而且,就在今,他刚刚听了传言,说成国公府那边儿,遭人下毒亡,眼见着,就要过头七了的,老七家媳妇儿,德平伯府出的嫡女,李渊茹,也被那位三皇子妃,给妙手回了……

    一个连死人都能救活的人,怎可能答应,自己的夫君,后半辈子的依靠,说死就死了

    啧,说什么,也得跟那个来访的,三皇子府亲侍,说些好听奉承的话,让其回去之后,多为他美言几句!

    “睿儿,你趴在雪里做什么”

    黔国公沐昌祚,从未这般亲昵的,称呼自己的嫡长子。

    他稍拧了下眉,显然,是自己都有些不适应,这从未使用过的称呼。

    连黔国公沐昌祚来了,还对沐睿用了这么亲昵的称呼,两个黔国公府庶子暗道了一声儿不好,便打算脚底抹油,趁未被自己父亲关注,逃之夭夭。

    “你们两个,要去哪儿”

    “你们的姨娘,没教过你们礼数么!”

    沐睿生软弱,又不得宠,寻常里,便没少被府里的其他子女欺负。

    这事儿,沐昌祚是知道的。

    但知道归知道,闲事,却是一次也未管过。

    然今时不同往,说不好,将来,这最不得他待见的儿子,就会成了黔国公府的新兴之望,黔国公沐昌祚,又怎么会,一如往般,对他的“遭遇”,视若无睹

    索,不过是两个庶子,便是以家法,乱棍打死了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若能以他们的激an)命,换从未得自己照拂的沐睿,跟自己亲近,也是值了!

    黔国公沐昌祚这般想着,便一个箭步上前,把沐德恒和另一个庶子,踹进



第三十章 愚孝换得所期果
    怀着愧疚的心情,帮沐睿拼好了,那封几乎已经可以算是,碎成了纸屑的信,黔国公沐昌祚缩在衣袖里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了起来。

    信由三张宣纸组成。

    上面的字迹,都已因雪水的洇湿,而模糊脱形。

    但仔细辨认,仍能勉强看得出,都说了些什么。

    第一张,是给沐睿的回复。

    剩下两张,一张是指引沐睿去某个地方,跟柳轻心的师父,那位传说中的“仙人”,求延年益寿的药的凭据,只是,那地点,已难以分辨。

    另一张,是要交由,即将被发配西北的沐德丰带走,嘱其入了西北大营后,交给任统帅的姜如柏的嘱托,以人情“迫”其答应,会于之后,对他多加照拂,助其立功成策,早归燕京。

    这两份人情,可以说,任何一份,都是价值不菲。

    足见,于这位准王妃眼里,沐睿的不可替代。

    可现在,眼见到手的“好处”,却因那两个混蛋庶子的胡闹,悉数被毁了去,这可让黔国公沐昌祚,如何能受得了

    但凡是人,没有哪个,是不盼着自己能长命百岁的。

    可机会这种东西,从来都如白驹过隙,抓不住,便再难追得上了。

    “父亲,父亲莫觉遗憾,待儿子,待儿子再去跟王妃求一求。”

    “王妃宅心仁厚,定会看在儿子孝心的份儿上,再赠儿子一份儿的。”

    沐睿抿了下唇瓣,显然,是对这封信的损坏,颇有些懊恼。

    但很快,他便又对黔国公沐昌祚露出了笑容来,伸手,轻轻的揪了揪他的衣袖,跟他劝慰到。

    “那两个弟弟,也是少不更事,并非有意,父亲莫跟他们生气,气大伤身。”

    “若这府里的小辈,都能像你一样,令为父省心,可该是多好的一件事儿!”

    此时的黔国公沐昌祚,可以说是,越看沐睿这儿子,越觉得顺眼,心下里,也是对自己之前数年,对他的冷淡,更多了几分愧疚。

    他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沐睿的肩膀,然后,便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这种事,哪有一而再,再而三求的呢”

    “你还是别去了。”

    “去,人家也不会再给。”

    “此事,是为父教子无方所致,说是咎由自取,也是活该,怨不得旁人。”

    然,未及沐睿再说什么,黔国公沐昌祚平妻王氏,就从屋外,快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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