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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神的男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针无斜

    “不用管,直接去做我们的事。”

    ……

    帕古镇,休息了一晚的商队再度踏上了前往哈伊特的路程。连绵了两天的雪,终于在昨夜停了,今天雪将化未化,正是最冷的时候。

    穆和维奥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走在一起。看到身穿铠甲的少女被冻的打哆嗦,穆解下了身上宽大厚实的斗篷披肩,轻轻地披在了她身上。

    穆的手快碰维奥拉肩膀的时候,少女微不可查地避了一下,就任由穆替她系好斗篷。

    “为什么还要穿铠甲多冷啊!”穆问着。

    穿铠甲虽然很帅气,但绝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夏天闷得要死,冬天冻得要死。

    “剑和铠甲,是战士的第二生命,这是原则问题。”少女无奈的笑了一下。

    那一刻,木觉得少女橙红色的头发,像雪天里燃烧的火焰。

    ……

    同一刻,某个更加遥远的地方,雄鹰在城市的高空盘旋,城门口十余米处的城墙下,一个头发有几分散乱的女人正靠着城墙,晒太阳。

    女人举起手中的酒葫芦,仰了仰头,却是一滴酒也无。

    “咚!”大酒坛子落下。一名瘦高的黑衣男子盘腿坐在她旁边的地面。

    “我叫墨程,我这儿有酒。”男子说道。

    “你的酒不烈,不好喝。”女人说。

    “酒虽一般,但故事可以佐酒。我听说过你。”

    女子拍开红布泥封,举着坛子灌了一口:“那是很久前……”

    这一年,大节国东北部的大山之巅,一队军兵正在驻扎,时约五点,天微亮。

    “报,将军!巡逻的兄弟发现凶兽鸢奇!”

    半躺树旁的将军翻身而起:“下令,集合!”

    竟是一位女将,雕翎戎装,长发银枪。

    传令兵领命而去,女将身边的副将凑上来说道:“将军,此行凶险异常,而凶兽并未犯边……”

    “若我身死,或出现其他变故,你就带领大家返回大节。”女将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可……”副将还想劝阻。

    “我答应过四王子,为他锋芒,荡平四方!”

    半刻后,一队人找到鸢奇。那是一头巨大的异兽,身有双头,一为狮头,一为鹰头,腹生四蹄而鹰爪,尾如长蛇而无磷,羽翼胜铁。

    被人气惊动的异兽鸢奇扑动着双翼飞了起来,目露凶光。

    燃烧红莲业火一般斗气的箭矢,如流星,带着划破夜空的一声啸响。

    女将弯弓未收。

    “吼——”、“唳——”鸢奇的两个头同时发出痛嚎,右翼已破了个大洞,扑腾中,血液洒落到女将身上。

    女将白皙的脸上,沾染了几点触目惊心的血花,那是一种别样而致命的美丽。

    尽管一见面就受了重伤,但是作为天空的霸主,仅次于龙族的存在,凶兽鸢奇还是稳稳地飞在天上。这种食物链顶端的生物,并不完全依靠翅膀,恐怖的魔力亲和,让它有了在空中任性的自由。

    鸢奇很快把受伤的怒火发泄到了下面的人类身上,用利爪,用魔法,将仇敌撕裂。在一次扑击地面的时候,女将一跳,双手抓住了鸢奇的后腿。

    这下到有点吓到鸢奇了。它用头咬,咬不到;用尾巴抽,女将就抓着它的腿猛地往上翻,这边一使力气翻起半个身子,那边鸢奇就往下一坠一截。一人一兽,在空中忽上忽下,摇摇晃晃着飞远了。

    搏斗一日一夜,女将终于抓住机会翻身,站到了鸢奇的背上,长枪出手,凶兽毙命。然而再无半分力气的她,也只能随着鸢奇坠落。

    不知多久,悠悠醒转,抬眼是陌生的草棚木墙的房子,她被人救了。

    “你醒了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进屋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

    “我没事,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龙竹,听我爷爷说,我祖上有龙的血脉,他们生活的地方,喜爱竹,所以就给我起名龙竹。”

    “你还有爷爷”

    “嗯,不过他两年前就去世了”男子答道。

    女将沉默。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男子又问。

    “红缨!我是个孤儿,十岁那年,另一个十岁的小孩把我带出难民营,教会我武技,他说,我就是他的长枪,他的锋芒,就给我取了个名字——‘红缨’”

    两人沉默。

    “咕”这时候,红缨的肚子叫了。

    男子笑了:“先喝点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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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诬陷
    四王子就这样坐到傍晚。

    “殿下,王上口谕!”一名年老的侍从进来。

    “说!”

    “王上说,大节国应该由大节人来治理,而不是由带有怪物血脉的非人统治。虽然是他们创立了大节,但他们也坐了王位数百年,早该退位了。”

    “二十多年前,王上重掌正统,二十多年后,就您肃清余孽。”

    “王上知您犹豫是因为红缨小姐,王上提醒殿下,您这些年征战四方,已经向他证明了殿下强于几位长王子,现在是王上对您的最后一个考验——杀掉那个人,就会把王位传给殿下。”

    “四王子殿下,口谕已经传达完毕,希望您仔细考虑,小的告退。”

    ……

    红缨的宅子内,他刚刚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她回来后的这半天,很多以前的属下和同僚都来拜访。现在安静下来,才发现书房桌子上多出了一封信,信里的内容让他大惊。

    她不知道认识的人中,谁能有这么大的能量,知道这个级别的消息。而且刚才她是在客厅接待大家的,这封书信却出现在书房。

    但是现在不是纠结信的来源的问题。她有更紧要的事。

    “龙竹!……”

    “哦,你来了,今天见到以前的朋友很开心吧。”龙竹正在她的客房内看着一本书。

    “龙竹,还记得雪山脚下的那个医馆去找那味药材,今夜就动身。”

    “你的眼”

    “暂时没事,记住:找不到那味药,不要回来。”

    龙竹放下手中的书:“你有什么瞒着我!”

    院子外响起密集的脚步声,“开门!”

    “跟这有关”龙竹问。

    红缨抄起长枪背在身后,带着龙竹打开了大门。

    四王子就站在门口。后面大队人马,火把的光芒照亮天空。

    看了一眼两人,“杀了他,回来做我的王妃!”

    ……

    那一夜,刀光剑影,血染长街。

    ……

    “可是你在这里,是等不回他的。”瘦高黑衣男子说。

    那个靠着城墙喝酒女人,或者现在应该叫红缨,她抬起酒坛摇了摇,灌下最后一口。

    “我认识一位魔王,他或许有几分希望能帮你再见到龙竹。就算做不到,至少能帮你报仇。”瘦高男子又说道。

    “需要什么代价”红缨问。

    “我需要你帮我做些事情。”

    “那走吧!”

    ……

    “墨程,有个女人一直跟着我们。”

    “那是一位故人,不用管她,我们走。”

    两人加快了速度。

    而此前在天上翱翔的雄鹰,仍然跟在他们的头顶上空盘旋。

    ……

    卡尔文等人护送的商队,还有一天多的路程就要到达哈伊特城了。

    前面拉蒙娜跟耶格尔走在一起,似乎在打听什么。法拉则和卡尔文并排,聊着关于布莱特的事情。穆和他的狗跟在一辆马车旁,只有维奥拉独自跟在最后一辆马车旁。

    最近维奥拉变得不是那么喜欢热闹,常常独自一人。这时那个让人讨厌的助手又来了。

    “维奥拉小姐,距哈伊特只剩一天路程了,雪后一个人的夜晚,总是特别寒冷,你想好了吗”

    “啪!”少女反手就是一巴掌。

    助手捂着被扇红的脸说:“你最好别后悔!”他虽然是怒气冲冲的表情,但却总让人感到一种奸诈的险恶笑容在脸上。

    不一会儿,商队停了下来,商队主管、伙计、佣兵们全都被召集在一起。

    “就是这个女人偷了商队的货物!”助手大声愤恨地指责着,“这位伙计亲眼看见她趁着晚上,从运送兵器的马车里面偷走武器。这次委托任务要申请仲裁,让她赔偿!!!”

    “你信口胡言,诬陷!”维奥拉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

    “现在这边提出有人证,不知道这位小姐有什么辩解”商队主管问。

    “人证是假的!他之前对我有下流的想法,被我拒绝,他在报复我。”维奥拉大声说。

    “维奥拉酱,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就是你们全车队的东西,我们都看不上的。不要搞错哦!后果会很可怕的。”法拉出来力挺自己的密友。

    “维奥拉不是那种人。”、“一定哪里弄错了。”多尔顿伊薇特他们几个也纷纷声援。

    “既然讲证据,那么‘我们’偷什么东西了”拉蒙娜仅仅是把“维奥拉”换成“我们”——我们偷什么东西了这样一个词汇的变化。登时就让气氛变了,由商队对维奥拉的追责质问,变成商队和佣兵们的信任问题。变成了两方人的对立。

    卡尔文这边的人也不出声了,就等着看商队主管怎么解决这事,空气好像都沉重了一些。

    感受到这种气氛的变化,商队主管立刻冒出冷汗。心里大骂自己的助手蠢猪。他知道自己的助手,有时候会勾搭随队的女佣兵。这次多半也是图谋未遂,所以恶意报复。

    一直以来,商队主管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自己的助手有所庇护。

    但是这次招惹的



第三十章 佣兵召集令
    穆开始对助手的问询:

    “你说有人证,那请问维奥拉小姐是什么时候偷得剑”

    “前天晚上。”

    “晚上几点在哪里”穆快速追问。

    “晚上11点,进入帕古镇之前的那晚,驻扎的营地。”这是助手和所谓人证早就串通好的。

    “为什么昨天不说这事,隔两天提”

    “之前这位伙计胆小没敢说。”

    “为什么今天又敢说了。”

    “因为最后对不上帐,还是找找他们的。明天委托就要到期,他的正义感让他战胜了胆怯,告诉我一切。”助手觉着一切仍在掌握。

    “那他前天晚上为什么不喊人这样不就能当场抓住贼了么”

    “因为害怕啊,之前不是说了么。”助手有点不耐烦了。

    “前天丢东西的时候你在哪里”

    “前天我睡觉了,你有完没完!”

    “有人能证明吗”

    “我一直都是单人帐篷!”助手恨恨的说。

    “伊顿你为什么11点还不睡觉”伊顿就是那个作证的伙计。

    “我起夜去解手。”

    “谁和你一起睡”

    “厄尔、黑利和我睡一个帐篷。”伊顿答道。

    “他们几点睡的你去解手的时候,他们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能不能证明你去解手。”

    “我去解手的时候,他们都睡着了,不能证明。”

    “厄尔、黑利那天你们吃完饭就睡觉了吗”

    “没有,我们聊了一会儿天。”

    “是不是在聊这次拿到工钱,准备回家看看女儿?”

    “你怎么知道!”黑利记得聊天的时候,没外人才对。

    “是,还是不是”穆加重语气。

    “是,是!”这种私密被别人知道的恐怖感觉,让黑利不敢撒谎,而且商队主管似乎也不想偏袒他的助手了。

    然后穆颠倒顺序,反复询问了当日他们各自做了什么,聊了什么。

    “那么伊顿,那天厄尔想给自己儿子买的零食是什么吉麦糖还是可酥饼”穆的问话带着压迫感。

    “可、可酥饼……也可能是吉麦糖,我也记不太清楚了。”伊顿支支吾吾地说。

    “你说谎!”穆终于露出了笑容。

    嗯。……嗯

    原本大家都被穆的一连串问题搞晕,机械的听着伊顿的回答。怎么突然就出现转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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