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纨绔相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家三妹
姚羽然沉默了片刻,忽然道:“他们要是想对你用刑,你也别硬抗,虚与委蛇就虚与委蛇吧,少受点皮肉苦总是好的……要真撑不住了的,我就是劫狱也不会让你不明不白死在里头的。”屈打成招之类的,别说古代,就是现代也不能免俗,不知道赵恒之这小身板能否扛得住唉,她可不想孩子没出事就没了爹,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没爹的也没好到拿去,多可怜啊。
所以,她是不是该找人打地洞了
魁梧:“……”他仿佛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了,要不要上报
慢悠悠的,慢悠悠的,赵恒之一行人总算到了京城,姚羽然亲自将他送进监牢,在她不怒自威地瞪视下,魁梧没敢作妖,不情不愿地给了赵恒之一间不算差的牢房。
赵恒之不吵不闹地进了监牢,隔着木栏杆握住姚羽然的手殷切地嘱咐半个时辰,又连吓带骗的叫星羽青竹等人好生照顾姚羽然。
看在赵恒之倒大霉的份上,姚羽然默默忍了他的聒噪,但反手一个过肩摔,一脸茫然的牢头被摔得四脚朝天,随后听她道:“抱歉,一时手痒就想与你切磋切磋,大兄弟承让了。”
“娘子!”赵恒之气极,方才说得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忘了不,甚至连眼都没转!
姚羽然横他,顿时霸气侧漏,赵恒之果断噤声,就听她对被阿
第二百五十五章 给我一个解释
丞相府的书房内。
听完云峰的禀报,文知理满意地颔首道:“赵恒之是个识趣的就好,当然,不识趣也无妨,既然人在牢里了,要怎么样还不是本官说了算总之,此事尽快,莫要拖延。”处理了赵恒之,再来就是慕乘风,不管他是不是木家的后人,这个明里暗里让他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他早欲除之而后快。
见文知理情绪不错,文峰犹豫了片刻,底气不足地问了句,“大人,云放他……”虽说平日不怎么对付,但好歹是兄弟,也不忍他就此别抛弃,没了主人的狗多可怜啊。重要的是,云放早日回归,分了周管家的权,也就没人压在自己头顶了。
天知道,有一个时刻端着长辈架子等着教训你的人是多糟心。
正是用人之际,扣门的文知理在未将云放榨干之前怎么可能放过他既然现在云峰提出来,他就坡下驴,大度道:“他也跟了本官这么多年,到底有几分情意在,这样,你让他去查苏雅雅,该如何行事就不必本官多说了。”
云峰一喜,忙替云放谢过便离去了。
待书房安静下来,文知理将眼睛眯成一条线,细缝里闪烁着狐狸般的光芒,喃喃道:“准备十年了,今年年节如何大抵是适合改朝换代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云峰那样不喜欢被压一头的属下,身为主子的文知理也不遑多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啥偏偏要有那“一人”呢,眼瞅着多糟心啊。
“快了快了……”
文知理野心勃勃,而为夫奔波的姚羽然则恼得很,为何自然是因为赵恒之的便宜爹赵侯爷。
姚羽然回府后,直奔赵侯爷的主院,见赵侯爷正悠闲地品香茗,听琴音,好不自在,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啊,儿子在牢里吃苦,老子在这享受,真是感人肺腑男默女泪的父子情!
“侯爷!”姚羽然懒得再装什么白莲花小媳妇,直接河东狮吼。星羽竹青看得胆战心惊,但心知这会不是息事宁人的时候,默默站在姚羽然身后撑场子。
闭目凝听的赵侯爷冷不丁被吓了个哆嗦,而弹琴的柔弱歌姬更是一个手抖挣断了琴弦。挥手让二话不说就梨花带雨的歌姬退下,赵侯爷看向姚羽然皱眉道:“二媳妇何事如此失态”
“失态”姚羽然冷笑,“莫非要我与侯爷一般,悠闲地品茗听琴才不失态敢问侯爷,可知赵恒之被押入监牢”
赵侯爷点头。
知道知道还如此悠闲,就是不当一回事咯姚羽然深呼吸,不断提醒自己冷静,反复再三后才道:“所以,侯爷打算怎么办”生怕赵侯爷直接给赵恒之定罪,她又言之凿凿地加了句,“赵恒之是无辜的!”
赵侯爷疑惑道:“本候为何要
打算怎么办既然赵恒之是无辜的,京兆尹是个铁面无私的,自然不会冤枉他,如此更不需要本侯出面了,否则反叫外人说三道四了。”
姚羽然:“……”竟无言以对,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呸,有道理个屁!暂时没被一孕傻三年弱化的脑子迅速理清所以然来,稍微组织了下语言,她道:“我不信侯爷不知道赵恒之这事背后是文知理动的手脚。”
“嗯哼”心头一动,面上默不作声的赵侯爷装了个不成功的逼。
嗯哼你个大猪蹄子啊嗯哼!姚羽然想破口大骂,但他不能,谁叫这个便宜爹是个侯爷呢,否则她没事来添什么堵勉强稳住心神,她道:“文知理明显是要赵恒之死,赵侯爷就半点不着急”卧槽,她现在百分之二百怀疑赵恒之是私生子!
“文丞相恒之怎么得罪他了,这么严重的吗可本候区区一侯爷,怎么斗得过百官之首”见姚羽然一个眼神杀过来,赵侯爷立即清了清嗓子,端出架势道:“既如此,二媳妇,你希望本侯爷怎么做”
姚羽然:“……”你一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头子问我一初出茅庐的姑娘怎么做,亏不亏心便宜爹就是便宜爹,总感觉他巴不得赵恒之去死是怎么回事这该死的古代,要是在现代她还能自主请了律师啥的,哪里还要折腾腹诽了一通,她再次冷静下来,正要开口时世子赵恒宇过来了,开口就道:“父亲,二弟之事我方才查出了些眉目……”
姚羽然赵侯爷:“……”
赵侯爷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失算失算,好容易本色出演,就这样被戳穿了,略羞耻。姚羽然则拧眉看他,神色说不出的古怪,这口嫌体正直的死老头,关心一下儿子怎么了
场面一度很尴尬,但赵恒宇不自知,继续道:“父亲,我查到除去知府之女岳依依之外的人证皆在几日前与丞相府的人有所接触……而交给京兆尹的证据,据说是二弟的字迹无疑。”顿了顿,他面色凝重道:“方才传出消息,驸马慕乘风要出面作证二弟确实贪赃枉法。”
“驸马慕乘风”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赵侯爷蹙眉,姚羽然则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星羽和竹青也惊愕莫名。
姚羽然一个箭步上前,抓住赵恒宇的袖子确认道:“确实是驸马慕乘风萧倾悦的驸马慕乘风吗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不知为什么成了这样
从前她都叫他乘风哥哥的……慕乘风觉得内心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表示不想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姚羽然回以冷眼,心内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温润端方的慕乘风要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复仇,真的胜过一切吗从前,她因无法助他一臂之力而愧疚,如今,愧疚不再,只剩鄙夷以及……痛心。
“当真是你”
慕乘风轻叹,万千话语化作轻轻的颔首。如果可以,这世上他最不想伤害的人便是姚羽然,可世事弄人,他终不得两全。
“为什么”即便早有预料,姚羽然仍忍不住失望。
那样的目光太刺眼,慕乘风心中一痛,有一瞬间想和盘托出,但此事事关重大,成败与否尚且另说,他委实不想将她拖下水,就让她……误会他好了。思及此,他敛容,严肃道:“羽然,你知道的,我此生只为木家复仇,为了木家,我并无不可为之事。”
本以为自己会破口大骂,恨不得骂醒这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但姚羽然没有,她笑了,她从未遭遇过灭门之灾,不知其心痛几何,但茫茫人世孑然一身的孤寂感她或许可以感同身受,毕竟她这一“背井离乡”实在有点远和坑爹,她感同身受。且历来她也知晓他的复仇之心,怎么劝呢未免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唯一能做便是,她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恳求他高抬贵手不要叫赵恒之含冤而死。
理清了思绪,她端正地福了一福,就这一瞬间,她忽然感觉沉重的气氛倏然改变,仿佛轻松了不少她纳闷地拧眉,并不在意,只是疑惑望向慕乘风,见其嘴角微微勾起,仿若三月桃花开,他依然是风光霁月的翩翩佳公子,她瞬间不淡定了,横眉竖眼叉腰道:“慕乘风,认真一点好不好!我正要跟你讲道理,你笑什么笑,长得好看了不起是吧!我跟你说,没用的,姑奶奶可不吃你这套。”话落犹觉不够力道,又加了句,“都看了十几年了,也没啥好看的,还不是俩眼睛一鼻子一张嘴”
“抱歉。”慕乘风笑笑,并非他想拆台,而是方才姚羽然那一福让他忍不住笑了,试想,身形臃肿……不对,穿多了的姑娘笨拙而不自知且面容严肃的行着礼,强烈的反差萌让他一个没忍住。你瞧,星羽和竹青也没忍住。
“还笑!”姚羽然咬牙,“我是要和你谈判的,谈判知道吗严肃点!”
慕乘风抿了抿唇,将笑意藏在眼底,这别扭又倔强的小模样,简直不要太可爱,怎么办,他觉得他的内心又受到了暴击,可……现在好像在吵架这就不太美丽了。
“我说。”姚羽然直勾勾地盯着他,通情达理道:“这事儿都这样了,想必你也做好万
全的准备了,断然没让你收手的道理,我也不想劝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别让赵恒之被文知理弄死了,最好,最好不要让他受皮肉之苦……”
“你别看他是个大男人,可怕疼了,平时拧他一下都要眼泪汪汪地哭好久,那细皮肉嫩的,真经不起折腾。赵侯爷那怂包我是不指望了,驸马爷,做人留一线,事后好相见,可否请您帮着打点打点”
柠檬精上身的慕乘风心中一酸,这一刻竟有种想让赵恒之当场挂掉的冲动,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围笑,他平静颔首道:“你放心,我会派人打点的,而且,赵大人也有本事的。”扮猪吃老虎的赵恒之,好像撕下他的猪皮怎么办
疯狂暗示着什么的慕乘风丝毫没发现姚羽然骤然变脸,杏眼一瞪,叉腰道:“赵恒之有本事可不是有本事都本事到牢里头了!哼,赵恒之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抵不过慕公子您睁眼说瞎话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慕公子您好得很呐!”
慕乘风:“……”
姚羽然潇洒地一撩头发,哼哼道:“就一句话,帮不帮你说吧”话落才想起求人该有求人的态度,瞬间软了语气打感情牌道:“咱俩也十多年的感情,难道还不值得您稍微高抬一下您的贵手”可不知咋的,情绪就这么上来了,小泪花扑闪扑闪的,吸着鼻子抽抽噎噎的,“好不好啊乘风哥哥再怎么样,你也不忍心看我肚子里的孩子没出世就没爹吧”
刚为失而复得的“乘风哥哥”窃喜时,孩子的事瞬间又让慕乘风从天堂掉入地狱,目光扫过根本看不来什么的小腹,他眼神一黯,这下一百句“乘风哥哥”都救不了了。但不管内心戏怎么翻天覆地,终于记起姚羽然是个孕妇的他生怕折腾坏了她的身子……嗯,这话有点不对劲,但这不是重点,他轻轻颔首道:“好,你放心,我会让你打点的。”顿了顿,他又道:“相信……他,会没事的。”
不知为何,姚羽然一哭还停不下来了,根本没在意他后边说什么,只是打掉慕乘风想要给她擦泪的咸猪手,哽咽道:“好,我就再信你一回,否则我真要
第二百五十七章 老虎要发威
“赵大人总算进去了。”
远在西北的楚箫收到这消息,莫名露出快意的微笑,言语间无不透露着的期待已久的意味,直接被叶君君一巴掌拍脸上,义愤填膺地指责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恒之哥哥为了你们受苦受难,你还在这幸灾乐祸!是我看错你了楚箫!呜呜呜,我可怜的恒之哥哥。”
楚算成柠檬精箫面露惭愧以及安抚之色,心内却冷笑,好个赵恒之,人在牢里还能翻出浪来,厉害得很呐!这样的人怎么能不再牢里多呆些日子呢
于是饱受皮肉之苦的赵恒之滴得的一声收到远方来自楚箫的贺信,恭喜您与牢房结下不解之缘,祝您在牢里了此残生……啊不,安度晚年。
叶君君不满地哼他一脸,顿时划心疼为力量,着急道:“咱们不能再拖沓了,得快点,否则还不知道恒之哥哥得受多少苦呢。”说干就干,拽着楚箫就想往外头跑。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苏雅雅瞥了眼笑容微僵的楚箫,火上浇油道:“可不是,我听说牢里的刑具可吓人了,赵恒之那小身板真经不起折腾,指不定哪日就……”
楚箫稳住叶君君道:“过犹不及,须徐徐而图之,否则郑西肯定会察觉出端倪的。”侧头看向苏雅雅似笑非笑,“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苏姑娘与文丞相可不止百日恩吧要是文丞相知苏姑娘绝情如此,指不定多伤心呢。”
“他要我命,我还要记他的恩”苏雅雅冷笑,“我又不是个傻的。”
楚箫表示同意道:“苏姑娘确实不是个傻子,只是瞎了点而已。”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苏雅雅:“……”谁年少没有瞎眼的时候年少轻狂嘛,怪我咯。但是,我明明是要看戏的,为什么要将自己绕进来
叶君君扶额望天,摊手无奈道:“你俩成日斗嘴不累吗”
“不累,赵夫人说了,多动动脑可以预防老年痴呆症,再说了,与楚楼主斗嘴,其乐无穷,旁人求都求不来。”苏雅雅如实说。
楚箫淡淡地瞥她一眼,牵起叶君君的手道:“小君君你别误会,一切都只是苏姑娘的一厢情愿,只有与你在一块我才其乐无穷,咱们还是去将军府看看情况吧。”
苏雅雅:“……”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打嘴炮了受伤地撇撇嘴,不情愿地抬脚跟上,忽然觉得眼前连背影都仿佛是天作之合的两人无比刺眼,啊,老天,我的真命天子在哪里
鸡飞狗跳,这就是将军府的现状。
苏雅雅传授了听兰兰一句至理名言,“男人都是逼出来的”,不余遗力地鼓动听兰兰一哭二闹三上吊,不为别的,就为了正室之位,惹得郑西远见着听兰兰就躲着走,但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的,能躲哪去于是郑西开启日夜不分地在外“应酬”的模式,惹得听兰兰愈发不满,猫捉老鼠正式进入**阶段。
三个人的故事,怎么能少了稳坐钓鱼台的正室听兰兰逮不住郑西,就去找吴怜怜闹了,正式撕破脸面地说了不少狠话,诸如,直言不讳版的:“吴怜怜你有本事抢位置有本事让出来啊!”,撕破脸皮版的:“你个小三,第三者,不知道先来后到吗占着茅坑不拉屎你不心虚吗”,爱情鸡汤版的:“爱情中,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你何苦折磨我们又作践自己呢”
总之,变样的“小三”观念被听兰兰运用得彻彻底底。
三不五时躲在屋顶上看撕逼现场的苏雅雅忍不住想为听兰兰“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鼓掌,还拿出小本本记录下来,准备回去和姚羽然讨论讨论。自从在姚羽然处吸收到不少新奇的观点,她在心内已经将姚羽然引为知己,默默神交已久——虽然姚羽然还不知道。
而吴怜怜,躲不过就翻几个白眼,心里却想着楚箫的俊脸……不,是他所提的意见,嚣张的妾都骑到自己头上了,郑西又不作为,是不是该反击了,否则也太没脸了吧
三人来得巧,俩女人正好要撕逼。
“吴怜怜你给我站住!”听兰兰见吴怜怜目不斜视地就要和她擦肩而过,当即火了,“怎么,见到我怕了还没说两句就落荒而逃”
吴怜怜停住脚步,看傻子似的看她,怕本夫人只是不屑理会罢了,难道她表现得还不过明显但见听兰兰大有“不说清楚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她冷淡道:“何事”
听兰兰:“……”突如其来的无力感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敢情姑奶奶跟你说了这么多回都是对牛弹琴成,那姑奶奶再给你理理,“就一句话,这正是之位你让是不让”
“哦。”吴怜怜似嘲非嘲道:“本夫人让如何,不让又如何再者,这事儿也不是本夫人说了算,找你家将军去吧,只要他愿意,本夫人无所谓。”
姑奶奶要是能说服他还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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