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纨绔相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林家三妹
“你不想走”云峰说着已经将牢门打开,要是一扔,自以为霸气道:“你不走,我偏要你走。兄弟们,上!”
摩拳擦掌的狐朋狗友一拥而上,扯胳膊扯腿的,甚至还有咸猪手揉捏着赵恒之的脸,一时间惨叫连连,“啊,你们放开我,放开!别碰我,走开,啊,疼,疼啊大哥,轻点,轻点,我自己来,自己来不成吗”
“娘子救命啊,上哪找的臭流氓,男人都不放过,还是人吗啊,啊,是,是人,快松开我,我自己能行!”
“……”
尾随其后的某几杀和暗卫听到这似是而非的惨叫声,脑海里不由自主地脑补出一场不可描述的大戏,心头一热,不知怎么就想歪了,可下一刻,齐刷刷地拍脑袋,呸,什么肮脏的想法,还是个人吗赶紧救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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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突发状况
监牢这一遭,某杀将消息传回给慕乘风。
“这赵侯爷可真铁心石肠,还是我亲自去一趟。”
那日虽然经姚羽然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应下翌日上驸马府与慕乘风一叙,但好巧不巧,赵侯爷“病”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姚羽然一去他就装晕,好话坏话说尽,也不见他眼皮子掀掀。
被姚羽然夫妻将面子里子都给剥干净的侯夫人化怒气为力量,成日宿在小儿子院内,争分夺秒孜孜不倦地教诲小儿子,又广发“招贤纳士”帖,巴不得请回一方大儒好名师出高徒,来日与赵恒之一较高下,势必要狠狠打烂赵恒之的脸。
是以,慕乘风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主屋内时,只有赵侯爷一人翻来覆去睡不着。
其实,他也担心赵恒之,可他仍下不了决心去赌,每日听赵恒宇传来的消息,他也揪心,可事关重大,他不敢轻易选择额,能将文丞相拉下马最好,可万一不能呢同朝为官多年,他太了解文知理小的跟眼睛似的心眼。
“赵侯爷为何辗转反侧,可是有什么烦心事”端坐在一旁的慕乘风忽然道,丝毫没有不请自入尴尬,温润的俊脸甚至带着和煦的笑意,仿佛是来拜访好友,而非要谈判。
赵侯爷一个激灵,眼睛倏然睁大,身子立马缩往角落,惊慌道:“你,你是谁!”话落才想起要喊人,可对上慕乘风似笑非笑的眼,他顿时偃旗息鼓,只警惕地盯着他。
“在下慕乘风。”慕乘风起身一礼,含笑道:“不请自来,还请侯爷见谅。但当年……侯爷与我父亦是知己好友,想必看在我父面上,赵侯爷不会怪罪小子吧”
这话说得明明白白,赵侯爷就是想装傻也装不下去了,在最初的震惊后,默默地收敛了神色,起身披衣下床,坐在慕乘风的另一侧,沉声道:“木家小子,当年既然瞒天过海,为何不就此隐姓埋名,何苦……”
慕乘风笑意不改,声音却夹了风雪,缓缓道:“灭门之恨,污蔑之辱,身为木家唯一的血脉,乘风无一日敢忘,谈何隐姓埋名”
“文知理树大根深,即便你为驸马,想要复仇,也难如登天。”赵侯爷语重心长,这一刻,他真心希望木家仅存的血脉能继续延续木家香火,而非飞蛾扑火。
慕乘风礼貌而疏离道:“这便不需要赵侯爷担心了,在下有在下的思量。而在下今日来,是想向侯爷寻一样东西。”见赵侯爷目光闪现某处,他扫了一眼,忽又笑道:“或许该这般说,今日在下觍着脸来要见面礼了。”
“好说好说。”赵侯爷诚恳道:“不知贤侄喜欢何物笔墨纸砚哦对了,前几日我得了一方砚台甚妙,今日我便赠与贤侄,还望贤侄莫要嫌弃。”
慕乘
风但笑不语,随他忙碌,待他重新落座,将一方砚台放在自己跟前,他才目不转睛地盯着赵侯爷,将砚台推回去,也不弯弯绕绕,一针见血道:“赵侯爷何必与在下装傻,在下要何物,赵侯爷岂会不知”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赵侯爷方才频频扫过的地方。
一见慕乘风的动作,赵侯爷心头一咯噔,莫非被发现了这小子太敏锐了,自己得更小心才是。嘿嘿干笑一阵,他又将砚台推回去道:“本候以为贤侄如此温润端方之人,与这砚台正好相得益彰,贤侄要得正是此物。”
慕乘风叹息一声,起身拱手道:“既如此,在下也不与赵侯爷多言,只望赵侯爷莫怪在下不请自取。”话落眼疾手快地点住他的穴道,起身往床榻去,自袖袋取出一枚夜明珠,就开始在床下鼓捣。
赵侯爷瞪圆了眼,这就发现了什么人啊这是!
一阵轻响,慕乘风直起身,手上端着一木匣子,他看了眼赵侯爷,再垂首时面色冷肃,就是这么一小木匣东西,本可以拯救木家满门,可就因为被藏在不见天日的土地里,锁着这一方小匣子里,木家就此覆灭,只因这一小小匣子……
长出一口气,他发功震毁铁锁,沉默了片刻,他伸手轻轻解开木匣子,可下一刻,他的面色骤沉——匣子里竟然是空的!惊愕之余,他踱步至赵侯爷跟前,将木匣子递到他跟前。
赵侯爷的反应出离地激动,瞳孔紧缩,鼻翼一收,喉咙里发出嘎嘎的声音,桩桩件件,无不彰显着他的震惊。
见他不似作伪,慕乘风抬手解开他的穴道,赵侯爷顾不得其他,忙夺过木匣子,里里外外仔细看了一遍,碎碎念道:“怎么会,怎么会没有东西呢,东西去哪了!谁拿了,到底是谁!”
慕乘风:“……”此时此刻,他只想静静。他大费周章地布置了如此大的一盘棋,是为了钓鱼的,而不是来给人破案的,好吗
赵侯爷只顾抱着木匣子碎碎念,他自以为藏得很深的东西就这么没了,要是金银珠宝之流,他顶多心疼几日,但那东西事关侯府的存亡,他怎么也无法冷静,要是偷走之人是文知理一脉,那侯府的死期不远了。
见赵侯爷一副“天要亡我”的神情,双目发直,两股战战,慕乘风一时无言,轻重缓急都分不清,别说当个侯爷,当个九品芝麻官都算抬举他,如此,也不难理解当年赵侯爷宁愿看木家满门含冤而死也不愿出手相救的缘由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误会啊哈
每日文知理等来的,除了坏消息,就是更坏的消息,如今砚台他也不砸了,否则不用多久,砚台他也砸不起了。
“你说什么”文知理凉凉一笑,明知故问道:“你说云峰那个混账非但没解决赵恒之,反而自己也进去了”
周管家默不作声。
文知理气极反笑,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道:“好啊,我的好手下,一个个都好得很啊,苏雅雅苏雅雅的消息没有,赵恒之赵恒之搞不定,他们还能做什么没用的东西,那还要他们做什么!老周,放出话去,云峰早就脱离相府,不论惹出什么事,皆与相府无关!”
“是。”周管家应声,心内却翻涌,又来了又来了,这回是云峰,那下回呢放眼整个相府,下回要舍弃的羽翼,除了自己还有更合适的
文知理人老成精,一下子就察觉周管家的情绪的波动,忙收敛了厉色,缓和了语气道:“老周你放心,你与他们不同,我盼着老周你多陪我几日呢。”
多陪我几日老周心道,这话听着好生别扭,莫非自己时日无多了哦,按照文丞相地处事方式,的确时日不多了,所以,他是在提醒着自己什么吗比如,另择明主要趁早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对了,落霞山附近可还有异动”
周管家老实摇头道:“并无。”其实是有的,但准备改投他派的周管家,心里只有一个意思,老东家不死,他改投他人都不安心,不如让彼此安心的哦不,老东家该安息。
不久,京兆尹就听说云峰是自由人的消息,嗤笑一声,堂堂一国丞相,如此欲盖弥彰,这心虚的可以。很好,文知理越心里,他就越要刚强,铁面无私的小包青天可不是说说而已。
“带云峰。”
一见云峰又要喊冤,京兆尹快他一步道:“废话不必说,你听本官说便可。云峰,你可知丞相府宣布你早脱离相府,一干行事皆与相府无关一事”
云峰摇头,说好的废话不必说呢,这不是废话是什么,他呆在牢里能知道什么不是,这消息是几个意思
“好,那你现在知道了。请问你现在什么感想算了,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的官不是好官。这样吧,如今能救你的只有我,你老实对我交代,我保你一命,如何”
见京兆尹的黑脸上一派真诚,云峰差点就信了他的邪,不是他自视甚高,而是文知理手头确实没有趁手的可用之人,且还是如此关键时候,他怎么可能被放弃所以,这一定是京兆尹的阴谋,自己一定要咬紧牙关,丞相一定会来救自己的。
理想是丰满的,可现实是骨感的,他的确成了弃子。
京兆尹也不急,前往米县调查取证之人还未回来,见他冥
顽不灵,那边没什么好说的,挥挥手让人带下去,叹息道:“好端端一个后生,奈何痴心错付,空留余恨,可惜,可惜啊。”
别问铁面无私的京兆尹为何成了如此柔肠百结的模样,问就是小六儿的功劳。
“大人您瞧,今儿又有新话本了,待小六儿看完再与大人说。”话落,将话本捧在心口,忽如其来,又翩跹飘走。
京兆尹:“……”当初他是看上了小六儿什么难不成是看上了小六儿看话本
相较于此处的和乐融融,姚羽然差点就狗急跳墙了。
一来挂心赵恒之,二来昨日夫妻混合双杀,杀了侯夫人个片甲不留,本想硬气地不再求人,可谁知今日情况急转直下,确切的说,赵恒之的小命如今就捏在侯夫人的手里,她怎么能不着急。
星羽见姚羽然心焦如焚的样儿,忍不住埋怨起慕乘风,往日瞧着跟仙人一般温柔体贴,怎么如今尽干些不像样的事儿。好言劝姚羽然用了点滋补的汤汤水水后,她咬牙道:“奴婢去求侯夫人吧,打罚奴婢都认了,只求她发发善心……”
竹青也道:“奴婢也去,就算豁出这条命,奴婢也要将东西求来!”
英勇无畏的俩丫鬟一对眼,互相点点头,转身就往外去。
“回来!”姚羽然揉揉一突一突的太阳穴,招手道:“什么打罚,什么死不死的,你们就这么点本事听话,山人自有妙极,低头是不可能低头的!”主要是低头没用啊,否则她早扮上虚弱无依的小白莲了。
俩丫头迟疑地看向她。
“别磨蹭了,你俩说说,你俩都去英勇牺牲了,谁来照顾我指望侯府那些人,我怕是得饿死。”姚羽然懒懒地躺在美人榻上,要都乱了那可真办不成事了,她得冷静,想了想,她道:“你们都喜欢将东西藏哪去,写在纸上,晚上派人去探探。”
“啧,年轻姑娘的心思好猜,就不知道这更年期的老妖婆会藏在哪……那就这样,你们写出来的仔细找,余下的更仔细找,没错,就是这样了。”
潜伏在不远处的某杀:“……”他以为驸马爷将此事告诉赵夫人,绝对不是想赵夫人以翻箱倒柜的方
第二百六十七章 害怕失去
姚羽然女王范地挨个抽打过后,本想再“翻炒”一遍,奈何腹部的小东西有意见了,只好作罢,将血淋淋的鞭子扔给狱卒后,她默默将牢头扯到一旁。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将人打完后,心中的郁气消散,姚羽然的脑子又恢复了思考,不说赵恒之官身,就说牢房都是锁得严严实实的,没有牢头的同意,谁能欺负赵恒之而眼前这个双腿抖的跟筛糠似的牢头,哪有那个胆
眼见狐朋狗友们的惨状,牢头咽了咽口水,老实地将他所知道的说了一遍,末了再三保证道:“旁的小的并不知晓,您不如问问赵大人”
“就这”姚羽然神色古怪,牢头说的跟她想的完全是两个版本好伐晾牢头也没胆说谎,所以,她是怎么开车开到天际去的嘴角抽了抽,指了指哀嚎声一片的牢房,反问道:“这几个,就是想绑架赵恒之的人”
牢头毕恭毕敬地点头。
“那就没打错。”姚羽然拍拍手,反正不管为什么,敢打赵恒之主意的人,就是该打。自己在心里同意了一下,她轻飘飘甩出一句话,“要是打出了什么问题,就找驸马去,有什么事让他顶着。”
这话一出,牢头又迷糊了,赵恒之,赵夫人,驸马爷,这三人错综复杂的关系他已经不明白了,也不想明白了,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端端的干嘛来牢里找不痛快,在外头快活不好吗他的心脏脆弱得很,真的不经吓的。
姚羽然一身轻松地回来,赵恒之也勉强梳洗干净,一见姚羽然,双手又扑腾出来,准备抱得佳人归。但又想起她方才没掩饰住的嫌弃,又默默地缩回手,瘪嘴,委屈地望着她。
哎哟,瞧瞧这可怜的,任谁见了也不忍心。不得不说,这赵恒之十足的小受样,不怪她刚才想成奇怪的事情。哦,现在也在想奇怪的事情,意识到这点,姚羽然忙将不正经的思想打散,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就往外拉,十分帅气地给他一个“木栏咚”。
“好了,别胡思乱想。”姚羽然抬手搓揉他的脸颊,等玩够了才认真道:“赵恒之,我要对侯夫人大不敬了,你不会怪我吧”
赵恒之眨了眨眼,类似难过的情绪转瞬即逝,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小腹,轻声道:“怎么会,我知道的,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羽然,谢谢你。”
“哎,打住,别说这种话,怪叫人心里头发毛的。瞧瞧,我这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姚羽然忙双手搓了搓,才将不安分的鸡皮疙瘩给搓没了。
事实证明,真情实感只能放在心里,宣之于口的,不是骗人,就是想害人,比如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赵恒之:“……”好容易情绪到位,语言到位,
就想一表衷肠,可再怎么深情款款也耐不住自家夫人行为不羁,得,这感情白酝酿了。识相地闭嘴,他的手不带任何感情地蹭了蹭她的腰,冷不丁道:“娘子,腰好似粗了点。”
“哦。”姚羽然冷漠以对,外送一拳爆栗,“粗怎么了你以为是谁害的还有,我要瘦了你不心疼你不心疼宝宝心疼!好你个没良心的。”
星羽和竹青齐齐翻了个白眼,自家大人是不知道,为了劝夫人进食,她俩费多大劲,这会夫人胖了他不是该高兴这整一个“我是没有感情的杀手”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赵恒之忙捂头,哎呦道:“娘子别误会啊,你要瘦了为夫肯定心疼,你使劲瘦我使劲心疼,所以为了我,娘子还是胖胖益善!”见她眼神又不对,忙改口道:“不为了我,为娘子自己,为宝宝,好吗”
“这还差不多。”姚羽然瞪他,“刚不还挺会说话,怎么这会又笨嘴笨舌的,笨死了!”
赵恒之:“……”表示很冤枉,刚你嫌我煽情,这会又嫌我不会说话,娘子啊,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的娘子但看在她怀孕的份上,他必须无条件妥协,吐槽完后又是温顺的小相公,主动认错道:“是我不好,娘子别气,我嘴笨,晚上好好练练,明儿给你说好听的。”
“得了得了,油嘴滑舌的。我先出去看看情况,明儿再来看你。”
等她走远后,赵恒之:“……又怎么油嘴滑舌了”
听了一场夫妻打情骂俏,其中一心有余悸的狐朋狗友战战兢兢道:“赵、赵大人,你不怕吗”
闲着也是闲着,赵恒之叼着根草吊儿郎当地反问道:“怕什么”
“尊夫人如此,如此……剽悍,赵大人平日可还行”
闻言,赵恒之忽然陷入回忆,从当初不打不相识,到之后稀里糊涂地成亲后打得愈发热火朝天,几经波折后在米县相爱相杀,再到如今的不离不弃,怕吗他也怕,只是他怕的是疼,而不是怕这个人二话不说就动手。或者说,刀子嘴豆腐心的姚羽然,没有她,他不行,所以,他还怕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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