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缘福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幽然.
邵世恒忽然开起口。
他这话听着没问题,可细细琢磨,每个字都有疏离之意。
虞晨愣了住,好好地,邵世恒怎下起逐客令
孟瑞冬倒识趣,见邵世恒下起逐客令,立马起身说:“吃饭来日有的是机会,我还有事就不打扰邵老爷和大小姐!这是我新电影的电影票,听师妹说,邵夫人喜欢看电影,就顺道带了两张!”
孟瑞冬说时,将两张电影票放在茶杯旁。
他大概是知道邵世恒不喜欢看电影,他也不屑做这种贬低自己身份的举动,只给了两张电影票。这两张电影票很好的彰显了孟瑞冬的身价,要知道,他的电影一直是一票难求。
“我去送送孟先生!”虞晨见邵世恒没有说话,开口道。
邵世恒扫了虞晨一眼,明显他心里有怒,却硬忍着没发作。
虞晨将孟瑞冬一直送到邵府门口,才开口说:“上回冒昧前去贵府,多有打扰
第62章 我们还没成亲
虞晨目送着孟瑞冬上了他的私家车,车在邵府门前调了个头后,一点点驶出虞晨的视线。
“大小姐,人都走了!”巧珺的声音把走神中的虞晨拉回现实。
“哦!”虞晨轻应道。
巧珺见她一副心不在焉地,打趣她说:“大小姐不会是喜欢上孟先生了吧!”
虞晨立马瞪她,“胡说什么!”
巧珺不依她继续说:“孟先生是银幕大红人,走到哪都大放光彩,也难怪大小姐会喜欢他。可我觉得薛少爷也不差啊,薛少爷对大小姐可是百依百顺的,他当姑爷一定将大小姐宠上天!”
“你懂什么!”虞晨懒得同巧珺解释。薛良春对她百依百顺,哼,鬼才信的!
虞晨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饭事后,虞晨手撑着脑门,坐在木窗前思磨起孟瑞冬的事。
夜风习习,透过木窗拂面而来,带来些许凉意。
虞晨起身合上木窗,转身间,见薛良春站在她身后,一贯的黑披风和礼帽,让他看起来像个黑夜使者。
虞晨见惯了他来无影去无踪的,这回倒没觉奇怪。
“找我有事”虞晨想,薛良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除了向她兴师问罪,她还真想不出其他不如在他开口发难前,主动问他。
“嗯,确实有事!”
薛良春说时一屁股坐在木桌前,拾起桌上的茶壶,自顾自地为自己倒起热茶。
那茶水是巧珺几分钟前刚送过来的,正滚烫的紧,薛良春吹也不吹直往口里灌,虞晨瞧着拧起眉。
转念一想,人家本就是只魂渣子,这点温度对他来说根本伤不着他。
见他一连灌了三杯,虞晨感觉他像是在外赶了一天路,方才找到歇息地的。
“什么事”
虞晨难得见他正儿八经地同自己说话,语气缓和许多。
薛良春拾起第四杯茶搁在唇边,见虞晨开了口,不时朝虞晨望过来说:“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头一昴,第四杯茶又一口干尽。
薛良春将空茶杯搁在手中,用食指抚着杯口说:“邵世恒自己就是茶叶贩,怎就不搞点精细的茶叶,这么粗的茶叶,也亏得你能喝得下!”
虞晨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胃口差,就让巧珺泡了壶苦丁茶,这苦丁茶可不比龙井那么清香精细爽口。
“粗茶你不也喝了四杯!我倒是觉得这苦丁茶最适合你这种没味蕾的!”
薛良春持着茶杯的手一顿,一脸懵逼。
虞晨可不想同他扯什么茶艺,催促他说:“有事快说,没事走人赶紧走人,免得被人瞧见你在我屋里,我十张唇皮都不翻过!”
薛良春将茶杯搁在木桌上,起身朝虞晨步近来,在虞晨未回神间,攥住她的一只手说:“走!”
虞晨只觉轻风拂面,回神间,两人已站在邵府大门外。
虞晨傻愣了。
这只魂渣子的功夫怕是早就登峰造极!出神入化的,哪是一只鬼魂能做到的
“我现在跟你出去,回头邵世恒找我怎么办”虞晨还是觉得他今夜来得突然。
“巧珺会搞定的!”薛良春唇角扬扬笑道。
虞晨这才知巧珺早被他给收买。
也难怪白日里巧珺会替他说话。
虞晨恼怒起。
巧珺是她身边唯一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没想到,巧珺居然是薛良春的人。
再细想,白日孟瑞冬刚来府上,这魂渣子转个身就赶过来,之前她还以为他有千里眼,顺风耳的,现在,她断定是巧珺向他通风报信的。
“我明日就把巧珺给换了,吃里扒外的东西!”
“那丫头什么都没做,你别冤枉了好人!是这只虫!”薛良春说时,将左手掌心摊开,一只翠绿色的虫子趴在他掌心中。
这只虫,通身碧绿,不过指甲盖大小的身体上,居然长有六只眼晴。这六只眼晴是对生的,共有三组,占据了大半个虫
第63章 抓紧时间
虞晨伸手要去按门铃时,被薛良春给制止,“就别惊扰屋里的人了!”
不等虞晨回神,薛良春已攥着她穿过铁门。
夜色下,那丛丛蔷薇像一条条匍匐在墙上的大黑蛇,那枝上鲜艳朵朵的花儿,成了大黑蛇口中吐出的芯子,诡异中带着股道不明的肃杀气。
别墅二楼亮着灯,只是隔着厚重的窗帘瞧不出是不是孟瑞冬的卧室
别墅外的一角处,停着孟瑞冬白日乘坐的那辆私家车。
“他在里面!”虞晨忍不住开口说。
薛良春自然听出,这个“他”指得是孟瑞冬,淡笑不语地攥着虞晨的手穿过丛丛花木,继而又穿进别墅。
这个点刚过晚饭时间,还不到休息的时候,可是苏妈却早早安歇,别墅一楼的大厅静的出奇。虞晨每走一步都捏紧着心尖。
今晚没有月色,外头除了昏暗的路灯光,就是一团乌黑。别墅内也是明暗不均,大厅里只在木梯口处开了一一盏壁灯,看来是方便楼上的人行走。昏黄的灯光,并不能将大厅各处照亮,留下斑斑驳驳的一地黑影。
耳边忽然传来啼哭声,那声音明显的听出来自一个女人。
“求你放过我吧!”
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说话间,伴着抽泣,听在虞晨心里格外沉闷。
虞晨拾步想上楼,却被薛良春将手攥住,“劝你还是不要看的好!快去找阿震的尸体!”
虞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薛良春,“你几时变得这么好说话”
薛良春将额上的礼帽扶正说:“我一直都这么好说话,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虞晨撇嘴,“你要是好说话,这世上就没好人了!”
虞晨说时挣脱他的手登上木梯,为不惊扰孟瑞冬,她将脚步放得格外的轻。
薛良春见她一副小心翼翼地淡笑不语,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
&nbs
第64章 尸身在哪
恰在这时,孟瑞冬卧室的门由内打开。一位衣裳不整的年轻女人从卧室里爬了出来。
虞晨愣了住,被薛良春快速拉到暗处。
虞晨躲在暗处,朝地上的女人望去,见女人一脸惶恐,嘴角处挂着缕血水。不用猜也知是被孟瑞冬打的。
女人一头乌黑的卷发早被汗水淋湿,此时像弯曲的小蛇垂落在瘦削的肩头上。绣着大朵白兰花图案的真丝旗袍,也被人从开叉处撕开,一双白皙修长的纤腿,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敞在空气中。
虞晨觉得这女人好似在哪见过这番一想,倒是想到秦氏昨日拿回家的那家电影海报。
是那个叫白若的电影明星!
白若在这个时代的演艺圈,没有孟瑞冬和美香这么大红大紫,充其量只是在剧中演些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同为演员,虞晨对白若充满了同情。不管是大明星还是小艺人都是人啊!
若不是秦氏喜欢看电影,时常拿些电影海报回来,虞晨当真不知白若。
“想跑!”
在虞晨走神间,身穿黑色真丝睡袍的孟瑞冬从卧室里步了出来。
此时的孟瑞冬全然无白天看到的那般温良无害,一身戾气不说,那张俊美如梨花般的五官,早就变了样。
他一把揪住白若的卷发,将白若拖回卧室。
白若一边哭喊,一边摇头反抗,却遭来孟瑞冬的一顿毒打,没一会又传来布匹撕裂的声音。
虞晨吓得说不出半个字。
孟瑞冬可是刷新了她对他的所有认知。表面温良,谦谦君子,实则是个披着华服的禽兽。
白若的苦喊声,没一会变成女人承欢时的喘气声。
虞晨做为当代新新女性,最见不惯男人耍强,她挪动脚步,想去救白若,却被薛良春给阻止:“有些东西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
虞晨瞪他说:“你自然会这么说,你比那人渣好不了多少去!你不去,我去!”
虞晨说时甩开薛良春的手,还没走到孟瑞冬的卧室,就听见白若娇喘嗔嗔的笑声:“先生,我的演技可有进步”
“噹”虞晨被雷得外焦里嫩。
搞半天,这屋里的男女居然是在玩那种刺激游戏。
“疯子!变态!”
虞晨大骂起。转身离开时,脚步摆得重了些,惊扰了卧室中的男女。
“谁”孟瑞冬的声音随即响起。
没一会,他就披着睡衣走来。
虞晨吓一跳,退了几步后,被一股吸力拖进一间卧室中。
虞晨背贴着门板,听着门外孟瑞冬的脚步声。
孟瑞冬在门外走了几步后,大概是没瞧见什么,又折回自己的卧室。
虞晨见那脚步声走远,微微舒了口气。
“早知有你在,我哪要这么紧张!”虞晨开口道。
可等了半天也没见薛良春回应,她这才发觉不对劲,朝身后望去,见身后站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男人身形掩在黑间中,虚虚苗苗的身影,让虞晨很快意识到这是只鬼魂。
男鬼的身形同孟瑞冬很像,若不是他的左腿有点瘸,当真以为是另一个孟瑞冬。
“阿震!”虞晨试着朝男鬼唤道。
男鬼身躯一顿,掩在黑暗中的脸,缓缓转过身,又是一张煞白的可比砖粉的脸。
“没想到,你还敢回来!”阿震冷笑说。
虞晨很快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进了那间无人卧室。
“尸身在哪”
虞晨不跟他绕圈子。
阿震指指身前的木床。
黑暗中她只能看到这张床的大致轮廓。
这是一张纯木质床,床头雕有镂空纹路,却瞧不出那些纹路是什么
真有室内藏尸的!
虞晨这会才知,以前看到的那些电影剧本也不全是编剧杜撰的。
&
第65章 好冷
虞晨忽然不想探究下去,既然她已经找到了阿震的尸体,明日让人去警察局报案就是了!
现在她最担心的是,自己该怎么离开这间屋子
门已被孟瑞冬反锁,从里面已经彻底打不开。回想进来时的那股吸力,虞晨望向阿震。
见阿震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虞晨对这个冷漠自私的男鬼不抱任何幻想。
这时,楼下传来薛良春的声音,“薛某人,得知孟先生这两天空着,便赶紧过来同孟先生聊下新电影!”
“薛少爷什么时候开始对投资电影感兴趣了”孟瑞冬的声音隔着空气传来。
虞晨深作呼吸,知薛良春是有意拖住孟瑞冬的,这个时候她不走,就是傻帽。
“送我出去!”虞晨朝阿震说。
阿震摇摇头:“我要是能离开这里,早就走了!”
虞晨寻思着,莫非他只能将自己带进来,却不能送自己走
虞晨也不跟他费舌,走到窗前,将玻璃窗打开。
她望了望楼下,目测着从窗户到一楼,应该有四米不到的距离。
这个距离说长不长,可若是跳下去,肯定会折断腿。
虞晨可不想自残,眸光一转,落在床上的被褥上。
伸手抽出床单。这里没有剪刀,哪怕她指甲再锋利,也撕不开床单。
她伸手朝头上抚去,可惜了今天没有戴发钗,便将一只耳环取来。
这只耳环的耳钩是纯金的,倒还耐用,她将耳环钩子拉直,扎进床单中,待床单中间有了裂口,再一点点将床单撕下。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