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剑破九重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朝遗韵

    南极仙翁道:“听你说来,这琴之一道,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难道世间真有那引鹤招凤,惊神动鬼的曲子么只怕多是虚妄。”

    飞云洞主道:“昔年秦穆公时,其女弄玉好笙,嫁于善吹箫的萧史。一日,二人于穆公为其所建的凤凰台上吹奏,玄乐动天,招来飞龙与凤凰,绕台而舞。于是萧史乘龙,弄玉跨凤升天为仙而去,一时为人称道。当然,这也是传说。世上有没有神仙,谁也没见过。但想来这三清之音,定是高绝。不过,若是象传说的那样,惊风雨,泣鬼神,却是绝不可能,只是夸张而已,那晋平公也不是死于听琴之上。但音乐一道,乃是采天地之声而作,合于万物。奏得好了,可招来禽兽,随乐而舞,想来也非不可能。”

    杨宝儿接口道:“师父说的不错,每当月明夜静之时,师父于谷中抚琴而奏,我们的鹤儿鹿儿及近处的飞鸟走兽,便会齐至师父面前,静听琴音,有时也随师父的琴声翩翩起舞。”

    南极仙翁道:“原来道兄也有此种本领,哪天倒要见识见识。但不知能不能招风唤雨”

    飞云洞主笑道:“若能招风唤雨,我岂不真成了神仙那些鸟兽也是听惯了我的琴声,方才为我助兴的。”

    朱可欣道:“前辈,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三清之音前辈会不会奏”

    飞云洞主微微一笑道:“三清之音,史籍曾载,想来定有,绝非传说。时间不早,咱们该吃饭了。”

    在洞中无事,朱可欣便依飞云洞主所教,双手抚琴,练习指法,只一天的时间,便渐渐着迷。

    过了两天,飞云洞主写下一曲谱于她,道:“刚学琴,当先从短曲练起,然后再学长曲。这是一首双鹤听泉,虽短,却是名曲,传了千年,曲中自有妙义,你便从它开始练起。鼓曲,首先要知曲义,然后才能依之弹出它的意境。这首双鹤听泉,音节大雅,宽转平和。静夜之中,以琴奏之,便似置身于山涧,听山溜清韵,洗涤尘襟。取义于水中鸥鹭、山中野鹤,或息于沙洲,或怡情于泉石,逍遥于山水之中,不受世间樊笼之苦的意趣。现在我先弹奏一遍,以便你领略其中要义。”说着,取琴于身




第二百一十六章魔心尽去
    良久良久,只听喳的一声鸟鸣,人兽方才惊醒过来。朱可欣睁眼一看,但见身周皆是鸟兽,伏地而踞。随着那一声惊叫,方慢慢起身,散了去。她见鸟兽齐聚于她身旁,不知弹琴时之事,大是愕然。

    杨宝儿这时大叫着奔过来,道:“大姐姐,你弹的太好了,如我师父一样,招来了无数鸟兽。”

    朱可欣惊道:“它们是来听我弹琴的”

    杨宝儿连连点头道:“原来你不知道,它们听到你的琴声,从四处奔来,随着你的琴音绕你而舞呢。”

    朱可欣仍是不信。南华仙翁笑道:“我一直不信道兄之言,琴能引来鸟兽,今天一见,方始信了,果然不虚。朱姑娘,你已尽得琴理之妙,纵是什么师旷、师涓、萧史、弄玉也不及你。飞云洞主只怕不能再作你的师父了。”

    朱可欣笑道:“前辈太过赞誉了,晚辈怎敢与洞主前辈相比”

    飞云洞主道:“朱姑娘,贫道也未想到你的进境如此之快。我当年自谓好乐,也是三年之后,方能奏出这种音韵,已自豪不已。看来朱姑娘于琴道天赋特异,乃有缘之人。有些人弹了一辈子琴,只怕也不能有此成就。”

    朱可欣这时方信了那些鸟兽真是为她琴声引来,暗暗欢喜,躬身一揖道:“这全拜前辈之赐,否则,晚辈穷尽一生,也无法得此意趣。”

    飞云洞主摇首道:“我只领你进门,好坏还不是在于你自己。”

    南华仙翁亦道:“道兄说的不错,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与你一样学琴,他亦一样教我,我便是累死了,也不能奏出这种仙乐一般的琴声。”

    飞云洞主笑道:“仙翁过谦了,你只是不愿费心,无法沉浸其中而已。其实这琴声,每一音节皆暗合于万物的生长变化,只要静心体会于天地之间,便能听懂万物的音律。一切音韵也得自于天地之间,这大自然中的万物才是这五音之师,任何人替代不来的。”

    &nb/>

    一个多月过去,朱可欣已由广成功法改回到了太已功法上,并未出现什么意外。再过了两个月,已不须飞云洞主二人相护。

    屈指算来,朱可欣上此山已半年多的时间,她见此刻行功运气无



第二百一十七章杀心又起
    只听南华仙翁道:“道兄,你看仔细了朱姑娘身上的隐疾无法除去,只有有限几年的寿命”朱可欣听到这儿,心中一惊,停住脚步,躲在树后。

    飞云洞主叹口气道:“仙翁,这种事我怎敢乱说。当她昏迷与运功之时,我无数次地细察她的肤色,她的脏腑已伤得太重,无法修复,大患已成。若是一直不萦世事,无牵无挂,或可活得一二十年,也最多二十年,她的脏腑便即老化衰竭,寿命走到了尽头。

    但是,她身上却又中了一种奇毒,浸入百窃脏腑,脏腑本已损伤过重,这奇毒一入,更是大损。若是只这一种毒也便罢了,尚可多活几年,哪知她还中了蜈蚣与腹蛇之毒,这两种毒若是分开,也不算什么,但与她身上的那种奇毒一合,却变成了另外一种更为猛恶霸道的奇毒,这脏腑便伤得更加重了。如此一来,她最多只有不过五六年的活头,这还得是在她心态平和之下方可。

    若是她再与那恩仇情怨纠葛,大悲大喜大怒大怨,随时都有可能激起脏腑中的奇毒,导致内疾突发而亡。我观朱姑娘乃是至情至性之人,要叫她除却一切恩仇情爱,却是难能。可叹可悲。”

    朱可欣听到这里,只觉全身发冷,如堕冰窖一般。伸手扶着树干,慢慢滑落在地。

    只听南华仙翁又道:“这女娃子如此美貌聪慧,却是这等命薄,着实令人可叹可怜。道兄,你心中无所不容,便不能想到一个救治她的法子”

    飞云洞主道:“难啊,我穷尽两个多月的时间,翻遍所有典籍,也未找到一个可适于这种病症的法子来。为不让朱姑娘伤心,我一直隐忍不说,免得她伤心之下,病发得更加快了。仙翁,你也不要轻易说出。我们回去罢。”

    说到这里,二人加快脚步走远。

    朱可欣耳中听着他们渐渐走远,心中如同空了一般,无依无着,靠在树根上,呆呆而坐。过了许久许久,突听远处传来杨宝儿的叫声,“大姐姐,你在哪里该吃饭了。”

    朱可欣一惊,从虚幻中惊醒过来,手指一凉,眼中滴下两滴泪水。“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待我如此之好,不可让他们为我伤心。”她吸了口气,挺了挺背脊,伸袖擦干眼泪,脸上试着笑了笑,向杨宝儿走去。

    杨宝儿仍大声叫着,朱可欣出声相应,却觉声音轻飘飘的,杨宝儿并未听见。她吸了口气,提了提精神,大声道;“小弟弟,我在这儿。”

    这次杨宝儿听到了,大叫着奔了过来,“大姐姐,我还以为你不出声下山去了呢吓了我一大跳。”

    朱可欣心中一酸,眼泪险险又掉了下来,牵着他的手道:“小弟弟,你待姐姐如此之好,姐姐怎会一声不出,便下山而去呢”

    杨宝儿依偎在她身上笑道:“我就知道姐姐舍不得我。”

    回到洞中,飞云洞主与南华仙翁二人正在等着他俩。朱可欣为防被他们看出心事,只是低头吃饭。一顿饭吃完,却不知饭是什么滋味。她平时便不多言,二人也不在意。

    吃完饭,朱可欣便提出下山之事。飞云洞主向南华仙翁望了一眼。杨宝儿却象炸了一般,大声道:“姐姐,你不是说舍不得我吗怎么这么快便要下山”

    朱可欣道:“小弟弟,我下山是去找一个人,待找



第二百一十八章买琴被骗
    她想到这里,停了一下脚步,打量方向,向修罗教总坛而去。

    朱可欣一身乖戾之气,本已在这半年之中为飞云洞主二人及琴乐所化。此时,陡闻大难,修养了半年之久的平和宁静之气,消失怠尽,心中偏激狠辣之意填雍,脑中只是晃动着父母亲人惨死及她数年来遭受折磨的情景,全身发颤,如癫如狂。

    在荒野之中狂奔不已,只三四个时辰,一二百的路程已过。她心中又怒又恨又悲,飞云洞主的反复叮咛早已抛在脑后,狂奔不止,内力大耗,身中隐疾陡地犯了起来。正奔之际,猛然头中一晕,向前俯冲几步,扑倒在地,昏了过去。

    许久许久,朱可欣悠悠醒来,只见自己躺在一个山坡之上,皓月当空,遍野寂寂。原来已是夜里,她昏迷了数个时辰。

    醒来后,只觉胸腹郁闷异常,全身无力,哀伤之意涌上心头,泪水哗哗流了下来。积了一天之久的伤痛,此时方始尽情发泄。但觉自己似是在暗夜里沉浮于巨涛之中不会泳水之人一样,无助无援,四周一片黑暗恐怖,死亡时刻围绕着她。

    哭泣许久,慢慢止住了哭声,想起了张宣蒙,抬头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月亮,口中呐呐道:“宣蒙,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我现在的苦处宣蒙。宣蒙。”又如儿时被无性囚于那陡峰上一样,口中叫着张宣蒙的名字不止。

    如此叫了半天,果然心中舒服许多,遂坐起身,平静心情。可是,只静了一会,心中又想到飞云洞主与南极仙翁的话,怒气不由又生了上来。

    过了半晌,想道:“如此发怒,只怕真如飞云洞主所言,内腑不久便即衰竭而亡,须当抚琴一曲,平静心情。”想到弹琴,便依着所记的谱子,双手虚按,十指虚拨,凭空奏了起来。

    这些曲子都是她弹奏了无数遍,深谙其意的恬淡冲和之曲,随着十指灵动,琴声果然渐渐自心中响起,盘绕身周,慢慢忘记了伤痛仇恨。

    她如此一个曲子接一个曲子弹奏不停,一夜过去,不知奏了多少遍曲子,待得天明,胸中已不再郁闷,全身有了力气。

    她站起身向前缓缓走去,心道,纵是杀修罗教的人也不急于一时,却不可因伤而反为其害,当前最要紧的是买一台七弦琴带着。

    不到半日,来到一个集镇,先买了一个斗笠戴在头上,以防被人认出,然后向人打听琴行。此镇虽大,却没有乐器行,正自怏怏,一人笑道:“姑娘,你若想买琴,只须进了翠云楼,便可买到。”

    朱可欣喜道:“这位大哥,翠云楼在什么地方,请你指引一下。”

    那人笑道:“镇西头那个最大的院落便是,大门之上写着大大的翠云楼三个字,你一见便知。”朱可欣道声谢谢,向前走去,却见身边之人窃窃而笑。

    不多时,她来到了镇西头,只见两只石虎守着一个大门,大门之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匾额,上书翠云楼三个大字,字迹遒劲有力,甚有气派。

    她站在门前看了一下,只见两个浓妆重抹妖艳的女子站在门前,不住向过往的男子抛眉弄眼,风骚狐媚。朱可欣只感到一阵恶心。她自小至大,从未有人在她面前提过妓院窑子,不知这乃是远近有名的销金窟,名声四扬的妓院。

    她皱着眉头走过去。那两个女人见她走来,盯着她瞅了几眼



第二百一十九章巧救少女
    伸舌尖舔破窗纸,向内一看,只见一个女子坐在屋中,比日里所见二女俊俏十分,十指轻拂琴弦,眼波柔媚,娇艳欲滴,不时瞟向坐在一边的一个男子。

    而那男子五十多岁,衣着华丽,不时点头看着那女子,脸上却是表情僵硬。朱可欣猛一见那男子,心中一跳,此人身影好熟,想了一下,却不知在哪里见过。

    她见那琴饰着华美,玎玎琮琮之声虽远不如飞云洞主的那古琴来的圆润好听,却也不凡。便走向暗处,只等二人入睡,再进去拿走。

    不久,那琴声终于住了,却传出二人调笑之声。那女子虽美,声音却肉麻腻人,话语更不可闻。朱可欣听得毛骨悚然,不敢再呆,快步向别处奔去。

    离得那阁楼远了,再听不到二人戏谑之声,方松了口气,却听从另一间屋中传来哭泣叫骂之声。心中大奇,走了过去。

    那间屋独处一处,无处藏身。她纵身一跃,上了屋顶,脚勾在屋檐上,一个珍珠倒卷帘,头下脚上,向屋内看去。

    只见屋内一个浓妆艳抹的四十多岁妇人,手中拿着一条鞭子,正在毒打一个十多岁的美貌少女。那少女身上衣服被脱了大半,只余贴身小衣,肌肤晶莹,却遍布鞭痕。除这二人之外,室内还站着一个人,正是日间所见的那个子。

    只听那妇人边打边骂道:“你接是不接即然被卖身到了我们翠云楼,便是,还想假扮清倌人,作贞妇烈女不成你若不接客,便须将我买你的三百两银子拿来,将自己赎了出去。否则,就得守我们这儿的规矩。”

    那少女只是哭道:“杏姨,行行好,银子我一定还你,你放过我吧”

    那妇人猛地一鞭抽在她的光背之上,道:“说得好听,你不接客,如何来得银子今天的这位吴爷,乃是我们翠云楼的财神爷,相中了你,要出一百两银子为你破身,这是你的福气。哪知你不知好呆,反抓伤了吴爷,这还了得”口中说着,鞭子又不停落在她的身上。

    那麻子却劝道:“不要再打了,紫娟初来乍到,不懂得规矩,慢慢会学好的。你看她玉人儿一样,一鞭鞭打了下去,岂不伤了她冰雪一般的肌肤”说着伸手拦住她的鞭子。

    那妇人骂道:“不知好歹的小蹄子,你看吴爷多疼你,你跟了吴爷,还怕没有你的好处”

    那麻子趁机伸手抚着少女的背,道:“你看你,打得都快出血了,如何不疼”那少女却一声尖叫,侧身躲开。

    那妇人骂:“我叫你不知好歹”又一鞭重重抽在背上,少女闷哼了一声。

    朱可欣此时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向下一坠,伸掌拍开窗格,身子一卷,飞了进去。

    屋内三人突听砰的一声,窗格四散,一个少女从窗外飘进,大吃一惊。那麻子一见朱可欣的身影,惊道:“原来是你”

    朱可欣冷冷道:“是我。”双眼在他与那妇人的脸上扫来扫去。二人不由打了一个寒颤。那麻子已知她非常人,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那妇人是这里的老鸨,凶狠霸道惯了,虽见她眼光不善,仍叫道:“你是谁半夜三更闯进翠云楼”

    朱可欣不接她的话,反道:“你为什么打她”

    那老鸨怒道:“我爱打便打,你管得着么”说着又一鞭抽在那少女的背上。

    朱可欣大怒,反手一掌拍在她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那老鸨一声大叫,口中吐出了两颗血淋淋的牙齿,脸上五根指痕突起。她张口要叫,已被点住哑穴。

    朱可欣只想取了琴而去,并不想在此惹事。

    那老鸨张口叫了几下,口中却无声音,方才害怕起来。

    朱可欣笑道:“你若再不老实,我便让你一辈子作哑巴,说不出话来。”

     



第二百二十章大肆屠杀
    朱可欣一皱眉,三百两的白银倒不是小数,转念想到她适才毒打的手段,恶念陡生,道:“你不知毁了多少少女的名节,作恶多端,早就该死,竟还妄想银子”说着抽出剑来。

    那老鸨见那剑只出了半鞘,便寒光碜人,又见她一直半蒙着面,当即吓得软了,连连摆手道:“女大王,你带了她去吧,银子我不要了。”朱可欣怒气稍减,拉着少女便走,刚迈得一步,却又停下。

    那老鸨见她只迈了一步,便即停下,心突得一跳,轻声道:“女大王,您还有什么吩咐”

    朱可欣道:“我还有一件东西未拿到,你与我取来。”

    老鸨道:“女大王,你有什么东西未拿”
1...4243444546...13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