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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不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漫漫步归

    不过阿生身手是不是真不错她不知道,倒是知道这阿生劈的一手好柴,手起刀落,快狠准,自他来了之后,院子里的柴火就没缺过,连玄真观也经常过来拿柴。

    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豆忽地转了转眼珠,咳了一声,对阿生道:“人家黎三公子事情做的也好呢,就是再忙也不忘来封信问侯一下小姐。”

    虽然在她眼里张公子才是正经的姑爷,可不得不说张公子有时候委实有些不解风情了:那日送小姐回来之后,头也不回便走了,听说如今人就在城里。没事也不晓得来看看小姐,就是忙也能学人家黎三公子送个信问侯问侯,她瞧了都替他着急。

    这黎三公子如此会说话,又生的那么个相貌,若是小姐被他甜言蜜语冲昏了脑袋,啃了回头草,那可怎么办

    ……

    春夏交接,时冷时热,一不留神便容易受凉。

    “解之,你居然也会打喷嚏!”正提笔疾书的谢承泽抬起头来,惊叹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当真不食人间烟火呢!”

    “他这几日每日半夜都一个人在外坐着,不受凉才怪。”徐和修带着




第八十五章 名家齐聚
    “这是难得一见的好机会,”见红豆捧着那张绘着几支雅竹的请帖都舍不得放下来,乔苒笑着开口了,“带你一同去。”

    红豆顿时欢喜不已。

    阿生要保护她的周全,自然也是要去的,乔苒又将目光落到了正默默吃饭的乔书身上:“乔书,你呢”

    啊他乔书愣了一愣,沉默半晌之后缓缓的摇了摇头:“我……我便不去了。”

    “能见到那些书画名家呢!你都不去”红豆唯恐乔书不明白这机会的难得,急急的说道,“你傻了不成”

    乔书摇了摇头。

    从那一日回来之后,乔书便没有离开过这里,更准确的说是没有离开过这个院子,连前头的玄真观都未去过。

    那样的事又怎么可能风过无痕乔书显然还不具备如此强大的心理素质,他畏惧见人,畏惧旁人的目光。

    只是明白这一点归明白,强硬的逼着他走出去却只能适得其反。

    乔苒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那你便留下来看着宅子,可好”

    乔书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继续低头扒饭。

    让乔书走出来并非一日两日便能做到的,乔苒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转向一旁那张绘着雅竹的请帖之上:裴曦之那日显然不是随口一说,没有想到这帖子那么快便送来了。

    ……

    几位画坛名士比预料到的来的还要早。

    “这位便是蒋筱的得意门生吧!”城外的官道上,一行人正在寒暄。

    说话之人笑看着裴曦之道:“裴氏子弟果然人人皆是龙章凤姿!”

    裴曦之出列朝说话之人施了一礼:“这位一定是易召南先生了,曦之也早听山长提起过您风姿出众,有大半长安城的贵女曾为您风姿所倾倒。”

    被唤作易召南的中年文士哈哈大笑了起来:“过誉了,过誉了。”

    “好了好了,尔等便别在这里互相吹捧了,”一旁一位蓄着美须的老者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的目光在前来相迎之人里来回扫了片刻,眉头也拧了起来,“蒋筱人在何处我等提过今日要到,怎的他这个金陵主场中人却不出来迎上一迎待见到他非得说他一二不可!”

    这是一同从金陵来的黄子久先生,他的年纪也是这几位先生中最长的,自诩资格最老,脾气也是最大的。

    裴曦之笑着解释道:“便是不敢怠慢几位先生,老师已闭关一月有余,为的便是以画迎人,好不平白辱没了几位先生的名头。”

    跟在人后的唐中元同几个官差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些文人也真是会说话,面上如何和气,实则言语间已经较量开了。

    “这个我知道,便叫做文人相轻,谁也不服谁。”唐中元啧了啧嘴,对身边的同僚小声道,“金陵城这个月要热闹起来了。”

    前方的官道上多了不少身着文士长袍的行人,长袍并不利于赶路,所以一般而言,赶路者都是一身劲装或身着短衫,方便出行。

    也只有讲究姿态的文人才会出行皆着长衫。

    这样文人齐聚的场景可不多见,不热闹才怪了。

    “最近夜里巡街也要仔细了,尤其那等酒馆,文人喝了酒没得比一比,比着比着就动粗了,还有青楼,那些个文人风流,没得为了个花魁娘子争风吃醋的,”唐中元对手下两个官差道,“这些地方都要多留意留意。”

    “又岂止这个月热闹”一旁另一队官差首领朝唐中元摇了摇头,感慨道,“从今年开春开始,金陵城的热闹几时停下来过”

    先是来了个代天巡视的巡按莫名其妙



第八十六章 出事了(三更)
    “蒋山长这些时日一直在后山闭关潜心研习作画,”裴曦之说着一指,指向山腰处的那间屋子,“就在那里。”

    进了书苑,没了闲杂人等围观,又将学生赶去上了课,一行人倒是轻松了不少。

    “瞧他们文人弱不禁风的样子,走的还挺快的。”几个官差压低声音议论了起来。

    唐中元咳了两声,示意他们不要乱说:眼下可没有那么多人!万一那几位先生中有耳力惊人的,听他们在后头议论,届时恐怕难以收场。

    不过,这话倒也没说错。唐中元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前方带着人前往去见蒋山长的裴家公子抬手拭了拭额上的汗,显然大家走的如此快,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那几个先生。

    如此急迫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同蒋山长有多好的交情呢!实则不过是文人相轻,要个说法罢了。

    守在山下的童子见这么多人来势汹汹,仿佛也被吓到了一般,呆呆的看着他们走近,直到走到跟前了,才回过神来,求助似的看向裴曦之:“裴……裴公子,这是怎么了”

    裴曦之松了一口气,他也险些赶不上那几位先生的步伐,他笑着解释道:“这几位先生是山长的好友,想见一见山长,你去禀报一番山长吧!”

    唐中元跟在后头同几个官差忍不住探出头张望了起来。

    他们也是头一回来这江南书苑的后山,素日里,这书苑后山就是书苑的学生也不能随意出入。

    半山腰上横出来一块锋利的山石,那位蒋山长闭关研习画作的地方就在山石之上。

    山上遍布青苔,瞧着便让人有种脚下发滑的感觉,上头也确实没什么足尖踏过的痕迹。

    而通往山上的路似乎只有一条,却被一道铁门拦住了去路。

    “去将钥匙拿来。”裴曦之对童子道,“将门开了,我等去见山长。”

    “钥匙在山长那里,”童子听了裴曦之的话,却摇了摇头,解释道:“山长说不喜欢人打扰他,若有急事,在这里喊一声便是了,若不是塞了耳朵钻研画卷,山长是听得到的。”

    这是叫他们一行人在底下扯着嗓子喊吗

    这种举动显然是自持身份的名士大家不屑为之的。唐中元咳了两声,将手下的官差推了出去:“你去喊。”

    被推的官差不得已走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开始喊“蒋山长”,可喊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回应。

    童子见状便从自己屋里抱了一捆麻绳跑了出来递给官差,又指了指那颗山石上的歪脖子树道:“若是山长塞了耳朵,便用绳子爬上去吧!”

    他不早说喊的口干舌燥的官差狠狠的瞪了童子一眼,当即便用麻绳一端绕了个圈,在手里甩了几圈扔了出去,而后准确的套上了那颗歪脖子树,拽了拽确保这麻绳一时半刻不会出什么岔子,官差便拽着麻绳攀爬了起来。

    蒋山长闭关的地方并不算高,所以虽然爬的摇摇晃晃,倒也没出什么事,眼见官差爬上那块山石,唐中元这才松了口气。寻个人而已,没想到还要来这一出,果然府衙这点俸禄不好拿。相较而言,还是乔小姐出手大方啊!他摸了摸贴身暗袋里的银子,心道。

    一声惊叫从上方传来。唐中元吓了一跳,来不及去看在场众人的脸色,连忙大声问道:“怎么了”

    “死……死了!”官差的声音惶惶带着不敢置信,“蒋山长自尽了!”

    自尽唐中元脸色大变:“快将钥匙扔下来!”

    不多时,一串钥匙便扔了下来,待到众人一路跑上来时,对上的便是官差惊慌失措的脸。

    “是投……投缳。”官差指着屋里,显然一时半刻无法冷静下来,他是完全没有意料到的爬了上来,而不似下面这些人已经知晓了可能见到的状况。

    屋里



第八十七章 画
    这句话什么意思有什么问题么

    裴曦之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山长……山长并没有提过这一句。”

    “封仵作与牛仵作已经查验过了,现场没有旁人踏足的迹象,蒋山长若无意外,应是自尽。”徐和修在一旁幽幽道,“只是好端端的为何自尽,留下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到现在依旧无人知晓。”

    裴曦之怔了一怔,忽地爬了起来:“画,那些画呢”

    这些天,蒋山长都是一个人呆在山腰上的屋子里,一直在山脚下住的童子也未听到过什么声响。昨晚他还同蒋山长说了话,不成想今儿一早便发现蒋山长吊死在了屋子里。

    “山长死前是在作画,我要看那些画。”裴曦之说着急急的向外走去。

    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徐和修他们:“我知道你们有事在身,山长的事我自己会查清楚,你们不必跟着我了。”

    贪污大案是陛下勒令深查的大案,他还不至于要他们放下手头的事来替他查山长的事。这件事,他自己会查。

    查!这个案子当然要查!对着满室整理出来的画卷,甄仕远只觉头疼欲裂,官差又过来禀报:“大人,那几位先生执意还要留在书苑内。”

    死了一个蒋筱,联想到蒋筱的身份,唯恐其余五位先生出什么岔子,甄仕远便要安排他们去府衙住下,这整个金陵城还有哪里比的上他金陵府衙更安全的呢

    只可惜那几位并不是听话的主,这些个名士大家耍起性子来根本劝不住。

    “我等意已决,便是真出了什么事,也与大人无关,大人可放心了”

    这话一出,当即就将甄仕远堵了回去,对方又不是普通人,他还不能强硬的让官差带人走。

    “那就留几个人在书苑看着。”甄仕远听罢皱眉道。

    官差面色发白,声音颤了颤,道:“可几位先生已经各自出门了。”

    真是能折腾!甄仕远气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低骂了一句:“仔细折腾折腾将命送了!”顿了顿,又道,“着人在后头跟着他们,莫要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官差忙道:“已经跟着了,黄子久和余沐风两位先生去了朱雀大街上的茶馆喝茶,冯远先生去秦淮河上的画舫上听曲了,并未走远……”

    “死了个对手,我看这些人高兴还来不及,还能喝茶听曲!”甄仕远恨恨的冷哼了一声,“若不是他们几位今日才到,我当真要好好查一查他们的行踪了。”

    官差动了动唇,显然话还未说完:“大人,易召南与林止水二位先生出城了。”

    这等时候出城甄仕远脸色大变:“他们去哪儿了”

    “去栖霞山赏枫了。”官差声音颤颤道,“唐中元已经带人跟过去了。”

    喝茶、听曲、赏枫,一个比一个会享受。甄仕远恨恨地一甩袖子,别过脸去。

    封仵作和牛仵作也从屋内走了出来,将写好的验尸文书呈了上来。

    “自尽”甄仕远被验尸文书上的结果气笑了,“眼下这件事还没有闹出去,这叫本官如何同那些文人交待”

    封仵作擦拭着手瞟了他一眼:“可自尽就是自尽,尸体是不会说谎的,甄大人,你换个仵作来验也是一样的结果。”

    “自尽……自尽也定然是有缘由的。”一道声音自山道上响了起来,裴曦之从山道上走了过来。

    甄仕远见是他,面色稍霁,不过随即又皱眉,道:“裴公子,你先回去歇着吧,这件事交给本官来处理便好。”

    看到蒋山长尸首的那一刻,这位裴家公子震惊悲恸之下当场便倒了下去。

    眼下人中处还肿着,显然是被人掐醒的。他金陵府衙也不是干吃饭的废物:查个案子难道还不会吗

    “山长死前一直在这里作画,



第八十九章 妆面(三更)
    最早看到这座画舫的是早起的渔民,瞧着这画舫晃晃悠悠的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便好奇多看了几眼,而后就看到了坐在舱门边的冯远。

    原本以为是个喝醉的醉汉,渔民担心他这般晃晃悠悠的翻入河中溺死。因为以往也有这样的事,那些寻花问柳的花客喝的醉醺醺的坐在船头,一个不留神翻下去,没人发现便无声无息的溺死了。

    渔民因担心他出事,便爬了上来,想叫醒他,熟料一推,人便倒了下去,鼻息也没有了,这才吓的叫了起来,赶去报官。

    值夜的官差赶来一看,认出了冯远,便知出了大事,这才叫来了甄仕远。

    “还挺风流的嘛!”封仵作看了一眼,便蹲了下来,“你们金陵这几日真是热闹,新鲜的尸体一具接着一具。”

    甄仕远听的脸色愈发难看:“你快验!”

    “我在看呐!”封仵作指着冯远的脸道,“你看他头上簪着一枝花,若是见寻常人,不,也不能这么说,他若是见男子或者正经人家的姑娘,会这样簪着花,还涂了粉”

    簪花抹粉,这种举动在大楚男儿间并不盛行,可若是寻欢客,则另当别论。

    甄仕远叫来那个跟着冯远的官差:“你昨儿看到他时,他有这样”

    官差摇头,却又道:“不过,昨儿属下看到冯先生上画舫时,画舫中确实传来了女子的笑声,大抵,大抵冯先生昨日确实风流了一回。”

    “你这话说的还挺文雅的。”封仵作冷笑了一声,见牛仵作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忽地变了脸色,“你做什么”

    牛仵作指了指冯远道:“自然是将冯先生面上的妆洗了。”带着妆面如何看冯远的脸色,判断冯远死去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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