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回到军营时,天光大亮,钟怀宁难得起了个大早,起身时不见沈亦迟的身影,登时便慌了,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匆匆寻了出来。
正遇见他去而复返,冲上来追问道:“你这是去了何处”
“皇宫。”
沈亦迟本就不欲瞒他,钟怀宁听罢脸色大变。
“你就这样去了”
“宫里有御林军,我若带着暗卫,总能叫他发觉。”沈亦迟有些倦怠,提步往账中走。
钟怀宁赶忙跟上,忍不住训斥道:“你这般冒失,若是昨夜出了什么意外,我该如何同小五交待”
“兄长放心,不会出什么意外。
”沈亦迟放下手中的剑,眼中有些倦怠。
他既然敢只身前去,自然也做好了应对之策。
“你啊你!”钟怀宁拿他没有法子,叹道:“我也知你是个有分寸的,可他到底是一国之君,若真的动起手来,你未必能全身而退,如今小五不在,我若是看丢了你,只怕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兄长,陆朝歌说,要助咱们一臂之力。”沈亦迟看向钟怀宁。
钟怀宁疑心自己听错了,追问道:“他说什么”
“说坐腻了皇位,不愿一错再错,要让位给漠北夫人。”
“谬言!”钟怀宁想也不想,直接下了定论,冷哼道:“他若真的不想做这个皇帝,当初又和你要支走小五有小五在,可保赦云百年无忧,现如今咱们打进皇城了,他才说他不想做这个皇帝,岂不是太迟了些!”
“陆朝歌的话,不能尽信,可却有几分真情的,此事我不能一口回绝,还是要等灵儿来了,同她一起商议。”沈亦迟微眯了眯眼睛。
钟怀宁点了点头:“小五最是有主意,此事确实应当同她商议,不过,得等赤炎军战败了才行。”
“自然。”
当初被逼坠崖,如今想来还叫他后怕。
“说起来,赤炎军的事已经有眉目了,有探子来报,他们似乎加快了进程,不日就要到了,今夜子时,咱们便动身!”
“这样急”沈亦迟有些诧异。
钟怀宁攥紧了拳头,心中有些没底,他们要对上的,可是一群擅蛊的幽灵军。
沈亦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兄长,长麗我一人前去便是,那漠北夫人再厉害,也只是个妇人,若我们都走了,陆朝歌忽然反水,可招架不住。”
“不成!”钟怀宁面色阴沉下来:“那可是赤炎军,你独身前往我怎么放心”
“兄长忘了,当初我可是在他们手下捡回的性命,赤炎的蛊对我无用,只凭这一点,便可对抗那些幽灵军了。”
钟怀宁有些被说动,却仍坚持道:“你我一同前去,总还有个照应。”
“兄长,倒是你若是遭了暗算,那才是拖了后腿,倒不如安心在这军营里待着,等我的捷报。”
“可……”钟怀宁面露难色,仍是有些不放心。
恰在此时,有将士走了进来,拱手道:“二位主子,漠北夫人邀您二位一同去商议战事。”
“知道了,你且退下罢!”沈亦迟淡淡开口。
那将士退了出去。
转过身看向钟怀宁,笑道:“兄长,走罢!”
“想来她为的也不过是赤炎军的事,等回来我们再慢慢商
议,总之这一次,你不许再不告而别!”钟怀宁眼中带着警告,迈步走了出去。
沈亦迟看着他的背影哑然失笑,心中已经在盘算着上次洛羽凌给他留下的蒙汗药还剩多少了。
钟怀宁行事莽撞,与其带着他一同涉险,倒不如他孤身一人去搏一搏,兴许还能杀出一条生路来。
成也罢败也罢,总之他会顾着自己的这条性命,去见钟灵。
宫中,陆朝歌枯坐了一
第三百一十一章:慢慢盘算
陆朝歌却也不吭声,由着他跪足了半个时辰,方才睁开眼睛。
做出一副诧异的样子,出声惊呼道:“曹县公是何时来的怎的无人通报”
“回皇上,太医叮嘱了,您身子不适,不可叨扰,奴才们不敢惊动皇上。”一旁的内侍跪了下去。
陆朝歌就势训斥道:“混账东西,也不瞧瞧是谁来了,还不滚出去给曹县公泡茶!”
“是!”内侍应下,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做足了这番戏后,陆朝歌方才开口道:“县公快快请起!”
曹县公抹了把汗,正想要起身,跪久了脚下实在虚的紧,身子微晃了晃,又倒了回去。
“县公这身子倒是不如当年,赶明儿去太医院,叫太医给你瞧瞧。”陆朝歌似笑非笑。
曹县公开口道:“太医们平日需得替皇上和太后娘娘看病,本就辛苦的紧,微臣原也不打紧,还是莫要叨扰太医院的诸位太医了。”
“哦那县公的意思便是朕和太后的身子都不大好了,否则太医院的太医又怎会这般辛苦”陆朝歌挑了挑眉。
曹县公不由的慌了神,赶忙跪了下去告罪道:“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
“起来罢,朕方才同你说笑呢!”陆朝歌又蓦地笑开,招了招手,示意曹县公起身。
曹县公艰难的站直了身子,心下仍提着口气不敢懈怠,皇上如今可是愈发的难伺候了。
“把奏章呈上来罢!”陆朝歌淡淡出声。
曹县公不敢怠慢,捧了奏章上前,在陆朝歌面前一字排开。
陆朝歌也不急着看,把玩着手边的朱砂笔,状似无意道:“听闻曹县公喜爱药术,对搜罗灵药颇有研究”
“微臣也只是闲来无事,寻个乐子罢了,同太医院的太医们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曹县公不知陆朝歌为何忽然提及此事,站在一旁干笑着应道。
陆朝歌拿起一本奏章,信手翻开,淡淡道:“朕也是听母妃身边的宫女说的,母妃也惯是喜欢钻研这些小玩意儿,也不怪能与曹县公这样志同道合!”
曹县公登时变了脸色:“微臣不过是个臣子,可不敢说与太后娘娘志同道合,太后娘娘赏识微臣,这才叫了微臣进宫几次,皇上这样说,当真是折煞微臣了。”
“太后喜欢,也是你的福分,曹县公又何必吓成这样,难不成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陆朝歌唇边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曹县公低着头,已然被吓得魂不附体,暗想着,莫不是叫皇上察觉出什么来了
陆朝歌提起朱砂笔,在奏章上写了几笔,淡淡道:“常言道举头三尺有神明
,每个人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的事,也总有一日会被拿到明面上来公诸于世,所以县公,做事但求无愧于心才好,你说是不是”
曹县公陷在恐慌里,一时未能听见陆朝歌说的话,陆朝歌极有耐心,又问道:“你说呢,曹县公”
“嗯对,皇上说得对。“曹县公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
陆朝歌抿唇笑开:“县公记好了,这世上的因果报应,屡试不爽呢!”
曹县公还没来得及细想陆朝歌话里的深意,陆朝歌忽然停了笔:“天色不早了,县公也该回去了!”
“微臣告退!”
曹县公如临大赦,逃也似的从大殿内走了出来,重见日光,浑身如水洗。
殿内,陆朝歌微微眯起眼睛,唇边的弧度诡异,老狐狸,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在宫里呢。
华安宫。
太后面前放着一个香炉,取了些沉香放进香炉里,动作行云流水,一丝不乱。
有宫女从宫外走了进来,对着她打了个千儿。
“太后娘娘,曹县公求见。”
“曹县公他这会子来做什么“太后分神看了那宫女一眼。
宫女轻摇了摇头:“不曾说,只是奴婢瞧着神色慌张的紧,想来是有什么要事!”
太后手上的动作一顿,手里的香勺应声落在了地上,将面前的宫女吓了一跳。
身后的掌事宫女闻声赶了出来,斜眼扫了那宫女一眼,不满道:“怎么做事的这样毛燥,还不滚出去!”
“是!”小宫女咬了咬唇瓣,有些委屈,怯生生的问了句:“那县公大人那边……”
“替哀家回了,便说哀家今儿个身子不爽快,无暇见他!”太后挥了挥手。
小宫女低头退了下去。
太后嘴里喃喃道:“这会子还是别见的好,免得叫皇帝多心。”
掌事宫女捡起香勺,替太后置起香来。
太后又沉声道:“莫不是当初的是叫皇帝察觉出了端倪”
“太后无需担心,这整件事自始至终就是放在明面上办的,皇上心中也知情,又何必在此时发作呢”掌事宫女只觉得太后有些杞人忧天。
皇帝不是早已经知晓这件事是太后动的手,这段时日一直同太后置气,却不见什么动作,没道理这会子突然便发作了。
太后眉心深皱:“话虽如此,可哀家总觉得皇帝这几日有些反常,每每寻些由头来发泄心中不满,哀家总觉得他是要同哀家清算呢!”
掌事宫女将香炉放下,出声安慰道:“太后是被漠北夫人一事闹得有些心力交瘁了,皇上即便再喜欢那贵妃娘娘,可到
底同太后才是母子,更何况贵妃已经身子,难不成皇上还当真要为了一个死
第三百一十二章:承宠
敏妃看着舒嫔姣好的面容,面目渐渐狰狞。
她虽家世比舒嫔好,可样貌差了她却不止是一星半点,舒嫔生的白嫩,可敏妃却是天生的皮肤黑,更是不善歌舞,不比舒嫔,吟诗作对,琵琶歌舞样样不差。
当初让她入住青晖殿本是太后的主意,敏妃也知晓太后的心思,无非是想借着她曹家的势力,让舒嫔得宠,为皇室开枝散叶,可不巧的是,自贵妃死后,皇上便转了性子,再不踏足这后宫。
没有宠爱的嫔妃日子过的百无聊赖,也就只有想着勾心斗角才能活下去。
所以敏妃容不下这位舒嫔,视她为眼中钉,日夜只想着怎么除去她。
耳边传来了舒嫔那惹人生厌的声音:“姐姐不会睡到刚刚才醒被妹妹这琵琶声惊扰了罢!”
“本宫不像你,整日靠这些手段来勾引皇上,殊不知前殿离这青晖殿隔了十万八千里,你这琵琶声是无论如何也传不去皇上那里的。”敏妃恶狠狠的开口。
只是这话却不能中伤舒嫔,对方看着她嫣然一笑道:“说起来姐姐倒是比妹妹先入宫,位分也比妹妹的高,只是到了如今,也还是跟妹妹一样的处境,姐姐与其五十步笑百步,倒不如想想法子,总比待在屋中描眉来的好!”
舒嫔说罢,站起身对着她行了个礼,便要往屋里走。
敏妃被她气的脸色通红,作势便要朝她扑来,幸得身边的宫女作为,将舒嫔护在怀中,接下了敏妃的一巴掌。
那一巴掌正打在宫女的背脊上,清脆一声,在场的宫人皆愣住了,待回过神时赶忙上前阻拦,敏妃被自己的下人抱住双腿,动弹不得,嘴上仍不饶人,字里行间皆在拿舒嫔的家世做文章。
正在这时,青晖殿外传来一声惊呼。
“二位主子,这是怎么了”
舒嫔凝神看去,瞧见一张生面孔,瞧身上的穿着,约莫是前殿伺候的,赶忙推了宫女一把,理了理鬓发,笑着迎了上去。
敏妃一心只想着发泄心中不快,见她转身,骂的更加卖力。
说出口的话简直叫人不堪入耳,直听得那内侍皱了皱眉头,舒嫔看在眼里,正要作势叫上一番惨。
那内侍却直接无视了她,朝着敏妃走去。
掩去眸中的鄙夷,赔笑道:“敏妃娘娘,奴才是奉县公大人之命,来给娘娘送信儿的。”
“爹爹”敏妃一时愣住。
抬眼瞧见舒嫔的脸色似乎黯淡了几分,不由的趾高气昂起来,笑道:“公公请随本宫来罢!”
“是!”内侍笑应着,心下已经在盘算着待会能得多少赏银,这位敏妃刚入宫时出手便阔绰的紧,手底下不
少兄弟们都得了她照佛,赚了个钵满盘满。
路过舒嫔身边时敏妃有意停顿,面上的笑看起来格外刺眼。
“有些人生来便是明珠,石头终究就只是石头!”
看着舒嫔灰败下去的脸,只觉畅快,提步走进了殿内。
舒嫔站在门外目送着她离开,暗暗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身边的宫女咬紧了唇瓣,不甘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主子的样貌和才情样样在她之上,她不过是有个县公做父亲!这样的性子竟也能做一宫主位!”
“有位县公大人做父亲便足矣了,至少在这光景,还能拉上一拉。”舒嫔收起面上失意,淡淡出声。
“可奴婢实在是替主子不甘,主子凭什么要日日受她的气!”婢女气愤不已。
舒嫔淡笑道:“同一个粗人计较这些做什么,她连琵琶有几根弦都不知,平日里对我百般刁难也不过是因着嫉妒罢了。”
“虽说是嫉妒,可主子就真的甘心嘛”
婢女不甘待在这地方处处受人牵掣,若是能得了圣宠,从这青晖殿搬出去,那局势便不同了。
舒嫔转过身看着对面敏妃的住处,嘴角缓缓扬起,喃喃道:“快了,这不是正有人替我造势嘛,凭他曹县公的本事,早晚能见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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