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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府医说,只怕是不太好了。”

    “怎会不大好前几日上朝朕见太傅的身子还十分硬朗。”陆朝歌不由皱眉。

    那文官轻叹道:“皇上有所不知,自贵妃娘娘仙逝后,太傅便郁郁寡欢,府医说他是郁结在心,需得吃药调理,只是太傅太过伤心,开的药一次也没有喝过,这件事,臣也是昨日去府上瞧过方才知晓。”

    陆朝歌沉声唤道:“来人啊!”

    内侍快步上前,跪倒在帝王面前:“奴才在!”

    “传朕口谕,叫上太医去太傅府替太傅诊治,如若治不好,便提头来见!”

    “嗻!”内侍领旨退了下去。

    陆朝歌倒在龙椅上,有片刻失神,思苒已经走了,若是让她知晓自己不曾照顾好太傅,只怕再不会原谅他了。

    难不成昨夜那个梦……

    陆朝歌越想越乱,竟是连招呼也不打,从龙椅上起身,径直走出了前殿。

    底下的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内官忙清了清嗓子,高喊道:“退

    朝!”

    底下不由的议论纷纷起来。

    “皇上果然是极重视太傅的,平时看起来不冷不热的,这一出事,便坐不住了,连长麗失守都不见皇上如此。”

    “




第三百零六章:心生悔意
    一路上,王尤看着身边闭目养神的皇帝,不住的擦着额上冷汗,他是臣子,怎能与皇上同座一辆马车

    一路上如热锅上的蚂蚁,煎熬不已,不知过了多久,陆朝歌总算睁开眼睛。

    王尤忙跪了下去。

    “皇上,这实在不合礼数,微臣还是下马随行罢!”

    “你两条腿,能跑的过这四条腿的叫你坐,你便坐着!”陆朝歌面上划过不耐。

    幸得马车在这时停了下来,车夫在外头回到:“回皇上,太傅府到了!”

    “皇上请!”王尤忙起身要扶陆朝歌下车。

    陆朝歌却掀开帘子自顾自走了下去,王尤颇有些尴尬,待陆朝歌下车后,忙跟着也下了马车。

    陆朝歌站在马车外等他,待王尤下了马车,便跟在了他的身后,压低声音道:“待会有人问起,便说朕是你的药童!”

    “啊”王尤尚未反应过来。

    府门便开了,走出来一个管家打扮的下人,热情的迎了上来。

    “敢问阁下是”

    “我……我是皇上派来的太医。”王尤小心翼翼的看了陆朝歌一眼。

    陆朝歌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对着那管家拱了拱手道:“我是这位大人的药童,随大人一起来替太傅大人诊治的!”

    “对……对!”王尤忙干笑着点头,衣衫早已湿透,伴君如伴虎,果真不假,眼前这位主子竟比太后主子还要难伺候。

    管家皱了皱眉,疑惑道:“可方才已经有太医来过了,正在里头瞧着呢!”

    “我们大人是太医院的一等太医,皇上不放心,特意派了他来。”陆朝歌低着头道。

    管家恍然大悟,态度又客气了几分,对着王尤道:“太医请随我来罢!”

    王尤咽了咽口水,又打量了陆朝歌一眼,对方已经旁若无人般跟着管家往里走去,王尤忙提步跟上。

    正厅外头有些冷清,从里屋走出来一个妇人,眼眶微微泛红,陆朝歌认出那是顾思苒的母亲,赶忙将头埋的更低了些。

    妇人抹了把泪,对着王尤行了个礼。

    “见过太医!”

    “夫人免礼。”王尤哪里敢受她的礼,赶忙上前将人扶起。

    里头那太医提着药箱走了出来,瞧见王尤,不由的愣了愣,再瞥见一旁低着头的陆朝歌,只觉颇为眼熟,忍不住出声问道:“王太医,这位是”

    “哦,这位是我的药童,随我一起来的。”王尤赶忙开口,上前一步挡在了陆朝歌的身前。

    那太医闻言更加疑惑了,同事了这样久,也不曾听过他身边有什么药童啊,正要出声追问,王尤却岔开了话题,出声问道:“

    不知太傅大人身子如何啊可是什么棘手的病症”

    “倒是不棘手,只是太傅一直不肯吃药,如今也没了求生的意志,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不出三年,便……”

    一旁的太傅夫人闻言跌坐在椅子上,面露绝望,婢女忙规劝道:“夫人,你可不能再倒下了,否则这府里该依仗谁呢”

    “思苒走了,老爷也病了,靠我一人撑着,又能撑到几时呢”太傅夫人拿着帕子掩住眼睛,无声落泪。

    王尤轻摇了摇头,若是太傅不肯吃药,就算是整个太医院都来了,也是于事无补。

    转身看向陆朝歌,却见对方面色阴沉,沉思一番后,似下定决心,抬脚朝里屋走去。

    王尤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犹豫间却叫身边那太医瞧出了不对,拉着他追问起陆朝歌的来历。

    王尤急得直挠头:“我说大人呐,你便少问几句罢!”

    能在宫中当值的,个个都是人精,此刻见王尤的反应,他心下也猜到了七八分,吓得脸色大变:“难不成……”

    陆朝歌已经走进了里间,王尤对着身边的太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莫要多事。

    房内,太傅听见脚步声,堪堪转过身,看见站在床边的身影,却瞧不见他的面容,不由的皱了皱眉,开口道:“阁下是”

    “态度……”陆朝歌出声晦涩,抬起头,和太傅看了个对眼。

    太傅登时激动起来:“你来做什么你滚!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

    说罢,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提不起力气,抬手便将手边的玉枕扔了出去。

    陆朝歌没躲,玉枕砸在了他的胸口,逼得他退了几步。

    虽说太傅病重,身上没什么力气,只是那玉枕到底笨重,陆朝歌只觉自己的的胸口被砸的钝钝的疼。

    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老师砸的对!”

    “思苒死时,我恨不能亲手宰了你!”太傅大口喘着粗气,一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被子,手背上青筋暴起。

    “太傅……”

    “你别叫我太傅!我只恨自己当初答应了先帝的请求,教出了你这样的学生!背信弃义,冷血无情,好,你可真是好得很呐!”

    太傅重重咳了两声,气急攻心,生生吐了口血水出来。

    门外,王尤心急如焚,到底是忍不住,跺一跺脚,嘴里嘟囔道:“不成,我还是得进去瞧瞧!”

    说罢,提步走进了里屋。

    “太傅!”陆朝歌慌了神,走上前想要查看太傅的情况。

    却被对方一把推开,陆朝歌没设防,跌在床边,王尤进来时正瞧见这一幕,不由的大惊失色,赶忙跑过来将陆朝

    歌扶起。

    “皇上,你没事罢”

    “还不去替太傅瞧瞧!”陆朝歌站稳身形,一心记挂着床上的太傅。

    王尤不敢怠慢,赶忙走上前去想要替太傅诊治,却被太傅迁怒,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滚,都滚!”

    王尤捂着脸,抿唇看向身后的陆朝歌。

    “岳父大人,你即便恨我,也该想想思苒的在天之灵,她若是瞧见你



第三百零七章:尊师重道
    “皇上。”暗卫有些愣住。

    “你去打听打听,沈亦迟人在何处!”陆朝歌靠着背后的树坐了下来,眸色有些慵懒。

    只是听说过这个人,却还没有见过,他倒也想瞧一瞧,能叫那个女人看上的,是个怎样的人物。

    “皇上,这里是敌军军营,您的行踪若是被发现,只怕会有危险,您还是先回去……”

    陆朝歌凝神看他:“怎么他们会料想到我会孤身一人来这里”

    “这……”暗卫心下焦急不已。

    若是主子死了,他们这些影子只有一个下场,死无葬身之地……

    “你且去就是,以你的身手,也不是难事,也不必犯险,若是见到他,便将着封信扔给他便是。”陆朝歌聪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面前的暗卫。

    “是!”暗卫接过信,只盼着陆朝歌能早些离开,片刻也不停,即刻便朝着军营奔去。

    陆朝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慢慢闭上了眼睛,今日倒不是特意来送信,这信他早已经写好,在身上放了多日,本欲派了亲信来一趟,恰逢出宫,鬼使神差来了此处。

    故人离去后,他时常觉得孤寂,当初的旧人如今留下的所剩无几,钟家举家外迁,钟灵下落不明,他如今想要找个人说说话都难了。

    有凉风刮过,吹得他清醒了几分,有些事,需得做过之后才知后悔,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只可惜醒悟之时已经太迟了,如今能做的,也只能是赎罪了。

    陆朝歌在树下站了许久,直到天色将晚,方才转身离开。

    彼时,军营。

    暗卫几经波折总算是找到了主将的营帐,沈亦迟掀开帐帘,跨步走了进去,彼时钟怀宁正在点兵,营帐内只余他一个人。

    难得的清净。

    拿起桌上的墨石这欲研墨,头顶忽然传来一声脆响,沈亦迟警觉的抬头,只见一块碎石从头顶落了下来,正掉到厅中。

    殿外的将士几乎是同时发觉了不寻常,追上了那道黑影。

    沈亦迟提步欲跟上,视线落在那快碎石上,脚步不由的停住。

    俯身将石块捡了起来,看见了底下的那封密信。

    展开正看时,钟怀宁走了进来,眼睛扫过桌上摆放齐整的砚台,眼前一亮。

    “小六,你这是又要写信”

    沈亦迟正看着信,没吭声,钟怀宁自顾自的走到了桌边,看着一尘不染的宣旨,蠢蠢欲动起来,同沈亦迟商议道:“这次不如我先来”

    沈亦迟眸色渐渐收紧,拿着信纸站起身。

    钟怀宁见他不吭声,只当他是不答应,撇嘴道:“你也太小气了些,虽说我文采不及你

    ,可平日都是你先写,我可从未同你争过,这一次就让让我又怎么了你好歹也叫我一声兄长……”

    话未说完,方才追出去的那将士气喘吁吁的折返回来,跪倒在门边告罪道:“殿下,人跟丢了。”

    “不必追了。”沈亦迟挥了挥手。

    那将士低下头退了出去,钟怀宁皱眉道:“什么人”

    沈亦迟提步朝桌边走去,将手里的信递到他的手上。

    钟怀宁接过信,只扫了一眼,便认出了信纸上的字迹。

    抬眼看向沈亦迟:“是陆朝歌派来的人”

    “只留下了这封信。”沈亦迟淡淡开口。

    钟怀宁一目十行的看过,前边的长篇大论皆是废话,只最后一句才是重点:“盼君宫中一叙。”

    钟怀宁将信扔下,嗤笑道:“一叙他又不曾见过你,何来叙旧之说”

    “以兄长之见,这一趟,我是去还是不去”沈亦迟问着钟怀宁的意思。

    钟怀宁想也不想,果断道:“不去!谁知他怀的是什么心思,保不齐是想要诱你进宫,再将你软禁,好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得不防!”

    “可细想想,自这场仗打起,陆朝歌都不曾露面。”沈亦迟眸色晦暗不明。

    钟怀宁抿了抿唇,也有些捉摸不透陆朝歌的心思:“我和小五同他是自小认识的,自记事起便玩在一起,可却还是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单说他从前外侵星月国,足足准备了一年之久,可我们全然不知情,可见他心思深沉,此番来上这么一出,八成也是没安好心,总之你听我的,按兵不动便是!”

    “来日若是夺下赦云的江山,兄长预备如何处置陆朝歌”沈亦迟忽然出声问道。

    钟怀宁愣了愣,事到如今,他倒是还从未想过如何处置陆朝歌。

    “若他肯束手就擒,那便将其软禁行宫,若是他不肯,那便……”

    钟怀宁似有些为难。

    沈亦迟轻笑道:“想来兄长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处置他,既如此,那便从长计议罢!”

    从钟怀宁的态度便可窥见钟灵的态度,她是重情义的人,只怕到时候也不会轻易伤了陆朝歌的性命。

    “不论如何处置他,总之这封信你便当没有见过,那皇宫,你也万万去不得!”钟怀宁沉声道。

    沈亦迟点了点头,淡淡道:“天色不早,兄长也早些歇息罢!”

    彼时,皇宫。

    御书房灯火通明,内侍站在门边,急得团团转,忽瞧见熟悉的身影,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忙不迭的迎了上来。

    “皇上,你可算是回来了!”

    “朕不过出去走走,也能叫你急成这个

    样子”陆朝歌也不看他,快步往书房走。

    内侍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您是不知道,您前脚刚走,后脚太后娘娘便派人来问了,已经处置了好些个宫女太监,奴才是恰巧不在,这才逃过一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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