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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陆朝歌




第三百零八章:失望透顶
    洪雨顺脸色早已白透,他是自小跟在陆朝歌身边侍奉的,相伴多年,如今陆朝歌看见他这样一副狼狈的模样都有些不忍,太后却能视若无睹,当真是叫他佩服。

    陆朝歌勾了勾唇,开口道:“母妃,洪公公到底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了,如今年纪大了,母妃得饶人处还是且饶人的好!”

    “皇帝!”太后站直了身子,不由震怒:“你是说哀家得理不饶人”

    陆朝歌看也不看她,自顾自道:“儿臣以为,洪公公对待母妃倒是比对待朕要尽心许多,若是连这样的忠仆都容不下,日后还有谁敢效忠您,您说是不是”

    陆朝歌唇边带着讥笑。

    太后终是忍不住,出声训斥道:“皇上,哀家瞧你是有些失心疯了!”

    “朕确实是有些失心疯了,至于是怎么疯的,母妃心中有数不是么”陆朝歌垂下眼角。

    太后一时愣住,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洪雨顺见状赶忙开口道:“皇上,奴才一条贱命,本就是为了伺候主子生的,太后娘娘要奴才的命那也是奴才的福气,皇上可千万不要为了奴才和太后娘娘置气!”

    “狗奴才,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陆朝歌看他一眼,使了个眼色。

    洪雨顺知晓他这是在替自己开脱,忙告罪退了下去。

    一旁的大宫女见母子间气焰高涨,也忙带着满屋宫女退了下去,不多时,宫内只剩下母子二人。

    太后深吸一口气,缓缓道:“皇上,哀家知晓你心中有气,只是你睁眼看看如今的局势,宫外都乱成了什么样子,你不但不忧心朝政,竟连早朝也不上了!”

    “太傅病了,父皇在世时时常教导儿臣,应当尊师重道,想来太傅病重于情于理朕都是该去瞧上一瞧的。”

    “他不过是个太傅,你已经派了太医去了,给足了他体面,这段时日他是如何以下犯上,无视龙威,你当真以为哀家不知”太后怒目而视。

    陆朝歌眼眉轻垂,轻声道:“那他为何无视龙威,母妃可曾知晓”

    太后心生出一股悲凉,自顾思苒死后,他们母子之间似乎就出现了一道横沟,看不见也越不过去,那个女人成了个死结,这辈子也解不开了。

    “阿蛮……”太后喃喃出声,对着陆朝歌伸出手:“那个女人死了,你就这样恨我”

    陆朝歌抬眼看她,唇边扬起一抹弧度:“母妃,有些事一旦做了,便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起身正要离开,太后猛地站直了身子。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忤逆尊长行事跋扈,这后宫中岂能容得下这样一个有棱角的女子,儿啊,她早晚

    会害了你,母妃都是为了你好!”

    陆朝歌只当听不见,大步走了出去。

    太后跌坐在凤椅上,对着身边的菱花镜,无声痛哭起来。

    殿外,洪雨顺正弯腰等着,看见陆朝歌出来,赶忙迎了上去。

    “皇上。”

    陆朝歌看了他一眼,也不知跪了多久,此刻身上还在发颤,淡淡道:“夜里风大,早些回去歇着吧!”

    “奴才不碍事。”洪雨顺赔着笑:“只是皇上,太后娘娘到底也是为了您,为了咱们赦云,这时候,您还是莫要忤逆她的好!”

    陆朝歌停下脚步,负手站定:“日后这华安宫同前殿,还是少来往的好,免得母妃闲不住,这把年纪还要替朕操劳!”

    洪雨顺心下一惊,暗想着,皇上这是在警告他莫要再来华安宫了

    再想细想,陆朝歌已经提步往前走去,洪公公赶忙收了心思,提步跟上。

    往前走了没几步,忽然撞上了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太监,陆朝歌还未发话,那太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已是吓得魂不守舍。

    “皇上……皇上赎罪!”

    “混账东西,你跟谁学的规矩!冲撞了圣驾,凭你有两个脑袋,够砍嘛”洪雨顺指着他怒骂道。

    那小太监年纪小,不经事,受了这句责骂后便吓得哭了出来。

    “那后头……后头死了人,奴才也是奉命来找掌事宦官……”

    洪雨顺听得胆战心惊,寻常宫人若是死了,都是低调处置,或是打发回了家,或是送去乱葬岗,这能惊动掌事宦官的,那可得是宫里头有位分的贵人呐,可如今宫里头的贵人屈指可数,出事的会是哪一位呢

    抬眼打量了一眼帝王的神色,果然阴沉下去。

    “谁死了”陆朝歌冷声问道。

    那小太监被吓得狠了,说话也结巴起来:“是……是玉……翠……翠宫的美人!”

    “什么”洪雨顺惊掉了下巴,那位可是正如日中天呢,还是花一样的年纪,怎的就死了

    陆朝歌愣了愣,回过神后嘴里发出两声嗤笑,面色也狰狞起来:“好啊,这都动起手来了。”

    “快说,人是怎么死的”洪公公赶忙追问。

    那小太监哭道:“奴……奴才也不知啊!”

    “没用的东西!”洪雨顺忍不住骂了一句,转身回来对着帝王道:“皇上,许是那美人有些什么旧疾,忽然发作了呢”

    “那这旧疾,发作对也太及时了些!”陆朝歌冷笑,提步往前走去。

    洪雨顺心下暗道不好,这会子母子俩刚吵了一架,正赶上这件事,只怕这心结再难解了。

    陆朝歌

    直奔着玉翠宫去,宫外站着好些宫人,看见帝王来,忙跪了下去。

    “参见皇上!”

    陆朝歌挥了挥手,出声问道:“人呢”

    本来嫔妃身死,若是膝下没有一子半女,帝王是



第三百零九章:何其荒谬
    沈亦迟去到宫外时,侍卫正昏昏欲睡。

    沈亦迟从城墙边跃了上去,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进了宫内,侍卫只觉眼前有人影一闪,想要再看时已经不见。

    疑心自己眼花,也未细究。

    沈亦迟已经翻过了墙头,站在了宫廷内围,入目是大片深红的墙砖,和夏凌不同,赦云崇尚红色,正红色也只能皇家有资格使用。

    沈亦迟提步往前走,绕开了巡查的侍卫,走进偏门。

    偏门后是大片青葱的绿,水榭楼台,雕梁画柱。

    他幼时曾随父皇来过一次,如今还能依稀记得方位,凭着记忆往前殿找去。

    彼时前殿灯火通明。

    陆朝歌看着手边的心,面上带着玩味的笑。

    问着身边的洪雨顺道:“这信都有谁见过了”

    “回皇上,这信从小公子的房中找出来,便被送来前殿,除了皇上,还没人看过呢。”洪雨顺低头应着。

    陆朝歌将信件放到火上烧了个干净,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意:“想来那孩子感念母妃的恩情,可母妃却想着如何同他撇清关系,也不知此事叫他知晓了,还会不会这样卖命。”

    洪雨顺不由的心生好奇,出声问道:“皇上,那信上都写了什么”

    “不该你问的是,别问,今儿还没有跪够嘛”陆朝歌淡扫他一眼。

    洪雨顺忙干笑道:“奴才记下了!”

    殿外,有内侍抱着几坛子酒走了进来,洪雨顺看着那些酒,有些诧异:“皇上这是”

    “去年酿的醉桃娘,也到了时候了,总不能没人陪便不喝了,岂不是糟蹋了美酒”陆朝歌面上划过失意,对着那些内侍招招手,示意他们将酒放到自己的面前。

    殿外,沈亦迟也凭着记忆找了上来,门外守着三五个提刀侍卫,侍卫瞧见他身影便高喊道:“什么人”

    “你们皇上要见的人。”沈亦迟冷声开口。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不信服,开口问道:“可有御旨”

    沈亦迟在石阶上站定,眸色淡然,他自是拿不出御旨,仅凭那一封书信,也不能叫这些侍卫相信那是陆朝歌的手笔。

    几人见他不做声,认定了沈亦迟是刺客,高呼着冲了上来。

    沈亦迟拔了剑迎上去,不消片刻,几人便败于剑下。

    有人吹响了随身的银哨,整个皇宫的御林军倾巢而出,朝着前殿赶来。

    沈亦迟被这些御林军团团围住,颇有些孤立无援。

    陆朝歌听着殿外的动静,眉心轻皱:“外头是什么动静”

    “奴才这便去瞧瞧!”洪雨顺说着正要退下。

    陆朝歌却挥了挥

    手:“罢了,朕自个去看!”

    说罢,起身往外走去,前殿的门被打开,陆朝歌负手走了出来,瞥见人群里的沈亦迟,有片刻的晃神。

    良久,醒悟过来他的身份,笑道:“原以为还要再送上几次信件,却不想你今夜便来了。”

    “以诚心方才能换诚心。”沈亦迟悠悠开口。

    陆朝歌闻言拍手叫好道:“好一个以诚心换诚心呐。”

    “你们都退下!”陆朝歌对着身边的御林军挥了挥手。

    侍卫长有些迟疑,走上前压低声音道:“皇上,是否要搜身”

    “他敢只身前来,怎的,朕连这点胆子都没有了”陆朝歌淡扫他一眼。

    侍卫长心下一沉,正要解释,陆朝歌却颇有些不耐道:“带着你的人退下,今夜之事,便烂在这前殿,若是华安宫知晓了一星半点,朕便要了你的命!”

    “是!”

    御林军渐渐散去,陆朝歌打量了沈亦迟半晌,轻笑道:“久仰大名!”

    说罢,朝着殿内走去,沈亦迟收起剑,提步跟上。

    殿内空无一人,侍奉的宫人早已被陆朝歌遣散,只留下几坛子酒,并一把古琴。

    陆朝歌在塌上盘腿坐下,打开了面前的酒,刹那间酒香四溢。

    “你来的巧,若是再吃些,朕喝醉了,那便无人救你了。”

    陆朝歌替自己倒上一碗酒,对着沈亦迟举杯。

    沈亦迟俯身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将碗里的酒喝了干净,开口问道:“你见过我”

    “没见过,不过瞧你的模样,像是能讨她欢心的。”陆朝歌抹去唇边酒渍,笑得玩味:“她同朕提起过你,将你夸的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如今看来,却也不过尔尔。”

    说罢,正要替沈亦迟倒上一杯酒,却发现他面前空无一物,放下了酒坛,有些怅然若失。

    “原以为今夜只能一人独饮,你能来,倒是意外之喜。”

    说罢,将酒坛推到了沈亦迟面前:“左右只有你我二人,用杯盏多没趣,不如就着这坛子畅饮,一醉方休!”

    沈亦迟看着面前那坛子酒,眸中看不出情绪。

    陆朝歌挑了挑眉:“怎么怕朕下毒”

    拿过酒盏猛灌了一大口,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酒嗝,方才将酒坛递了回去。

    沈亦迟伸出手,拿过陆朝歌手边还未开封的一坛,将坛口起封,抱起酒坛喝下一口。

    陆朝歌有些微怔,倒也不介意,将酒坛抱了回去,笑道:“你同她的性子当真是像极了,她是个喜怒都言于色的,半点不知变通,这样的性子在外头是要吃亏的,早些年有朕护着她,现如今……”

    摇头笑开,兀自呢喃道:“说起来,她还是被朕逼走的。”

    “她能掌管千军万马,战无不胜,自然不



第三百一十章:其言也善
    “若是钟灵在,想必能体会朕如今的心境。”

    沈亦迟开口问道:“你打算如何助我一臂之力”

    “朕助你不费一兵一卒,拥护漠北夫人即位,到那时,江山易主,你送太后去行宫,让她颐养天年,除此之外,朕别无所求。”

    听起来倒像是在示弱。

    沈亦迟一时无言,陆朝歌又开口道:“私闯军营的那少年的身世,朕也可以告诉你,当年摄政王兵败,母妃曾下旨屠尽了他满门,可却有一条漏网之鱼,便是如今的那位少年,想来他与漠北夫人的那位小世子,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至于为什么想要私闯你的军营求死,想必是对漠北夫人怀恨在心,想要将这笔账记在她的头上,毕竟这段时日太后可没少曲解事实,让他以为他之所以被送入宫中,都是那位漠北夫人的手笔。”

    既如此,那他为什么要一心求死也能解释得通了。

    沈亦迟眼中有嘲弄,到底是忍不住出声讥讽:“早知今日,皇上当初还会不会大费周章的开疆扩土”

    陆朝歌苦笑两声:“事到如今,你又何必挖苦。”

    早在思苒身死时他便后悔了,他有鸿鹄之志,却更想与她长相厮守,得了江山,没了所爱,又有什么意思

    “此事,我不能答应你。”

    沈亦迟转身欲走,听见身后陆朝歌的声音。

    “钟灵当初对朕说过,不愿看见百姓生灵涂炭,所以与朕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如今睁眼瞧瞧,城内百姓哪一个不是胆战心惊的过活,你如今做的,与朕当初做的事又有何区别”

    陆朝歌深吸了一口气,语调稍稍平缓:“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朕的话,你且好好想想!”

    “这事我一人所说作不得数,此番若是能侥幸击退赤炎将士,我会给灵儿写信,若能等到那日,你便将今日所言,亲口告诉她!”

    沈亦迟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陆朝歌跌坐在地上,哈哈笑开:“荒唐,是真荒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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