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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这一场恶战已经耗费了他许多力气,现下只能等赤炎相助,不可能主动出击,只是今夜那少年来的蹊跷,这宫门开的也蹊跷。”

    “除非那少年是个极重要的人,能影响全局。”沈亦迟伸出手,在桌上轻点。

    钟怀宁扔了棋子起身:“带我去见他!”

    大军驻扎在赦云皇城外,这里位置绝佳,唯一的缺点便是水源短缺,将士们无法即洗漱,又都聚集在一起,气味难免有些难闻。

    少年就被扔在人堆里,由负责煮饭的将士们看管着,此刻被绑在凳子上,看着身边三五个将士聚在一起打牌九,实在是苦不堪言。

    “我又赢了,拿钱拿钱!”

    赢钱的人满面红光,招呼着身边的牌友给钱,几人连连摇头,从兜里拿出刚发的俸禄递到他手上。

    “这钱还没捂热,就都被你赢去了。”

    “你懂什么,他方才出老千了!”少年撇了撇嘴。

    出老千的将士登时变了脸,站起身指着少年骂道:“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出老千了”

    “两只眼睛都瞧见了。”少年迎了上去,唇边还带着讥笑。

    那将士气急败坏,作势便要动手来打少年,少年忙往后仰去,连带着椅子一起跌在了地上。

    还不忘提醒其他人道:“你们若是不信,便看他的袖子!”

    几人输了钱正失意,现下听说有猫腻嗨得了齐齐扑了上来,拉住那将士。

    “我说兄弟,你这也忒不厚道了罢”

    “别听那小子的,他就是想咱们起内讧,他好逃出去!”被压住的将士涨红了脸,极力为自己开脱。

    少年闻言乐了:“我都被绑成这样了,还怎么逃跑你们方才没瞧见,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他啊,就把牌藏在袖子里呢!”

    几人闻言,动手在那将士的袖子里翻找起来,不多时,果然找出了几张牌。

    几人怒及了,有脾气爆的直接封住了他的衣领,逼问道:“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抵赖”

    “就是啊,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还钱!”

    那将士听着这些逼问,脸涨的通红,不止为刚到手的钱财,更是为他的脸面,从今后只怕军营里的兄弟都知道他出老千,无人愿意再同他打牌九了。

    “老子杀了你!”

    那将士红了眼,挣开身边那三人,大叫着朝少年跑来。

    少年被缚住手脚,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拳头朝自己挥来。

    只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只听见一道阴沉的声音。

    “都闹什么”

    “殿下!”

    几名将士吓得跪倒在地下,少

    年睁开眼睛,抬头看见沈亦迟。

    “还不退下,领军法!”钟怀宁冷声开口。

     




第三百零四章:身世之谜
    看来在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钟怀宁怒极了,指着少年道:“好,那便将你关在这里,断了你的水源和粮食,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罢,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沈亦迟走过去,将少年扶了起来,少年面上犹有泪痕,别开脸去不愿叫沈亦迟看了笑话,怒骂道:“谁要你假好心。”

    “赦云虽然看起来兵强马壮,可实则是外强中干,没了钟灵震慑各国,仅凭陆朝歌一人,若是强行外侵,覆灭是必然,即便没有漠北夫人,也会有其他人取而代之,改朝换代乃常事,即便你再不甘,也该顺应民意。”

    “谁都可以,独独漠北夫人不行。”少年直直看向沈亦迟。

    说完这句话后,便再不肯开口了。

    沈亦迟也不追问,蹲下身子替少年解了绑:“是走是留都随你,只是方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你呆在我这,吃喝都没有着落。”

    沈亦迟说罢,转身走了出去,少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得痞气十足,他便是要呆在这里,耗也要将他的耐心耗干净。

    彼时,皇宫。

    凉风吹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宫灯忽明忽暗,照着岸边那人萧条的身影。

    内侍终是忍不住出声催促道:“夜已深了,皇上去歇歇罢!”

    “不着急,该来的人还没来呢!”陆朝歌勾了勾唇。

    内侍心中存着疑惑,新宠幸的那位美人姿色比不上原先的贵人,可偏偏皇上对她稀罕的紧,恨不得时时刻刻的将人带在身边,这夜里的御花园也不知有什么看头,也值得皇上在这里等着人来一同赏鉴。

    内侍打了个寒颤,实在是苦不堪言。

    皇上身上披着的是斗篷,可他们这些下人为了侍奉方便,穿的都是轻薄的衣裳,这夜里凉风一吹,那才叫**呢。

    内侍悄悄搓了搓肩膀。

    不远处忽然传来人声,不由的抬眼看去,只见一行人簇拥着一道身影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内侍一时怔住,眨了眨眼睛方才敢确认下来。

    小心翼翼的对着陆朝歌开口道:“皇上,那边赶来的,似乎是太后娘娘。”

    “嗯!”

    陆朝歌淡淡应着,仿佛早已经料到太后会来,面上仍是一片淡然。

    他在这池边站了这么久,他的好母后自然是记挂着他的身体,要来好好说道说道他。

    可内侍却惊慌失措起来,跪倒在地上对着陆朝歌哀求道:“皇上,您还是快些回去罢,若是让太后知晓您不顾龙体安康在这池子边吹凉风,小的这条命只怕是保不住了啊!”

    “怎么你害怕太后责罚,就

    不怕朕了”

    “皇上……”内侍一张脸都耷拉下去。

    陆朝歌暗骂了一声狗奴才,不耐道:“还不快滚下去!”

    “唉!”

    内侍应着,忙不迭的小跑着退了下去。

    “皇上!”太后高呼一声。

    身边的宫女赶忙将她的手扶稳,开口提醒道:“太后娘娘小心些!这路夜里颇不好走呢!”

    “夜里风大,母后怎的来了”陆朝歌有几分漫不经心。

    太后面色阴沉下来:“你也知夜里风大既然风大,又为何不顾身体待在这里如今局势动荡,你若再倒下,赦云该如何是好”

    “赦云又不止我一个姓陆,那长在漠北的,还有今夜逃出去的,不都姓陆嘛。”陆朝歌转过身子,唇边扬起一抹讥笑。

    太后再忍不住,抬起手在陆朝歌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怒骂道:“你坐上这皇位时经历了怎样的辛苦如今这话你也说的出来”

    陆朝歌舔了舔唇瓣,笑意更甚。

    “母妃一贯喜欢多此一举,不该插手的事情总要管上一管,要我说当初便该杀了宫里这个,今日又何必耗费这样一番功夫。”

    太后知晓他话里有话,深吸一口气,语气平缓下来:“母后知道你心中有怨,可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能做什么让她死而复生嘛咱们活着的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最要紧。”

    太后边说着,边挣开了身边宫女的手,朝着陆朝歌走去,对他伸出手:“你便听母后的话,咱们……”

    陆朝歌不动声色的躲开,看向波澜不惊的水面,悠悠道:“我当初倒是听了母后的话……”

    他便是因着太过信任面前这个人,将毕生所爱托付给她,可结果呢他征战回来,连带着肚子里未成形的孩子,一起没了,到底是连个念想都不曾给他,可真是他的好母后啊。

    “你到底是怨我,到底是怨我……”

    太后往后踉跄几步,幸得宫女机灵,即时将她扶住。

    不远处,有人声响起,一个轻盈的身影扑进陆朝歌的怀里,笑吟吟道:“臣妾来晚了,皇上可有想臣妾”

    “自然是想的,否则怎会等你到现在”陆朝歌替她掖好腮边碎发,姿态甚是亲昵。

    一旁的女官怒喝道:“大胆,竟敢在宫中如此放肆没人教过你规矩嘛”

    那美人这才留意到面前的人,脸色登时大变,忙跪在地上对着太后行礼。

    “臣……臣妾无礼,还请太后赎罪!”

    “无礼哀家看你是压根没有将宫中礼仪放在眼里,宫中便是有了你们这些狐媚子才会变成如今这样,来人呐!”

    太

    后话音刚落,陆朝歌便伸手将人拉起,笑道:“母后这是做什么她是儿子刚封的美人,不知这宫里的规矩,您又何必为难她”

    “皇上。”美人在陆朝歌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模样好不可怜。

    陆朝歌伸出手替她将泪抹



第三百零五章:忽染恶疾
    美人正期翌他会说什么,陆朝歌确伸手抬起了她都下巴,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朕宠你是因着你这张脸,可偏偏这张脸上长了双令人作呕的眼睛,以后,你还是趁夜来,天亮时便走罢!”

    陆朝歌松开了手,背过身不再看她。

    美人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引得皇上如此厌恶。

    殿外,内侍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在床幔外打了个千儿,提醒道:“皇上,时辰不早了,您该起身上早朝了。”

    “知道了。”

    陆朝歌站起身穿好龙袍,跨步走了出去,连个眼色都吝于给床榻上的人。

    美人瘫坐在床上,小声抽泣起来。

    婢女端着清水走上前,规劝道:“主子,洗把脸罢,眼睛若是哭红了,晚上皇上再来,只怕要怪罪了。”

    “是啊,他爱的,只是我这张脸罢了,若是这样貌也没了,他便不再喜欢我了!”

    婢女一边帮着她擦拭,一边规劝道:“主子,皇上还是喜欢您的,否则又怎会日日来咱们这里呢”

    “你……你去取些芙蓉膏来,越多越好!”美人一把抓住了婢女的手。

    婢女吃痛,将手抽了出来,皱眉道:“美人突然要芙蓉膏做什么桌上的还未用完呢。”

    “那东西稀罕,若是等用完了再去取,只怕就被其他宫里的贵人娘娘取走了,你快去!”

    美人语调焦急,那婢女不敢忤逆,忙行礼退了下去。

    美人赤着脚从床榻上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面露慌乱。

    她本是这宫里最下等的宫女,偶然入了皇上亲眼,一步登天,竟做了美人,她自小进宫,见惯了这宫里的荣宠和落魄,冷宫那地方,她此生也不想去,也再不想过从前的日子了。

    不论如何,她都要留在这里,以色侍君也好,不择手段也罢,她要一步步爬上去,在这宫中站稳脚跟。

    身后忽然传来声响,美人只当是婢女去而复返,赶忙回头,却看见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那人穿的是一等宫女的衣裳,她在皇上身边也见过,眼中不由的划过惊喜,出声问道:“敢问这位姑姑,可是皇上派你来的”

    “美人,奴婢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那宫女抿唇一笑,眼中泛起微光。

    美人正纳闷,那宫女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扼住了她的喉咙。

    “你!”美人眼中带着惊恐。

    宫女冷笑道:“美人要怪,便怪你这张脸罢!”

    说罢,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美人伸出手在半空中划着,拼尽全力叫着皇上。

    “

    皇上这会子在上朝呢,我说美人,太后的恩赐,你便受用着罢!”宫女皱了皱眉头,伸出腿将美人的身子按住。

    人之将死,力气大的出奇,在那宫女手背上挠出了道道血痕。

    只可惜宫女出手老练,她哪里是对手,不多时,便在她怀中咽了气。

    眼睛睁的滚圆,舌头也露出一截来,死相可怖。

    宫女松了口气,放开了自己的手,身上的宫服早已也起了褶皱,站起身看着地上的死人,轻叹着摇了摇头。

    “可惜了,像谁不好,偏偏像她。”

    说罢,提步走了出去。

    她前脚离开,后脚,取芙蓉膏的婢女便折返回来,抱了满怀的东西,欣喜道:“主子,奴婢带了好些好东西回来呢,内务府那帮狗奴才倒是有眼力见,听闻我是主子身边的人,有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了。”

    她兴冲冲的清点着手里的东西,半晌未得到回应,提步走进殿内,和美人看了个对眼。

    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怀中的东西散了满地。

    前殿。

    陆朝歌坐在龙椅上,淡扫了一眼,只见太傅的位置又是空的,眸色微暗,倒也见怪不怪了。

    自思苒死后,太傅心中有恨,渐渐的,连他的面都不肯见了。

    只是今日不同,底下有文官站了出来,开口道:“皇上,太傅大人昨夜忽生恶疾,府医们束手无策,都说……”

    回话的文官面露难色,怯懦着不敢开口。

    陆朝歌再坐不住,站直了身子,追问道:“太傅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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