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话音刚落,有冷箭擦着他发梢而过,没入身旁古木中,力道之大竟穿破了树身。
沈慕霖惊魂未定,又听见沈亦迟大喊一声:“小心!”
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沈亦迟推到一旁。
定睛细看,似乎是沈亦迟替他挡下这一剑,忍不住心惊,正要上前细看,沈亦迟已经被暗卫互送离开了。
沈慕霖挣扎着起身,正在这时,又是一道冷箭,这一次便没有那样好的运气了,冷箭直直穿透他肩头,沈慕霖往后踉跄几步,又倒了下去,低头一看,肩膀已然被鲜血浸湿。
“保护二殿下!”身边的人将他护在身后。
沈慕霖意识渐渐涣散,再听不清耳旁的声音了。
沈亦迟藏身暗处,看着沈慕霖倒下,淡淡道:“差不多便收手罢!”
彼时他身上完好无损,哪里有受伤的样子
沈暗在一旁愤愤道:“殿下忘了这些年来他同郦妃是如何对您的了殿下多少次性命垂危不是那对母子算计的如今这般轻易便放过他了”
“如今不过是布局,自然不能下手太重!走罢!”沈亦迟转过身。
沈暗咬了咬牙,砍下了身旁一截粗壮树枝,不远处的动静渐渐平息,仅存的几个侍卫艰难的互送着沈慕霖离开了。
消息不多时便传进了宫内,皇帝面上阴晴不定,见招拆招,不亏是他的好儿子啊。
“既如此,便派个太医出宫替大殿下瞧瞧罢!”
“是!”内侍也琢磨不透皇帝是几个意思,领了命便去太医院找太医。
韶华院。
郦妃看着衣衫被血染湿的沈慕霖,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她当年难产伤了元气,此生便只得沈慕霖这么一个儿子了。
“太医呢,太医在哪”声音止不住发颤,脚步也有些虚晃。
近旁宫女赶紧上前扶住郦妃身子,宽慰道:“娘娘放心,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郦妃一巴掌打在那宫女脸上。
宫女倒在地上,扶住被打的脸,殿内一时间噤若寒蝉。
又等了片刻,太医总算是提着药箱姗姗来迟。
“臣等来迟,还请娘娘赎罪!”
“若是医不好二殿下,你们便剃头谢罪罢
!”郦妃语气阴沉。
底下太医闻言哪里还敢耽误,小跑着上前替沈慕霖诊治。
索性那处伤虽然看起来骇人,却避开了致命的地方,危不致死。
身后郦妃的视线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年事稍长的太医出言规劝道:“臣等需得将二殿下肩膀处的箭拔下,娘娘还是暂请回避罢!”
“若是殿下出了什么事,本宫饶不了你们!”郦妃深吸一口气,攥紧十指,转身走了出去。
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小心翼翼将沈慕霖扶起,箭已经刺穿肩膀,拔出来需得耗费一番力气,索性沈慕霖此刻正在昏迷,省了不少心思。
郦妃在屋外焦
第四十七章:男人大都下贱
“那箭若是再偏上一点点,殿下便性命堪忧了!”洛羽凌努力蹙起眉头,让自己的反应看起来真实一点。
太医伸手朝着沈亦迟腹部移动,洛羽凌心下一惊,赶忙上前阻拦。
“太医,殿下的伤口我已经包扎过了,轻易解开,只怕是会感染啊!”
太医皱眉看了洛羽凌一眼,神色带上不满。
“不过区区一个府医,老夫替皇上看病十多年,懂得能比你少”
洛羽凌笑容僵住,面上不住点头称是,正在心中盘算着对策,床榻上的人忽然沉声开口。
“太医自然经验比你丰富,还不退下”
洛羽凌瞪了沈亦迟一眼,你这是找死不成
太医满意的点点头,伸手解开沈亦迟腰上的纱布,他下手毫不犹豫,伤口此刻显得有些狰狞,再加上那一碗鸡血,看起来实在骇人的紧。
洛羽凌在一旁脸色慢慢发白,眼底沾染上怒气。
太医心下一惊,这伤势看起来比二殿下的要严重多了。
“太医看,如何”沈亦迟淡淡开口。
太医赶忙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药,吩咐洛羽凌道:“大殿下伤势过重,需得用这药每日在伤处涂抹,如此一月,方能见效!”
“小的明白!”
洛羽凌上前将药接下,太医又写了个方子递给他,叮嘱一番,方才转身离开。
“沈暗,送送太医!”
“是!”沈暗带着太医离开。
屋内只剩下沈亦迟和洛羽凌,洛羽凌扔了手里的方子和药,兀自走到一旁生气。
沈亦迟不由好笑:“多大人了,怎的还像个孩子似的”
“你倒是不像个孩子,我才刚转身,你便拿刀子捅自己,就是三岁孩童那也比你来的机灵!”
洛羽凌意难平,愤然转身,骂道:“我整日替人治病疗伤,见过多少生命垂危的不愿放弃生的念头,只有你平白的糟践自己,你也知那纱布上撒的是鸡血,最易感染!”
“方才情形你也瞧见了,若不假戏真做,如何糊弄过去你当宫里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你……你可以装晕,我在见机行事,哪里就非要划伤自己了”洛羽凌也有些底气不足。
沈亦迟抿唇笑开,动手扯了伤口处的纱布,胡乱擦了把伤处,眉头隐隐皱起。
洛羽凌惊呼一声,赶忙扑了上来。
“你快住手!”
说罢,蹲下身子替沈亦迟处理起伤口来,沈亦迟看向窗外一轮明月,思绪飘远。
想起幼时,宫里头有一位妃子假意怀孕争宠,有一日东窗事发,被打入冷宫。
彼时恰逢他母妃也被诊
出孕事,自那以后,皇帝每次来看她,总要伸手一寸寸抚摸她的肚皮,他那时不解,为何那时母妃眼中总是带着惊恐,如今明白,便更知道他这苦肉计需得做全套,来日即便伤好了,他要查看自己身上的伤疤也未可知呢!
思及此,伸手拦住洛羽凌撒药的动作,淡淡道:“不必上药了!”
洛羽凌抬头看他,面上满是不解。
“伤口越狰狞越好,否则你要担心的就不仅仅是这道伤口,而是我这条命了!”
洛羽凌低下头,片刻之后,不再坚持,替他将纱布缠好,缓缓道:“阿迟,我第一次见到可以对自己下这样狠手的人!”
帝王无情,大抵如此。
借着养伤的名义,沈亦迟安心在家待了下来,宫里头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由头派人来送东西,最后索性派了一位太医住在王府,其中深意沈亦迟自然清楚。
不过是盯着他,免得他做些小动作罢了。
可营地的事他早已安排妥当,至于宫里头,自然有人替他打点。
两位皇子遇刺,宫里宫外一时消停了不少,有些事被耽搁住,自然便有人清闲下来。
一群世子爷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便逛到了花满楼底下,青天白日不似夜晚纸醉金迷,可门外站着的姑娘也透着骨子撩人味道,勾的人忍不住心痒痒。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听说杨少爷也被海棠姑娘拒之门外了”
霎时间,所以目光都朝杨蠡投来,站在众人前面的杨蠡只觉面上无光,冷冷道:“今儿晚上,爷定要收了她!”
“杨少爷威武!”
众人起哄般嚷嚷起来,自然没有将杨蠡的话听进去,海棠是出了名的清冷,怎会轻易让杨蠡成为她的座上宾
华灯初上,花满楼外挂上了大红灯笼,海棠坐卧在正堂之上,眉目清冷。
一个卖艺为生的风尘女子有这等气质已是难得,再加上前段时日太傅幼子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一时间慕名而来的人络绎不绝。
正堂很快便坐满了,老鸨高声喊到:“开局!”
海棠低头拨弄着手上的琵琶,曲调悠扬,和她相得益彰,琴弦迭起时珠帘恰好放起,身姿掩在珠帘内忽隐忽现,更添一份风情。
杨蠡满脸戾气,唤来一旁的老鸨,丢了一千两到她手上。
老鸨看见银钱,眼睛眯了眯,笑道:“爷这是要见海棠姑娘”
“妈妈,这里是五千两!”一旁满脸横肉的汉子将银钱撒满了一桌子。
杨蠡讥讽一笑,又摸出些银钱。
“六千两!”
“这……”老鸨面上
带着些为难:“按照规矩,今夜海棠姑娘只能见一位啊!”
杨蠡凝神看向台上,海棠抱起琵琶,仪态万千的对着台下弯了弯腰,带着婢女退了下去。
杨蠡怒极反笑,他倒要瞧瞧,那清高的头颅低下来的时候是怎么个样子!等他将她压在身下,她还能不能对他视若无睹!
汉子瞪圆了眼睛,当下便要冲上来,嘴里嚷嚷着。
“哪里来的小兔崽子,敢搅和大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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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祸水东引
“公子今日来是想做什么”
“我……”
“是我多问了,来花满楼还能做什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海棠在一旁美人塌上坐下。
杨蠡看着她挺拔的背脊,暗暗想到,真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野性难驯的小狐狸可远比家养的兔子来的有趣。
海棠伸出纤细食指指向墙角的乐器,淡淡道:“公子是想听琵琶还是古筝又或是二胡一刻钟很快便过去了,公子可要快些决定!”
“我今日,买了你一个时辰!”杨蠡在海棠身旁坐下,看着她似乎是愣了愣,好看的眉头轻皱。
半晌,又抬起头,眼底带着些悲凉:“那公子,是想要做什么”
说罢,又似自言自语道:“您为了我这戏子三番五次的来这花满楼,怕是不值当呢!”
杨蠡听着她平淡凉薄的语调,想起自己从前养的那只百灵鸟,可真是好听。
“不如你给我讲故事。”
杨蠡躺倒在太师椅上,视线却一刻未从海棠脸上移开。
“讲故事倒是新鲜,倒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海棠抬起手,替杨蠡倒了一杯茶,茶香袅袅,杨蠡正在兴起时,自然不能注意茶香与他平时喝的不同。
随手接过,海棠看着茶水顺着他喉咙滑入腹中,嘴角缓缓扬起。
长势极好的罂粟在夏日里摘下,研磨成粉,只消一点点,便足矣让人死心塌地,三分好感两分沉迷再加上些许流连忘返,便足矣了。
“便聊聊你吧!”杨蠡放下杯盏。
这请求倒是让海棠有些意外,顺手又替他倒了一杯,笑道。
“公子说笑了,一风尘女子罢了,都是些不好听的故事,不过公子既然想听,那奴家便同公子说说!”
燃起炉中一线香,海棠闭上眼睛同他说起这些年来的故事,或真或假,倒也是带了些真情实感的。
自小衣食无忧,却忽逢家中变故,做了家奴,却没有遇上好主子,将她买进花满楼,一晃,便是八年过去。
杨蠡看着海棠姣好的面容,想起家中那几个娇生惯养的妹妹,自小衣食无忧,多是骄横霸道的性子,她这些年颠沛流离,可曾怨过恨过
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情绪,只可惜海棠自始至终一直平静,看着一柱香点完,缓缓站起身,走入里屋。
珠帘响的叮叮当当,隔着珠帘她宛如黄鹂般动听的声音响起:“一个时辰到了,公子该回了!”
“一千两只能换你一刻钟,我今日花了六千两,也只得了一个时辰,想同姑娘多待一会,可真是不容易!”杨蠡目光灼灼。
海棠嫣然一笑:“花满楼赎身费可是不低,可即便公子愿意为奴家一掷千金,奴家也是不愿离开这花满楼的!这地方可比公子身边来的稳当多了!”
“如何见得”杨蠡想要追问,房门却在此时被打开,老鸨站在门外,姿态恭敬,笑得客套。
“杨公子,一个时辰到了,您看……”
杨蠡对着海棠笑开:“姑娘下次做局我还会来!”
刚转过身,又听见海棠在身后一字一句,纤弱却坚定的开口:“奴家虽如风中柳絮,却自认自尊自重,公子若是要寻欢,便去隔壁春花院,风尘女子,也该有分傲骨!”
“今日之事,是我做的不对,还请姑娘赎罪!”杨蠡十分客气的告了个歉,转身离开。
老鸨看着人离开,面上笑意冷却下去。
“我瞧着,他倒像是上了些心的样子!”
“一时新鲜而已!”海棠解开外衫,眼中满是厌恶:“不过这一时新鲜,也足够我用了!”
丫鬟走进屋内,手里还拿着沐浴用的藻球,海棠褪尽衣衫,身子止不住的发冷,冷声道:“换盆水来,我要重新沐浴!”
这身子他多看一眼她都觉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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