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老鸨站在小厮身后浅笑:“见海棠姑娘也不是不行,只是杨公子,这银子需得到位啊!”
杨蠡摸了摸衣袖,空空如也,杨勤为防他胡作非为,已经没收了他全部的银钱,又走的匆忙,如今去哪里找银子
恼羞成怒之下,站在店门外便对着老鸨破口大骂起来。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这段时日爷给你的银钱少了吗”
老鸨冷笑一声,眼底是藏不住的厌恶。
杨蠡被这抹厌恶刺痛,他从前兜里有钱的时候这些人哪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如今只是一朝落魄,这些人便骑到他头上了,混账!简直混账!
“妈妈!”
门内有如天籁的声音响起,杨蠡从空隙处瞧见一道倩影。
海棠
刚刚起身,穿的还是薄纱,身姿在薄纱内若隐若现,对着杨蠡露出的笑容让他有如清风拂面。
“妈妈这是做什么,杨公子可是我的贵客!”
“好姑娘,妈妈知道你情深义重,可杨公子这般做,也太不守规矩了些!”老鸨拉起海棠的手。
海棠轻笑道:“他是为了见我而来,妈妈便许了这一吧罢,杨公子出手一贯大方,你也是知晓的!”
第五十一章:帝王无情
“大哥可真是好算计,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做的这般得心应手,怕是苦心经营多时了罢!”
沈亦迟淡淡看他,没有说话。
皇帝冷笑一声:“不愧是朕的好儿子,泰山崩于眼前也能不动声色,倒是叫朕刮目相看啊!”
“父皇此话何意儿臣听闻父皇病重,马不停蹄便赶了来,父皇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大哥,你方才可是要去拿玉玺呢!”沈天御挑眉。
这关头还能嘴硬,只可惜他算漏了,自己会找到物证。
“跪下!”帝王沉声开口。
沈亦迟同沈天御齐齐跪了下去,沈亦迟跪的坦荡,仿佛当真对此事一概不知。
皇帝合衣站了起来,抽出床边的尚方宝剑,眸色阴沉。
猛地一转身,剑柄直指沈亦迟。
“你可真是好算计,那宫女被拔去了指甲又受了膑刑,仍是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若不是天御揭发,只怕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贯淡泊名利的好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沈天御十分配合的点头,冲着他露出一抹笑意:“大哥可是没有瞧见那宫女的下场,五马分尸,肠子脏器可是掉了一地呢,啧啧啧……”
沈亦迟眸光微闪,面上仍是一片冷清。
“二弟在说什么我倒是认得几个公公,至于宫女,却是一概不知了!”
“大哥先别急着否定,且先瞧瞧这个!”
右手摊开,掌心放着一个令牌,雕花小楷写了个精致的迟字。
“那宫女再硬气,也敌不过搜身啊!大哥且瞧瞧,这东西可还眼熟”
王府出去的东西,自然是眼熟了!
事已至此,沈亦迟反倒轻松起来,扬唇笑开。
“世人都道帝王无情,我也是这样认为,这些年我的手足兄弟死的死残的残,仅剩的几个父皇也要猜忌,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有时想要问问父皇,可还记得我母妃的样子”
“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皇帝心头一滞,看着沈亦迟那双和故人如出一辙的眼睛,忽然恼怒起来,手里的剑往前进了一寸,鲜血从沈亦迟好看的脖颈间滑落,他面色不改,笑容愈发好看。
成王败寇,他可从没指望面前的人会顾及那点可怜的父子情分。
沈天御看着横在沈亦迟脖颈间的剑,心底泛起寒意。
忽然就想通了帝王的心思,他牵制不住这个儿子了,所以把他叫回来,想要叫他们自相残杀,胜者为王,败者……
身子忍不住颤了颤,这一次是沈亦迟,下一次呢
他知道皇帝必然不能兑现诺言,让他当储君,甚至都不能叫他活着走出这道门。
“父皇从前担心旧臣把握朝政,灭了那么多大家世族,甚至连陪你多年的我母妃也不曾放过,
儿臣今日想问问,你瞧着如今的郦妃,安心吗”
人之将死,不解了多年执念,可是要死不瞑目的。
帝王双目圆瞪,下手也愈发毒辣,鲜血滴在脚下,溅起朵朵红花。
“你以为,朕一定要将王位传给你们吗朕正值壮年,你们便盼着朕死了谁又知朕不会寿与天齐,永享江山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沈天御跌跌撞撞往外退去,还未走到门外,便被人推了回来。
钟灵看清眼前一幕,眼眶刹那便红了,她捧在心尖上的人,哪里由得别人这样伤
短匕滑出一个弧度,帝王惨叫一声,手上失了力气,尚方宝剑落在地上,沈亦迟也顺势倒在地上,忍不住轻喘,伤口看起来实在骇人。
躲在后头的洛羽凌见状便冲了上去,知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的钟灵面色阴沉。
担忧的看了沈亦迟几眼,提着剑便朝皇帝走去。
“寿与天齐你还真是痴人说梦!”
帝王满脸阴翳,想要伸手将剑重新拿起,可无奈手上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钟灵已经走到他近前,居高临下的看他。
“一个时辰之内你怕是拿不起剑了,还是死了心吧!”
如今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在他跟前放肆了夏凌王只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衅,怒瞪着钟灵,对着殿外高呼:“来人!来人呐!”
“宫外除了林宗将军带的兵,还有赦云十万精兵,不知你是想叫谁啊”
“你……”
钟灵抡起手里的方天画戳,毫不客气的在他脖子间划上一道,敢伤她的人,她必要他十倍偿还。
夏凌王捂着喉咙狼狈的倒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人,瞳孔渐渐扩大,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十岁上战场,一人带着千军从修罗场杀出一条生路,此后六年更是战无不胜,让敌国闻风散胆的女魔头,就是这么个弱不禁风的样子
钟灵眯起眼睛,还有余力瞪着她,看来还是下手太轻了,正要再补上一刀,被身后的人拦住。
洛羽凌扶着沈亦迟,开口道:“钟灵,住手吧!”
钟灵有些不甘的放下剑,转过身看向沈亦迟,即便受了伤,也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喉咙处的伤口太深,此刻发不了声,洛羽凌轻叹一声,替他说道。
“到底是阿迟的生父,阿迟原也没想杀了他!”
“便宜你了!”钟灵愤愤开口。
视线转而落在一旁的沈天御身上,若不是因为他横加阻拦,这本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沈天御被钟灵盯得发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正要上前,身后刀光一闪,钟灵险险避开,夏凌王又不依不挠的冲了上来,脖子间的血染湿了他身上的龙袍,整个人犹如地狱来的修罗,面
目狰狞。
都不消钟灵动手,从殿外赶来的侍从已经
第五十二章:伤离别
还叫她此生都不能从他身边离开。
钟灵僵在他怀里,直到沈亦迟勒的她喘不过来气,憋红了脸,拼命咳嗽起来。
沈亦迟意识到自己失态,松开了手,转身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钟灵好半晌才回过神,瞪着一双眼睛问洛羽凌。
“咳……咳咳……他是伤到脑子了吗”
洛羽凌笑得耐人寻味,有没有烧坏脑子他不知道,只是他院里养了将近二十年的铁树,只怕是花期将近了。
景和园。
郦妃看着乾清宫灯火通明,按捺不住心头焦急,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到底是沉不住气,唤来贴身婢女吩咐。
“你去殿门外等着,瞧见哥哥的人来了便带他来见本宫!”
“是!”婢女弯腰行了个礼,朝殿外走去。
郦妃看着她小跑着离去的身影,眼中是掩不住的狂热。
今夜之后,她便是整个夏凌最尊贵的女人了,什么九五至尊,什么皇后娘娘,日后她杨悠璃,便是夏凌的太后了!她儿子是夏凌的皇帝,谁人还敢瞧不起她
方才出去的婢女匆匆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将士,郦妃眼前一亮,提步便迎了上去。
迫不及待的发问:“怎么样哥哥带兵入宫了吗”
“回娘娘,皇上病重,传……位给大殿下了,大殿下身边还跟着赦云国的女战神,国舅爷如今已经退兵宫外了!”
将士低着头,不敢去看郦妃的神色。
“什么”
郦妃难以置信的往后退了几步,怎么会这样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最后登上龙椅的,是沈亦迟
“国舅爷要小的来告诉娘娘,一切待日后从长计议,如今切不可自乱阵脚!”
“哈哈……哈哈……”
郦妃经历了大喜大悲,此刻精神有些恍惚,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夜色之中显得无比悲凉。
将士和婢女都捏了把汗,笑声戛然而止,郦妃忽然指着天大骂起来。
“苍天不公!苍天不公啊!”
将士脸色一变,走上前伸手将郦妃敲晕了,殿内侍奉的宫人脸色皆是一变。
将郦妃交到宫女手上,将士弯腰赔了个不是。
“事出突然,不得已为之,还请你们务必照顾好娘娘,请娘娘慎言,如今稍有不慎,可是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奴婢明白!”
这场闹剧匆匆收场,可想要息事宁人,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南宫门外,写着杨字的大旗甚是招摇。
杨蠡骑马守在阵前,眼底满是得意,今日立了大功,来日他杨蠡的名字,必会响彻整个皇城!
他只顾狂喜,压根没有留意到身边不知何时围上了赦云国将士。
乌云拢住月色,夜,不过刚刚到来。
乾清宫外,沈亦迟负
手站定,钟灵与他并肩站在一处,身上的铠甲出行前才擦的油光蹭亮,二人此刻的背影看起来倒有几分执手相看江山如画的意味。
有将士匆匆赶来,在沈亦迟面前跪下,恭敬道:“殿下,宫门外有人带兵意欲不轨,已经被林将军拿下,只是带兵的杨蠡趁乱跑了出去,已经派人去追,将军要属下来问殿下,下一步该如何做”
“宰相府大公子带兵造反,此事自是非同小可,你回去告诉将军,让他去宰相府,带宰相来觐见!”钟灵缓缓开口。
将士不敢怠慢,拱手退了下去。
此时,花满楼。
正是华灯初上,可楼内难得的清净,没了平日里的莺歌燕舞,正厅内只坐着寥寥几个人。
海棠把玩着手上的一串珠子,面上挂着清浅笑意。
老鸨打了个哈欠,忍不住抱怨:“怎的也没人来送个信”
“急什么,早晚的事!”海棠不慌不忙的替她倒好一杯茶水。
门外此时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鸨面上一喜,赶忙走过去开门,开门的刹那,有骨子风裹挟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海棠忍不住皱了皱眉,将衣衫裹紧,抬头问道:“是谁”
不见老鸨回应,登时警觉起来,老鸨慢慢往后退来,脖子上横着一把剑,持剑的不是杨蠡,还能是谁
杨蠡看见海棠,抬手将老鸨往一旁推去,长剑朝她刺来。
“贱人!”
他听信了她的话,可结果呢那群人居然说他谋反!
海棠偏过头躲开这一剑,紧接着便是杨蠡更加猛烈的进攻,他杀红了眼,已经知道自己没了生路,所以即便是死,也要拉一个人垫背。
海棠面上没有一丝害怕,拔剑迎了上去。
她苦练武艺,为的也不过是这么一天,可她的敌人似乎远比她想象中来的不堪一击。
不过几招,便已败在她手下。
海棠手里的剑架在杨蠡脖子上,面上笑容明媚。
“想必公子一定奇怪,奴家这段时日以来都与你如胶似漆,为何要害你”
“贱人!”
杨蠡本是满腔惧意无处宣泄,找了个由头在她身上发泄罢了,可海棠如今竟这样大方的承认了,他眼中恨意滔天,恨不得将海棠扒皮抽筋。
海棠眯着眼睛凑到他跟前,声音还似黄鹂鸟般婉转,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杨蠡如坠冰窖。
“不瞒公子说,今日这场景,我可是日思夜想了多年呢!”
“多年前在王府,寒冬腊月,你扔了个丫鬟在雪地里,任由她自身自灭,您贵人多忘事,只怕是早已忘了罢”
海棠面上仍是喜笑盈盈,却将手里的剑往前近了一寸,杨蠡吃痛高呼一声,面前的脸也与记忆中的慢慢重叠,登时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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