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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此时,皇宫。

    芙蓉花开的招摇,郦妃换上一套印满芙蓉花图案的襦裙,缓步朝乾清宫走去。

    她本就长的艳丽,被这襦裙一衬,更显招摇。

    内侍识趣的退了下去,郦妃从婢女手里拿起食盒,朝着皇帝走去。

    “皇上这些时日夜夜留宿乾清宫,虽说国事重要,可身子骨也不可怠慢啊,这是臣妾早上熬的乌鸡人参汤,皇上来尝尝!”

    “难为爱妃还记得朕爱喝这乌鸡汤!”皇帝放下奏折,端起玉碗喝起汤来。

    郦妃十分贴心的拿着帕子候在一旁,不时替皇帝擦拭嘴角汤渍。

    等皇帝将汤喝完,方才忧心忡忡道。

    “亦迟和霖儿都受了伤,臣妾实在是心中不安,昨日在佛堂念佛祷告,手上的一串佛珠也碎了,臣妾实在害怕!”

    “不过是巧合罢了,那两个孩子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爱妃又何必自己吓自己”皇帝放下碗,眉心微蹙。

    “话虽如此,可霖儿的伤看起来实在吓人!”郦妃攥紧手上的帕子,模样好不可怜。

    皇帝揽过她肩膀,耐心安慰着,郦妃哽咽片刻,方才道明来意。

    “如今天御那孩子也回来了,这些年没见,想来在关外定是没有过好,不如皇上随臣妾去瞧瞧他”

    “天色不早了,他怕是已经睡下了!”

    “皇上总是这般冷淡,叫那些孩子如何敢同您亲近呢要臣妾说,您还是

    得主动去看看孩子们才是!”郦妃边说着,边撒娇似的将皇帝往起拉。

    皇帝最是吃她这一套,半推半就着,人已经被她拉了起来。

    “罢了,朕便跟你走上这一趟!”

    景和园风景早不似当年,皇帝看着墙角开的颓靡的野花,心底有些颓然。

    这些年物是人非,当年跟在他身边的人如今除了皇后和郦妃,便再没了旁人了。

    身旁的女子虽然盛装打扮过,可眼角的疲态也已经遮不住了,到底是老了。




第四十九章:求人不如求己
    “殿下打算如何”

    打算如何沈天御低低笑开,瞧瞧,他如今还没有如何,麻烦便找上门来了,若是再坐以待毙下去,只怕下场便要同他母妃一样,要死不瞑目了。

    “殿下,属下在院中发现了这个!”

    门外,亲信拿着一只断箭走了进来。

    那伙人害怕留下痕迹,用的都是长刀,只这一支箭,还是自己拼死夺来的。

    用血肉挡下那一刀,不过是为了从那人腰间将这把箭抽出来而已。

    沈天御拿过断箭,细细端详着,箭虽然不齐全,但上面的记好却清晰,杨家。

    是了,其他两个都重病在床,独独他完好无恙,郦妃娘娘又如何会放过他

    “殿下,今日那伙人,似乎有些奇怪!”亲信皱起眉头。

    虽然来的让他们措手不及,但对方似乎也并不想要伤了殿下,意欲何为

    “自然是奇怪!”沈天御扔下残箭,冷笑一声。

    那伙人甘愿来送死,郦妃同他父皇来的恰到好处,不过是为了证实他意欲不轨罢了,被驱逐两次的皇子,哪里还有问鼎储君的希望

    瞳孔微微眯起,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你去大殿下府上下拜贴!”

    半月后。

    太医终于在王府待不下去了,来沈亦迟面前请辞。

    沈亦迟笔下的梅花才只画了一半,树梢上大阪空旷,听太医说完,堪堪放下笔。

    “太医既然要走,那我便不留了,想来我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便与太医同去吧!”

    “大殿下一片孝心,想来皇上一定甚感欣慰!”

    太医退出屋外,沈亦迟由着属下侍奉他换好衣物,一席藏蓝色袍子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视线落在腰间的瓷瓶上,眸色渐深,耳畔又响起洛羽凌的话。

    “吃了这药,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我还是头一次制药害人,只是阿迟,你真的想好了嘛”

    沈亦迟动手理了理衣襟,想起在冷宫中待的那些年,他那尚不知性别的血亲死在皇后送来的芝麻糕上,他还要装作一派天真的同皇后亲近为自己谋一份生路。

    血浓于水的那点情分,早就在这些年出生入死里消耗殆尽,他无需想,他也不必想。

    沈亦迟面无表情往外走去,眼神一寸寸冷酷,身前一望无涯,身后山峦倾塌。

    跟着太医入宫后,乾清宫宫门紧闭,内侍上前来回禀,陛下刚召了国舅爷入宫,正在商议要事。

    沈亦迟吃了个闭门羹,面上仍是波澜不惊,左右他本意也并非在此。

    “既然来的不巧,那我便先行告辞了!”转身对着太医轻轻

    颔首。

    太医赶忙行了个礼。

    “等皇上召见微臣时,微臣定当如实告知皇上!”

    “那便有劳太医了!”

    沈亦迟淡笑开口,在太医注视下往宫门外走去。

    只是出宫少不得要经过御花园一角,此处恰有个假山,少有人来往。

    沈亦迟缓步走至时,早有宫人等候在此,瞧见沈亦迟,眸色登时亮起。

    “殿下,奴婢收到消息便日日在此等候,总算是等来了殿下!”

    “此事非同小可,你若是害怕,现在便可转身离开!”沈亦迟看着她年轻的面容,生了几分恻隐之心。

    他虽因缘巧合救下她一命,却还是将她送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谈不上什么心地善良。

    少女低下头,片刻后,又抬起头,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殿下也明白奴婢苟延残喘至今是了什么,如今这大好机会,奴婢又如何能放弃呢,殿下联席奴婢一条贱命奴婢感激不尽,只是奴婢也不单单是为了殿下啊!”

    帝王不仁,她仍记得阉人来宣旨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上下下两百口的性命,他们居然能做到毫不动容。

    阿娘拼死将她放入米缸中,用身子死死护住缸口,这才救下她一条性命,她这条命是周家上下两百口换来的,她总不能让阿爹阿娘和哥哥姐姐们枉死!

    沈亦迟自腰间将瓷瓶取下,递到少女手中。

    “该如何做,你也明白,事成后你从暗道出宫,沿着护城河往下游,岸上会有人接应你!”

    此话一出,二人皆缄默,心底皆了然全身而退的几率微乎其微。

    沈亦迟只觉喉中干涩,片刻后,听见面前人轻轻开口。

    “殿下,此后每逢清明冬至,烦请您去乱葬岗上替那些孤魂烧些纸钱!”

    彼时他们都势单力薄,只能任由周家老小躺在乱葬岗上死不瞑目,那坡上孤魂何止他们周家一家龙椅之上那人的龙运,早该绝了!

    沈亦迟点点头,少女似乎很开心,咯咯笑开。

    “殿下也许忘了,奴婢再同您说一遍,奴家本名叫周采薇,殿下这次,可要记好了!”

    二人心事重重,自然忽略了假山外不远处立着的两道人影。

    沈天御笑得玩味,对着身边人道。

    “我这大哥可真是好雅兴,刚刚痊愈便如此迫不及待了”

    “可要属下去探探那宫女的底细”

    沈天御淡点了点头,嘴角笑意更加浓烈,这次回宫,远比他想象的有趣啊!

    “取上我备的礼物,咱们随大殿下一同出宫!”

    王府门外,沈亦迟掀起轿帘俯身下了

    马车,正要进府,听得身后有人高声唤他。

    “大哥!”

    回过头,瞧见沈天御带着侍从对他笑得亲切,眉头忍不住皱了皱,停下脚步等待沈天御走上前。

    “塞外的果酒,我记得大哥从前最好这一口,如今,尚未转性吧”

    “旧伤未愈,无福消受!”沈亦迟神色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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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事变
    海棠眼底满是厌恶,拿出帕子细细擦干净自己的嘴角,又毫不犹豫的将帕子扔到地上。

    看着地上昏睡不醒的人,缓缓俯身下去。

    “不是你的你却强取豪夺,总有一日,是要遭报应的!”

    厢门被打开,老鸨极快的走进来,又将厢门合上,落了锁,走到杨蠡身边,忍不住抬脚踢了踢。

    脚下的人毫无反应。

    海棠在桌边坐下,替自己倒上一杯水,低下头,闻着杯子里让人沉迷的味道,讥讽道:“妈妈你说,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一种女人,能让男人心甘情愿为她放弃所有”

    “真真假假的,说来让人涂个乐子罢了,男人的心,要来又有什么意思”

    “是啊,要来又有什么意思!”海棠仰头将杯子里的水往自己嘴里倒去。

    “你疯了”老鸨惊呼一声,赶忙伸手打落海棠手里的杯子,可到底是迟了一步,茶水被海棠喝了大半。

    海棠摇摇晃晃的站直身子,扬起水袖捏着嗓子唱了句半梦半醒半浮生。

    老鸨面上满身心疼,将她揽入怀里,伸手轻抚着海棠的背脊,喃喃道:“快了,就快了!”

    似在安慰海棠,又似在安慰自己。

    帝王病重的消息是在三日后传来的,彼时沈亦迟彻底同宫里失去了联系,周采薇是生是死,都成了未知数。

    “殿下,夜深了,早些歇息吧!”沈暗看着端坐在书桌旁的沈亦迟,忍不住规劝。

    沈亦迟闭上眼睛,耳畔有风声呼啸,他此刻像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他觉得自己心中尚存一点可怜的良知,这点良知让他煎熬,可自古一将成万骨枯,帝王霸业都是建立在枯骨之上,相较之下,他已是仁慈。

    脑海中出现一张不太清晰的面容。

    那个女人从来善良,连一只兔子都舍不得杀,也总是教导他要从善。

    若是她在天有灵,此刻只怕会责怪他罢。

    “沈暗,你还记得我母妃长什么样子嘛”沈亦迟睁开眼睛。

    沈暗身子一僵,抬起头,面带担忧的看向沈亦迟,十多年了,殿下从来没有提起过娘娘,如今……

    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殿下的眼睛与娘娘如出一辙!”

    “夜深了,去休息吧!”沈亦迟站直身子,不再继续追忆。

    三日后是十五,天晴,是最近难得一见的好日子。

    清晨,宰相府。

    杨蠡被一盆冷水浇醒,睁开眼,是杨勤一张暴怒的脸。

    “逆子!整日烂醉如泥,成何体统”

    杨蠡心底升起反骨,不知哪来的胆子,居然站起身来同他父亲理论。

    “父亲总是骂我是逆子,嫌我上不得台面,反正我样样都比不上大哥,父亲不如让大哥继承衣钵便是!”

    “混账!”急急赶来的宰相夫人听到这句话一时气急攻心,抬手狠狠在杨蠡脸上打了一巴掌。

    声音清脆,在场的人都清醒了几分。

    杨蠡捂着脸,满脸戾气。

    杨勤被他气的捂住胸口,倒在太师椅上,冷笑道:“你以为我每年这个儿子不成嘛”

    “老爷,蠡儿年纪尚浅,说出来的混账话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宰相夫人赶忙上前规劝。

    杨勤扶着椅身站直,指着杨蠡大骂道:“如今陛下病重,这关头你若是闯出祸事来,老夫便当做没生过你这儿子,让你大哥继承宰相之职!光耀门楣!”

    说罢,拂袖离去。

    宰相夫人脸色大变,赶忙追了上去。

    杨蠡舔了舔唇瓣,又倒在了床上,眼色阴翳。

    大哥大哥!什么事都要将他那大哥挂在嘴边,他就那样比不上一个妾室生下来的庶子嘛

    杨蠡站起身便要往外走去,小厮赶忙上前规劝。

    “公子,老爷方才才发了火,咱们如今还是在府上待着吧!”

    “连你也要管着本少爷不成”杨蠡怒不可遏,抬脚踢翻了床前的摆件。

    小厮忙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杨蠡连衣裳都顾不得换,又直奔着花满楼而去,他像是着了魔一般,只要见不到海棠那张巧笑嫣然的脸,他便浑身不自在。

    花满楼门扉紧闭,在门外敲了好一会,老鸨才将门打开,靠在门边,脸上满是疲态。

    打着哈欠道:“是杨公子啊!这会子还没有开张迎客呢!”

    “废话少说,老子要见海棠!”杨蠡急匆匆就要往里闯。

    却被店内的小厮拦下,小厮个顶个的好身手,杨蠡自然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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