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嫁:蛊妃惑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旗羽客
姜使君皱眉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碍事的累赘。
燕凛注意到了她的小表情,随即状似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少天。
少天顿悟,面无表情地走到御医身边,抓起御医的手往后一拧,就将御医压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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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多学多看,少哔哔
但是解蛊的人在听密咒的时候,却很容易被飞蛊密咒所摄。
而解蛊的人一旦被摄,就会遭到飞蛊的反噬,将飞蛊引到自己的身上来。
姜使君既要让自己在这样的密咒中不被蛊术所摄,又要让自己能够从中辨别出密咒的衔接点,这其实是很耗费心神的一件事。
姜使君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在找那个密咒循环的衔接点。
这个衔接点如果找错了,她和段飞廉两个人两个人都会出事。
段飞廉的心就像自己肚子上的那把刀子一样,一直被悬着。他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滚落,后背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了。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绞刑架上的受刑犯,等待着姜使君裁决他。
姜使君的眼睛闭了起来,倏然,她的娥眉一蹙,手中的匕首迅速落下,刺破段飞廉鼓囊囊的肚子。
与此同时,一道怪异的刺耳的吼声从段飞廉的肚子里传了出来,活像一个将要化形的妖物。
这就是飞蛊!
姜使君紧紧抓着手上的匕首没有松开,对小知叫到:“快敲!”
飞蛊解时外放,若是没有什么震天响的东西能压下它,那周围听到这声音的人,日后都会患疾失聪。这就是姜使君一开始说说要大锣的理由。
小知也被面前的景象吓到了,立即举起手上的棒槌,在身边的大锣上狠狠地连敲了几下。
“铛——铛——铛——”
大锣发出的刺耳的巨响和那道怪异的吼声混杂在一起,叫人忍不住捂上耳朵。
躺在床上的段飞廉四肢忽然伸的笔直,他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僵硬的好像一个千年老僵尸。
最后大锣震天响的声音,终于将那吼声压下。
段飞廉就好像溺水的人一样终于能够呼吸了一样,猛地向后仰去,胸膛弓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
段飞廉原本鼓起的肚子,此刻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
姜使君把匕首拔了出来,好像终于完成了一个大工程一般,长吐出一口气。
她擦擦额头上的汗,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燕凛说道:“搞定!”
现在,他们终于可以甩下这个累赘了吧!
姜使君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燕凛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等他醒来,确认无恙后,我们便启程离开。”
姜使君垂眸看见一旁蹲在角落里仍被五花大绑的御医,嘴边浮起一抹笑意。
御医看完刚才发生的那一切,现在还缩在角落里抖得像个筛子。
她走到御医身边,把御医嘴上堵着的布团取了下来。
姜使君笑道:“刚才不是挺能哼哼的吗,现在怎么不哼哼了”
御医终于回过神,大声叫到:“你竟然敢当众谋害唐王殿下!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姜使君嘲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谋害唐王殿下了我是在救他!”
御医吼道:“你,你分明是在用匕首刺杀唐王!”
姜使君嗤了一声:“呦呦呦,现在污蔑人都不罚钱的呀张口就说瞎话”
姜使君伸出两根手指往上一挑,少天就拎起御医走到了段飞廉的窗边。
少天把御医往前一推,御医就扑到了段飞廉的床上。
御医定睛一看,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他刚才明明看见厉王妃一刀捅了下去,唐王殿下的肚子里还有怪物在吼叫呢!
可是段飞廉的肚子上,并没有他想象的一个血窟窿,只有一道类似于切菜时不小心割刀手指的一寸宽的刀口。
还没包扎呢,伤口上的血就差不多自己止住了。
御医往后退了一步,“这,这不可能!”
姜使君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你觉得不可能,只是因为你懂得东西太有限了。以后呢,记得多学,多看,少哔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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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你配不上我
“姜使君,你站住!”
段飞廉本以为姜使君会停下来,可是姜使君并没有理会身后那个痊愈的大傻子,照常直直往门外走。
她甚至连脚步都不带停顿一下!
段飞廉说站住她就得站住啊他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吗
这种人她多看一眼都觉得烦,她并不想给段飞廉任何和自己交谈的机会。
段飞廉见状,心中顿时腾起一股怒火。
姜使君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他!
姜使君正要迈出房门,就听见身后的段飞廉以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语气说道:“姜使君,你心中该不会还记挂着本殿下吧”
屋外的男人脚步一顿,原本迈出去的步伐又退了回去,悄然站在屋外没有动。
姜使君回头看着段飞廉,眯了眯眼。
“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飞蛊没把你的身体彻底折腾坏,倒是彻底把你的脑子折腾坏了是吗”
他这是一脱离危险,就管不住自己那张犯贱的嘴了
早知道他这么能叨叨,她就该晚点解蛊,让他再难受几日!段飞廉自信满满的说道:“本殿下想了一夜,你若不是记挂本殿下,此次为何要如此折腾本殿下你就是因为当初本殿下选择了婉清,所以至今心中怨愤难解,才会借这次
机会,让本殿下吃苦头!”
姜使君听完段飞廉的这一番自恋不已的推断,下巴都快掉了地上。
段飞廉想了一夜,就想明白了这个
听他的语气,他竟然还挺骄傲!
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段飞廉和齐王的皇储斗争里,段飞廉永远处于下风了。
因为他蠢啊!
蠢成这样,在智商上和姜婉清倒是真的匹配。不够姜婉清已经死了,段飞廉难道也想步她的后尘
别说姜使君了,就连小知听了段飞廉的话,都觉得不能忍。
“我们小姐如今已经是厉王妃了,她心中只有王爷,怎么可能还记挂着唐王殿下,唐王殿下请慎言。”
姜使君也转过身,讪讪地说道:“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段飞廉却质问道:“你若不是记挂本殿下,为何要用这么对待本殿下”
站在段飞廉面前的人如果是以前的姜使君,那他一定会看到姜使君躲躲闪闪,含羞带怯的目光。
但是很可惜,现在的姜使君,对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段飞廉的这番话除了让她作呕以外,已经没有别的功效了。
姜使君冷眼看着他说道:“因为我厌恶你。厌恶,这两个字听得懂吗”
这个大傻子能不能不要随便给自己加戏啊!
和这样的大傻子说话,她真的觉得自己的心很累。
段飞廉却笑道:“你会厌恶本殿下,不正是因为你心中还有本殿下吗,否则,你也只会当本殿下是一个过客,将本殿下无视而已。”
“哦吼,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啊。”
她刚才难道不是想要无视他吗是他自己没脸没皮地非要引起她的注意,非要和她说话,叫她留下的好吗!
在不要脸的人嘴里,话原来还能这么反着说啊。姜使君会说道:“既然你这么看不清现实,那我就大发慈悲地纠正一下你的逻辑错误。首先,厌恶和记挂,这是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他们之中并没有什么本质的联系。
请你不要把他们联系起来。”
还不等姜使君把话说完,段飞廉就迫不及待地打断她说道:“怎么不相关正是因为心里有所记挂才会有之后的厌恶!”
姜使君皱了皱眉:“难道我厌恶路上看见的一坨屎,还能是因为我心里记挂这坨屎吗当然不是,我厌恶这坨屎,那只是因为我觉得它
第三百五十一章 这叫涵养
姜使君觉得这个说法不错,并且心中十分受用,决定暂且接受一下。
姜使君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进去”
燕凛道:“你既在里面与唐王说着话,本王进去打扰,不太好。”
姜使君顿时一脸了然的样子:“啊~原来这样啊!受教受教!”
现在听墙根都能说的这么文雅了,她真是该好好学学。
燕凛脸不红心不跳,他甚至挑眉说道:“跟着本王,你还能学到不少东西。”
姜使君嘴角一抽,她根本不是在夸燕凛好吗,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这一个两个,到底是跟谁学的!
姜使君往屋里看了一眼,说道:“他身上的蛊已经彻底解了,没什么大碍,咱们明日就能走。”
“好,本王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本王还有两句话要和唐王说。”
姜使君正要走,燕凛又拉住她说道:“你往后要比喻人,换个好听点的东西做比,整天不是蛆就是屎的,实在是不雅。”
之前她就有过把李氏送给她的小丫鬟比作蛆的先例,刚才她又把段飞廉比作路边的屎……实在是……
燕凛心中有点想扶额。
姜使君噗嗤一声笑出来,燕凛本来是一个能容天下事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她的确是恶心到燕凛了。
但是她却不以为意,甚至引以为傲的说道:“形象生动,贴合本人,多好啊。”
姜使君说完,带上小知离开。
燕凛一愣,看来这样的比喻,以后还会继续下去。
姜使君走后,燕凛抬步走进了屋里,少天则在门外守着。
段飞廉瞥了他一眼,问道:“你来干什么”
燕凛仿佛刚刚打赢了一场胜战一般,骄傲道:“来看你的笑话。”
段飞廉想要和君儿谈旧事,结果反被君儿嘲讽。他心里高兴。
段飞廉的脸色铁青,没有一个人说话是像厉王这样的!
燕凛双手负在身后问道:“唐王知道她如今是本王的王妃吧。”
段飞廉扭过头说到:“那又怎么样”
“那唐王知道,你现在对厉王妃的想法叫什么吗”燕凛淡淡道:“叫非分之想。”
段飞廉回过头看着燕凛。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最终还是段飞廉率先败下阵来,错开了自己的目光。
燕凛说道:“她从前不是你的,如今也不是,以后更不是。对于这种非分之想,本王素来喜欢在它连芽尖尖都没有冒出来的时候,就连种子一起捏死。”
他已经给了一段飞廉一个正式的警告。
以后段飞廉要是再敢僭越一步,朝君儿靠近,可就怪不得他对段飞廉出手了。
毕竟他不是没有提醒过段飞廉,他提醒了,是段飞廉自己不听警告。
段飞廉只要敢于挑衅他,他就敢让段飞廉尝一尝后果。
“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唐王,护送唐王回京都的车队,本王已经安排好,唐王明日便启程回京吧。”
段飞廉错愕道:“谁说本殿下要回京都!”
燕凛瞥了他一眼:“本王说的,你聋啊。”
段飞廉掀开身上的被子,和燕凛对峙道:“你凭什么安排本殿下的行程,本殿下要去西兆!”
燕凛扬起下巴道:“就凭本次出使西兆一应事务,由本王一人裁定。唐王殿下若是不服,可与皇上交涉。”
段飞廉一噎,等他和父皇交涉回来,厉王一干人早就到西兆了!
段飞廉占不到道理,便开始占嗓门,他大声道:“本殿下就是要去西兆!”燕凛轻嗤了一声:“去西兆当一路的累赘吗况且,你以为本王是在和你商量吗本王是在通知你,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明日若是乖乖上马车回京最好,不然,本王会让
王府侍卫,将唐王殿下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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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蓝珠
少天愣了愣,连忙改口道:“是是是,王爷好涵养。”
燕凛继续往前走,说道:“而且本王觉得,听她损人心情也不错。”
少天讪讪笑了两声,那是听王妃损别人吧。
要是王妃损的是王爷,他都不敢想王爷的脸色会变成什么美丽的颜色。
次日清晨,姜使君和燕凛就离开了并州,继续前往西兆。
至于段飞廉,则被燕凛留下的侍卫强行塞上马车,送回京都。
之后的一路都十分平顺,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出了瀚城,再行几日,他们就到了西兆的国都——明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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