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嫁:蛊妃惑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旗羽客
姜使君望着燕凛,一脸无辜疑惑的表情,“王爷,是不是我要的太多了还是……”
姜使君故意顿了顿,往老板那里看了一眼,然后凑到燕凛身边低声说道:“还是,王爷您其实没带够钱您要是没带够钱……”
燕凛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骤然起身,对老板说道:“稍后将这些全都包好送到姜府上。”
姜使君喜笑颜开,乐呵呵的说道:“多谢王爷!”
厉王既然愿意买单,她没有不收的道理。哎呀,她可真是爱死这种傍大款的感觉啦~
出了珍宝阁,姜使君就道:“王爷,首饰也买了,可以回去了吧。”
燕凛居高临下的看了身侧的姜使君一眼,问道:“急什么你还怕家中长辈训斥你不成”
姜使君如实说道:“王爷,我睡醒以后还没有用过膳,我饿
。”
从上一次的经历里,姜使君算是看出来了,有什么事情她还是直接和燕凛说比较好,否则他是不会理解你的。
燕凛闻言,朝前走去:“前头就有个酒楼,正好一起去用膳。”
姜使君追上去问道:“一起用膳”
“本王不到用膳时间便去姜府接你,自然也还没吃。”
姜使君只好跟上。心里却止不住的腹诽,燕凛今天真是太奇怪了。
这间酒楼燕凛常来,他一进门,就熟门熟路的往二楼的包间走去。待他推开门,姜使君走了进去,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男人等在
第六十四章 不雅
第六十四章 不雅
两人俱是一愣,祈叔缙向燕凛投去怀疑的目光,你不是告诉我姜小姐很好说话,提出的条件也很简单吗
燕凛也是不解,对姜使君问道:“为何”
姜使君答道:“你是厉王,连你都摸不清的事情,肯定不好应付。我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去玩。”
天知道她究竟有多惜命。
他们让她去看,谁知道是不是让她去趟雷!
若这件棘手的事情真和巫蛊有关,她倒不怕,因为她能够应对。
可是祈叔缙只说了可能是巫蛊一事,那万一要不是呢
万一这个染病的人染的是个狂犬病,她被咬了可是要被传染的!这个时代又没有狂犬疫苗,那东西一旦感染,致命率可是百分百!
她重活一次,那是上天的恩赐,她没理由为了别人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吧。
燕凛沉声道:“有本王在,你怕什么!本王定能保你安然无恙。”
姜使君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这话听着可真撩。好像有了他的保证,自己没来由的就安心了许多。
姜使君抬眼偷偷看向燕凛,没想到他也正好在看自己。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燕凛的眼中充满了对姜使君的探究。没想到燕凛突然别开目光,姜使君悻悻的,也不再看他。
见姜使君还是不应允,祈叔缙躬身道:“姑娘今日若能帮我,他日姑娘若有所求,祈某人定然无有不应。”
姜使君暗自思量,在这个地方,她还没有一个真正的靠山。现在她的实力,也不足以让自己立身。可是她得罪的人却不少。身边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
看祈叔缙也不像是一个阴险小人,以后真有什么用得上他的地方也说不定。
“好。”姜使君点头道:“人在哪里,我们什么时候去见”
祈叔缙看她终于答应,松了一口气。
燕凛说道:“今夜亥时,本王会派人去接你。”
姜使君一听,对这件事情反倒有了几分好奇。这件事情到底是和祈叔缙有关,还是和燕凛有关
如果是和祈叔缙有关,为什么是燕凛派人来接她
在酒楼里用过午膳,燕凛就着人送姜使君回府。
姜使君想到燕凛在马车上和自己聊天的内容,对和燕凛同行一事也没有什么期待,倒是乐意自己回去。马车一个人坐还更宽敞呢。
出酒楼前,燕凛叫住姜使君,接过下人递过来的一个包裹,丢给姜使君。
姜使君抱住包裹摸了摸,里面好像是衣服一类的东西,摸起来还挺柔软:“这是什么”
燕凛道:“一个方便你带东西的锦袋。”
姜使君一愣,“给我这个东西干什么”
“方便你今夜带些要用的东西。”燕凛顿了顿,又说:“总在人前从胸里拿东西,不雅。”
姜使君的嘴角一抽,连一句回见也没说,转身走出酒楼抱着包裹上了马车。
原来他是怕今晚她在祈叔缙面前从胸前拿东西!昨夜要不是少天连声招呼也不打就把她掳走,她能什么都不带最后从胸口拿东西吗
还好这会儿他们附近
没有人,燕凛要是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件事说出来,她一定立刻反悔,不管这档子破事了。
上了马车以后,姜使君解开包裹一看,这是一个用锦缎制成的袋子。样式和现代的斜挎包很像。
从锦袋的大小来看,倒是很适合她背出去逛街,能放不少东西。
锦袋上绣了精细的花纹做点缀。用来挎在肩上的带子还绣了一个繁体的厉字。
燕凛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他给自己的东西吗
马车送姜使君回府以后,车夫就走了,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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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嫌弃
第六十五章 嫌弃
想到昨夜里被冻得瑟瑟发抖的事情,姜使君又从衣柜里拿上一件厚点的披风放在手边,就坐在屋里等着。
亥时前半刻钟,姜使君的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
一道男子的低声从门外传来,“姜小姐”
姜使君觉得这声音和昨天掳她走的少天有些不同,疑惑的打开了房门。
面前的人一身和少天一样的装扮,姜使君猜他的身份,应该和少天差不多。
“小人常天,奉王爷之命,来给姜小姐带路。”
“常天”姜使君问道:“为什么今天不是少天来”
常天答道:“王爷说少天不懂事,冒犯了姜小姐。所以派小人来接姜小姐。王爷还嘱咐,要姜小姐带上需要的东西,别落下了什么。”
姜使君暗忖,这是不想她再找借口来折腾他的侍卫吧。
姜使君拍拍自己身侧的锦袋说道:“我已经收拾好了,咱们走吧。”
常天看了姜使君一眼,又说道:“姜小姐可否把斗篷戴上”
姜使君一愣,问道:“为什么”
“王爷说,夜里的眼睛比白天的多,更需防备。若是姜小姐被别人见到了,也不会被别人知晓身份。”
姜使君心底一惊,都说隔墙有耳,那隔墙自然也有眼。谁在哪里监视着别人,还真不知道。
姜使君戴上斗篷以后,又拿一张面纱蒙住了脸。
常天带姜使君从院墙翻了出去,走过两条黑灯瞎火的长街,姜使君便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马车。
常天恭恭敬敬的说道:“姜小姐请。”
马车行了一段时间,才在一个偏门停下来。
姜使君跳下马车,被常天领进了府里。
这座府邸很大,半点不次于姜使君住的将军府。
府里的小厮也不知道是都去睡了,还是被支开了。总之常天在前面给姜使君带路的时候,姜使君一路都没有看见什么人。
直到被带到一间灯火明亮的屋子前,姜使君才看见两个小厮守在门口,向姜使君投来好奇的目光。
姜使君推开门走了进去,燕凛和祈叔缙正站在桌边等着她。
祈叔缙见到她来了,一直写满焦虑的脸上才多了几分安定。
“姜小姐!”
姜使君却不答,她一进屋就感觉到了一种让她很不舒服的东西的存在。这是蛊。
就像有的人天生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分贝频率一样,姜使君对蛊的敏感程度,也超乎常人。
有些人为了解释这种异于常人的敏感,把它叫做天赋。
燕凛的视线往下移了移,见到姜使君身上背着自己给她的锦袋,嘴角扬了扬,她还算听话。
姜使君侧目往左边的屏风看去,问答:“人在这里”
“正是。”祈叔缙走到姜使君的前面,为姜使君带路。燕凛则跟在姜使君身后一步远的地方。
走过两个屏风,床上还隔了一层床幔,叫人看不清里面的人。
祈叔缙略有些担忧的说:“姜小姐可别被吓……着了。”
姜使君不等他说完就先掀开了床幔,以至于祈叔缙最后的两个字都说的十分机械。
祈叔缙惊讶的看着姜使君,她的胆子这么大
姜
使君观察着病床上的人,这个人年过半百,双目紧闭,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无不告诉别人,他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一张脸面目青黄,颧骨高高的突起。瘦的都快皮包骨头了,就像是快被饿死的人一样。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本来就如此消瘦,还是被病痛给折磨成这样的。
祈叔缙问道:“能看出什么吗”
姜使君摇头说:“还不能确定。”
即便她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但还是不能轻易下定论。病急乱投医比讳疾忌医更可怕。
说完,她又掀开被子,抬起病人的手看了一眼。
十指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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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挑生蛊
第六十六章 挑生蛊
燕凛本以为姜使君还会和自己纠缠几句,但是现在她和祈叔缙你一言我一语,显然已经完全把他抛诸脑后了。
这种被人当做背景板忽略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从前她可是死乞白赖的扒拉着自己,现在反倒把他丢到一边去了!
姜使君又问道:“药与粥能喂得进去吗”
祈叔缙摇头,“服了以后不到半个时辰,必然会再吐出来。”
姜使君沉思片刻,忽然抬头对祈叔缙问道:“国师吐出来的污物,是直接沉入水底了,还是浮到水面上来了”
祈叔缙一愣,好一会儿没答上话。
那类污秽的东西,一吐出来立刻就让下人处理了。谁会看它到底是沉下去了,还是浮上来了,不觉得恶心吗
祈叔缙只得叫来两个常傍祈国师身边伺候的小厮询问。
一个小厮答道:“国师吐出来的污物,全都沉下去了。没有半点浮上水面的。”
姜使君点点头,看了屋里的闲杂人等一眼,祈叔缙会意,便让他们全部都退了出去。
“绞痛吐逆,面目青黄,十指俱黑。又有吐于水,沉而不浮的现象,是中蛊无疑了。”
姜使君说着就将祈国师身上盖着的被子全部掀开,抬手在祈国师的肚子上按了两下,很快,她就把手收了回来。
祈叔缙急问:“是什么蛊”
姜使君没有回答,而是回头看了身旁的燕凛一眼,“王爷,你来试试”
他不是很好奇吗就让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凛效仿姜使君的样子,伸出两根手指,在祈国师的肚子上按了按,几秒钟后,燕凛骤然收回手。
刚才他的手指隔着衣物,竟然感觉到肚皮之下,有东西在动!
祈叔缙见燕凛面露惊诧,连忙问道:“怎么了”
燕凛一对剑眉皱起,看着祈国师的肚子警惕道:“有活物!”
祈叔缙一听,脸都白了。
姜使君瞥了他一眼,他现在可算是一个称职的小白脸了。
她抬手拍拍祈叔缙的肩膀,安慰道:“这是挑生蛊,最直白的解释就是中蛊之人腹中会生出活物。”
祈叔缙的身体一晃,比刚才更紧张的问道:“那父亲肚中的活物是什么”
姜使君平静道:“那就要取出他肚子里的活物才能知道了。”
姜使君说的轻描淡写,祈叔缙却惊出一身冷汗。
腹中活物要如何取出难道要开膛破肚吗
姜使君看出了祈叔缙的顾虑,知道他在忧心什么,他是怕要开膛破肚取出国师肚子里的活物吧。
这不是在现代,随便动个手术就能打开你的腹腔。
古代的医疗条件这么差,随便一个感染就能害死一个人。所以祈叔缙担忧也是情有可原。
“给国师喂一贴汤药下去再催吐,就能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了。只是……”姜使君顿了顿,“届时场面有些恶心,不知道二位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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