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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起中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爱做的事

    和河中府类似,缴纳了一笔入城费后,兵丁没有多加刁难,就让李承绩他们入城了。

    这里也有清教徒的据点!李承绩便在李大气的带领下,来到一处普遍的米店安歇。

    过了近半个时辰,外出打探消息的李大气就回来了。

    “少爷!张大人的住处,已经打听清楚了。”

    张芷琴在一旁听着,马上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李承绩。

    “那休整几日,再去张府拜访”,李承绩假装漫不经心道。

    “李逸之!”,张芷琴加重语气,微微有些不满。

    李承绩连忙解释道:“你看现在这个时辰,午时不是午时,卯时不是卯时。就是赶去张府,也错过了用膳的时辰。我等一路奔波,风餐露宿。最该填饱肚子,休整后再前去拜访。”。

    张芷琴立即翻了个白眼,把脸撇向一旁。

    小翠看着,马上气鼓鼓道:“李少爷真是说笑了!你对小姐有大恩,即使误了用膳的时辰,老爷也会连好好招待的。”。

    “呵呵那可说不定。”,李承绩想到张兴路的下场,就觉得张钛铭定然不待见自己。这番上门,说不得扫地出门。但是面上,他还是换套说辞道:“张大人是明理之人,自该如此。只是我等污头垢面,与乞食者无异。若冒然前去,指不定被没眼力见的下人打发了。

    且孝道为先!张小姐数月未与张大人相见,其必定忧心如焚。再瞧见如今这份尊荣,定伤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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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话不投机
    从府外看,张府并不气派。且整个宅院,都是回教风格。与周围的房舍,俨然一体。若不是门前挂着中原地区最常见的府邸牌匾,李承绩还真瞧不出来。

    此时张芷琴已顾不得抛头露面。在小翠的搀扶下,快步赶到张府门前。李大义也上前敲门,好让人将他们迎进去。

    “你们是”,一个门童从内里伸出大半个脑袋,半掩着门,出声道。

    “快去喊你家老爷过来,就说七小姐回府了。”,李大义以命令的语气道。

    童子闻言,只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转,回绝道:“张府只有大小姐、二小姐、五小姐,从未听闻有七小姐。”。

    “呵!你这小毛孩,刚进张府吧连自家有几个小姐,都认不全。”

    小翠也连忙道:“我是七小姐的贴身丫头!张府是旧岁搬来的吧七小姐接到老爷的书信,就从巴拉沙衮往蒲华赶了。只是路上颇多波折,耽搁了些时日。”。

    “嗯!年前老张叔好像说过有小姐要来。但不知何故,一直没音讯。为这事,还去报官了。”。童子挠挠后脑勺,像是忆起了什么。

    “那还不快让我们进去!”,李大义看这童子当着众人的面反驳自己,落了面子,立时没好气的催促道。

    “不行!老张叔说过。张府不是一般的地方,不能什么人都放进来。”

    “何不请张伯过来他识得我,知道我身份的。”,张芷琴不想被堵在这里,建议道。张伯是祖上就替张府卖命的家奴,很得张家人看重。平时张府的大小事宜,都有张伯操持。所以即使是张芷琴,也要尊他一声张伯。

    童子听到这话,才啪啦一声,关门喊人去了。

    “哈哈,你爹既不让你进府,不若跟我回去吧”,李承绩看张芷琴被堵了好一会儿,凑过来调笑道。

    “哼!”,张芷琴闷哼一声,依旧用惯有的不理会来应对。

    李承绩已习惯了,乐呵呵的笑着,接着打趣。

    这时候,张府的大门再次被打开。就见一个头发半百的老者,探出半个身子。

    “七-七小姐”,老者看到张芷琴的模样,又惊又喜道。由于太过激动,连话都说不顺畅。

    “张伯!”,张芷琴神色微微动容,轻唤道。

    “老爷和三夫人一直都盼着小姐的音讯,牵挂日久。”。

    “是女儿不孝,让爹娘多虑了。”,张芷琴隐隐带着泪光。

    张伯反应过来,赶紧将张芷琴迎进府里。李承绩等人,也顺势跟了进去。

    来到会客的花厅,地上平铺着法里斯(伊朗法尔斯省)的地毯。上面绣着精致的植物纹样,边角圈着胡齐斯坦的呢绒。座椅上也都套着亚美尼亚的椅套,面料是巴格达的条纹绢。

    窗子上镶嵌着叙利亚运来的玻璃,既薄又透明。因经常擦拭的缘故,可以透过窗台,看到不远处座西向东的经堂。据说这样朝拜时,正对着圣城麦加的克尔白。

    三五盏加釉彩色带题词的玻璃灯笼,悬挂在经房的屋檐边。在阳光下,反射着好看的光泽。

    墙壁则镶嵌着大马士革出产的靛青六边形瓷砖,上面印刻着各种色彩鲜艳的花卉。盛满橙子、桔子、柑子、椰枣、苹果、葡萄、石榴、西瓜等水果的银盘,摆放在圆木桌上。李承绩有些渴了,就拾起一块西瓜,大口吃了起来。

    这时候,蹬蹬蹬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便见穿着回回衣饰,带着毡帽的张钛铭,领着一个身着汉服的美妇,神色匆匆的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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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针对原由
    李大义和李大气等人,马上挡在李承绩身前。似玉虽什么话都没说,但手已伸进腰间的布袋。李承绩知道,那里装的是毒药。便心下一暖,冷眼与张钛铭对视。

    眼见形势不妙,张芷琴也急了。赶紧挡住李承绩等人,解释道:“琴儿对真主发誓!若有半点虚假,就天打五雷轰。”

    “你---”,张钛铭有些气急。

    “呵!张大人,你现在该信了吧”,李承绩出言讽刺道。

    张钛铭并未回话,只挥了挥手,让护卫尽皆离去。刚刚还剑拔弩张的花厅,也气氛稍解。

    “老爷!李公子既有恩于琴儿,自是张府的客人。之前的恩怨,不若暂且放下。”,与张芷琴长得有七分相像的美妇,知道张钛铭落了面子,立即出声劝道。也是张兴路并不是所生,所以气性并不大。

    “哼!让膳房的人准备饭食吧!”,张钛铭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出声道:“琴儿,你跟为父去书房一趟!”。说罢,就率先离开花厅。

    待其走后,来到李承绩跟前,款款施了一礼。

    “嘿!张夫人,你这是干什么!”,李承绩看出和张芷琴的关系,连忙搀扶道。

    “无碍!这一礼,是答谢李公子搭救琴儿之恩!”。

    “娘!”,张芷琴有些不愿。

    立即点了一下张芷琴的额头,教训道:“你这丫头!怎这不知礼数!李公子救了你,为娘行再大的礼,也是妥当的。”。

    “爹还在书房等着,我先退下了。”,张芷琴黑着脸,话没说完就离开了花厅。

    立即讪笑着,也跟着离开了。

    可能是得了的吩咐,没多久,下人就捧了瓜子、榛子等干果以及各式糕点进来。每人手边,还沏了茶。

    这么吃喝了好一会儿,饭菜就准备妥当。他们又移步一间铺着大理石,用于就食的厅堂。内里是几何的纹饰,透着一股子精妙。

    尽管李承绩并没看过整个张府,但从焕然一新的装饰、奢华考究的家什来看,张钛铭显然有在这里长久居住的打算。

    这样的话,他对摆平古里安的事情,也多了几分把握。

    不过张钛铭似乎太不待见李承绩了,吃饭时,自始至终都没露面。那,也就是三夫人倒来客套了几句。但碍于女眷的身份,不好落座。

    但是李承绩是管不了张钛铭待不待见自己了。便酒食饭饱后,径直找张伯。说自己有要事,与张钛铭商谈。并有意无意的透露,事情和朝堂有关。

    果然,没过片刻,张伯就回应说,张钛铭等在书房了。

    于是在张伯的带领下,穿过占地不大的花园,来到张府的书房。

    “有什么事,说吧”,张钛铭看都没看李承绩一眼,自顾自的喝着茶,冷声道。

    也不客气,李承绩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爹担心张大人的病体,让我顺路瞧瞧。”。

    “咳咳咳”,张钛铭一口茶水没下去,呛得直翻白眼。

    李承绩立即忍着笑意,假装问张钛铭有无大碍。

    好半晌,张钛铭才缓过气,红着脸道:“老夫委身于此,着实无奈。”,喝了口茶,脸色好转了不少,接着道:“大夫有言,老夫肺体有碍,见不得风尘。否则会咳



第一百一十七章 公主婚事
    “张少监是欺我年少,不知朝堂之事吧”,李承绩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不满道:“如今谁人不知朝堂中北院式微。马都承就算有心复位,也要有人帮衬才是。”。以当前李世昌的权势,根本没人敢与其相悖。

    就是那些中间派的朝官,也得掂量一二。

    更何况马合木特拜等人,都是回教徒。那些中间派的朝官,则多是军中的葛逻禄人,与皇族有关系的契丹人,以及大黄室韦、奚的、乌古里、普速完等部族人。

    在宗教信仰上,和回教徒是南辕北辙。

    由于特殊的身份,使得他们无论倒向哪一边,都是极不明智的。因此两不相帮,才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这样一分析,马合木特拜根本找不到帮手。李承绩也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才觉得张钛铭在糊弄自己,生气不已。

    “人为财死,鸟为食忙!只要马都承拿得出足够的钱财,自有人出面帮衬。更何况,朝堂上的事儿,并没有面上那么简单。想大辽朝中,契丹、汉人朝官之数,十有六七。而回回朝官,仅有十之二三。

    但马都承执掌北枢密院多年,竟少有逊于南枢密院之时。其中除了马都承手腕了得外,还有一样东西,必不可少!”。

    “圣宠!”,李承绩马上接话道。

    张钛铭点了点头,应声道:“只要圣宠犹在,复位指日可待。”。“但姆拉帝力折辱公主,污蔑朝廷重臣。虽在马都承的陈情

    下,暂且保命。但如此一来,马都承也失了圣宠吧”。

    张钛铭摇了摇头,像是做了某种决定般,沉声道:“此事关系重大!若老夫据实相告,贤侄能否给老夫一个承诺”。称呼上,已从直呼其名,转到了贤侄。

    关系上,也拉近了不少。

    李承绩并未介意,应声道:“张伯父但说无妨。”。既然张钛铭都主动示好了,李承绩也不好不知礼数。反正以他的辈分,喊一声张伯父,也不吃亏。

    听到这话,张钛铭的目光中,瞬时闪过一抹神采。便像回忆起某件久远的往事似的,出声道:“旧岁圣上春狩,马都承在京都留守。浑忽公主,夜入都承府。”。

    说到这里,脸色不自觉的阴沉了几分。

    “夜入都承府”,李承绩呢喃道。以浑忽公主的身份,夜入都承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带着圣上的旨意,二是为了见姆拉帝力。因为浑忽公主曾对姆拉帝力芳心暗许,可能性极大。但是考虑到姆拉帝力被流放达林库尔,这种可能性又微乎其微。

    那么,只有第一种可能了。

    只是到底带了什么旨意,才让浑忽公主选在夜里

    想到这,李承绩本能的感觉到,内里含了某种事关重大的隐秘。

    “据说公主与马都承闭门相谈,似乎和婚事有关。”,张钛铭的语气中,带着微不可查的冷意。

    “婚事!”,李承绩有些疑惑不解。

    “马府男丁双十有一,女眷十之又七。但成年又无婚配者,男丁仅有一人,女眷仅有两人”,而公主既然与马合木特拜商量婚事,那么定然与自己有关。

    毕竟当今圣上,只有浑忽这一个公主。

    再这么推断下去,李承绩的神色也郑重起来。最后更是瞪着双眼,难以置信道:“姆拉帝力!”。

    张钛铭咬紧牙关,应声道:“若不是告之此事的,是张府亲信之人。老夫也是万万当不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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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萨德尔宫
    随后李承绩便在张钛铭的盛情相邀下,留在了张府。

    为了尽快将消息传回巴拉沙衮,李承绩连夜写好书信。不仅其事情的利弊,全都罗列出来。还刻意在张兴路的事情上,让李世昌应承下来。

    并特别提到,张钛铭说谎的可能性很小。因为这次出行,李承绩是瞒着所有人的。除非张钛铭有通天之能,事先预料到李承绩会来,否则万万做不到这番谋算。

    当然,该确认的还是要确认。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么到了次日,他就将李大义唤来。让其尽快回巴拉沙衮,将书信亲手交到李世昌手中。

    只是李大义面有难色,吞吞吐吐道:“少-少爷,派别人成吗小的就想跟着少爷,哪里都不想去。”。知道李承绩比较宽厚,李大义才敢如此说话。

    若是对着李萧氏,估计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李承绩闻言,立即送了李大义一个白眼,没好气道:“不去是吧好!这件事本是亲近之人,才能胜任。看来你心里没我这个主子,不去也罢。”。

    “嘿!别别别啊!少爷,我大义是最亲近少爷的。只是去巴拉沙衮的路途太过遥远,一去一回,少则三五月,多则大半年。大义不在少爷身边,实在忧心得紧。”。

    看李大义认真的模样,李承绩也有些动容。就语气一缓,出声道:“若我没记错,如花也该诞下麟子了吧你这个做爹的,就不回去瞧瞧。且可伞那边,如花又没个亲近的人。虽请了粗使丫头照看,但怎有你这夫君省心

    当初我娘生子时,听周大夫所言。女人生子,就如鬼门关前走一遭。其中的凶险,不可为外人道也!

    你去看看,也好有个照应。”。

    听到这话,李大义神色一紧。

    李承绩知道他是听进去了,又接着道:“我手里这封信,事关李府兴替。不交给可信之人去办,我也是不安心的。”。

    “少爷,我知晓了!”,李大义面色肃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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