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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王守善没做声,这关系到很多人的命,有些人可能会因为他红口白牙一句话被砍头的。

    “我听说李隆基的勤政务本楼里有一座七宝山座,你可曾见过么”

    “什么”王守善听得莫名其妙,他丈人还有啥宝贝藏着掖着

    “那自暖杯你看过吗那个杯子壁薄如纸,上有青色的细丝花纹,只要往里面倒酒,酒就不暖自热,还有热气冒出来。”

    王守善仔细回忆了一下,那玩意他好像见过,就在大同殿内,当时高力士将它放在托盘上高举过头顶,李隆基手拿着它,一边喝酒一边俯瞰着大唐全境地图。

    “你想要那个杯子”

    “我要那杯子干什么,我又不喝酒。”

    王守善顿觉郁闷无比,这又是哪儿来的刁妇

    “那你想要什么”

    “盛世之时,很多事情好像都能用钱解决,驾车撞死了人可以赔钱,招不到兵可以雇佣外国人,粮食没有了可以从别处调来,从这些事情上你看到了什么”

    “不清楚,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所以我才来问你,你有答案吗”

    “这就是你想要的”

    “是也不全是,算了,不过是几句话而已,便




第四百三十章 一唱一和
    动武哪有文明的,动手打女人当然是要不得,他才不会步上跟他汉人阿耶一样的后尘,只是刚才他在正房里的惩戒好像真的过火了一些,公主不给他开门也是情理之中。

    “公主,我进来了。”他就像是要进帅帐一样,拉开纸门前还报备一声,他娘子正背对着她对镜梳头,身上穿着的是白色的中衣。

    虽然还是白色的衣服,却没有那身白衣纱衣一样的仙气了。

    普通平民家里是没多少家具的,反正地上铺了席子,直接拿两床被子一盖就能睡了,床是有钱人家才有的,为了防蚊床上还挂了薄纱帐,里面点有驱蚊的香,远看着帐里仙气升腾,躺在里面如卧云海。

    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神女圣洁不可侵犯,薄怒以自持,贞亮清洁,意态高远,凛然难犯。

    别院里还有别的房间,王守善可以随便选一间住,可唯独这一间他想留下很困难。

    他娘子很明显是生气了,而且这种气还不是平时那种小气,不是哄一哄就能平息的,她想要使用正房的权力,王守善不给她,矛盾由此而生了。

    在遇上王守善之前,公主一直住正房,诺大一个养病坊大事小情都是她说了算,就连王守善都是被她收留的,今日她在正房干活全是习惯使然。

    那一场惩罚于男人看来很是香艳,对女人来说确实是极致羞辱,这个时候王守善最明智的选择其实是等她气消了再聊,但他也不知道是哪根贱骨头发痒,颠颠得跑来自找苦吃了。

    巴蜀的耙耳朵那么多主要是因为男人都忙着打仗根本没法顾家,家里里外外大事小情全部都是女人在干,上到照顾公婆,下到种地带孩子,一些男人该干的事女人一手包办了,男人对女人心里有歉疚,于是这耳朵就耙了。

    巴国男人打仗猛得很,他们跟羌族人从古至今打了不知道多少年仗,所以仅凭剑南道一个道就把吐蕃给防住了。

    巴蜀不论是地形还是物产都符合死地的条件,在那里有稳定的粮食供应和易守难攻的地形,以及可以信赖的兵源,同样是身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剑南道的兵就比常从宿卫有用多了,益州跟长安一样富庶,为啥巴蜀的男人就是跟长安的男人不一样呢。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女人。

    因为女人不贪图享乐能吃苦耐劳,所以男人也就能干男人该干的事。

    家不需要男人养,孩子公婆不需要男人照顾,那要男人干啥用呢不想被老婆瞧不起就只能在外面去闯,在家里已经要被揪耳朵了,所以在外面无论如何都要扎起。

    李白曾经说过,女儿国里女人当家作主,男人都是过客就是这个意思,女人就是家的全部,男人才是生育的工具,即便生不出孩子来家里有阿妈、姑姑帮忙照顾,根本不需要男人养她。

    中原汉地这个习俗就反过来了,女人成了生育的工具,生不出孩子就犯了七出之罪,男人可以用这个理由休妻,不论是法律、礼制还是习俗都是允许的。

    巴蜀女人随时可以把男人给甩了,中原的男人随时可以把女人休了,要是哪一方不先服软这家就没了。

    王守善在家里立威证明这个家他还是想要的,想要就必须要维护,他就只能放下霸王的架子当一个狗奴才了。

    他规矩得正坐在公主的身后等待差遣,看起来乖巧又听话,玊玉道长将镜子挪了挪然后继续梳头,显然是连他的倒影都不想看见。

    “娘子,要不然我帮你梳吧。”那一头青丝云鬓看起来就很柔软,惹得他不禁伸手想摸,他才把手敷在公主手上,她就把手给抽了出来。

    “不劳烦郎了,些许小事玉儿自己可以解决。”公主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客气又生硬,听得他格外难受。

    很多女人都爱钻牛角尖,惠妃就是这样,在普通人眼中她锦衣玉食生活无忧已经过得很好了,可是她非要李隆基独宠爱她一个人,她当初从王皇后手里抢走李隆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总会有更合李隆基心意的女人出现,她很能干却不懂音律,更不会跳舞,于是她就输给了能歌善舞又懂音律的杨玉环。

    要是王皇后有儿子,他就是嫡子,压根就没有武惠妃闹的机会。

    李迥秀原来是从来不喝醉的人,后来娶了个老虎婆终日喝得酩酊大醉,婉儿也变得风流多情和很多男人都不清不楚,两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因为有武则天这个西王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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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 花开并蒂
    四月初九,距离仲春还有五天,这五天他时间他必须学会凫水,而且还要把辇道给修了,顺带还要防着山上的民夫谋反,所以老天不给他时间睡懒觉啊。

    “啪”得一声拍了拍旁边睡着的女人穿着明黄绸缎的粉臀,将还想睡懒觉的公主给叫醒,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她这个女主人也不能睡懒觉了。

    “起来了,不是你要睡外面吗”王守善一边说一边穿衣服“今天我的兵要过来,你能给他们找到住的地方吗”

    等了半天没听到回话,王守善以为公主还没醒,于是又拍了她一巴掌,这一次公主终于有了反应,她抱着被子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你干啥呢”王守善觉得她的反应很好玩,她的脸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耳朵全红透了。

    “你带他们来干什么”公主继续将头埋在被子里,说话声音瓮声瓮气得。

    “这宅子里只有女人,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呢,有啥好酒好肉记得好生招待,别亏待了人家。”

    “那中午你回来吗”

    “我找到地方吃饭了,你中午就别来了。”

    王守善将衣服穿到一半见她还没动,立刻就不乐意了,伸手就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

    “别睡懒觉了,快起来。”

    结婚月余,公主还是很不好意思,反倒是她成新妇那天太大胆镇定了些。

    天气转热,又是在自己的睡房,为了睡舒服点自然不会穿很多衣服,一件袔子一条亵裤就够了。

    李隆基的女儿穿的自然不会是次等货,水蓝色罗绢上于胸口处绣了一朵粉白色的并蒂莲,纤腰皓齿,雪肤乌发,脸颊上因为羞涩而带着红晕,原本是想着励精图治早点出门干活的西胡儿一下子就看呆了。

    这种衣服是侧开的,用丝线系了一个活节,轻轻一扯就开,公主紧咬着嘴唇,一双羽睫轻颤,皓腕按住了王守善已经探到了衣节上的手,他的视线于是又流转到她那双盘于床上的双腿上,顿觉一股热血充上了头。

    “哥哥,干正事去。”公主轻声哀求,似泣似哭,就算是圣人这时候怕是都忍不住了。

    在女子的惊呼声中王守善又翻身而上,似乎是想在晨起之前骑一骑这匹胭脂马……

    “郎,有客人来了。”纸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这一次他们寝室的门还是没关,侍女是躲在门后说的。

    “让他等会儿。”他正火气上涌,哪有心思去管什么客人不客人,刚想用手去逗弄一下那朵并蒂莲,公主却身手矫健得跳下了床。

    美人垂泪如荷花沾露,又漂亮又让人心疼,王守善很快冷静下来,起身将小美人抱在怀里,公主将头埋在他胸口,粉拳对着他一顿捶打。

    “乖,不生气了哈。”王守善哄女人的手段堪称拙劣,外面的侍女看了一个劲得撇嘴。

    “都怪你,害本宫在妹妹们面前有失体面,以后本宫该怎么见人。”

    有古怪。

    王守善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仔细看公主的表情,她脸上似笑非笑,还朝着他挤眉弄眼。

    配合我。

    她无声得说,此时她正背对着外面的侍女,王守善恍然大悟,她这是演戏给外面的女人看呢。

    “怎么配合”王守善觉得好玩,压低了声音问,他的话音刚落,接着只见公主俏脸含煞,看起来怒气冲天。

    “说,你知不知错”

    漂亮的小娇妻穿着一身贴身小衣摆出一副驯夫的样子,王守善身上的那根贱骨头又痒了。

    他就跟所有胡人一样,干脆利落得跪了下来,作出一副诚惶诚恐样。

    “公主赎罪,小臣知错了。”

    “嘴上说着知错,其实下次还会再犯,不给你点教训你怎么记得住。”公主一边说一边在屋子里翻来找去,最终找到了一条玉带拿在手里。

    王守善下定决心,他娘的下次在房里一定随时都备着一条马鞭。

    “你自己说,领多少下”

    “二十。”王守善随便报了一个数,以小娘子的力气抽他六十鞭都不带疼的,演戏而已,外面还有客人等着呢,时间拖太久就不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玉带就落到了他的背上,他的脑海里猛然想起了自己的汉人阿耶用皮鞭抽他的时候的情景。

    鞭刑最让人痛苦的不是身体之痛,而是耻辱,它就跟绿头巾一样,让人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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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富商大贾
    茶叶是唐人除了酒之外另一种常用来待客的饮料,同时也是远销海外的商品之一。

    茶道兴起于东晋,经过南北朝的沉淀已经分为粗茶、散茶、末茶、饼茶四种,随着茶叶产区产量越来越大,品种越来越多,经营茶叶生意的人也越来越富有,有些人联合起来勾通官府相为表里,他们广种茶树,取风景优美之地变田为寺,除满足自身供佛、坐禅需求以外,也接待香客,吸纳资金开办质柜,所以茶商是非常非常富有的,而冯坤的这位朋友俞航公子也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既会算账又会种田,并且对茶道还深有研究。

    取团茶一块将其用银锤敲碎,再用玉杵捣成粉末,等茶粉磨好后再将风炉打开,取山泉水用葫芦瓢倒入金釜之中,在烧水的同时将茶末靠近风炉,用炉中余温将茶末进行再次烘培,并不断用银勺翻搅,有的人在饮用前会将饼茶放在火上炙烤,这种烤法会让茶叶受热不均,外面的茶叶已经烧焦,而里面的茶叶还没有烤透,因此俞航公子才用此法烤茶。

    待到水沸,将茶末倒入釜中,等三沸,一沸微有声,泡如鱼眼,这时要放入一些盐进行调味。二沸如涌泉连珠,这时候要用瓢舀水备用,以竹夹在釜中搅打。三沸时腾波鼓浪,将刚才准备的那一瓢水自茶汤中间倒进去,救沸育华,到这里一锅茶汤算是煮好了,此时要将金釜从风炉上取下来,不能再煮了,再用白瓷碗乘之,趁热喝其味尤佳。

    因为闲得无聊,在正房等王守善的贵公子就教起侍女们茶道之技了,一开始只是一个,后来干脆是十数人全部围着他一个人,这位俞公子人长得也就中人之姿而已,可是一举一动却优雅得无懈可击,即便他长得并不十分俊美,侍女们还是看呆了。

    女人美在一股韵味,男人也是一样,有的人是英武,有的人是静谧。品茶论道,煮酒论英雄,即便是满身都是铜臭的商人,染上了这茶香也变得和普通商人不一样了。

    “狗日的,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王守善腹诽连连,冯坤这小儿简直就是在引狼入室,虽然这俞航长得不咋滴吧,可是他就是能撩拨得那些小娘子芳心乱颤,王守善的心里暗自将他给归入和李白一样必须严加防范的对象。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父亲以前做过走私买卖,他就是我们的渠道。”羽扇纶巾的犯官之子恬不知耻,坦然自若得说。

    突厥人也爱喝茶,只是突厥贵族也跟中原富豪一样专挑贵的买,用茶叶换突厥的毛皮、骏马、药材、矿石,运到了中原又能狠赚一笔,俞家的财富就越积越多了。

    俞家已经有钱到那种地步了呢,船运有句俗话,叫水不过万,意思就是说船的载重不超过一万石,然而俞家的海船却大如城池,在船上有人家,不仅有街巷甚至还有菜圃,这种大船的操船手就多达数百人,他们家这种大船还不止一艘,给他们家干活的人生老病死婚丧嫁娶都在船上。

    这种巨舟当然不是只运茶叶,邢窑的白瓷、巴蜀的纸张、洛阳的丝绸,只要是来钱的东西船上都有,到了地中海后他们又运送整船整船的稀缺货回国,粟特人羡慕得要命的那种超级大船有不少就是他家的。

    钱多到一定程度真的就是没意义了,俞家人跟窦家一样追求的是别的东西,官场这地方不是有钱就能开路的,男丁想入仕无外乎科举和权贵举荐这两条路,多少王孙等着门荫等到头发都白



第四百三十三章 各显神通
    “你让我帮你查的事问过了,那个人的名字叫严庄,是个汉人。”

    在去华清宫的路上,王守善背着手一边溜达一边跟冯坤说,犯官之子眼前一亮,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哎呀,严庄,真是有意思。”冯坤摇着羽扇装神棍沉吟“他下一步棋要怎么走呢”

    “你忘了你父亲干过的事了循例厚赂,以资美言。”俞航闲适地看着骊山的风景,悠然自得地说着“一曰德义有闻,二曰清慎明著,三曰公平可称,四曰恪勤匪懈,官员升迁靠的无非就是这些。”

    王守善想起了安禄山的那个丈人,疏通官场上的关系可要不少钱,难怪他要跑撒马尔罕去了。

    “主公需要疏通关系吗”王守善正想着,俞航忽然问道。

    王守善想了想摇了摇头“用不着,我已经很被李隆基忌惮了,他最痛恨结党,而且驸马一直都只担任闲职,他给我两千兵员已经后悔地很了。”

    “主公用不着疏通官场关系了,以后咱们是管他们的人,何需厚赂。”冯坤不屑冷笑“咱们还准备了一份其他厚礼给高力士高总管,对了子策,你家还有商船在岭南么”

    “有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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