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吃饱了吗”
长久一边撩拨怀里的香香,一边跟李季说话,明了梦阮和梦符买后院收了那么多宠儿的乐趣。
这男子,果然是为女子而生的。
“嗯。”
李季放下手中的筷子,怎么也不敢说没吃饱。他想讨好长久,想要迎合长久,不择手段,浑身解数,怎样都好。
“去沐浴吧。”
长久不看李季,也放开怀里的香香。
是对李季说,也是对香香说。
仆人在李季的屋里备好了两桶沐浴用水,李季和香香同时沐浴,同处一屋。
昆古被李季留在院子里,收拾凉亭吃剩的饭菜。
昆古心里想着李季会不会穿那一整套的衣衫,一个不慎把菜汤洒在了身上。
长久等了昆古一眼,昆古迅速退下,有其他的仆人过来收拾整理了剩下的东西。
长久让仆人搬了躺椅过来,长久在躺椅上慢慢摇晃,在有了困意得时候听到身后房门的开关声。
长久扭头瞥了一眼,瞬间惊醒。
李季原本就生的漂亮,沐浴之后不施粉黛,低头敛目,秀眉纤长,莹白的肌肤在黑色纱袍的映衬下带着神秘的味道,李季往长久身旁走去,步子很小,两个脚踝上绑了黑色的绳子,
94很想很想
“很想,很想。”
李季感觉到长久抱紧他,不禁眼角有些湿润。纵使他有再多的才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如何精通,现在只会不断的重复‘很想’两个字,一遍一遍,一遍一遍。
“唔…”
长久把李季抱起,李季吓了一跳,身后紧缩一下,阳玉不知撞到哪里,他感觉自己要融化在长久的怀抱里。
长久把李季放在桌子上,香香把桌上的箱子拎到地上。
“开始吧。”
三个字,让李季开始了难熬的夜晚,李季还不止接下来他要感受到的是什么,还不知以后夜夜如此,甚至更甚。
也不知,最后带给他的惊喜和幸福。
长久躺回躺椅上,看着被她放在桌子上有些手足无措的李季。
香香打开箱子,有些疏离的对李季开口:“塌腰抬臀,趴好。”
李季闻言,不知如何反应。
香香拿起板尺在李季的尾椎骨上用力一拍,痛楚的感觉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头皮,阳玉又撞到了身后的那处,身上开始出了虚汗,身前粉嫩的那处微微抬头。
“塌腰抬臀,趴好。”
香香的语气有些冷漠,李季抬眸,不解得看向香香,刚刚明明是他温柔的帮他穿上这黑色的纱袍,温柔的蹲在他的脚边给他绑上绳子。
还温柔的告诉他,今天晚上会很美好,以后会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收获。
转瞬间,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李季没有动作,尾椎骨又挨了一下。疼痛的感觉逼出了李季的眼泪,在躺椅上的长久有些微微的不耐烦。
李季害怕的趴在石桌上,小心的窥望着长久的表情,如果长久一个起身离开,今晚的衣服白穿了,以后再想长久过来,还不知要等多少个日夜。
塌腰抬臀的姿势并不标准,香香也不勉强。
“小姐,请。”
香香从箱子里拿出一碗早已准备好的冰块,长久看了一眼,从躺椅上起身,来到李季身后。
修长的手指拽住红穗,缓慢的往出拉了拉,身后那处褶皱被撑开,李季难耐的低吟一声,长久猛地往前一推,“奥…”,李季叫喊出声。
情动的声音自是好听,但是与香香的一对比,并不悦耳,长久拿起香香刚才并未收回箱子里,放在桌子上的板尺,在李季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李季咬牙,不敢再叫喊出声。
玉指放下板尺,抓住红穗,也不再折磨李季,用力一抽,阳玉被拽了出来。李季身后的小孔一开一合,甚是诱人。长久拿了一粒冰块,把那处堵住,也不按进去,就放在口口那里堵住。
“自己弄进去。”
长久是见过香香这处吞吐玉珠的,有些好奇李季能不能做到。
李季听到长久的话,羞意大盛,身后用力,却是怎么都弄不进去。融化了的冰块的冰水顺着肌肤流下,流到身前带了黑色玉环的那里,痒痒麻麻。
“唉…”
长久叹了一口气,不太满意,但是并不为难,明白香香那吞吐玉珠的功夫怕是从
95受的住吗
李季没有想到的事黑色药丸的药皮在身体里慢慢化开,黑色的潮虫在身后的冰块上乱怕,又痒又凉的感觉让李季的嗓子里发出阵阵闷哼。
“受的住吗”
长久想起昨晚的方润。
“受…受的住。”
指尖用力的扣在石桌边缘,李季倔劲的回答。
他受不住,其实他受不住,可是除了忍着,好像再别无他法。他不想让长久像他刚刚入府那样离开,以后再也不来。
“衣服脱了。”
长久对香香摆摆手,香香听话的当着李季的面脱的一丝不挂,李季的目光偷偷打量着香香的身子,看到香香身上的点点红痕时有些脸红,再看到香香身前那处的顶端的玉珠时,脸色转青。
还有香香胸脯上的黑色小环,李季看的觉得很美,但是一想到穿环之痛,感觉自己现在撑着的胳膊和腿都有些发软。
“过来。”
长久伸出手,把香香拉到怀里。
长久把香香拉到怀里,并没有动手动脚,就是抱着香香,闭着眼睛,躺椅慢慢的摇着。
李季看着长久和香香在躺椅上闭着眼睛许久没有动作,以为两人睡着了。李季想伸手挠挠后面,可是羞耻心让他的手不想碰后面,他怕香香或者长久突然撑开眼睛,那他堂堂的李家小公子跟求欢的荡夫有什么区别。
夜风轻轻拂过,昆古站在院门口不敢进去。刚才还隐约能听到自家小公子娇吟的声音,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睡了。
确实睡了。
李季挨不住倦意,蜷缩在石桌上睡着了,他身上只穿了一层黑纱,但是好歹穿了。身上什么都没有穿的香香在睡梦中觉得有些冷,往长久的怀里钻了钻,汲取着长久身上的体温。
凌晨一点,长久突然醒来,她感觉刚才好像有人盯着他看,不带杀气,但是也带着侵略的意思。
睁开眼睛,除了怀里蜷缩着的香香,桌子上的李季,再无旁人。许是身后潮虫引得情动,李季的身前秀挺,嗓子里时不时的发出娇哼。
长久捏了捏香香的屁股,香香朦胧的睁开眼睛。
“进来。”
长久解开衣袍,迷迷糊糊的香香以为长久让他进下面那处,直接脱了长久的裤子,带着银簪玉珠的那处顶入长久的身体。
长久原本只是想解开衣袍,让香香钻进她的衣服里,怎么也没想到香香迅速进入她的身体。
长久发出一声低吼,香香只觉天旋地转,被长久按在躺椅上,一阵驰骋。
憋涨的下身带着银簪,无处发泄,长久驰骋的速度很快,香香又爽又痛,嗓子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
石桌上的李季被吵醒,微微睁开眼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看到面前躺椅上的两人后迅速闭上眼睛,但是又忍不住眯了一条缝偷偷的去看。
李季摸摸自己的守宫砂,再看看在躺椅上承欢的香香,一阵心酸。身后那处已经不痒,冰块也化尽,只是肚子很胀,很胀。
长久觉得身下一阵舒爽,绞紧香
96八月七日
方润枯坐在房间里,在外间守着的铃铛已经沉沉睡去。
‘她不来接我吗’
‘她不来看看姐姐吗’
“她不借看姐姐的借口来看看自己吗”
“她不知道姐姐现在已经恢复了海运的权利吗”
“她不来祝贺一下姐姐吗”
方润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的月亮。
一直到天亮,晨光入户,方润等的那人都没有来。
铃铛送来洗漱用具的时候看着一夜未入睡的方润也不知该怎么办,方润公子这般惆怅,他昨晚还呼呼大睡,真是该罚。
方润洗漱用过早饭。
“姐姐呢”
方润问管家孟凡。
“主子昨天夜里有事出去了。”
孟凡给方润安排马车,送方润去了南历府上。
石府,西苑。
李季是被尿憋醒的。
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屋里的床上了,长久搂着他,长久的故意喷薄在他的头发上。
李季把头埋在长久的怀里,用力呼吸一下,是长久的味道,是妻主的味道,是独属于女子的味道,与男子不同。
李季看到长久的腰上还有一条白嫩的手臂,想来是香香睡在长久的身后了。
一想到香香,又想起昨晚在凉亭里的事情,不禁心中怦怦乱跳,脸色也变得绯红。
“醒了”
长久感觉到李季的动作,睁开眼睛。
“嗯。”
李季仰头看向长久,长久看到李季的红唇,不禁腹下一股暖流,长久吻上了李季的唇,舌尖顶了顶李季的牙齿,探入李季的唇内,吮吸齿咬。手放到李季的肚子上,慢慢的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到有几番怀孕的滋味。
“喔…”
长久松开李季的唇时,李季已然情动,发出小声的低吟。
“小姐”
香香抬手揉了揉眼睛,看到两人都醒了,起身下床去吩咐仆人准备净桶。
净桶很快拿进屋里,还是昨天的姿势,长久一手托着李季一条大腿,香香把李季身后的阳玉取出,李季的手抓着长久的胳膊,闭着眼睛心里安慰看不到,看不到,不羞人,不羞人。
身后带着李季水温的净水排出,李季觉得腹腔当中暖暖的,十分舒服。
在屋子里用了早饭,换了衣衫,长久带香香和李季去了郊外的土地,长久指着图纸上的右边第一个院子告诉李季这是他以后的院子时,李季深情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长久,只觉自己跪求入了石府终是没错。
错的是他给长久下药,是他自己急功近利。
一连几天,长久都歇在西苑,每晚看香香在李季身上玩的花样,李季夜夜都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熬不到第二天的时候,偏偏第
97今晚还要去你姐姐那边吗
后来石甄又把他带到了农庄去伺候,石甄跟李季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他回来,后来过了几天久玖从农庄把他接到南历府上照顾石甄的饮食起居。
今日宿儒公子醒了,主母原本是要拍久玖回来传话的,方润公子突然缺了一味药材,久玖去买药材,回来传话的事情才落到他的身上。
“可有失忆”
宿儒伤到了脑袋,长久担心的事宿儒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在她院子里做的火锅,不记得农庄给他留的一块抓苗虫的地方。
“这…还不知。”
宿儒醒了久一就迅速过来了,听管家说主子这几日都在西苑,匆匆跑了过来,见院门口并没有是守着,才直接推门进来,谁能想到主子正看着两位公子在桌子上跪着。
“都起来吧,随我去南历府上走一趟。”
长久从久一身边走过,久一的身子颤了颤,他心里有怨气,但是怎么能跟主子抱怨呢。不过是四年前的事情隐瞒了,主子便把他送到了主母的院子里伺候。
久玖和三斤也隐瞒了呀,为何不把他们两人也送走。
桌子上的香香迅速起身,塌腰抬臀那么久他仍是活动自如,他身旁的李季可不是,李季浑身酸痛,香香扶着才起身下了石桌。
“我输了。”
愿赌服输,李季对香香说道。
“没什么输赢之论,我从小便学,本就不公平。”
主子捏了捏李季的膝盖骨和胳膊肘,李季好受了一些。
“从小便学吗”
李季日日同香香待在一起,身上的每处香香都见过,更羞人的动作更是看过,晚上还睡在一张床上,李季跟香香亲近了不少,但是香香的经历香香并没有提起过,李季也没有问过。
“是。”
香香点点头,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衫,不再多说什么,李季也不会再不知趣的多问。
在李季和香香出了院子以后,久一才缓缓起身,已泪流满面。
从前主子身边最亲近的人除了久玖便是他了,现在主子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一点余地都没有了。
常琴安排了马车,四人来到南历府上的时候,方润刚好去了厨房看药熬的怎么样子跟长久错过了。
或者说他直到久一回去传话,一会长久必定是要过来的,在躲着长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早都自己觉得自己错了,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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