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长久进了屋子,床上的宿儒睁着眼睛,正在跟南历说话,石甄做在一旁看着两人。
“醒了”
长久走到床边,闻到屋子里的药香,才发觉屋子里缺了方润。
“嗯。”
床上的宿儒看向长久。
“可有哪里不舒服”
宿儒的脸色苍白,消瘦了不少。
“他现在只能睁眼说话,身子虚弱的很,你有什么去问方润,别在这打扰人家两个人。”
做在一旁的石甄教训着长久。
“祖母不让我打扰,偏偏祖母还坐在这里
98请家法
“所以这几天方润根本没有回府”
石甄的声音变得清冽,不怒自威。
床上躺着的宿儒不知方润是怎么了,但他是方润救醒的,而且他昏迷时隐约听到逐颜馆的事情,心里想护着方润,怎知身子太过虚弱,刚刚开口便用力咳嗽起来,甚至有些脑子疼。
“别急,别急。”
南历帮宿儒顺气。
“回府!”
石甄说的两个字让屋子里的香香,李季和铃铛迅速离开屋子。
“让你见笑了。”
石甄走到床边,不知是对宿儒说的,还是对南历说的。
“石姨,希望您能看在方润对宿儒每日劳心劳力的份上,担待一些。”
南历明白宿儒想要照着方润,可是他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身子,自己都是泥菩萨,还想帮另一个泥菩萨。
“好好照顾他,我改日再来。”
石甄在南历府上住的很开心,虽然南历府上的饭菜不美味,屋子里的床铺不舒服也没有熏香,但是每天跟南历聊天,每日在府里瞪着南历下朝,就好像多少年前她在府里等着石歆下朝,等着石歆从战场凯旋而归。
“这几日没能好好照顾石姨,等宿儒好起来,我让宿儒给石姨做一桌好吃的。”
南历起身要送石甄出去,石甄按住她的肩膀:“你跟宿儒什么关系啊!就吩咐人家给石姨做饭吃”
南历一时间吃了瘪,躺在床上的宿儒也微微脸红。
“好了,不用跟石姨客气,不用送了。”
石甄说完走出屋子,留下屋里尴尬的两人。
“把药喝了。”
南历端起刚刚放在手边的药碗,拿小勺子盛了黑色的汤药,轻轻吹一吹,送到宿儒的嘴边。
宿儒张开嘴,皱着眉头喝掉。
走出院子的石甄不看长久和方润,从两人身边经过时才开口:“回府吵!”。
石府。
大厅里石甄坐在主位,长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方润,你这几日晚上都去了哪里”
石甄把手中的茶盅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地上跪着的几人皆是身子一颤。
“奴…奴思念姐姐,在姐姐府上住了几日。”
方润这才感觉自己犯了错误,他在山谷里无拘无束,后来在石府虽然忌惮石甄,但是长久也纵着他一些,完全忘了他是男子,多的是世俗的条条框框。
“思念姐姐既然方润正夫这般思念姐姐,不如以后就去你姐姐府上陪你姐姐好了!”
石甄在手中把玩的茶杯盖,落在茶杯上,几分开玩笑的语气,大厅里的年长的仆人都知主母这是生气了。
“奴…奴…奴以后不敢了!”
方润眼里噙着眼泪,心中委屈,他做了正夫的位置,李季又给长久下药不受宠,他当真是飘飘然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铃铛打探消息,说现在长久每日都歇在西苑,他
99你识得军棍?
“我看到时候圣旨下来,你怎么办!”
石甄用拐杖在地上用力敲一敲。长久还没说话,祠堂里面传来棍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长久在军中待了那么久的日子,这声音熟悉的很。
“家法就是这”
长久对于床事上的板尺可以接受,对于软鞭也可以接受,但是她接受不了军棍打在男子身上。男子毕竟体弱,军棍女子都受不来几棍,男子岂不是要了命。方润是方桃的弟弟,打坏了她心不心疼不说,方桃那边是没法交代了。
长久说着就要退开祠堂紧闭的房门,石甄一拐杖打在长久的手上。
“一个家的家法若是乱了,家也散了算了。”
石甄说完离开了祠堂,站在石甄身后的久一看了一眼长久被打的手,咬了咬牙终是跟着石甄离开。
“主子,求您救救方润正夫吧。”
铃铛一直守在祠堂门前,刚才石甄在他不敢开口,现在石甄离开了,急忙为方润求情。
“你没看到主母刚才生气的样子连主子都打了,你还让主子救正夫,我看你是没安好心,想让主子弹也受罚吧!”
同样守在门口的昆古阴阳怪气的说道。
长久眯了昆古一眼,昆古不敢再说话。跪在地上的铃铛也不敢再求情。
祠堂的里沉闷的声响一下接着一下,却没有听到方润的叫喊声,长久在门口踱步,方润一声不吭的,是昏过去了还是怎么了
一共十下,长久数的清清楚楚。
祠堂的房门打开,铃铛和昆古不敢闯进去,因为他们不是长久屋子里的人。
长久没有闻到血腥的味道,倒是有些奇怪。
看着香香和李季扶着方润挪了出来,三个人的额头上都是冷汗淋淋。
“小公子!”
昆古惊叫着去扶住刚刚跨出祠堂门的李季。
铃铛也迅速走到方润身旁。
“怎么”
长久把香香横抱起,往东隅走去。身后的正夫和小侍任由他们的贴身小厮扶着。
“罚了十棍,方润受了六棍,我跟李季一人代受两棍,是军棍的木材所制,整日泡在媚药里,只有行家法时才拿出来用,教习公公用着巧劲打在男子腰臀上,不见血却也伤的极为厉害。”
香香在长久怀里虚弱的说着。
“军棍你认识”
香香不过是花楼里的宠儿,如何识得军棍的木材。
“曾有客人用实打实的军棍打过香香,那夜,香香终生难忘,怎么会不认识。”
香香揶揄的口气说的满不在乎,长久心中有些酸胀。竟有人敢把军棍带去花楼,且用在男子的身上。
长久把香香轻柔的放在屋里的床上,让香香趴着。
“你这里可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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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以后还敢吗
长久看香香睡着了,错开伤口给他盖着被子,起身离开东隅,去了西苑。
西苑很安静,虫鸣声听起来悦耳。折腾这一番,已经到了深夜,月亮在正当空,给整个西苑附上皎洁的光芒。
“小公子你这让我怎么跟三小姐和主母交代!”
“那方润正夫夜夜不归是他的错,你进去干嘛。”
“你看看你被打的!三小姐和主母知道了还不找他们拼命。”
“小公子疼不疼啊!”
“小公子您倒是说句话啊!”
…
昆古的声音在西苑显得有些突兀,长久慢慢踱步进了屋里,床上的李季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送药的仆人,并未转过头,床侧给李季正脱衣服的昆古转头看到是长久是后,呆滞了一下,“噗通”跪在地上,脸色苍白,不知自己刚才的话长久主子听到了没有。
长久嗤笑一下,床上的李季也转过头,看到是长久时,心中一动,但是想到刚才昆古说的那些话,知道长久怕是听到了,闭上眼睛,也不为昆古求情。
“我可不知这石府里还有一个三小姐,不如小古给我引荐一下”
长久邪邪的笑着,地上昆古的身子颤了颤,不敢说话。
“刚才不是伶牙俐齿的很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长久走到床侧,看了看李季腰臀处的黑青。
“等明天把腰上的淤血揉开再上药。”
长久摸了摸李季的头发,低头亲了亲李季闭着的眼睛。
“嗯。”
李季似是隐忍着什么,只低低的应答一声。
“睡吧。”
长久错开李季的伤口,给李季盖着被子,手放在李季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
地上跪着的昆古摸不清楚长久的心情,匍匐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李季觉得自己后腰很烫,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后腰一直传到头皮和脚趾尖,长久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想要长久碰他更多,趴着的动作掩盖住了身前的秀挺,身后含着阳玉的拿出也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在无尽的折磨中,李季昏昏沉沉的睡着。
长久起身离开,未看地上跪着的昆古一眼。
长久出了西苑,床上的李季扭头转了方向,面朝床里,有气无力的开口:“改日我让三姐派人来接你,你去回那个有三小姐的府里待着吧。”
不是呵斥,但是说出的话比呵斥更严重。
“小公子,奴以后不敢了,不敢了。”
昆古的头用地的磕在地上,一下一下。
“你出去吧,我想睡一会。”
李季感觉自己再不睡着,便要难受死了,后腰的痛楚和身前的空虚,折磨的他面色潮红,幸而现在无人看到。
“是。”
昆古带着哭腔出了房间,跪在房门口,心里害怕的紧。在李府的时候仗着李季受宠,狐假虎威的事情做习惯了,今天却差点害了小公子。
回到主院的长久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方润的屋子。
101揉散淤青
“你先下去吧。”
“是。”
铃铛把当着酒和手绢的托盘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轻轻的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长久把酒均匀的撒在手绢上,屋子里瞬间弥漫着酒气醇香,有些醉人。
沾了酒的手绢在方润的身上慢慢擦拭,凉凉的湿湿的手绢碰到方润滚烫的身子,方润躲了躲,腰臀的淤青也被他自己拉扯到,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手绢擦过腿部,方润只觉身上的酥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咬着下唇不让口中的声音溢出。
手绢缓缓划过小腿,竟一个一个的擦着他的脚趾,脚趾用力攥紧,长久挠了挠他的脚心,方润躲闪又牵扯到身上的伤,张嘴痛苦的叫喊了一声,之后便是控制不住的娇/哼和低/吟。
长久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酒,揽住方润的头,把一口酒度了进去。
长久褪去自己的衣衫,轻柔的把方润抱起,让方润趴在长久的身上,长久身上正常的体温对方润而言刚好能解了身上的滚烫。
方润说不清楚哪里难受,他想要什么,他的手在长久的身上乱摸,长久低吼闷哼了一声,捏住两个点火的柔荑。
刚刚捏住方润的手,长久的锁骨便被方润咬住,湿暖的唇瓣毫无章法的啃咬,长久咒骂了一声,抬手把方润打晕。
方润这才一觉乖巧的睡到天明。
长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色昏沉,感觉到身上方润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微微笑了笑,嗓子有些发干,伸手拉了拉带着屋外铃铛的绳子。
铃铛声一响,屋外守着的铃铛推开屋门。
“主子。”
铃铛站在纱幔前,没有长久的吩咐,并未打开。
“几时了”
长久觉得自己睡了挺久的,但是也不至于睡到第二天的傍晚。
“回主子,九时,外面下了雨,天色不太好。”
铃铛解释道。
“送些凉茶进来。”
趴在长久身上的方润睡的很沉,前几日没有好好休息,昨天晚上又受了六下家法,长久跟铃铛说话都没能吵醒他。
“是。”
铃铛倒了一杯凉茶,掀开纱幔,把凉茶送到床侧,看到床上一丝不挂趴在长久主子身上的方润正夫,铃铛的脸不禁红了红。
铃铛撩起纱幔的时候长久感觉到一股雨天的味道和潮气扑面而来,确实下雨了,而且还不小。
“准备沐浴的水,把早饭也送进来吧。”
长久微微起身轻柔的把身上的方润放到床上,接过铃铛手中的凉茶。
昨晚方润身上的温度,灼的她出了一身的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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