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铃铛离开房间,唤了仆人丫鬟去准备。
长久也没叫醒方润,铃铛笨手笨脚的伺候着她沐浴,用过早饭长久打开房门看了看,雨下的很密,倒没有想象中的大,空气潮湿,院子里没有铺青石板的地方看起来有些泥泞,屋檐处的雨点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忽而刮了一阵风,雨突然变得大了,原本滴答滴答砸在地上的雨点这会噼里啪啦的拍在了窗户上,长久后退一步,刚才站着的地方已被风带过的雨水染湿。
“主子要出
102若是揉坏便废了
长久手劲其实可以轻柔一些的,但心中想想方润在方桃那里住了那么久,不自己回来还等着她去接他吗
方桃也是的,纵着方润。
心中憋着一口气的长久下手时不免重了几分。
方润咬着锦被,额角落下大滴大滴的冷汗,昨天本来就没有好好吃饭,晚上又挨了家法水米未进,现在感觉头有些晕,眼前发黑,方润恨不得就这般昏死过去,省的还要感受身后腰臀处的痛楚。
“小姐。”
香香收起油纸伞,进了屋子,看着长久的手没轻没重的揉着方润的腰臀,知晓长久是在气方润,变相的惩罚方润。
可是腰臀是男子的命,房事和孕子都指望着腰臀,长久若是揉坏了,方润便废了。
他原本想趁着雨天好好睡一觉的,谁能想到铃铛去了东隅请他,那战战兢兢客客气气的样子仿佛自己是正夫,那方润是没写在族谱上的宠儿一般。
昨夜教习公公被石府的人接了过来直接送到他的东隅,晚上的家法着实不轻,但是他从小吃过的苦头不少,教习公公又及会调理,现在他身上已经无碍了,只是走路时还有些不方便罢了。
教习公公跟在香香身后,拎着那个泛着光芒的漆黑箱子,进了屋子以后对长久躬身行礼,叫了一声“主子”。
“吃饭了吗”
香香刚进院子的时候长久便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当初在战场上,夜里有人偷袭,未入军营她已警醒。现在早已不如当初那般机警,很多时候过的漫不经心大大咧咧,如一个普通的商人。
“吃过了。”
香香可是早晨就被教习公公从被子里揪出来连了早功的,否则他这一身的床上功夫,哪能那么轻易。
“那你过来看看他。”
长久对香香招手,香香掀了帷幔走向床榻。
床上的方润看着香香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脑海里又想起那晚香香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脸上微微发烫,身后放着阳玉的那处感觉有些瘙痒,那晚痒了一整晚的恐惧感觉浮上心头。
“莫怕。”
香香好像看得出方润在想什么一般,在床边坐下,握住方润紧抓锦被关节泛白的手。
香香看了看方润腰臀上黑紫的淤青,不禁都感觉自己身上腰臀都有些发疼了。方润不像他,之前是没有受过这般苦的。现在定然是疼痛的要命。
“阿公,你过来看看。”
香香叫了叫未晞,未晞拎着箱子掀起帷幔走到床边,长久起身让了位置。
“啧,打的着实不轻,若不好好养着,怀孕时怕是要遭罪,生子时怕也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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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何以不能严苛
方润想让自己咬紧牙关的,可是身后那人不知在黑紫的淤青上用那根莹绿的玉棍如何推滚旋转,身体里似着了火,想要一个出口发泄出来,却始终找不到那个出口,无穷无尽的欲/望涌上大脑,方润再无法控制紧咬的牙关,大声的娇吟出声。
“哦…呜呜啊…”
纱幔外的铃铛脸色绯红的听着纱幔里方润的叫喊声,有些无措。
他未经人事,刚刚有记忆的时候被人抓到了和雪部落的一座雪山上,他只记得自己是拢沙部落的人,但是家住拢沙哪里,父母是否尚在,有无兄弟姐妹,一概不记得。
被抓到和雪部落之后,每天跟一群同样年纪的小男孩炼毒,试毒。一半的孩子没能活到十岁,像他这般四肢健全活着的是极少数。后来跟几个孩子一起跑出了那个地方,却不想来到了宗槐国,从来没有出过雪山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被人抓住卖到地下卖场,几个伙伴失散,如今他还算幸运,被人买回府里做了小厮,其他几个伙伴有长的貌美惑人的,不知落得什么结果。
“铃铛,让人送些沐浴的热水进来,要烫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方润的只能虚弱的娇喘,四肢无力,腰臀处火辣辣的疼着。香香吩咐铃铛去准备沐浴用的水。
“是。”
铃铛慌乱的跑出房间,很快又跑回来拿了雨伞,慌慌张张的样子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
长久靠在椅子上看了看方润的后背,原本黑紫的淤青现在已经变成了正常的颜色。而教习公公手中莹绿的那根玉棍已经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沐浴的水很快送了进来,长久起身到门口看了看外面连绵不断的雨珠,这一场雨,定然是延后了宅子那边的动工。
“小姐,你把正夫抱到浴桶中吧。”
香香走到长久身后,随长久的目光看着院子里的雨幕。
“嗯。”
长久把方润从床上抱起时,方润已经无力再觉得羞涩,浑身疼的已经麻了,只能感觉腰臀那里辣的疼着。
寸缕不着的方润刚刚被长久放进浴桶,略烫的水让方润“喔…”的叫了一声,长久皱了眉头,在方润的胸脯上用力拧了拧,离开屋子。
香香匆忙跟上,给长久撑伞。
屋里的铃铛不知道方润正夫又怎么惹到了长久主子,心里一阵恐慌。
教习公公未晞没什么反应,收拾东西撑伞离开,去往东隅。
“他不是大家公子,从小不受拘束,小姐不能严苛。”
香香把伞撑在长久的头上,自己身上的红色衣衫被雨水打湿,粘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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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八月十五
媚眼如丝,舌头伸出舔了舔唇角,在雨水中甚是勾人。
长久揽过香香的头,在雨幕中似惩罚似出气的用力吻着。
香香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衣带轻解,嫩白的肩头被雨水划过,在灰蒙蒙的院子里甚是抢眼。
“小姐想在雨里做吗”
香香的唇刚刚被长久松开舌头有些发麻,便开口道。
长久的眼神暗了暗,抓住香香的衣襟,陇上肩头,把香香横抱起,路过西苑的院门,往东隅走去。
进了东隅的屋子里,香香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落地,长久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长久把东隅抱到床上,爱怜的摸了摸香香的脸颊,香香微微凸起的喉结滚动几下,长久低头用力吻上香香的唇。
香香沉醉在长久的吻中,浑身上下开始涌上一股无法言说的燥热,长久的吻向下,舔一舔那处红缨,然后用力咬住,香香身子僵硬的挺起,将整个上半身都弯成半月。
香香期待着长久接下来的动作时,长久却一动不动的含着他的胸前静静睡去,呼吸声变得均匀,细润绵长。
竟是这般睡着了。
香香不禁轻笑。
“好香。”
睡梦中的长久咕哝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却让香香的身子如坠冰窖,身体里一阵痉挛,脸色苍白面无血色,他想要离开长久的怀抱,可是无济于事,长久压在他的身上,如果他挣扎,长久必然会醒来。
闭上眼睛,把眼中的哀痛揉碎变成星星点点的泪花,最后却没有流出来,化成苦果自己消解。
二十二岁的他,为什么还带有这种香气。
他不想要,他想要的只有身上的长久而已。
那个在战场上拿着长枪杀戮,离开战场之后送他红色牡丹花束的女子,他跟她的命运因为自己的求死,才纠缠在了一起。
幸好没有死去,幸好遇到了她。
日子过的很快,雨连着下了三天。
方润身上的伤耽误了他去南历府上给宿儒治疗。
八月十五。
石府的家宴设在前厅。
午宴的应酬长久本来就被人敬了不少酒,后来又替石甄喝了不少,应酬结束一直在方润的屋子里睡到现在。
头有些懵,长久打了一个呵欠。
“祖母想赏月让他们陪着就好了,非要把我拉过来。”
石甄拿筷子敲了敲长久刚刚拿起筷子的手:“等着。”
“怎么还有人要来吗”
长久蹙眉,有些疑惑,今天中午应付那些人都已经很糟心了,她现在只想吃点东西然后回去好好睡一觉。
石甄没有搭理长久,长久撇撇嘴放下手中的筷子。
石甄,长久,方润,李季坐在桌子旁,没有入族谱的香香的地位还不足以入桌,他站在长久的身后看着长久因中午醉酒现在还
105皇恩寺
皇恩寺是宗槐国,纵央国,纳川国都有的寺庙,稍微大一些的城镇附近的山上都有建的。人流量较大,比较繁华的城镇附近的皇恩寺更是规模宏大。
都城附近的皇恩寺,可以说是宗槐国规模最大的皇恩寺了。
皇恩寺中不止有尼姑,还有和尚。与普通的庵庙不同,皇恩寺是包容力极强的寺庙,不论是求子还是求长寿,不论是求平安还是求姻缘…都可以在皇恩寺中拜一拜。
皇恩寺不止达官贵人可以去,布衣百姓也可以。在皇恩寺面前,你捐万数黄金可以,捐一枚硬币也可以,甚至分文不留也可以,皇恩寺的大门对所有人都开放。
原本八月十五一场普通的家宴,因为南历送来的那写着皇意的绢布,乱了心情。
长久有些不想去皇恩寺,庵庙寺院她本就不喜,总觉得那里庄严肃穆,她上过战场带着血腥的气息,去哪里不好。
但是祖母石甄倒是很爱去那种地方,最开始是为自己的女儿石歆求平安,后来是为自己的孙女长久求平安,再后来是为长久求姻缘求子。
石甄身为女人,年轻时对庵庙寺院也是无感,但后来年龄越来越大,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便常去了,而且她身边不少做生意的女人在做比较大的生意前,会约三五商友去庵庙寺院吃素斋求顺利入财。
都城附近的皇恩寺石甄是去过几次的,香火钱也是捐了不少的。
石甄同南历说话,长久没有心思寒暄,吃了几口饭菜便离席了。
坐在桌子旁的方润和李季从南历出现以后便有些心不在焉,刚才的绢布他们凑不到跟前,并不清楚上面到底写了什么,看长久的面色又不太好,两人又不敢在石甄的面前轻易跟长久吴侬软语的说话,香香跟在长久的身边伺候,长久离桌以后香香跟着走了,他们两个人听着石甄跟南历聊天,无法插话。
石甄一边跟南历说话,一边看着坐立难安的方润和李季,并没有放两人离开。
长久现在怕是要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她不想有人去打扰,青楼出身的香香与方润和李季相比是更善于察言观色的男子,跟着长久离开,倒也不会添什么乱子。
如石甄所料,香香真的没办法添什么乱子。因为长久自己进了书房,香香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书房里长久一手拿着绢布,一手拿着玉石。
不知在思考什么。
“小姐”
香香在门外站立良久都听不到屋内的动静,如若不是用了功力能听到书房里有浅浅均匀的呼吸声,怕是以为书房里无人。
香香不敢打扰,他不知长久心中对那纵央国的七皇子巫马思吉的态度。
直到书房里的烛火燃尽,屋内变得漆黑,香香才开口叫到。
“换新的烛火。”
长久把绢布收起,把玉石贴身放好,对门外的香香吩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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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八月十七
香香对方润的身影施礼,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如果方润和李季的秉性不是如此温润,甚至带着几分软弱,他怎么都可以耍一些手段,让方润和李季离开石府,但是偏偏是这样软糯的性子,让人不知该怎么下手。
“香香公子,你看这饭菜备的如何”
厨房香气四溢,两荤两素的饭菜泛着酱香的光泽。
“有劳了。”
香香从方润刚才熬粥的瓷罐里盛出一碗粥。
刚刚打开瓷罐,扑面而来的白粥香气伴着淡淡的草药香甜,十分浓郁。
原来刚才的药香味道不是方润正夫身上的,而是这药粥当中的。
把药粥放在饭菜旁,端起托盘,往长久的书房疾步走去,长久一定很饿了。
方润怎么知道长久晚上会要饭菜吃是料定了长久今夜的家宴上饭菜没有吃饱,还是两个人心有灵犀
如果长久今天晚上没有让他去准备饭菜,方润熬这么久的白粥不就浪费了或者,方润会亲自送到长久的屋子里
饭菜很快送到长久的书房里,屋里的书香气息被饭菜的味道沾染,长久皱了皱眉头,然后看到香香放在她面前的托盘上诱人的饭菜,浅浅的笑了笑。
肚子饿了,饭菜很香。
还有那一碗熟悉的药粥。
八月十七日。
天气有些热,长久倒是有些想念前几天下雨的温度了,但是下雨又会影响那郊外她的府宅的动工进度,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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