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侧侍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易腐
夏令拍了拍兆雪的小肩膀。
兆雪很乖,心智也比同龄人成熟,说话也头脑清楚,跟她只差几分钟的兆木有些怯弱,说话有的时候不是亲近的人,还听不太懂。
“阿叔快去吧,早点回来,天黑了路就不好走了。”
兆雪像个小大人一般的叮嘱着夏令。
她们的屋子并不在山腰,有些靠近山脚,但是又有一定的距离,所以下山还是要走一大段的山路的。
“耳卷,我下山了!”
夏令回自己屋子里拿了几副画卷,对正在厨房里洗碗的耳卷喊道。
“知道了,早些回来。”
耳卷在厨房里应声回答。
夏令下了山,耳卷收拾完厨房,让兆木和兆雪在屋子里乖乖的待着,她去屋后看看养的那些家畜。
“阿爹怎么还不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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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东方甲乙木
李季回了石府,宿儒和方润去了店铺那边。
店铺是石甄帮着选的,三层小楼带着独立的后院,石甄直接出手买下,地契上面写了南历的名字,然后把地契交给了宿儒,说是南历给他的聘礼。
当时宿儒盯着石甄手中的地契,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纵央国这边,夏令买了几样东西,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硬币和铜板,有些准备买的东西,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回到山上小屋的时候,王舍予已经醒来,正坐在院子里教两个孩子写字。
“回来了。”
王舍予看着推开木门走进院子的夏令,看到夏令手中拎的东西时,脸色沉了沉:“你怎么又买了这么多东西,是不是又一点钱都没给自己留!”
“下次再卖几次画就好了,我现在又用不到钱,在你们这里吃住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夏令笑着把手中的糕点放到桌子上,兆雪和兆木拿着毛笔,眼巴巴的看着糕点。
“饭菜吃饱就行了,你总给她们买这些零嘴,到时候惯坏了,养叼了。”
王舍予不拆糕点的包装纸,两个孩子也不敢自己动手。
“无事,我再多画些画便是了,孩子还小嘛!我给你买的,你闻闻喜欢吗。”
夏令知道王舍予不是真的生气,王舍予也总是给孩子们买一些零嘴,王舍予是不想让他给孩子们花太多的钱。
“买这胭脂水粉浪费钱,你还不如给你换些画纸,刚才耳卷重新给你坐了一个画板和画架,在你房门口放着。”
王舍予打开夏令塞进他手里的胭脂水粉,一一闻过,味道清新淡雅,应该是夏令按照自己的喜好挑的。
夏令开口道:“好,我去看看。”
“这两个我留下,这几个你拿走自己用吧!”,王舍予留了两样,剩下的塞到夏令手中,夏令也没再说什么,拿着东西进了屋子,手中的肉,水果和果酒放到厨房,还有几样零嘴送到了王舍予的屋子里。
在自己房门口看到略微粗糙的画板和画架时,夏令的心中泛了酸水,有些想哭。
这个家庭并不富有,王舍予和两个孩子的身子都不太好,经常需要喝药,否则两个孩子现在就可以送到学堂了。
王舍予把两个孩子教的很好,从来不会跟他要什么东西,也从来不会闯进他的屋子,甚至王舍予和耳卷也不进他的屋子,给了他足够的空间,不问他的往事。
往事吗
夏令的脑海里浮现出离开纳川国前一夜的事情,那个女人耳朵上泛血的花痕,还有在他身上不断游走微微粗粝的手掌……
夏令摸到自己的小腹,他突然也想怀个孩子,就怀那个女人的,他可以像王舍予一样把孩子教的很好,只是孩子没有母亲,终归是有遗憾的吧。
那个女人,现在应该回了宗槐国了吧。
她应该一辈子也不知道怀楚做的那些狸猫换太子的事情吧。
“回来了呀!…发什么呆呢”
耳卷的声音把夏令从回忆里唤醒,夏令跟耳卷道谢:“谢谢了。”
“无妨!我跟舍予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帮着照顾小木和小雪了,费心了。”
耳卷说着把手中已经拔毛放血的老母鸡拎起:“我等一下给你们熬鸡汤!”
“好。”
夏令点点头,拿着画架和画板进了屋子。
院子里的兆雪和兆木拿着毛笔,一笔一划的写着字。
“东…西…”
兆木一边写,一边小声的嘟囔着。
“阿爹,东西为什么叫东西啊,为什么不叫南北”
兆雪咬着毛笔,好奇的问着,兆木也停下手中的毛笔,抬头去看姐姐,眼睛里闪着崇拜的小星星。
“对啊!阿爹,东西为什么叫东西,不叫南北”
兆木附和道。
“我们家兆雪和兆木这么好学的吗!”,王舍予说着捏了捏兆雪和兆木的小鼻子。
“记得阿爹说过的五行吗”,王舍予开口道。
“知道,知道!”,兆雪点头,开口道:“阿爹说过是金,木,水,火,土。”
“我也知道。”
兆木小声的说道。
“嗯。”,王舍予抬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五行对应着五个方位,也就是说金、木、水、火、土对应着东、西、南、北
140小兔子为什么不叫老虎
“兆木和兆雪还小,讲的太多他们听不懂得。”
——又没想让她们听懂
——你能听懂就好了
耳卷在心中想着。
王舍予手中的香菜择干净以后放在瓷盆里,从水缸中盛水洗净。
翠绿的香菜,白色的瓷盆,透明莹波的水,耳卷恨不得躺在瓷盆里的不是香菜,而是她自己,王舍予对她如何上下其手她都不会反抗的。
“怎么了”
王舍予看了看自己的手,跟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啊!
“没事,今天的香菜看起来不错。”
耳卷转了目光,天知道她这四年是怎么忍过来的,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对一个给别人生过孩子的男子起了心思。
“是挺新鲜的。”
王舍予不知耳卷的心思,认同道。
最开始的时候,耳卷细心耐心的照顾他,后来又照顾兆雪和兆木,一度让两个孩子以为她就是阿娘,后来他先跟耳卷挑明,说他余生都不准备再婚嫁,这个女子他很感谢,可是总不能把自己当做谢礼送给她。
“哇!这个大老虎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兆木跪在板凳上,胳膊撑在桌子上,看着夏令手下画出的老虎,惊叹道。
“笨蛋,这叫栩栩如生。”
兆雪帮兆木压着凳子,防止凳子不平衡,摔了兆木。
“小木想画什么呢”
夏令把手中已经完成的画作放到兆雪的面前,兆雪跟着临摹。
“我想画小兔子。”
兆木可爱的说着,仿佛自己就是一只小兔子一般。
“好!”
夏令提笔,宣纸上很快就落成一只兔子,如兆雪的形容,栩栩如生。
“小兔子…为什么叫小兔子,老虎为什么…叫老虎,小兔子可…可以叫老虎,老虎可以叫小…小兔子吗”
兆木接过夏令递给他的宣纸,看着宣纸上的小兔子,兆木好奇的问着,只是说了一答句的话,断断续续。
夏令正准备抬手捏捏兆木可爱的脸颊,手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认真点,别马虎!”
兆雪看出夏令不知道怎么回答兆木,开口教训了兆木,兆木立刻摆出无辜的表情:“你…刚才还问阿爹…东西为什么叫东西,不叫…南北呢,我怎么…不能问小兔子为什么不叫…老虎!而且马就…就是马,虎就是…虎,什么叫马…虎!”
稚嫩的声音说了一大段的话,说完以后还有些气喘吁吁。
兆雪放下手中的毛笔,抬手在兆木的后背顺了顺:“好,兆木想知道小兔子为什么不能叫老虎,我们晚上问问阿爹好不好,阿叔还要画画,我们不能一直占用阿叔的时间,刚刚的糕点是阿叔买的,阿木都还没有跟阿叔道谢。”
兆雪带着小机灵劲,三言两语就转了话题。
“谢谢…谢谢阿叔。”
兆木看了一眼未开封的糕点,才对夏令说道。
“不客气!”,夏令抬手摸了摸兆木的小脑袋,轻声说道:“等一会我们吃过午饭,再吃糕点好不好!阿叔还买了硬糖,放在你阿爹的屋里。”
“真的么”
兆木听到夏令说还买了硬糖,眼睛里都快泛出小星星。
“阿叔怎么会骗小木呢!”
长久在纵央国的府宅——
梦阮和梦符坐在躺椅上,一人怀里一个已经衣不蔽体的男子。
“你两今天就是来给我表演活_春_宫的”
长久腿上坐着巫马思吉,还是因为刚才梦阮和梦符的调笑,巫马思吉不得不涨_红着脸坐在长久的腿上。
看到梦阮和梦符在院子里做的事情,巫马思吉倒是没有太大反应,像是见怪不怪了一般。
毕竟在皇宫之中,他不是被人护着的纯良小皇子。
“自然不是。”
梦阮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她身上的男子跪在她的脚边,快要褪尽的衣衫也不敢抬手去拉扯。
“去,给长久主子表演一下。”
梦阮说着从自己腰间的布兜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纸盒,从里面抽了一只白色的什么,丢在地上,然后又丢了一根火折子。
141希望往生莫见
“怎么不感兴趣”
梦阮见长久皱着眉,不说话,不太清楚长久在想什么。
长久怀里的巫马思吉也留意着长久的表情。
“我先要看这东西的具体资料。”,长久开口道。
梦阮像是料到长久会要什么,从衣兜里取出一个信封,交给长久。
长久并没有伸手去接,倒是抖了一下腿,她怀里的巫马思吉颤了颤,伸手接过,然后打开,把信纸敞在长久面前。
——醒神
——镇痛
信纸上大段的话,长久只注意到了两个词语,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安排明天带我过去看看。”,长久对梦阮说道,梦阮不太满意的敲了敲桌子:“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可以过去看。”
“我以为你知道我现在想要的是什么呢!”
长久低头吻了吻巫马思吉的唇,巫马思吉吓了一跳。
梦阮抬脚把跪在她脚边的男子一脚踹倒,她怎么能不知长久现在想要什么,不过是男子罢了,刚才她丢给这男子的香烟没放什么东西,男子不知在什么地方藏了花楼里惯用的花药,摸在香烟上,刚才吐出的烟雾长久吸进去几口,耳垂上的花痕已经泛了红色。
“是我没管住,若是事成,保你在宗槐国独垄。”
梦阮开口道。
“是你没管住,还是你满足不了人家,让人家到了下_药的地步,我可不管,独垄的事情明天见过再说吧。”
长久说话时已经抱着巫马思吉离开。
“走吧。”
梦符看着长久离开的身影,知道长久今天是有些生气了,毕竟在下_药这件事情上面,长久很是忌讳,她府里的李季,后来叆叇花楼里的香香。
“也罢。”
梦阮从椅子上起身。
回到房间里的长久把巫马思吉丢在床上以后,巫马思吉刚张嘴准备说话,声音还没有发出来,长久已经堵住了他的唇。
“长…长久…”
“慢…慢些…”
巫马思吉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开,长久一只手就把巫马思吉推着她肩膀的双手钳制住。
“叫妻主。”
长久含_住巫马思吉的耳垂,轻轻的咬了几下,留下痕迹。
“妻…妻主…”
巫马思吉已经忘记了刚才进屋时要跟长久说的话,现在他的身子完全被长久控制着。
没有尽兴的长久让人送了凉水进来。
长久坐在浴桶里,凉水把她环绕。已经脱力的巫马思吉挣扎着想要起身,最后怎么也动弹不得。
长久一定很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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