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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好男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长兴村长

    今天可是一个大好的日子。连天公也赶来作美,昨天还是细雨绵绵,今天就马上雨过天晴,艳阳高照。春姑娘提着百花篮子走了,同时带走了春风,也带走了春雨,悄悄地离开了人间,时令已不觉进入夏季。春天里的那些五彩缤纷的花朵全都不见了,如今只剩下绿油油的叶子在蓬散着,迎接夏天的到来。

    常惠带着接亲的队伍去桑家迎娶桑丽华来了。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常惠大婚在即,看什么都是开心的。不信你看那一片绿海中,一对对白蝴蝶在它们身边翩翩起舞。走过池塘时,水中的鱼儿也是成对成对地露出头儿在亭亭玉立的荷花和大伞似的荷叶旁游来游去,它们似乎也在祝贺自己与桑丽华这一对新人呢!

    常惠是走一路,看一路,喜一路。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阳阴正可人。这诗应此景,真心不错。

    桑丽华在新人轿中探出头来,“惠哥哥,快到了吗”

    “没有呢!还差一里多路呢!”常惠答道。

    “我们快些走吧,新娘已经急着想入洞房了呢!”新婚三天无大小,这张三竟然也跟桑丽华开起了玩笑来。

    “呸!你们这些个没正经的。”桑丽华脸一红,嗔笑着又把头缩了进去,把抬轿的都给逗笑了。

    徐县令道:“前面带路的,慢点走。现在太阳还没下山呢!我们先再到城里转上一圈吧!”

    婚礼,也就是昏礼,得在黄昏时候举行。常惠自己也没有弄明白这一规矩是怎么得来的。不过,家里大人们说了,媒人也说了,那就一切都按规矩来吧。

    一人在最前边,盛装骑马负责开路,然后依次是回避牌、两班八音队、铡锣缀灯、旌旗等,紧跟在后面的是舞狮的队伍。

    常惠戴着大红花,骑在马上。张三牵着马,走在舞狮队的后面。真是威风凛凛,此时此地的常惠好比状元及第,难怪古人说结婚就是“小登科”了。

    新娘子桑丽华则穿着大红绸衣裤(意喻红红火火)、足蹬绣履、腰系流苏瓤带,下着一条绣花彩裙。头戴用绒球、明珠、玉石丝坠等装饰的“凤冠”、肩上披一条绣有各种吉祥图案的锦缎“霞帔”,坐在八人抬的花轿里。

    伴娘跟在身旁,其他同辈提拿陪嫁物品走在后面。

    “哇!这么多嫁妆啊!”前来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的在评论。

    “嗯,这太原郡的首富嫁女儿,自然不能少了面子的。你看看这八音队都请了两班的,铡锣缀灯、旌旗都这么多,真是热闹。”另外一个接过来评点道。

    切!这些可都是自己在纳征时掏了真金白银的,可一点也没有占他桑家的便宜。不过,此时的常惠也懒得跟她们这些不知情的妇人们计较了。

    终于,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常惠准时的回到了常府。

    他舅舅满面笑容地走了出来,将女方送客的人引领到大客接待处款待。几个作坊的人走了过来,将新郎的马牵住,常惠下了马。

    新人轿内,伴娘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盖头为桑丽华盖上。这时,大堂的香案上,香烟缭绕,红烛高烧。亲朋戚友都挤进来准备看新郎新娘子。职司人员也做好了准备,各就各位。

    主司仪一看看




第一二五章 新婚(三)
    入了洞房,常惠与桑丽华隔着一张案几面对面正坐,此时已进入汉代婚礼的核心仪式阶段,代表今后两人将在一起共同生活了。

    副司仪又唱道:“请新郎新娘行同牢礼。”

    这个礼仪取自于汉朝的牢房规定:所有犯人只能一起吃一锅饭,用这个礼仪代表新人成了一家。常惠与桑丽华便象征性的举起筷子,在礼仪端来的饭菜上各点了一下。

    主司仪又唱道:“请新郎新娘行合卺礼。”

    合卺礼是将一个葫芦对切成两半,然后用一根红绳拴住,新人合手将红绳解开,一人持一半葫芦,由侍者给两人倒甜酒。因为葫芦是苦的,让本来有甜味的酒成为了苦酒,新婚夫妇共饮合卺酒,象征着两人从此以后合二为一,同甘共苦。

    常惠与桑丽华饮过合卺酒,就算是礼成了。众亲友们纷纷上前来祝贺。

    亲朋好友都涌进来祝贺。徐县令一进来就朝常惠抱拳道:“常惠,恭喜,恭喜啊。你们两个,郎才女貌的,今天终于走到一起了,我祝你们两个白头到老啊。”

    常惠赶紧回礼。“谢谢徐大人,等下喝杯薄酒吧。”

    “一定,一定。今天可得好好跟你喝一场的,咱们先说好了哟,不醉不归哦。”徐县令道完喜便出去了。

    周和也跟爹爹周松一起进来向常惠道贺了。“常大掌柜,恭喜,恭喜啊。祝你们两个百年好合、早得贵子。”

    他嘴里满是客气的话语,口气却是那么的不自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结婚了,新郎却不是自己,你教他如何高兴得起来这一字一句的,都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啊。

    周松一见,心中微微感慨,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一直对桑丽华有意,如今要他亲口说出这“百年好合、早得贵子”这八字来,是如何不堪。

    常惠憨厚地朝周和及周松笑了笑。“谢谢啊,东家,还有大少爷。等下多喝几杯酒。”

    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在洞房热闹了一阵后,便去外面喝酒去了。

    司仪一看时候差不多了,就提醒常惠与桑丽华进行下一步仪式----“撒帐”。

    “撒帐”,又称“撒喜床”。新郎、新娘两人一起在婚床帐中按女左男右相对而坐,随后由前来参加闹洞房的女宾中选出一人边唱边向帐中抛洒金钱彩果,这就是所谓的“撒帐”。

    常惠与桑丽华坐定之后,女宾便开始表演了。只见她手托一盘子,盘内放栗子、枣、花生、桂圆等物。

    女宾一边唱着祝福的话语,一边抓干果往床上的新郎、新娘身上撒。闹洞房的众人听了女宾的歌唱,也随声附和,洞房中欢声笑语不断,嬉笑打闹声一浪高过一浪。

    “撒帐”仪式结束之后,接着,女宾又将一些预先从新郎头上取下的头发交给桑丽华,说道:“新娘子,这是从新郎头上取下的头发,请你把它和自己的头发梳结在一起吧。”

    桑丽华闻言,便羞涩地将常惠的头发接了过来,又把自己的发髻卸下,亲自动手,一缕一缕地把常惠的头发添加到自己的头发中。她的母亲赵夫人也赶紧过来帮忙,重新把新娘子的发髻弄好。

    常惠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以前只听说过“结发夫妻”,却不知道原来这就是“结发夫妻”一词的由来。

    女宾一看桑丽华的发髻弄好了,便又开始赞好话了。“好,恭喜新郎,贺喜新娘,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正式结为夫妻了。”

    然后从



第一二六章 新婚(四)
    常惠兴奋地用筷子把新娘头上那张红盖头后,只见烛光下的桑丽华佼佼乌丝,头戴绒花,玉带珠花。娇面红烛衬,朱唇绛脂匀。巧眉杏眼,嬝娜如花轻体,窈窕嫣姌美仙家!

    常惠看得心猿意马,便兴高采烈地要去帮桑丽华解了外面的襦裙。

    桑丽华笑着一下子就闪开了。

    常惠不解,问道:“娘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躲什么啊”

    桑丽华羞涩地道:“不是,我娘给了我一幅画,上面有周公之礼。我娘让我依图而行。”

    常惠笑了,“那周公之礼已过时了,是针对那些不识字的人的。娘子会诗文,是识经书明事理之人,岂能与那些俗人相比我今日便一起参悟老子的《道德经》吧。”

    桑丽华不解,“老子的《道德经》这我娘怎么没有跟我说过啊”

    常惠笑道:“这种事,你娘怎么会跟你讲呢我今日亲自教你。你过来,坐我身边。”

    桑丽华不知常惠的计,乖乖地坐了过去,常惠把她搂入怀里,附在她耳边说道:“老子曰:‘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你听得懂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桑丽华道:“老子之话说得太深奥了,我不太懂。”

    常惠道:“好,那我就通俗一点的给你解释下。那些开悟的道者,都不会吝惜自己的财物,而是把身上多余的拿出来帮助别人。他们越是这样做,反而越是会快乐,得到的人也是会快乐。越是给予别人,自己反而越多。这就是老子的道。我现在,就要拿我身上多余的,来弥补你的不足的。”

    说完,就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一起修练《道德经》……

    桑丽华闻到有一股浓烈的男子汉的气息,便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正是: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常惠新婚过后,便忙着上班了。桑丽华闲着无事,打开窗户,便闻到一股花香,于是便想出来透透气。出了房间,站在院子里,放眼望去,满眼都是绿色。院子正中有一清池,池中碧绿的荷叶片片。塘边几株阿娜多姿的杨柳垂下万千条绿色的丝带,在和熙的微风吹拂下宣告着夏天即将到来。

    池子旁边,有两株梧桐树。此时,桃红梨白早已花飞落尽,这儿满树都是淡紫色的花朵,象一个个做工精致的长喇叭风铃,一簇一簇地相互簇拥着悬挂于枝条上,在这春末夏初的晨风中摇曳着,散发出阵阵幽香。房间里的花香就是从这儿传过来的。

    那两株梧桐树的树冠,就象撑开的两把大伞,在大地上投下了一圈阴影,刚好可以坐在下面乘凉。为了方便,桑丽华搬来了一条长长的凉竹床,放到了梧桐树下,这样既可以在上面坐着、也可以躺下来欣赏这梧桐花开的美景了。

    今日事情不多,常惠到了作坊打了个转,就早早地下了班,回来陪自己的新娘。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桑丽华正背对着自己在梧桐树下看风景,顿时便起了作弄她一番的心思。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桑丽华的身后,从背后猛然就把桑丽华的双眼捂住了,象个顽皮的孩子一样,悄悄地附在她耳边说:“猜猜我是谁”

    桑丽华先是一惊,既而便很快明白了是常惠,笑嘻嘻地道:“除了我的‘短’哥哥,还能是谁呢”因为常惠姓常,桑丽华一结婚就给他取了个绰号“短哥哥”,饶是常惠拿她一点辙也没有。

    “真没劲,这你也能猜得出来!”常惠松开了他的手,“太阳都要晒屁股了,你出来等着让太阳晒吗”

    桑丽华道:“切,好好的风景让你这么一形容,全没有了。我是看院子里的梧桐花开了,这才出来看看的。再不看就又得等明年的了。”

    “哦梧桐花开了啊。”常惠这才看到满地的梧桐花,抬头一望树上,一簇簇喇叭状的紫色花朵在枝头骄傲的尽情绽放。微风拂过,空气中都是淡淡的花香。几枚轻盈的花瓣便散落在地,无声的翻飞。

    他便捡了一朵刚刚落下的,还是很干净、完整的梧桐花朵来,挨着桑丽华坐下了。然后把花萼揪掉,留下花蕊和与花蕊相连



第一二七章 变故(一)
    常惠连忙放了桑丽华,对柏礼锋道:“好,我这就去。”

    常惠一边走,一边问柏礼锋,“东家找我有什么事吗”

    柏礼锋道:“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昨天少东家忽然问我怎么一下子增加了这么多的库存,我跟他说了,那些都是从桑记买过来的。后来,少东家也就没有多问什么走了。今日周老爷又过来找我,问起了此事,还问你去哪儿了。我跟他说,你刚好有事回家了,他就让我来找你一起去他家。”

    常惠一听,顿时心中已明白了,一定是为自己买了桑记的丝绸一事。不过,在此事上,他觉得问心无愧,也就坦然了。

    两个人进到了周府的会客厅,常惠打量了一眼,周松父子都在,张夫人也来了,更奇怪的是徐县令居然也在。可以说是整个周记作坊的董事会的人全都到齐了,看来今日一定是为了此事召开第一届董事会会议的了。

    常惠赶紧一一打了招呼,到了周和跟前的时候,看到了周和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常惠心中暗自提醒自己,他们如此大动作,看来必是针对自己而来的。不就是用了周记的大额款项没有经过他们批准同意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真要是撕破脸了,顶多就是这个作坊掌柜不干了呗!

    周松还是跟往常一脸的笑容,甚至跟常惠开起了玩笑,“常大掌柜,这新婚的滋味如何”

    常惠憨厚地笑了笑,应道:“还好。东家找我有何事要吩咐”

    周松道:“本来也不想打扰你的新婚之喜的,只是听我家和儿说道,作坊里一下子增加了好多的绸缎,还不是我们作坊里生产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常惠心中早有对应之策略,不慌不忙地答道:“确有这么一回事。这些丝绸都是我从桑记买过来的,一共是五百万钱。”

    徐县令一听,打断了常惠的话道:“这桑记是我们的老对手的了,我们怎么还能从他那儿进货的呢”

    常惠道:“这桑家遇到了一点麻烦,急需要现钱。我就狠狠地宰了他一笔,让他每一匹布都亏损了二百多钱卖给我们的。具体的价格与数量在契约中都有详细的记载。那份契约就在我作坊的案几下收着,柏主管也是见过的。”

    柏礼锋连忙道:“确实是有契约的,我见过。”

    周松道:“好,那你把契约拿过来给我们看一看吧。”

    常惠对柏礼锋道:“那契约还在原地方,麻烦你跑一趟拿过来吧。顺便把我们作坊的账本也拿过来。”常惠知道,他们一定还会不放心,要追查价格的,干脆先作些准备,消除他们的疑惑。

    柏礼锋便应了下去了。

    周松解释道:“常大掌柜,并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是这么大的事情,你好歹也应该跟我们通一个气的。你说,是吗”

    常惠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桑家开出了让桑丽华嫁给自己这一无法拒绝的条件,而且自己也一口就答应了,自己去找他们商量,就他们的肚量,还能痛痛快快地应下来吗非要使劲的往里宰的。

    于是,他故意装糊涂道:“我以为我是这作坊的掌柜的,这一点主还是做得了的。所以,我也就没有和东家说了。况且这一笔生意对我们作坊来说,也是一笔合算的买卖。如今外地到我们这儿来拿货的客人越来越多,作坊里的工人们都有些忙不过来了。这一批货,用不了几个月就会卖出去了的。”

    张夫人道:“常大掌柜,这事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们也就是



第一二八章 变故(二)
    谁知道周和竟然站出来反对道:“这事我们虽然是赚钱的,但我们还应该赚更多的钱的。据我所知,桑家此前,已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用于购买绸缎并下了定金。这一次,他们急着要钱,就只有把布匹变现。而太原郡里能够吃得下这一大笔货的主,就是我们周家。我为刀俎,桑家为鱼肉,想怎么宰就怎么宰的。常掌柜却不跟我们通个气,一个人就把这么大的事情给定了。我不相信他个人没有从中谋取私利,要不然,怎么桑家的小姐早不嫁晚不嫁,就恰好在这一契约之后就嫁给他了呢”

    常惠没有想到,就是徐县令他们都没有反对了,这周和却第一个跳出来要跟自己过意不去。更加要命的是,他居然给猜对了实情。

    他没有立即回答,想看看周松、张夫人的态度。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都没有替自己发声,也许是自己当初要的这一成干股惹得他们不痛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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