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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乱世之桀骜少年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金懒懒
    李青云就势起身,连连磕头,嘴里求饶不断,可心里却有了些许计较,突然双手一动,一阵尘土喷将出去。

    阴一手那里料的这必死的小奴还敢反抗




第十二章归魂相逢尽梦中
    自李青云受伤起始,观音婢守护其左右,日夜不合眼,吃不好,睡不好,几日下来,红润的脸庞愈发白皙消瘦,清澈的双眸透着微红,憔悴的令人心疼,双目似铅重,恍惚间,趴伏在床边睡熟。

    难熬的几日对于李青云来说,却似做了一个遥远的梦境,梦中,他记得起与父生活那段日子,模模糊糊的母亲,以及触不可及的观音婢,似真似假,难以捉摸。

    不知过了多久,李青云苏醒过来,欲要起身,却发觉胸口处传来阵阵刺痛,喉咙也似被滚油浇过,刺痛难耐,呓语道:“水……水,我要喝水!”

    李青云眼眸微睁,打量四周,顿觉惊异,红纱挂幕,雕栏玉床,鼻息轻嗅,一股若有若无的暗香涌来,心里暗道:“这是何地莫不是阴曹地府中。”

    强半撑身子,却发觉身旁似有一人,认真分辨,这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佳人,又仔细一想,顿感难过,莫不是她也入了地府中,想想也可惜,二八年华,含苞待放竟也惨遭毒手,可惜啊!

    李青云不敢再动,生怕打搅了她的美梦,屋内伴随着轻轻的呼吸声,李青云躺在床上,突觉死了也挺好,至少像如今这般幸福的时刻,在人世间根本想也不敢想,若是能这样一直下去就好了。

    低头望去,心想:她睡得真香,她的睫毛完全盖下来了,遮住了眼眸,那睫毛上挂着一串晶莹的泪珠,精致中带着一丝丝的忧伤。

    突然,观音婢腾的坐了起来,吓了李青云一跳,两人目光所触,观音婢小脸刹那间布满了红晕,开口道:“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李青云听闻,有些好笑,笑道:“当然醒了,早就醒了,不醒,还一直睡下去那。”

    观音婢又气又喜,气的是这家伙受伤了,嘴还是爱胡说八道,喜的是他还知道胡说八道就一定是没事了,忍不住攥拳轻轻拍了李青云一下。

    “哎呀!”李青云下意识躲避,不经意拉扯了一下伤口,痛的叫了起来。

    观音婢的心被拎得悬到半空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踌躇半天,这才关切道:“没事吧,我打痛你了。”

    李青云哈哈一笑,不在意的说:“没事,一点小伤罢了,耐不得我。”

    说着,晃动手臂,一不小心又扯了伤口,龇牙咧嘴的直抽冷死,惹得观音婢捂嘴偷笑。

    “咕噜噜!”

    李青云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想想也是,李青云昏迷数日,几乎米粒未进,全凭一股精气吊着,苏醒过来,身体自然开始饥饿起来。

    观音婢笑罢,起身道:“我去给你找点吃的,你好好躺着,别乱动,再动了伤口就坏了。”

    观音婢见李青云苏醒,心里石头落地,精神也好多了,一改往日的愁云,欢天喜地的跑去了厨房。

    观音婢前脚踏出房门,后脚就有几个身强体壮的侍卫偷偷闯进了房门,将一人拖出。

    观音婢自幼养尊处优,何时进过厨房这等地方,一进厨房,那些厨师,厨娘纷纷惊的不轻,心想:这天是变了吗大小姐怎么进厨房了。

    观音婢也不言语,径直走向灶台,手忙脚乱的开始煮粥,几个厨娘想上前帮忙,全都被一股脑的轰了出来。

    观音婢低头煮粥,突闻厨门‘嘎吱’一声开了,头也没抬,直接呼道:“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我自己能行。”

    那人专身关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注视着观音婢。

    观音婢不悦,猛地抬头,心头一震,脱口而出:“哥。”

    来人竟是长孙无忌,长孙无忌看着自己妹妹被烟灰熏的不成样子,心里暗暗心疼,叹息道:“你这是何必呢,如此作践自己,值得吗!”

    “值得!”观音婢低头摆弄木柴,头也没抬。

    长孙无忌又爱又气,长袖一挥,面露怒色,呵斥道:“你可是我长孙家的嫡女,唐王二公子的未婚妻,你如此这般作践自己,还有没有把家族放在眼里,难道非要我长孙家血流漂橹才够。”

    观音婢手下的活计顿时停了下来,眼泪不争气地在眼角边偷偷地想跑出来了,眼泪顺着精致的小脸,将灰尘冲的一道道,可怜巴巴的抬头道:“哥,是不是我从一出生,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了,连我的后半生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在你眼里,我只是家族的棋子,为我长孙家争取利益的工具。”

    长孙无忌一时愕然,他不知该作何解释,他又何尝不是家族的棋子,世家弟子看起来光鲜亮丽,殊不知,其所受之苦楚。

    长孙无忌心一横,挥袖一把将观音婢费心熬的粥打落在地,斥责道:“够了,我已禀报唐王,择日将你嫁入王府,劝你提早准备。”

    观音婢梨花带雨,倔强的瞪着自己的哥哥,反驳道:“哥,你是打算将我得尸体嫁到王府吗。”

    一听这话,长孙无忌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牙道:“你……”接着一挥袖,转身欲走,刚要开门,突然扭头怒道:“你若想要那小子活着,就老老实实嫁到王府。”

    观音婢原地站立,突然一阵眩晕,踉跄几步,躺在了地上。

    贴身侍女彩云见观音婢久未出来,心里暗暗焦急,偷偷从窗掩处探望,心地大慌,忙呼道:“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长孙家偏方一院落,位于府邸隐蔽处,平日里几乎无人光临,今日却是人声鼎沸,十余个护卫围在门口,里面时不时传来阵阵鞭挞声,谩骂声,引得侍卫都纷纷侧目。

    屋内陈设破



第十三章直言諫臣续命后金
    一匹白马,一身红装,唐王世子李二郎满脸笑意,意气风发,一想到即将迎娶的美娇娘,就忍不住马蹄疾速,真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迎亲队伍布满了整个长安大街,长安百姓有幸目睹了这一场豪华的景象,浩大的场面举世罕见,各州王的贺礼队伍将盛唐河堵的水泄不通。

    李青云听着外面的响声,心如刀割,只是苦笑连连,悲愤与仇恨布满了胸腔,浑身青筋暴起,一股寒意煞那间冰封了整个屋子。

    屋内的侍卫纷纷侧目,外面炎阳透过,却深感寒气森森。

    不久,屋外‘喜音’渐离渐远,李青云胸腔内的怒气却越烧越烈。

    “砰!”

    门被撞的大开,长孙无忌背靠斜照的光线,踏步进来,挥手让侍卫离开,径直至李青云面前,长叹一声,自顾道:“事已至此,我劝你好自为之,你大可放心,我会赐你一官半职,颐养天年,算是一种补偿。”

    李青云慢慢抬起头来,鲜血淋漓的脸上,表情嗜血,狂暴,凶残……

    长孙无忌与之目光相碰时,忍不住浑身一震,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丝寒意,暗道:“这是……这是什么声音!”

    长孙无忌逃命般的跑了出去,跑到院子外,顾不得形象,大口喘着粗气,周围侍卫纷纷上前询问,只见长孙无忌摇了摇头,心里却一直回忆着那种眼神。

    一侍卫头目上前询问道:“家主大人,是否……”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长孙无忌摇头道:“给他治治伤,明天会有人来接他。”

    就在这时,长孙敬德走来,抬手摸了摸额头,命令道:“你去,把人处理干净点。”

    长孙无忌闻言,直身拦道:“慢着!此人不能动。”

    “为何!你不知道斩草不除根,如若虎入深山。”

    长孙敬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长孙无忌昏头了,急忙提醒道。

    长孙无忌握拳咳嗽了几声,眼眸扫视了众人一眼,沉声道:“今日乃大小姐大喜之日,如何能杀生见血,此事怕是不吉利。”

    说完,对长孙敬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讲话,接着转身向书房走去,长孙敬德饶是心有不甘,紧跟其后。

    一路上,这叔侄二人沉默无语,长孙敬德憋的脸色发青,眉头紧缩,怒气冲天。

    刚一进书房,长孙敬德憋的难受,当头开口道:“那奴才浑身带着萧杀威瑟,暴戾之气,若是放过他,怕不是养虎为患。”

    长孙无忌不语,径直坐在上位,漆黑明亮的眼眸一眯,右手轻敲桌面道:“我答应观音婢留他一命!”

    长孙敬德脸色阴郁,眉心隆起,心如滔浪中的小船起伏不定,张口欲言,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可我也没说就放过他!”

    此言一出,长孙敬德一脸茫然失措,不明所以。

    “当如何!”

    长孙无忌听闻,扭转身子向长孙敬德瞥了一眼,踌躇满志的微笑浮上眉梢:“借刀杀人。”又见长孙敬德一脸茫然,继续讲道:“别忘了,鞑子的一个公子死在我大唐,我若将这小子调到北辽边关,当如何。”

    长孙敬德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再放出风去,是这小子干的。”

    “嘿嘿!”

    两人相视一笑,进而昂头大笑起来。

    天边铺满了少许的云海,映衬着神秘的眩丽,西下那血红色的晚霞,散发着耐人寻味的凄美。

    盛唐河桥头,一黑衣少年驻马伫立在夕阳下,宛若深潭的黑眸里映衬着长安城的轮廓,眼神里的杀意,仇恨如同潮水在胸中汹涌起伏。

    “血海茫茫翻天边,一身仇恨空余生,待到兵临长安城,敢叫皇天折须眉。”

    “驾!”

    言罢,少年一拉缰绳,向北驶去。

    瘦长的身影,在夕阳的映衬下,渐行渐远。

    北辽乃九州大陆最北端,此地被原始野林笼罩着,暗无天日,人烟稀少,瘴疫猖獗,野兽横行,在这片土地上,一蛮荒民族世居此地,残酷的生存环境养成了这个民族凶悍,血腥的习惯,这个民族就是女真族。

    九州凋乱,战事频繁,九鼎不存其一,女真一族趁机崛起,以铁马弯刀统一北辽,建都称王,号后金,与九州各州共侍中州。

    后金都城赫图阿拉城皇宫之中,汗王老亦可赤端坐上位,殿内文武大臣分列两侧。

    老亦可赤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随手打开一奏章,打量片刻,开口道:“诸位今日可有要事。”

    堂下右边一身披红色棉甲的少年应声而出,但见此人约十二三岁,剑眉星目,眼眸甚是清明,名曰代善,后金大贝勒,老亦可赤第二子,只见他屈膝施礼道:“启禀父汗,我大金如今已有精铁棉甲万套,北辽骏马二十万匹,兵器强弓不计其数……”

    听着代善侃侃而谈,老亦可赤眉头一皱,抬手一止:“好了代善,最近大唐有何动向。”

    闻言,代善的脸由青渐红,喉头的大节一上一下滑着,额上一根青筋剧烈地跳动着:“阿布海数日前入唐,近来未曾有消息传来。”

    老亦可赤点头答道:“派人传话,此事事关重大,与唐是战是和全凭……”

    话未说完,一侍卫奔命跑进,跪地道:“启禀大汗,十一贝子的贴身侍卫库沃录有要事禀报,另外……”

    那侍卫面色苍白,言语吞吐,老亦可赤剑眉一皱,怒道:“狗奴才,我大金国的英雄何时如此作态,有何话快讲。”

    “



第十四章偶遇老神仙得以传艺
    这一番话,顿时让老亦可赤的怒气全消,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凉气,连丧子之痛比之都差之远矣。

    老亦可赤眼睛睁得似那核桃,颤悠着举起双手,走至殿内,在众臣惊诧的目光里,一把抱住了费英东。

    费英东不知所措,立在原地,轻声道:“大汗,我……”

    谁料,老亦可赤猛地望向费英东,面露怒色,呼道:“叫我什么!还叫我大哥。”

    费英东心里突觉一阵热浪涌入,似那烈酒烧心,滚烫血涌上了脑袋,嘴唇抖动了半天,冒出一句:“汗王大哥。”

    老亦可赤湿漉漉的眼眸,苦涩的昂头大笑了起来,额亦都,扈尔汉,安费扬古几人纷纷涌上前来,五人相识大笑起来,仿佛一切回到了那个时空。

    朝会结束,众臣纷纷离去,老亦可赤邀费英东去后宫一叙,费英东心知何事,自然也心有打算,两人一前一后,无人开口。

    内宫花园四周围着木制围栏,虽是盛夏,可北辽气候怪异,四周绿植凋落一片,萧瑟景象越发难耐,落叶无风,沙沙飞坠。

    走在后宫的小路,老亦可赤面无表情,忽的一个黑影落下,费英东快步上前,挡在老亦可赤面前,却见竟是一只落单乌鸦,急忙转身施礼道:“汗王无恙。”

    老亦可赤摆手不语,眼眸盯紧了那只乌鸦,费英东也起身望去,落单乌鸦飞的愈发高枞,却又猛然大叫一声,俯冲下来,随即又凌空腾起。

    “神鸦落地,恐有不详之兆。”

    老亦可赤神情恍惚,嘴里絮叨着。

    费英东不知所措,心如火焚五脏,油煎六腑,汗珠子如雨点一般直往下掉,急忙开口道:“汗王吉人天相,万中无一,神鸦必是来报喜的。”

    老亦可赤凄凄一笑,不置可否,继而开口道:“难道老十一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贝子被暗杀之事,怕不是大唐官方所为,而是意外之事。”

    老亦可赤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紧紧绷着脸,沉思道:“何解!”

    费英东沉思片刻,分析道:“大唐虽是强盛,可乃篡位所得,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大唐内部派系林立,尔虞我诈,争权夺利,早已不是新鲜事,更何况,大唐乃六战之地,北邻我大金,北元,南临山南三国,南明,大魏,大赵,西靠霸秦,眼下大唐虽是兵强马壮,却也不敢随便与哪国交锋,尤其是我大金。”

    老亦可赤听得若有所思,频频点头,听到最后,似有不解,连忙道:“我大金久居九州苦寒之地,积贫已久,为何我大金却是大唐最不敢惹的。”

    费英东早就心有打算,单刀直入,直奔主题,脱口而出:“我大金优势就是积贫久已。”

    一语惊醒梦中人,老亦可赤闻言甚是欣慰,面露喜色,叹道:“说的好,我大金积贫久已,大唐与我大金交锋,徒耗实力,只得引周围各王窥视其业罢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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