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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乱世之桀骜少年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金懒懒

    李青云尾随而至,眼见这鞑子伤势愈发严重,想要动手之际,突然身后传来风响。

    李青云扭头望去,但见一人悬于空中,双脚离地百余丈,好似凌空飞渡,又好似仙人降世。

    李青云何时见过如此情景,眼神呆住,畏惧之意自脚底油然而生,一直窜于天灵盖,整个灵魂都颤栗起来。

    那人一袭素衣,轻踏一步,余约数十步,眨眼间,已到达那鞑子身后,只见其右手轻抬,数道寒光凭空射出,如龙似蛇,直接将那鞑子笼罩其中。

    那鞑子好似一下子定住了,随着寒光消散,那鞑子的身体也慢慢四散而分,血肉纷纷落地,只剩一囫囵脑袋立于一摊血肉上。

    李青云此刻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浑身颤栗,冷汗呼呼从身体各部向外渗透……

    更有诡异之处再次发生,那人凌空一握,那鞑子脑袋便落入其手中,扭头转向李青云所藏之地,接着转身几步,便消失的无踪无影。

    待到那人离开半晌,李青云这才松了一口气,从荆棘下钻了出来,擦了擦冷汗,走进那鞑子尸首处,望着血肉模糊的一摊,忍不住呕吐了起来,暗叹道:“这怕是超一流的高手吧!当真是恐怖若斯。”

    李青云见天色渐渐放亮,担心被人发现,再吃上官司,索性快步离开了。

    唐王府内,今夜灯火通明,注定是无人入眠。

    唐王府东边为东院,乃是大唐嫡长子李建成之院落,向来以假山怪石,奇异花草闻名九州,南边紧挨着的是三公子李元吉之院,元吉公子素来好金银,整个院落房屋皆是以帛金点缀,雍容华贵,可见一斑。

    相比东院的秀丽华贵,西边的西园就略显寒酸,整个西园光一处象马园占了大半,又有一处露天演武场,房屋也是与其他宫殿房屋无异,可今夜三处院落皆是灯火通明,长夜无眠。

    西园中心处,与演武场相距不远的一处小院落内,虽是灯火明亮却有些怪异,整个屋子人影重重却寂静无声。

    院落入门处两侧皆是两排兵器,力石拳袋一用俱全,走进屋内,摆设也是简朴无华,上座有一少年便是唐王二公子李二凤,今夜仍是一身寻常武士服,身型微低,一双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不知思索些什么,举手投足间却透漏着无双的霸气,令人不敢直视,整个屋子似乎都因其变得尊贵无比。

    座下一人居于右侧,虽是面色如常,可眼神里充满了焦急之色,时不时望向少年,嘴唇微动,欲言又止,此人便是观音婢兄长长孙无忌。

    不知何时,屋外鸡鸣声响起,长孙无忌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向前,悲切道:“二公子,有消息了吗”

    李二凤随手打开




第七章窃听秘闻陷死局
    长孙无忌一进府邸,便见长孙顺德一脸愁容的奔向自己而来,还没等长孙无忌开口,就被长孙顺德一把拉到书房,将今夜所发生之事娓娓道来。

    “哎!”

    一声长叹从窗苑传了出来。

    昏烛下,此刻的长孙无忌各种矛盾的心情涌上心头,痛苦地绞缢着他,苍白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波澜,可肩膀却在烛影下不自觉的抖动。

    “你可知我在回府的路上撞见了谁!”良久,长孙无忌开口道。

    一旁的长孙顺德好奇道:“谁”

    “不良帅!”

    长孙顺德感受到一股杀意袭来,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丝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长孙无忌将不良帅所说的完完全全的重复了一遍,长孙顺德脑海里将今夜之事一联系,顿时一阵骇然,颤抖地叫道:“莫不是观音婢是被不良帅所救,而不良帅该是看到了观音婢有些不雅之事,这才来提醒。”

    长孙无忌似乎也是如此所想,点头道:“提醒……哼!怕是威胁吧,不过,我奇怪的是观音婢一向洁身自爱,怎会有不雅之事,更何况……”

    长孙顺德黯然垂下眼帘:“观音婢被下人发现时,衣衫确有些许不整。”

    长孙无忌一听这话,脑袋像霜打的茄子叶一样直往下耷拉,脸上罩了一层阴云,心里的这份怒火越烧越烈!

    “查!给我查出来到底是谁。”

    长孙顺德点了点头,忙开口道:“那观音婢呢,要不要看管起来,禁足府邸”

    长孙无忌眉头一皱,思绪繁复:“不,”

    书房里的长孙无忌拧着眉,寒着脸,神色异常凝重,沉坐了一夜。

    再看李青云被那神乎其技的黑衣人吓了个半死,逃命似的回到唐府,又累又饿,胡乱吃了几口,倒头就呼呼大睡。

    不知过了多久,刺耳的谩骂声就逼进了耳朵,骂声一止,鞭子就落了下来。

    李青云被鞭子直接抽醒,一睁眼,象马园三总管那张鞋拔子脸就映入眼中。

    “狗奴才,还在这里睡懒觉,看老子不抽死你!”

    细长的麻丝长鞭浸透了油,挥舞在一个武者的手里,其力度不言而喻,刺骨的疼楚让李青云龇牙咧嘴,可李青云虽是求饶,眼中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很快就消失不见。

    “辱我者,必杀之。”

    李青云喂养的踏雪乌蹄独处单独马窖,这并非只是因为踏雪乌蹄是郡主的心爱之物,更重要的是这踏雪乌蹄乃是西域宝马,心气极高,它若吃食,其余战马皆是站立一旁,不敢上前,时日一久,其余战马必然消瘦损膘。

    李青云刚行至马窖前,就听见那匹踏雪乌蹄就嘶鸣起来,李青云不敢耽搁,忙跑上前去,查看究竟。

    只见马窖内,踏雪乌蹄腰腹,屁股皆是鲜血淋漓,李青云不敢迟疑,上前查看。

    入眼处,踏雪乌蹄脚下泥泞的地面上,一人形模样陷在其中,血肉模糊,只觉得是个人形罢了。

    李青云脸色阴郁,眉心微动,心似波涛中的小船起伏不定,暗想:“这怕是有人想要陷害自己,没承想,这踏雪乌蹄岂是凡马,随意靠近的,可又是何人非要致自己于死地”

    “难道是三总管”李青云苦笑连连,这根本不可能,三总管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随便给自己安个罪名,将自己处死,也决计不会有人质疑。

    “会是谁呢”

    沉思良久,李青云也未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去想了,见四处无人,便想要将尸体处理干净,免得给自己惹下麻烦。

    就在此时,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青云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转身躲到了马窖后。

    李青云忐忑不安,不知眼下该如何解决,悉索声很快变成了脚步声,情景愈发凶险,李青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脚步声临到马窖外便一下子停止了,李青云意料中的惊呼没有出现,反而更是寂静的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是,奴才失误了,这畜牲太凶了,请大人恕罪。”

    这声音好熟悉,李青云心头冒出这么一句,好奇心驱使他忍不住从马窖的缝隙里探望起来,可惜两人皆是背对着他,他根本看不清是谁。

    两人又开始低声交谈起来,李青云断断续续的听了几句,无非是责骂之类的话,就在李青云都打算悄悄离开时,突然那人谈道:“坏了三公子的事,后果你知道的。”

    说着,那人一转身,正对着李青云,另一人跟在身后,两人与李青云仅仅是三步之距,这下,李青云终于看清了,其中一人竟是象马园的二总管,另一人李青云从未见过,肥头大耳的,小眼睛黑溜溜的,总是转来转去,象打着什么鬼点子似的。

    “是是是,奴才明白,这一次决计不会有人失误,奴才安排喂养这畜牲的来,肯定不会出问题。”

    二总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向都是顺风转舵。

    那人点头道:“千万别出乱子,事成之后,别忘了……”那人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李青云吓得整个人身子僵住,冷汗直冒,暗想:“自己不就是喂养踏雪乌蹄的人嘛,这群畜牲真没有人性,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该去揭发他们,自己位卑人轻,又有谁会相信自己呢,对了。”

    李青云突然想起来,自己可



第八章花亭凉香满长安城
    李青云双目紧闭,等待死亡的到来,却突闻一道寒风从身后袭来,紧接着震耳欲聋的兵器撞击声从耳边乍起。

    入目所至,一袭红色武服映入眼帘,本以为必死无疑,却幸得一命,李青云恍如梦境,红衣鲜艳夺目,飘扬若仙。

    李青云见状,连滚带爬的想要逃命。

    “站住!让你走了吗”

    一声呵斥,李青云驻足不动,回头望去,红衣女面带遮纱,那一双那双璀璨动人的眼眸却杀气毕现,手里长剑高举,暗想:“不会是逃出狼窟又入虎穴吧!”

    那红衣女见李青云不敢再动,也不搭理他,转身望着那几人。

    那素衣补服身形一稳,双眉一皱,面露难色,似乎极其忌惮红衣女,如刀削的薄唇微动:“花亭凉,本将乃奉三公子之命,抓捕家贼,还望行个方便。”

    李青云倒吸一口凉气,原来眼前这红衣女就是长安城巡夜令花亭凉,巡夜红衣卫首领花亭凉,巡夜红衣卫乃唐王亲军,花亭凉手持唐王金牌,当唐王亲临,诸王公贵胄皆让其几分薄面!

    花亭凉手挽薄翼轻剑,语气不屑道:“长安街禁止行凶,管你是谁,胆敢当街行凶,已是触犯大唐刑法,按律当斩!”

    语气不卑不亢,却字字杀意乍现!

    “你!”

    那人闻言大怒,眼看无法和解,只能动粗了,只要自己挡住花亭凉,手下武士便可轻而易举的斩杀那小贼,想到这里,扭头使了个眼色,正欲动手,忽闻声声马蹄声,循声望去,顿时大觉不好。

    远处,一队身披红衣,红旗的轻骑,缓缓驶来。

    花亭凉早就觉察那人的小动作,如今援军已至,谅他也不敢放肆。

    花亭凉向前一步,薄翼轻剑剑气弥漫,鸣响不止,伴着剑鸣道:“再说一句,大唐律法禁止在长安街道行凶,违令者斩,王公贵胄,一视同仁!”

    那人虽是不甘,可也无可奈何,惺惺一笑,施展轻功,迅速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临走前留言道:“山不转水转,花亭凉我记住你了,日后我自会讨教一二,后会有期!”

    花亭凉丝毫不惧,冷哼一声,如刀锋般锐利的目光望着身后的李青云。

    李青云见状不好,刚想开口争辩,便只听见花亭凉一句‘拿下’,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身后的红衣卫按在了地上。

    花亭凉虽是遮面,可一双眸子里却是冷若寒霜,瞧着眼前的李青云,心里疑惑万分,暗道:“这小厮一身王府装扮无疑,可凛冽桀骜的眼神,骨子里逞现出英豪之气,绝非偷盗之人,莫不是真是冤枉,又暗想三公子的一贯为人,心里暗定。”

    想到这里,花亭凉合剑归鞘,语气冷峻道:“本将救你一次,救不了你一世,你好自为之,若敢私自偷盗,就算是追之九州天涯,本将也会将你绳之以法,赶紧离开吧。”

    听闻这话,李青云感激的眼泪沿着瘦削的脸颊流下来,在他的谦虚而忧郁的脸上掠过了喜悦的微光。

    “大恩不言谢,大人,我李青云欠你一条命,将来必还你一命。”

    说完,李青云头也不回,起身就走。

    望着李青云的背影,一向冷峻的花亭凉忍不住噗嗤一声,摇头苦笑,心里暗想:“这家伙有点意思。”

    一红衣卫上前走近,觉得自家将军的决定太过武断,忍不住提醒道:“大人,此人一身王府装扮,莫不是真的是小贼,要不要派人追查一下。”

    花亭凉摆手道:“不必了,我心里自有定数,另外此事到此为止,若是三公子派人询问就让他亲自来找我。”

    直到李青云的背影渐渐消失,花亭凉才落下眼眸,忍不住再次摇头苦笑。

    李青云逃过一劫,边走边想,后怕连连,心想:这长安城怕是呆不住了,本来只是得罪了三个总管,这又加上一个唐王三公子,自己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繁华无比。

    李青云小心的穿过人群,时不时的打量着四周,生怕身后有人跟随,一路上担惊受怕却也有惊无险的从长安城的金光门离开了长安城。

    直到远处的长安城越发模糊,李青云才松了一口气,近处便是密林幽谷,越过一个山坡,举目四望,见不尽的苍翠环绕,起伏的山峦上覆着深深浅浅的绿,林中流着潺潺清泉,水流过处,淙淙作响,好不惬意。

    李青云胸口一动,浊气渐消,暗想:“今日虽是死里逃生,仅凭运气罢了,明日怕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只有不断提高自己的武艺,才能在这乱世苟活下去。”

    想到这里,李青云舒展腰身,将偷学招式一一练习起来,这些招式虽然不过是武道入门,可一招一式却是基础之道,对将来踏入武道来说,裨益极大。

    练习几遍,李青云不觉浑身大汗淋漓,褪去上衣,一身强有力的肌肉显露出来,筋骨饱满,举手投足间,浑然有势。

    “桀桀,老子真是小看你了,竟敢偷学武功。”

    李青云沉浸练习,竟不觉身后已有人,闻言大惊,扭头望去,来人不是别人,竟是象马园的二总管,此刻他的身后还多了两人。

    那两人一高一矮,



第九章满口胡言计脱身
    对于李青云的这几番话,身后的二总管是决计不信的,沉思良久,这才开口道:“阴阳判官,这小子鬼心眼子极多,切勿听信其花言巧语,若他真是唐王亲军,就让他拿出证据来。”

    阳不二晃动着胖得滚圆滚圆的身子,狐狸脸上,那尖而窄的鼻子抽动个不停,点头道:“二总管所言极是,空口无凭,做不得数。”

    转而将手里的判官笔对准了李青云,慎言道:“小子,拿出点证据来吧,证明你自己的清白,若是真是满口胡言,我第一时间结果了你。”

    这下把李青云难住了,自己随口诌了一句,哪里真的是天子亲军,该如何应付过去呢!

    二总管见状,顾不得左臂胳膊的痛楚,叫嚣道:“我就知道这小贼话说八道的,快……快宰了他!”

    阴一手,阳不二也是气的发昏,兄弟二人行走江湖几十载,竟被一初出茅庐的少年差点给骗了,这若是传到江湖上,岂不是被人笑掉了大牙,越想越气,越想越恨,两人都忍不住举起了手里的判官笔,对准了李青云。

    人在万分焦急之时,大脑总是比平日聪明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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