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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乱世之桀骜少年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金懒懒

    “你!”观音婢没想到李青云这样说话,当下被这话怼的说不出话来,白皙的脸庞上尽是桃花羞色,胸口起伏不停,狠狠的跺着地面。

    李青云收拾完毕,扭头冷眼望着观音婢,眉头一皱,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转身向密林深处走去。

    观音婢望着这个没情趣的家伙,气的嘴巴撅的老高,一脸的委屈,大家闺秀养成的姿态,再次让观音婢只是狠狠的跺了几脚。

    望着眼前的背影,观音婢清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两弯似蹙非蹙的笼烟眉抖动着,直到那个背影消失在林中,观音婢才叹了一口气,嘴角上扬,脸上漾着温柔的笑,喃喃自语道:“与众不同的家伙,我记住你了。”

    月明星稀,树影婆娑。

    仓囚盘松上,李青云伏躺于上,眼神凝视着星空,不停的消化着今日偷学的东西,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犬吠声袭来,由远而近。

    李青云身形一顿,躲在一具树干其后,借着稀疏的树干,循声望去。

    一人一犬,一前一后,奔跑在密林里,显然那人第一次进密林,武士服的裙摆,衣袖皆是被伸长的树枝勾破,狼狈不堪。

    那犬吠声便是从这里传来。

    “莫不是观音婢”

    想想也是,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还傻乎乎的出现在这盛唐河密林内,除了观音婢还能有谁。

    李青云担心有事,心里越发不安,凝神注视,右手缓缓拔出匕首,入眼底之中,除了这一人一犬,身后似乎还有微摆的疏影。

    “敌暗我亦暗,敌不明,我不动,敌明,我亦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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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大唐风云,不良出世
    几个鞑子急驶而来,眼前的景象差点让那几个鞑子肝胆俱裂,他们主子爷半跪在地上,确切的说应该是尸体,脖子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猩红的鲜血正喷涌而出,后背上密密麻麻的刀痕皆是鲜血淋漓。

    “惨,怎一个惨字了得!”

    当头的那个鞑子脸色苍白,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丝寒意,嘴唇抖动着:“……主子爷……完了,全完了!”

    眼前的一幕让这几个鞑子自杀的心都有了,这具尸体不是别人,正是后金汗王老乙可赤的十一子阿布海,他们此次前来,只为结交唐王府的权贵,为将来与大唐交战埋下伏笔,谁料今夜堂堂后金贝子竟不明不白的死在此处,不知道回到后金,将会掀起多么可怕的风暴。

    当头的鞑子猛地跪倒在地,他再也压不住那沉痛的心境了,滚烫的热泪,从他的眼睛里涌了出来,其余的鞑子尽皆跪倒在地。

    也难怪这几个鞑子如此悲痛,他们作为阿布海的亲兵,主子有任何闪失,他们一个也脱不了干系,连家人都要收到牵连。

    按《大金律法》得,主子受伤,贴身奴才阵亡则免除责罚,奴才无恙,一律鞭挞十,罚没家产,主子军前阵亡,奴才斩首,家产罚没,家人入旗为奴。

    想到家人入旗为奴,当头的那个鞑子就浑身颤抖,抬手擦干眼泪,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声:“库沃录听令!”

    身后的那个鞑子低头应声而答:“奴才在!”

    “带着主子爷的尸首返回北辽,回去报告汗王,唐人欺我大金汗国,十一贝子被唐人暗杀,我等决死为其复仇。”

    “喳!”

    那鞑子应声喊道。

    领头的鞑子恨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眼前的几个兄弟,恨道:“主子没了,后果如何,你们也知道,不报此仇,我等有何面目返回部落。”

    其余几个鞑子也是相视一阵苦涩,均咬牙道:“誓报此仇!”

    那鞑子也不多言语,俯身一趴,鼻息狠嗅,四下一寻,立马就发现了一些痕迹,咬牙的拔出腰间的牛尾刀吼道:“追上去,杀光他们。”

    可怕!太可怕了!

    这几个鞑子所追的方向与李青云逃跑的方向几无差异,这还是李青云故意隐藏过了痕迹,还是被轻易发现了,只是李青云没想到这些鞑子天生就是丛林里猎手,想要欺骗他们比登天还难。

    李青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救了观音婢,却误打误撞的杀了后金一个贝子,接连带着本来平静似水的大唐边境再一次陷入了战火之中。

    此时的李青云正狼狈不堪的带着观音婢向长安城逃去,本以为逃出密林,此事就此结束了,谁料,身后却有一只尾巴追了过来。

    今夜注定不平静,此刻的唐王府灯火通明,门外甲士鱼列,长刀阔斧,巡逻卫兵如临大敌,连府门都已戒严,岗哨多了一倍有余,今夜注定难长眠。

    唐王府内,大殿之上,唐王端坐上位,一张布着皱纹的中年人成熟的脸上,一丝丝怒气布满于上,整个大堂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堂下两侧皆是大唐重臣,左侧一列,头一人一张俊逸无双的脸上,清澈的眼眸时不时透露着智睿的神色,嘴角微微露着淡淡的笑容,虽是亲切却令人不敢触及,想必这就是唐王大公子李建成,今日他袭一身白色文官常服,手里半握一把折扇,倒是潇洒无双。

    身后一人则是披着红色绸缎短衫,内衬明黄色武士常服,眼睛微眯,抱着胳膊,满脸不羁神情,时不时的左右打望,此人便是唐王三公子李元吉,李元吉与李建成向来是形影不离,在其二人身后,则是一众大唐文官。

    而堂内右侧当头一人,一张光洁白曦的脸庞,透露着棱角分明的冷峻,身披黑色武士常服,虽是平常衣襟,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举手投足间睿智万分,这人便是二公子李二凤。

    李二凤身后均是一律披挂甲胄的武官,个个持剑握刀,好不威风,两位公子风采当下立判,众臣站立堂下,面色各异,均是低头不语,寒蝉若禁。

    唐王眼神中散发着冰冷凌厉的杀意,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虎视众臣,开口言道:“今夜召集诸位,所为何事,诸位可知。”

    此言一出,李二凤扭头撇了一眼左侧的大哥,见大哥李建成双目紧闭,又见身后的三弟李元吉面露疑惑之色,心里暗想:看来大哥也不知道今夜所为何事,思索片刻,微微一低头,沉默不语。

    唐王见诸臣不语,抬手一推,桌子上的书简顿时散落一地,厉声呵道:“你们可知,后金鞑子的细作已潜入我长安了,你们却还不知,若不是百骑司的人发现,本王也埋在鼓里。”

    此言一出,群臣惊之。

    后金位于北辽,与大唐疆域紧挨,地处严寒酷地,从前也隶属中原,只不过中原大乱,无人顾暇,后又有女真一建州部落趁机崛起,仅仅数年便统一北辽,建国号金,如今日渐势大,与中原八州平称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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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血溅望波桥,命悬一线
    诗:唐水三万里,波涛翻入海。

    盛唐河波澜壮阔,水势滔滔,西起千仞秦岭,东至万里东海,横跨唐都长安。

    自前隋便在其上修建望波桥,历时两朝,这才修筑建成了横跨盛唐河远达百里的望波桥,此桥也是九州之最,几乎是整个九州工匠的心血结晶。

    望波桥桥身以藏金石做底,白玉石做面,坚不可摧,屹立于盛唐河之上,可敌百年波涛而不毁。

    望波桥建成之初,唐王挑选水军精锐数千人马,组成水都司,驻守望波桥,昼夜巡逻,严加防守,大唐已然将望波桥当做大唐强盛之象征,各州使者拜见唐王,必然从望波桥渡过盛唐河,进入长安,唐王此举一来让其瞻仰大唐之盛,二来也可以此震慑四方,彰显威势。

    此时,狼狈不堪的李青云望着远处桥头上的斑斑火光,以及耳畔时不时传来的脚步声,心里暗暗心定,知道自己到了望波桥了,扭头回身望去,一佳人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这位略显狼狈的佳人,正是观音婢,其本来洁白似雪的武士上衣,沾满了灰尘,草屑,精致的脸蛋也是灰尘扑面,隐约却也瞧得出白皙的肌肤,脸颊处两道被眼泪冲淡的灰痕却让人忍不住越发怜惜。

    观音婢委屈满满,一双眸子肿得像胡桃一般,发觉李青云在瞧自己,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里再一次的泪光莹莹。

    李青云叹息一声,心里忍不住排腹道:这世家大小姐真是难伺候,心里不满可也无可奈何,李青云还是走过去。

    刚走到观音婢跟前,手都没抬起来,突然,一根破空袭来的急促声音由远而近的直奔自己而来。

    李青云暗叫不好,本能的伸手推开观音婢,自己则是一个鹞子翻身,滚到一侧。

    那根锋利的利箭擦着李青云的头皮落入了身后的一棵老柳树干之上,李青云心里大惊,扭头一看,那根利箭箭头没入树干半寸之多,箭尾处的翎羽仍是嗡嗡响个不停。

    李青云暗道好险,立马拉住再次吓懵了的观音婢,转身躲到了那棵老树后。

    谈话间,从黑漆漆的密林里,几个黑影一前一后,鱼贯而出。

    李青云借着微弱的月光,从树干一侧打量了过去。

    领头之人,脸上黑漆漆的,甚表情没有,可眼睛却杀意波动,只见他右手握着一杆黑漆雕弓,左手搭在腰间的刀柄处,警惕的四处张望。

    李青云清点了一下,仅仅只有七八人,心里顿时大定,此处距离望波桥不过百余步,哪怕是随便喊一嗓子就能惊动望波桥的唐军,这几个鞑子死定了!

    打定主意的李青云对着观音婢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猛地从树干后钻了出来,先是喊了一声,转身朝望波桥跑去,边跑边急呼。

    “鞑子来了!鞑子来了……”

    这声音在夜里格外突兀,似有冲破云霄,穿透九天之力。

    今夜于望波桥值守的恰好是水都司的右将军萧策,乃是当朝尚书令萧禹之子,萧策与其父不同,自幼习武,师承左武卫将军秦叔宝,一杆两刃蛇矛似虎扑龙,在大唐世家弟子里也是翘楚,恰好,此时他正带亲卫巡逻至桥头,听到远处传来呼喊,心生疑惑,急忙驱马寻声向前。

    行至数步,只见远处一唐府小厮惊慌奔命,身后恍惚有几黑影时隐时现。

    萧策虽未经战阵,可也是武道世家,自幼耳濡目染,也绝非普通将士能及。

    萧策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那几黑影举手投足间就绝不是普通盗匪,倒像是行伍之人,心里不自觉的警惕起来。

    只见他随手取出随身的弓箭,当头朝那几人前端数步处攥射一箭,谁料,那几人不但不停,反而速度更甚。

    萧禹刚想再发一箭,突觉耳畔传来四字:鞑子来了!

    一听这话,萧禹大感此事不妙,急忙收弓持枪,策马奔杀而来。

    这几个鞑子见一来将,虽震却也不慌,这几个鞑子可不是普通士卒,而是大名鼎鼎的后金摆牙喇兵,人人皆是久经沙场,以一当十的精锐,领头的鞑子更是正黄旗的摆牙喇甲喇额真果洛科,作为老将的他也发觉了唐军援军,又自知以步面对骑的弱势,不容多想,当下下令众人取弓奔射。

    “嗖嗖嗖!”

    一根根利箭刁钻难躲,直奔萧禹面部袭来。

    萧禹突觉远处一个个黑点直奔自己而来,下意识的左右挪躲,利箭擦过其身,奔于其后,身后的亲兵就倒霉了,猝不及防下接二连三的中箭落马,哀嚎声此起彼伏。

    萧禹心惊,知道眼前的鞑子不好对付,眼下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向前直冲,希望借马势击杀眼前之敌。

    百步距离,转眼即至,萧禹面露狠色,一抖枪花,奋力直刺。

    “砰!”

    一击未中,萧禹心头一颤,自己的全力一击竟被躲过,手掌处传来的酥麻更是让萧禹心生怯意。

    果洛科身为正黄旗甲喇额真,自然是武艺高强,萧禹人借马势,力达千钧之多,竟被果洛科挥刀抵过,殊不知,果洛科也不好过,谅其武艺高强也是被震的虎口俱裂,双手酥麻颤抖。

    萧禹一击不中,再次举枪纵马冲来,身后亲兵也纷纷如此。

    后金以八旗铁骑劲旅闻名,果洛科自知骑兵之威,挽了个刀花,却不敢再硬接萧禹的长矛



第六章天神降临,以万物为蝼蚁
    几个鞑子仗着人多势众一同涌向了萧禹,萧禹虽是大将秦叔宝之徒,可面对这群久习战阵的后金摆牙喇也是徒有奔命,勉强应对,眼看陷入不敌,谁料异变突起,援军来了。

    萧禹见援军已至,嘶吼一声,气势如虹,手下蛇矛不觉速度变快,招式由防专攻,愣是逼的几个鞑子手忙脚乱,如今又见鞑子头目已死,气势更盛,手里更是杀招不停,接连刺中几个鞑子。

    那几个鞑子本就因为唐军援军飞至,士气大落,又见头目已死,战意直落,三三两两的想要往密林逃跑。

    萧禹蛇矛一转,当下将一鞑子刺了个透心凉,转身横扫,击飞一人,其余鞑子大惊,四散而逃。

    萧禹刚想纵身追击,只见一骑飞奔而至,但见此骑一身黑色鎏金甲,头戴黑色虎首盔,手持翔龙刀,背插两道龙虎旗,一面只写一‘唐’字,另一面却是‘百骑司’三字,麾下战马同样裹着黑家,人马合一,恍如‘浮屠在世’!

    萧禹但见‘百骑司’三字,不觉眉毛一皱,浑身一颤,当下举手施礼道:“水都司右将军萧禹见过百骑司,救援之恩,莫不敢忘。”

    一听这话,那飞骑刀刃朝下,一拱手,也不言语,转身驱马向密林追杀而去。

    萧禹见飞骑离去,心头巨石暗暗落下,一阵凉风吹过,萧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片刻之间,萧禹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那几个鞑子慌不择路,逃入密林,一个个被百骑司或斩杀,或生擒,却又一鞑子失踪。

    百骑司的黑骑头目见李青云是唐人打扮,胸前右侧又绣有‘唐’字,便只是呵斥其几句,便带人离开。

    李青云这小厮今夜也是生死线上滚了几个来回,见鞑子死的死,伤的伤,也知自己算是逃了一命。

    转身跑回老柳树下,再寻观音婢时,却发现观音婢已无人影,心里着急万分,担心被鞑子掳走,急忙也转身向密林寻去。

    李青云自幼在盛唐河周围长大,对盛唐河周边更是了如指掌,虽是黑夜倒也不碍事。

    李青云钻进密林,急匆匆往深处赶去,没走几步,耳畔突然传来‘刷刷’的响动,李青云自知前方有人,又不知是敌是友,身形一转,躲于一处密荆棘下。

    不多时,声响处跑出一血人,肩膀处插一根利箭,血流如注,腰腹部也是鲜血淋漓,一撅一拐的行进,嘴里嘀哩咕噜的骂个不停。

    李青云紧握短刃,手臂暗暗用劲,瞧得这人俱是鞑子装扮,想必是刚才落网的鞑子。

    正所谓:趁其病要其命,趁这鞑子受了伤,一刀宰了他,也好报刚刚的追杀之仇,打定主意的李青云决定悄悄跟在其后,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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