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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乱世之桀骜少年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金懒懒

    果不其然,没走几步,杨云钊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师弟,且慢。”

    阴一手一双眸满是愤恨,可也无可奈何,谁让形势人强,虽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卖祖求荣的家伙,却也无计可施。

    阴一手将满腔怒火压下去,忙上前几步,笑道:“只要杀了那小贼,一切全凭杨师弟做主,如何!”

    杨云钊满脸坏笑,称赞道:“阴师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师弟领教了。”

    二人相视大笑,一拍即合,有了杨云钊的协助,阴阳判官两人轻易离开城镇,追杀而去。

    刚行没几步,却发觉前方展现出两条路,一路乃是北辽官路,一条却是小路,阴一手眸子一闪,回头望向杨云钊笑道:“前方两条路,不知我们如何追去。”

    杨云钊闻言,心里暗暗盘算:“这李青云生性奸诈,又知身后有人追杀,自当是选择近路,小路虽难走,却是离锦川营堡最近之路。”

    顿时心里大定,忙道:“师弟愚钝,却是不知,不如我们分两路追杀。”

    说罢,也不待阴阳判官反应,忙领人顺小路追杀而去。

    只留下阴阳判官两人在原地,阳不二满脸怒气,咒骂连连。

    唯独阴一手面色不变,平静道:“勿要恼怒,我们追大路而去罢了。”

    “可……”

    阳不二满脸不甘心,欲言又止。

    阴一手笑道:“我断定那小贼必从大路离开,小路上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之人。”

    阳不二闻言不明所以,左思右想,也没明白。

    阴一手看自己师弟抓耳挠腮的模样,心里暗笑,忙解释道:“那小贼虽说是诡计多端,可向来义气勃然,料的他必定以自己为诱饵,吸引我们,让他的兄弟从小路逃脱。”

    阳不二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佩服不已。

    说罢,二人也不耽搁,纵马狂飙,向前追杀而去。

    李青云沿路急驶,跨马扬鞭,也不惜马力,只顾向前奔驰,谁料,座下黑彪马耐力渐消,速度大减。

    李青云无奈,只得就地歇息战马,解鞍卸甲,让黑彪马喝水进食,回首望去,约莫已跑至十余里外,料的一时半会也追赶不上。

    李青云就地盘腿而坐,打坐入定,不消片刻,突闻远处一连贯的厮杀声,身旁的黑彪马也长嘶连连,欲欲作势,连忙起身查看一二,却见远处,尘土飞扬,料的必是打家劫舍之事。

    李青云担心身后追兵杀至,又加马力渐衰,不愿去管那旁事,奈何心里却见不得持强凌弱之事,沉思片刻,忙将黑彪马拴好,取下马鞍上的长刀,徒步上前跑去。

    走至近处,却见无数强人,围住了一马车,厮杀不停。

    李青云却不敢轻易上前,只因那强人颇有些诡异,人人戴花脸面罩,一袭黑衣,手中武器清一色的五尺唐刀,武艺甚是不凡,腾挪闪退,轻易将那随行护卫砍翻倒地。

    又见那马车乃白质双马驾乘,马车顶插一青旗,上曰:“山海关长吏李靖”字号,此乃官车,强人又怎敢劫持,必是仇家所为。

    李青云沉思片刻,忙扯布蒙面,反手握刀,借地势冲杀过来,当头一声厉喝,挥刀杀至。

    众强人闻声先是一惊,又见只是一少年,哪里放的心上,李青云冲至跟前,这才分出两人来攻。

    李青云势大力沉,反刀劈砍,那两强人纷纷持刃抵挡,却不料,一连被斩翻倒地。

    马车内稳坐一青布素衣文官,此人温文尔雅,眉目清明,便是这山海关长吏李靖,起始刚遇强人,李靖心里自是危机万分,忙取出随身谱卦龟壳来,信手一扔,却见一‘吉’,顿时大喜,心里大定,稳坐不动,忽又闻一声厉喝,这才离开马车,查看一二。

    只见一少年举刀前来,那少年明眸皓齿,英气逼人,头戴黑武冠,身披灰色短衣,内罩武士常服,手中长刀闪过,似那龙蛇乱舞,顿时心生敬意。

    李青云连连砍倒数位强人,顿时惹来其余强人关注,纷纷涌上前来,战不多时,一赤手空拳的强人踏步前来,双拳挥舞,直击李青云面部,李青云躲闪不及,忙举刀抵挡。

    “咔嚓!”

    李青云只觉万钧力袭来,手中长刀碎裂开来,连忙丢刀还击,拳拳相对,以拳




第二十三章闻兄弟有难,青云领兵相救
    李青云走至尸体前,见这二人眼目圆睁,死不瞑目,心中顿时生出怜悯,暗想:“自己与这两人未曾有过深仇大恨,不过是大人物手里棋子间的博弈,可悲啊。”

    想到这里,李青云忙将两人尸首拖至路边,欲要挖坑安葬二人,将阴一手的尸体拖拽至坑内,忽见阴一手胸膛处隐约露出红布边角,忙伸手拽出,竟是一块大红绸布,连忙打开查看,内里包裹一卷羊皮卷轴。

    李青云忙摊开卷轴,其上均是密密麻麻的线条,左看右瞧,不得理解,只好将其收入囊中,待将那阴阳判官尸首掩埋,这才起身赶路。

    再说杨云钊由小路追杀,追之半路,却不曾发现李青云本人,心知必定从大路逃脱,大呼:“上当了!”忙转身从小路往大路追赶,只可惜李青云早就返回了锦川营堡。

    杨云钊心有不甘,忙派手下向戈什都司禀报实情,等候命令到来。

    李青云顺利返回锦川营堡,见文忠满脸着急,似乎等候多时,顿时心里一阵感动,纵马上前。

    文忠远见李青云打马驶来,忙上前相迎。

    “将军一路可是顺当。”

    李青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将暴打女真汉子,又路遇强人劫掠几事娓娓道来,唯独将阴阳判官一事藏于心底,闭口不提,只因这二人身后势力太过恐怖,恐泄露风声,惹祸上身。

    文忠听闻,脸色微动,担心道:“将军侠义之心,义薄云天,可敬可叹,只是将军身系锦川营堡千余将士,万要小心行事。”

    李青云点头称是,又打眼望去,却不见常老八一众兄弟,心底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忙询问道:“常老八可曾返回。”

    文忠摇头道:“常老八与将军一同出城,至今未归。”

    李青云闻言大惊,暗道:“不好,莫不是被鞑子追上,陷入困境之局。”

    想到这里,李青云面露焦急,扭头对文忠呼道:“我恐老八遇到麻烦了,传令下去,留下半数人马,其余人马迅速集合,接应老八兄弟。”

    文忠忙拱手道:“遵命!”

    李青云打量片刻,见一军士手中握一把六尺八棱铁骨朵,心想自己那把长刀已断裂,手里正愁没有合适兵器,连忙跳下马来,随手将那军士手中的铁骨朵接过,挥舞几下,轻重倒也合适,转身笑道:“兄弟,这铁骨朵赠我如何。”

    那老兵面露惊诧,不知所以,连忙拜倒在地。

    李青云见状,一把将其扶起,询问缘由,那老兵颤抖道:“将军乃千金之躯,大可直接索要,何必言赠予。”

    李青云笑道:“你我皆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当以诚相待,岂能以职位高低而论。”

    说罢,对身后众将士呼喊道:“我曾说过,我等皆是兄弟,无贵贱之分,当荣辱与共,至死方休。”

    话音刚落,那些老兵纷纷热泪盈眶,感动不已,举枪高呼:“荣辱与共,至死方休!”

    李青云顿感一股豪气冲天,心潮彭拜,连绵不绝。

    突然,远处一人纵马狂飙而至,忽得跳下马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将军救命。”

    李青云忙上前去,却见那人甚是面熟,左思右想,突然想起,这人是黑旗寨一小头目,那人与鞑子交战,此人便紧随自己身后,上前询问道:“你可是黑旗寨的人马。”

    那人泪流满脸,泣道:“小人确是黑旗寨的人,今日鞑子领兵数千,围攻我黑旗寨,小的路遇常大哥,将此事告知,常大哥派我来向将军祈求援兵,其人已前去救援黑旗寨了。”

    李青云顿时明了,心里暗道:“看来鞑子是为报前仇,特来报复黑旗寨,鞑子兵凶将悍,虽是数千人马,可实在不敢大意,须筹措片刻,方可出兵。”

    那黑旗寨的小头目见李青云沉默不语,以为李青云恐鞑子势大,不敢出兵,忙跪地磕头道:“将军救救我黑旗寨吧!”

    李青云连忙将其扶起,开口道:“兄弟大可放心,我与你家大当家的乃过命之交,岂能袖手旁观,坐看兄弟遇难,你大可先行返回寨子,我随后便出兵。”

    “谢将军!”

    言罢,转身上马,疾驶而去。

    文忠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面色凝重,见李青云欲要出兵,忙上前将其拉至一旁,小声道:“将军可知,鞑子向来凶悍善战,一鞑子兵可抵我边军数名,况且我锦川营堡守军不过八百余众,还要留半数守城,四百老兵如何敌的过数千鞑兵。”

    李青云听完这话,也是连连点头,心里暗暗盘算:“文忠所言极是,鞑兵悍勇,闻名天下,可如今兄弟有难,难不成让自己袖手旁观,这是万万不可。”

    想到这里,李青云眉宇间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气,沉声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哪怕鞑兵三头六臂,我也敢杀他个来回,既然此战艰难,我便用此战为我北辽边军正名。”

    文忠见李青云眼神中散发着冰冷凌厉的杀意,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周身杀气腾腾,语气不容置疑,心里的顾虑消散而去,忙拜道:“将军悍勇,末将佩服,愿随将军杀尽鞑兵,死战不退。”

    李青云深呼一口气,忙踏步向前,走至众将士面前,面色凝重,一双凛洌深沉的眸子扫过众人,气势冷冽,沉声道:“今日一战,一是为救兄弟,二则是为我边军正名,世人皆言,一鞑可抵我边军三人,我却不服,同样是一肩膀上托一脑袋,凭什么我们不



第二十四章青云再破鞑子兵,再救黑旗寨于水火
    纵使商敬石枪如龙,槊似虎,奈何大势已去,徒增无功,就在此时,黑旗寨待破之时,鞑兵突然如潮般退去。

    商敬石不明所以,收枪而立,连忙朝外探望,只见鞑兵虽退却危走,只是在城下列阵不攻,阵中一鞑将踏马驶来,身后紧跟十余名水银巴牙喇兵。

    那鞑将头戴龙纹尖顶角盔,身披暗黄镶红边的铁甲,手持一杆虎牙长枪,大饼脸上煞气密布,双目血丝密布,怒视寨顶,怒吼道:“唐贼首领,快快下来。”

    商敬石见这副情景,顿时明了,暗道:“莫不是这鞑将要与我单挑,也好,临死之前再杀一鞑子。”

    想到这里,商敬石连忙下寨,取马要杀出城外。

    商敬重见哥哥欲要出城愵战,担心不已,忙上前拦住,开口喊道:“哥,你大战已久,力亏气损,此时出战,岂不是正中鞑子圈套。”

    商敬石闻言一笑,一脸决然,手中长槊一挥,喊道:“此战有死无生,况且众多跟随我多年的兄弟,如此都血染当场,我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只求一死。”

    说罢,商敬石一驱身下战马,冲出寨门。

    “来人可报姓名!”

    那鞑将见商敬石一出来,心里一片骇然,只见商敬石身长八尺有余,虎目阔口,头顶黑龙八叶盔,明光黑盔傍身,横槊立于寨前,好不威风。

    商敬石闻言,眉头一皱,张口道:“黑旗寨寨主商敬石,阁下何人”

    鞑将忙道:“大金国镶黄旗固山额真之子帕勒塔里,特来复仇。”

    此话一出,商敬石这才记起,前日自己被困,青云兄弟领兵来助,斩杀一固山额真,莫非就是此人之父,忙笑道:“你爹尚且命丧于此,凭你怕也只是白白送命罢了。”

    帕勒塔里闻言大怒,眼神愈发狠辣,手中虎牙长枪一抖,纵马杀了过来,口里呼道:“唐贼,拿命来。”

    商敬石闻言冷笑连连,纹身不动,见那鞑将举枪刺来,忙转身一躲,那鞑将一刺不中,忙抽枪变棍,照商敬石面部重劈下来。

    只见商敬石举槊一架,只听‘当啷’一声,那鞑将脸色大变,手中虎牙长枪顿觉千钧之重,手掌一阵酥麻,两臂一软,长枪落地。

    鞑将自知不是对手,连忙转身逃脱,商敬石哪里肯放过他,忙追杀上来。

    鞑兵军阵内的十余名水银甲兵见状,各自持枪挥刀,引杀上来。

    商敬石一人独战十余人,面色如常,不过走过十余招,三人被刺下马来,其余数人见状,连忙打马逃命,商敬石抽弓搭箭,连射几箭,箭箭皆中,十余名水银鞑兵不过两人逃回军阵。

    商敬石借势闯入鞑兵军阵,左手持弓,右手握槊,近则以槊挑杀,远则以箭射之,鞑兵千余人的军阵,如入无人之境,军阵被搅的一踏糊涂。

    黑旗寨寨门大开,迎面十二黑旗铁骑率先冲出,这十二铁骑纷纷抽弓放箭,弓弦一响,便见一鞑兵应声倒地。

    商敬重尾随其后,纵马奔出,引数十名好汉冲入鞑兵军阵。

    鞑兵本以为胜券在握,哪里料到这些马贼个个皆是亡命之徒,又身怀绝技,一时间,竟落入下风,军阵岌岌可危。

    这些鞑兵本就生性悍勇,又久经沙场,虽主将败落,士气低落,可见黑旗寨的人马如此嚣张,顿时激得凶性大发,一时间,战事进入了焦灼状态,奈何鞑兵人多势众,一时血起的黑旗寨众好汉又再一次落入下风。

    商敬石如虎入羊群,无一人能与之匹敌,鞑兵见状,避其锋芒,以弓弩射其坐骑。

    坐骑一死,商敬石顿时陷入困境,四周鞑兵趁机围攻上来,乱刀之下,怕是尸骨无存。

    就在此时,突闻三声炮响,一阵喊杀声奔袭而来,当头一少年英雄纵马驶来,手中铁骨朵恰如风轮呼啸,迎来的鞑兵连人带马打成肉泥。

    麾下步骑人马,个个喊杀声震天,士气高涨,迎面而来的鞑兵均被一一击溃,无数鞑兵被乱刀分尸。

    余魂未定的帕勒塔里,见敌人援兵已至,己方人马士气低迷,长叹一声,只好下令鸣金收兵。

    可谁料,此地乃虎狼之穴,怕是来的容易,去就难了。

    李青云虽未学招式身法,可力达千钧,只挥起乱砸一通即可,好在战场之上,任何招式都是无用之功,简单凶狠,一招毙命才是正道。

    当下,李青云砸飞一鞑兵,忙停下身来,眼神微眯,扫视战场之上,却见一鎏金黄甲的鞑兵,在众多鞑兵护卫下,欲要逃脱,忙大喝一声,纵马杀了过去。

    鞑将帕勒塔里只顾闷头逃命,忽觉身后一股杀意直扑自己而来,顿时大惊,忙下令道:“来人,快拦住他。”

    身旁两员水银甲兵各执长枪大刀,分将杀来,李青云面无惧色,独战两将,手中铁骨朵乱舞,与这两将大战不停,眼看那鞑将奔出良久,恐追赶不及,心里大乱,手中骨朵速度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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