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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乱世之桀骜少年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金懒懒

    这两员水银甲兵乃后金镶黄旗精锐老兵,无一不是久战疆场的百人将,整个镶黄旗不过四五十人,他二人更是佼佼者,可面对无招无式的李青云,顿感压力山大。

    就在李青云焦急




第二十五章初显虎威震惊额亦都
    李青云心里踌躇不决,暗想:“自己虽有心自立,可眼下实力微弱,尚不敢轻易表露,只得隐忍不发。”

    想到这里李青云笑道:“既然商兄顾虑,小弟也不做勉强,他日若是时机成熟,我再邀商兄一展宏图。”

    商敬石长叹连连,摇头苦涩,忙道:“如今,为兄不过一孤家寡人,麾下兄弟死伤殆尽,怕是有心无力。”

    李青云哈哈一笑,忙道:“商兄若再立山头,我锦川堡当倾囊相助,所需之物,尽管开口。”

    听完这话,商敬石心生歉意,本就连救自己两命,而今又助自己重立山头,如此大恩,该如何回报,连忙施礼道:“我商敬石何德何能,得此兄弟。”

    李青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再说战败的后金镶黄旗鞑兵,此战以数倍敌军的精锐,反而落得大败,数千镶黄旗人马折损大半,主将固山额真之子身死,连头颅都被砍下,十余名水银甲巴牙喇兵仅剩一人带伤逃回,可谓大败而归。

    后金四大臣之一,兵部尚书安费扬古得到这样的战报,回想汗王若知此事,后果当如何,想到此处,当下感受到一股杀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安费扬古忙呼道:“可有败兵归来。”

    堂下亲兵答道:“镶黄旗白甲兵富勒浑带伤逃回。”

    “传令那狗奴才快来见我。”安费扬古怒气冲天,在军营中,大骂不止。

    片刻,亲兵引富勒浑进来大帐,那富勒浑**上身,缠着绷带,一进门,恭敬地跪在地上,跪在地上半点也不敢移动。

    安费扬古满脸怒气,瞥了一眼,沉思骂道:“你主子阵亡了,你还有脸回来。”

    富勒浑闻言,浑身一抖,哆嗦道:“大人,奴才心知必死无疑,只求回来禀报军情,求大人开恩,让奴才在战场上把命丢掉。”

    “哼!”

    安费扬古冷哼一声道:“镶黄旗乃大金上三旗之首,战力也居前列,仅仅出兵剿匪,就将数千人马葬送掉,可真是给我大金国‘长脸’。”

    富勒浑不敢争辩,低头答道:“启禀大人,本来我镶黄旗族人已攻破敌寨,谁料,帕勒塔里大人突然下令鸣金收兵,又只身上前单挑,竟不敌敌军,慌忙撤退,那敌将也甚是骁勇,竟直接冲入我军军阵。”

    “奥!”

    安费扬古眉毛一皱,忙问道:“敌将何人,竟如此凶猛。”

    富勒浑哪里知道敌将姓名,又不敢说不知,忙胡诌一个,又言道:“等我军稳住军阵,谁料身后一支唐军杀来,前后夹击,我军实在不敌,这才全军溃败。”

    “唐军杀来”

    安费扬古顿时大惊,连忙起身,大呼:“狗奴才,你可确认是唐军。”

    富勒浑不敢隐瞒,忙发誓道:“奴才见的真真的,敌军打的旗号,甲胄均是唐军。”

    “可知是哪里唐军。”

    富勒浑低头沉思,片刻后才忙道:“锦川营堡!对,敌军打的旗号是锦川营堡。”

    安费扬古转身走向身后地图,查看许久,才在地图中,找到了锦川营堡的地方,顿时心生疑惑,暗道:“小小的锦川营堡,不过万余人马,竟敢与我大金交战,看来唐将极其勇悍。”

    想到这里,安费扬古忙扭头道:“敌将何人,可知姓名。”

    富勒浑可不敢胡诌了,唐将将领位于北辽的,不管官大官小,均是有名有姓,忙答道:“奴才不知姓名,可亲眼见过模样,那唐将不过十七八岁,善用铁骨朵,力大无穷,奴才这手臂便是被其一击振碎。”

    “善用铁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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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费英东妙计破青云
    扈尔汉惊恐万状,心里忐忑不定,忙喊道:“此事事关重大,可不敢乱说!”

    安费扬古忙取出战报,传缴几人,几人见了战报,这才相信。

    额亦都满脸悲愤,叹息道:“只因我大金国自起兵以来,皆是攻必克,战必胜,何时损失过一员战将,还是一堂堂固山额真。”

    扈尔汉也忙道:“对啊!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唯独费英东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安费扬古摇头苦涩,猛地抬头望向费英东,眼神愈发焦急,开口道:“费英东兄弟,对此事你如何看,可知汗王如今刚刚丧子,若知麾下大将被斩,必定怪罪于我。”

    费英东闻言,点头称道,踌躇半天,才开口问道:“我大金西临北元,铁勒突厥,南临大唐,眼下并未有大战事,北元虽凶,可莅临我大金边疆的不过是一些弱小部落,决计不敢与我大金交战,铁勒突厥前几年被我大金打的元气大伤,正舔舐伤口,更不敢捋我大金虎须,只有大唐敢与我大金一战,难不成是大唐所为。”

    安费扬古听闻,先是点头而又摇头道:“费英东兄弟所言不虚,确实唐人所为,只不过是唐人马贼所为。”

    “唐人马贼!”

    额亦都满脸惊奇,忙道:“镶黄旗乃汗王亲旗,向来战力非凡,岂是马贼所能敌。”

    “额亦都哥哥有所不知,这股马贼悍勇非常,且诡计多端,不光斩杀镶黄旗固山额真,还将镶黄旗数千人马击败,连其子帕勒塔里也被斩杀。”

    此言一出,堂内一片骇然,几人均是默默不语。

    费英东觉察此事蹊跷,仅仅一马贼岂敢轻易招惹我大金,怕是有人暗中授意,忙道:“此事怕是有心人为之吧!”

    安费扬古忙答道:“确实,从败兵口中得知,似乎有唐将在内。”

    “何人”

    安费扬古摇头道:“不知,只知是锦川营堡守将。”

    费英东闻言,思索道:“莫不是唐军第一关卡,锦川营堡。”

    “正是!”

    听到安费扬古如此肯定的回答,费英东惊诧道:“难道大唐欲与我大金开战不成。”

    额亦都满脸煞气,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一拍桌子,骂道:“小小唐贼竟敢如此,看我不杀光他们。”

    扈尔汉也起身骂道:“唐人杀我大将,决不能就此罢手,必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见兄弟几人暴怒异常,费英东忙道:“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额亦都向来脾气火爆,一听这话,怒道:“议个大腿,我女真汉子从来不吃哑巴亏,被人如此欺辱,若不反击,我女真汉子有何脸面去见族人。”

    既然如此,费英东也不好说什么,思索道:“汗王不见任何人,我等又岂敢出兵,轻易挑起两州战事。”

    几人闻言,也觉言之有理,额亦都忙问:“那该如何,难不成坐以待毙。”

    “不!”费英东起身答道,心里已有计较,忙道:“女真汉子向来桀骜不驯,难以管服,有部落出兵劫掠,也是常有之事。”

    一听这话,额亦都满脸问号,不明所以,扈尔汉也是如此,唯独安费扬古愁眉一展,笑道:“费英东兄弟真不愧我大金第一巴克什,妙计,妙计啊!”

    见扈尔汉,额亦都满脸不解,安费扬古忙将计策解释一番,顿时,四人对视片刻,心有灵犀的哈哈大笑起来。

    再说锦川营堡中,李青云端坐上位,一脸愁容,只因麾下将士甲胄不齐,兵器不良,深感头疼。

    锦川营堡八百老兵,大半多是获罪而来,本就已死之身,朝廷又岂会为其花费金银,配置铁甲精兵,恨不得死得其所。

    文忠入账,忙询问道:“将军,我上书请求拨放甲胄武器,一连三书,迟迟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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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唐王应梦得一贤臣良将
    李青云忙鹞子翻身,闪至马腹,只觉耳边呼啸而过得破袭声,一根利箭贴李青云耳边划过。

    李青云见那鞑将持弓逃命,顿时大怒,抡起铁骨朵,奋力掷了出去,将那鞑将砸死在鞑兵阵前。

    鞑兵人人惊诧,哪里见过如此凶悍之将,顿生退意,李青云见状,忙大呼一声:“杀鞑子!”

    锦川老兵纷纷纵马举枪,杀奔而来。

    鞑子未战而惧,人人争相逃命,被尾随追杀的锦川老兵杀的哭爹喊娘,四散奔逃,李青云衔尾追杀,直至杀的血流成河,横尸遍野,这才停手。

    麾下锦川老兵人人血染衣襟,个个气势如虹,似那下山猛虎,入海蛟龙。

    李青云见状,大呼道:“锦川老兵,万岁!”

    锦川老兵纷纷举枪高呼:“万岁!万岁!”

    这群憋屈了数载的老兵,用血战告诉世人:“老兵不死,谁与争锋!”

    李青云下令打扫战场,又令将鞑子头颅全部砍下,就地建立‘尸观’,震慑鞑子。

    尸观,顾名思义,乃是用人尸堆积成山,一来宣扬功绩,二来震慑敌军。

    安费扬古镇守后金南大门,当安费扬古得到这样的战报,当下气得暴跳如雷,头顶上好像冒烟了,左思右想,不敢决断,忙向皇宫奔去。

    路途中,恰好遇见费英东,费英东见兄弟脸色骇然,忙询问缘由。

    安费扬古苦涩的递上战报,费英东仔细端详,当见到战报上三个大字时,脸色陡然一变,忙与安费扬古一同入宫面圣。

    两人一同入宫,仍被拒宫外,费英东心生焦急,心思一动,忙大呼道:“汗王陛下,奴才已找到杀害十一贝子的凶手,请求面见!”

    费英东连呼三声,不见宫门打开,无奈之下,刚想离去,却听见身后宫门开启的声音,忙扭头望去,却见老亦可赤**上身,双目微红,酒气扑面,踉踉跄跄的跑出来。

    安费扬古忙上前搀扶,老亦可赤紧扣的手指已经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表情嗜血般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咬牙道:“跟本王进来。”

    费英东低头跟随,一路行至寝宫,老亦可赤栽倒在榻上,咳嗽了几声,忙费力撑起身子,瞪着费英东道:“快说!到底何人!”

    费英东见这副情景,哪里敢迟疑,拱手施礼道:“启禀汗王,奴才现已查明,杀害十一贝子的凶手名叫李青云,现就在山海关以北的锦川营堡。”

    老亦可赤微醺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杀意,胸膛因激动起伏不停,大声叫嚷道:“还愣着干嘛,立即传令下去,上三旗人马集结,我要踏平锦川营堡。”

    费英东与安费扬古相识一阵苦涩,安费扬古无奈呼道:“启禀汗王,那唐贼极其悍勇,武艺高强,又深谙兵法,前日,镶黄旗一固山额真被……”

    还没等安费扬古说完,费英东那忙开口打断,只因发觉汗王身体欠佳,如此一连串的重击,怕是接受不了,只得阻止道:“镶黄旗被其击败。”

    “奥!”

    老亦可赤听闻,只是点头,嘴里淡淡道:“既然那唐贼武艺高强,那就选调各旗悍将,一同前往,务必斩下唐贼首级,为我儿报仇。”

    安费扬古闻言大喜,施礼欲走,费英东起身却不愿离去,左思右想,还是提醒道:“汗王,锦川营堡可是大唐城池,我怕……”

    老亦可赤摆手道:“无妨,唐人不敢轻易与我开战,就算我屠灭一城,那有如何,如今大唐心思全在西河之地,哪里



第二十八章锦川老兵荣辱与共,不死不休
    “千里江山,千里累,万里山河,万里血,自古以来,一将功成,万骨枯。”

    后金大将费英东受命领军,携兵部尚书安费扬古,一等大臣额亦都,一等总兵官扈尔汉,携领各旗数十悍将,共计五万人马,奔杀而来。

    一等大臣额亦都亲自领军前行,一路急驶,不出两日,杀至锦川营堡城下,见堡前尸首横籍,心里发慌,待到查看,这才发现竟是自家族人,顿时大怒,忙领兵上前,却见锦川营堡城池高枞,沟壑纵横,旌旗密布,一时难以攻破,反令麾下女真武士劫掠周围唐民,以解心头之恨。

    消息传到锦川营堡,李青云勃然大怒,誓要屠尽鞑虏,取刃欲要出战,文忠忙劝阻道:“敌人势大,莫要轻易出击。”

    李青云这才作罢。

    再说额亦都下令就地扎营,遍插旗帜,欲等大军到来,其麾下一悍将,名曰谢伯乐,身长九尺有余,鹰目狼顾,善用一杆精铁大锤,见迟迟不出兵,忙请命道:“主子爷,奴才欲领兵叫关,杀杀唐贼士气。”

    额亦都闻言大喜,忙呼道:“此战乃是首战,你若败退,势必造成我八旗子弟士气衰落,就算是我的奴才,也保不得你。”

    谢伯乐当头跪下,立下军令状:若是失败,便以死谢罪。

    额亦都心生欢喜,忙道:“我亲自为你掠阵。”

    “喳,谢主子。”

    李青云早就下令八百老兵严守城池,自己则与文忠,常老八等各营将官商量对策,忽闻一军士报,堡外有鞑将挑战。

    李青云闻言大怒,提起铁骨朵,上马出战,常老八伤势已好,也取枪跟随,两人一同出关,引领三百军士列阵迎击。

    谢伯乐见一年轻小将出城应战,心里生出轻视之心,忙讽刺道:“你是谁家小孩,快快滚回去,叫你家大人出来,否则,一会别哭鼻子。”

    李青云不怒反笑,回应道:“对付你这等垃圾,我就足矣!”

    “大言不惭,小贼找死!”

    谢伯乐举起精铁大锤,迎面杀来,李青云反握铁骨朵,也纵马杀去。

    二人错马而过,李青云侧身躲过致命一锤,反手蓄力一击,将谢伯乐连人带马砸飞出去。

    仅一回合,战斗结束,谢伯乐平躺地上,胸甲凹陷,口吐血块,料得五脏六腑被活活震裂。

    掠阵的额亦都满脸震惊,麾下几将,就数谢伯乐最为悍勇,竟连一招也敌不住,心里暗生惧意。

    李青云回身跑至那鞑将身前,抽刀割下头颅,高举于手中,纵马奔至鞑兵军阵前,怒吼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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