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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这番言语,以气息传出,怕是整个场中,都听的清晰。

    刘冲通晓刘策心意,将单经的首级抬的更高些,做势笑道:“哈哈,谁敢不服,快来与我一战!”

    受了刘策刘冲呼喊,靠前些的骑兵,都向这边看来,入目处见到单经首级,顿时有了恐慌心思。

    单经的武艺,许多人都是见过的,不然也不会有溃败的骑兵,打起勇气跟随单经再冲阵,没想到,只是一个照面,单经就被砍了脑袋,又想起方才公孙续也是片刻被冲溃,前后的骑兵,手上脚下都缓了许多,在这片刻,各有心思。

    想要围杀刘冲,为单经报仇的亲兵,被刘策义沉重刀势杀了几十人,便是哪些想要靠近的,也被逼在三丈开外。

    刘策瞬间扫过身前骑兵形色,看到自己清出的三丈距离,竟然无人再蜂涌上前,心中顿时安定许多,双腿夹着马儿,复扬起了阔刀,合身朝着前方骑兵撞去。

    身后,刘冲看到刘策冲势,将单经头颅挂在马儿脖颈,高声喊道:“兄弟们,跟我一起,杀过去,哈哈!”

    受了号令的骑兵,收敛了阵势,向着刘策刘冲靠拢,如同尖刀,居中插向敌骑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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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 獠牙
    高顺引着陷阵营士卒,跟在刘策身后,如先前一般,将拦在身前的骑兵尽数斩杀,所过处,游骑纷纷坠马,高顺行军速度,竟未减半分。

    公孙瓒当机立断,让骑兵隐在步卒身后,如此一来,既阻了刘策骑兵尾随,又可得了时机,暂且稳住阵型,让败退的骑兵不致受到追击。

    抬眼看到刘策退去,公孙瓒私下觉得,前方这队骑兵统领,倒也算是知趣,虽说连番两次,千人骑兵被敌人凿穿,其实死伤的人数,尚且不足三成,剩下的士气骤降,无心恋战,只顾逃命,才给了敌骑掩杀时机。

    有了公孙瓒稳住局面,稍作整顿,又可重整两千余骑,再加上步卒,公孙瓒浑然没有什么惊慌,心中觉得,胜负之说,这才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视野之外,高顺已经走入了方才刘策退却地方,眼看步入了一箭之地,依旧没有停下趋势,若是此时领着骑兵冲击,以骑兵对步卒,定然是大面优势。

    然而,公孙瓒经历数场战事,尤其是与麴义交锋,麴义将弓弩隐藏在先登营羌人行伍中,让骑兵不能看到,到了身前,才陡然以弓弩连番直射,终而导致严纲身死,白马从义全军尽墨。

    有了那次教训,公孙瓒再看到步卒不畏惧骑兵,正面迎击时,不免心中有些疑惑。

    “连射!”

    公孙瓒呼喊道。

    “嗖!嗖!”

    又一阵箭雨当空落在,朝着高顺陷阵营覆盖。

    只听的“砰砰锵锵”响声,却是陷阵营士卒举起了手中橹盾,将箭矢挡在阵外,而陷阵营步卒,依旧没有停顿半分。

    这就是要正面掩杀的意思了。

    若是以往,依公孙瓒火爆脾气,早就调用左右边骑,以包夹之势,将眼前步卒冲散,再依仗骑兵速度,分隔步卒,逐次围杀,如今,由于公孙续与单经失利,公孙瓒能动用的,也只有自己亲领的后军了,至于收拢的溃败骑兵,锋锐已失,追击尚可,迎敌,却是不能作使。

    “将军!这恐怕是刘和倾了全军之力,让我领着步卒,杀过他们一场,属下恳请将军为我压阵。”

    关靖本属长史,跟随公孙瓒时,做的尽是谋略事,只是关靖心思灵巧,从来不忤逆公孙瓒心意,甚得公孙瓒喜欢,才一直被公孙瓒带在身边。

    公孙瓒能看到的,关靖也看的分明,素知公孙瓒心性,如今有了犹豫,关靖已猜到公孙瓒心思,不管突如其来的敌军是什么身份,关靖先将他们扣上刘和精锐名号,听起来顺耳许多,又让公孙瓒压阵,也是想着能让公孙瓒趁乱,找到敌军破绽,公孙瓒若是胜了,也不会忘了自己的功劳。

    人情世故,大抵如此罢了。

    听关靖说的稳妥,又极为受用,公孙瓒当即应允,道:“关长史只与敌步卒缠在一起,有本将在你身后,不必有什么后顾之忧。”

    “是!”

    关靖拱手应着,再转过身,四下呼喊道:“左军,右军,带队掩杀,待到胜了,持敌人头来我这里领功!”

    “得令!”

    伏在拒马后面的步卒统领,当即呼唤百夫长,让他们各自领队,以左右分出,直向陷阵营扑去。

    骑兵速度若是提了起来,再转向就有许多困难,尤其是成群骑兵,若是没有时常训练,只要冲势起,便唯有直向。

    步卒交锋,大抵是短兵相接,混作一团,人数多了,可以二围一,更甚至三围一,数量的优势被无限放大,公孙瓒向来不喜欢步卒,口中说着让关靖出战,眼神实则根本没有关注。

    自从刘策退去,公孙瓒就一直盯着,虽然不知道为何区区几百人,能将前军,中军接连破开,在与外族交锋时,一直都是公孙瓒以劣势兵力,追着外族骑兵猛打,以少胜多,在公孙瓒看来,也不足为奇。

    对于刘



一九零 溃败
    刘策之所以带着骑兵后退,不是惧怕公孙瓒领军反攻,若是公孙瓒追击上来,那才是合了刘策心意。

    刘策是在给高顺让出空地。

    他也不敢引领骑兵,与高顺陷阵营靠的太近。

    高顺陷阵营有军阵之威,除却陷阵营其中的步卒,任何靠近陷阵营的人马,都会受了影响,不分什么敌我友军。

    战前,高顺便说过,陷阵营军可以抵挡五倍数量的骑兵,若是同等数量骑兵步卒,陷阵营步卒迎上,可以完胜!

    对于高顺,刘策有十足信任。

    此战既然遇到公孙瓒,战局也就变的至关重要,若是赢了,可谓是一战定乾坤,而若是输了,对公孙瓒来说,同样是一战定局。

    自古两军厮杀,便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看着刘策领着三百人,接连破了两千骑兵,是难得的胜绩。

    稳过心神,清点人数,伤者死者,近乎三成,尤其是随着刘策的侧翼骑兵,已经是换过第三轮的人次了!

    刘策知晓高顺训练陷阵营,极为不易,同样,刘冲倾尽燕国所有物资,整合出的这三百精锐骑兵,也极为辛苦,仅仅两个冲锋,便损了三成骑兵,不管是刘策还是刘冲,都有些心疼。

    在远处,刘策看到高顺与关靖缠杀时,只让一侧应对,后面陷阵营士卒纹丝不动,待到公孙瓒想要以骑兵攻击侧翼,高顺才将陷阵营分出两部分。

    其中五百人,不在保存实力,与关靖步卒短兵相接,而另外一千人,受了高顺统领,与公孙瓒七百骑兵硬撼!

    至此,刘策知晓,当初高顺给自己说的陷阵营满员一千人,不是高顺的妄言,一千数目,是高顺的能力极限,也是陷阵营发挥最大战力的极限。

    眼下,与公孙瓒骑兵遭遇,高顺自然全力以赴,不求士卒数量,而是量力而行。

    “轰!”

    沉闷的响声居中响起,似乎天地间也剧烈的晃动,纠缠在一起的步卒,觉得似乎胸口被巨锤砸中,气息难以运转,整个人端是难受,手中的刀剑难免缓了一线,余光看到对自己迎战的陷阵营士卒,好似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泛着寒气的军刀毫不吝啬的朝着门面砍过来。

    立时,成排的公孙瓒步卒,身中刀枪,掩面倒下。

    经过迎面生硬碰撞,在骑兵预想中,被冲开的军阵依旧完整,除了最前方的士卒,挺着橹盾不再行进,高顺统领的陷阵营,浑然没有退后半分。

    而与橹盾碰撞的骑兵,连同坐骑,被生生止住,正要俯冲挑斩,破开橹盾防御,却陡然发现,前方的陷阵营士卒,竟偏开了橹盾,右手军刀掩杀过来,与之同来的,还有莫名凝重冷意,似乎面前的,不是步卒,而是裹挟着狂暴肆虐的洪荒猛兽。

    骑兵尚未反应过来,身下的战马感知到凶戾,嘶鸣一声,就要掉转马头,向后逃窜。

    正要冲势的骑兵,身形不稳,唯有握住缰绳,试图制止坐骑骚动。

    这慌乱时机,高顺已经带着陷阵营士卒,与骑兵纠缠在一起。

    没有了俯冲优势,骑兵身在马上,下盘不能灵动,与步卒相比,剩下的唯有劣势。

    公孙瓒没有想到,以骑兵对步卒,竟然会落到这等局面,尤其是感知到心悸恐慌,当日被麴义追击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

    至此,公孙瓒始知,眼下与自己交锋的步卒,绝不会比麴义的八百刀斧手差些!

    不!

    岂止是不差!

    这一军步卒,怕是要比麴义的先登营羌人,更有威势!

    公孙瓒终于知道为什么高顺领着步卒,遇到骑兵还敢不退,这分明是对营军有极大信心,觉得能正面与骑兵对抗,不落下风,才会如此做。

    这等局面,与白马从义境地何其相似。

    公孙瓒



一九一 残军
    公孙瓒回到自己军阵时,心思才安稳几分,看着前方溃散的士卒,胸口莫名郁郁不解,暗中摸了摸额头,已是有了冷汗。

    对于刘和的军力,公孙瓒一直以为是待宰羔羊,杀之不费吹灰之力,可眼下,这两支兵力,堪称为精锐,便是完整的白马从义,也比不上那三百骑兵整齐。

    可是,这骑兵和步卒,是从哪里来的

    倘若是是刘虞旧部,当日刘虞被追杀时,怎不见这兵力来援

    虽说心中疑惑不得解,公孙瓒又有许多欣慰,奇兵贵在于奇,既然让人看到了,也就再无法有第二次效果。

    口中呼喊着,让一直没有动弹的弓兵弩兵,做好迎射准备,再让其它步卒搬运杂物,连同随军的粮物,都堆放在一起,引燃出枯草,浓烟之下,一道火光可见。

    退兵号下,公孙瓒麾下的骑兵,步卒,溃散着向后逃窜,看着如同潮水般的士卒数量,公孙瓒估摸出,连番三场败阵,已损失了四成兵力!

    那也没什么。

    自己这边损伤,对面也不会好过。

    公孙瓒之所以没有退走,就是看着刘策,高顺统领的兵卒,数量太少,况且此处空旷,若再有伏兵,早就乘胜追击了,眼下公孙瓒想要以自己为诱饵,促使刘策向前追击,只要落入弓箭范围,乱击之下,便是以败兵再杀一阵,也要将刘策的这支精锐尽数诛杀!

    过了好一会儿,在溃兵与刘策,高顺之间,已经拉出了一片空白地带,这就是没有打算追击的意思了。

    公孙瓒有些惋惜。

    这一场仗,败在轻敌。

    若是知晓刘和麾下,有这样的精锐骑兵,和这样的精锐步卒,公孙瓒绝不会如今日般掉以轻心,更不会分出三队,让他们各个击破。

    纵队分明,依次进攻,对上实力相若的敌手,可重重施压,若是敌人强于自己,那就是添油战术,实则是兵家大忌。

    哼!

    到了下次,就不会有这样的局面了。

    正在凝神遐想时,公孙瓒听到身旁有一人急匆匆跑来,在身前几步出伏倒,口中喊道:“禀告将军,少将军被冲散了去,如今在左侧寻到了一处村落,那里地形曲折,又有许多掩体,少将军身负重伤,行动不便,特让我来告知将军。”

    言罢,这人双手抬起,将一物递给公孙瓒。

    公孙瓒定睛一看,却是一把佩剑。

    这剑是公孙瓒收罗的利器,亲手送与公孙续,是以,一眼便认了出来。

    此时,公孙瓒才陡然想起,方才最初败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公孙续,其后中军,后军连败,也是公孙瓒急于给公孙续援手,后来亲自领军,公孙瓒心神处于绷紧状态,倒是将此事放缓许多。

    公孙瓒看着小黑单膝跪在地上,身上衣衫沾染了血迹,额头和臂膀隐然还有伤口,记得小黑与孙轻,这段时日,在随军时,一直恪守本分,经常帮着仆兵烧火做饭,又是从黑山张燕处来的。

    抬头再看向前方依旧盘旋的刘策与高顺,公孙瓒突然皱起眉头,喝道:“若是续儿有意使人来报我,以随身令牌示来就好,这柄宝剑,是续儿心爱之物,续儿如何也不会以此物送我,哼!你这蠢物,究竟是何居心,还不快与我如实说来。”

    小黑慌忙将额头触碰到地面,口中呼喊道:“禀告将军,少将军身旁,还有许多军士,我实不知少将军为何让我前来,也不知少将军为何让我送来宝剑,将军若是不信,可派些人去那村落,过来时,我看到有敌兵好似在搜寻少将军,还请将军速去援救。”

    其实,公孙瓒说的,无非是诳诈一番,这等手段,也是甄别真假的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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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 一房
    方才,公孙瓒故意站在步卒后面,那等做派,明显是在诱敌,尽管心中不甘,刘策还是忍住了冲动,没有想着绕过突袭。

    若是依高顺说的,让陷阵营迎着公孙砸防御冲阵,再拖住公孙瓒的希望,也几多渺茫,而高顺的这一营军,怕是要毁去许多。

    虽说刘策觉得公孙瓒领军能力平平,也不会觉得公孙瓒会愚蠢到任人宰杀的地步!

    战场之上,形式瞬间万变。

    眼看着公孙瓒要退军,而刘策,却没有什么办法阻拦。

    对于麾下兵力不足,刘策首次有了难平心意。

    因为涿郡靠着冀州很近,公孙瓒与袁绍两相厮杀,诸如落山屯,杨村,这样的小村落,受不了战乱靡靡,早就十室九空,更甚者整个村子背井离乡,只为逃脱战乱。

    早在公孙续败退时,小黑就留意着战局,不然,小黑也不会尾随着公孙续,将他活捉了去。

    这等战局,小黑心中十分激动,而到了最后,刘策所面对的困局,小黑也看在眼中。

    这一役,最好的结果,就是捉了公孙瓒,只要公孙瓒逃脱,刘策,戏忠,甚至小黑,所做的布局,都将化作徒劳无功。

    小黑不想让公孙瓒后退。

    单经冲阵时,小黑就在混乱溃骑中,指着左边,喊着,“少将军去了那里了,快去援助少将军!”

    这样的呼喊,在乱军中,哪能分辨什么,况且这些骑兵,本就是随着公孙续的,这方败了,若是公孙续无事还好,首罪由公孙续背着,若是公孙续有了什么闪失,以公孙瓒心性,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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