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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哈哈!如今袁绍北进幽州不成,反而徒然浪费两年时间,东进青州连连受挫,曹公既然在兖州立足,日后定然不会再尾冀于袁绍,假以时日,曹公入了青州……”



    说到此处,戏忠顿了顿,眼色中的别样神采一眼而过,旋即又叹道“也就是在仲业身旁,我才能一舒胸中所想,仲业啊,也许过不了半年,青州就会传来讯息,青州黄巾军会依附曹公,先前,我与你说过,此事由程昱筹谋,此人才学谋算,在我之上,有他坐镇,想来青州事,只待水到渠成罢了!当日我让吕布去兖州,分散刘岱兵力,为曹公暗中助力,虽说堪为锦上添花,终究让曹公如愿取了兖州,只要曹公取了青州,便会如鹰击长空,戏某不才,能为天下寒门士子做的,也大抵如此了。闪舞www”



    对于戏忠说的,寒门难有出头之日,这等世态,便是刘策从军,也亲身体会许多,至于戏忠说的,受曹操知遇恩情,刘策实则能理解,只是,对于青州,刘策却是觉得,恐怕,戏忠,连同程昱,还有曹操,刘备诸人,恐怕都要失望了。



    只要月华在青州主事,青州都不会再有归附旁人的想法。



    看着戏忠满是神往面色,刘策如何也不能在此时扰了戏忠心性。



    “咿”戏忠缓过神来,有些困惑的看着刘策,道“仲业为何如此凝重”



    刘策慌忙应道“哦!先生,我一时想到其它,还请先生见谅这个。www”



    戏忠倒没有怀疑刘策说的,再尔叹过,道“昨日,在二层楼上,阎柔想清了燕国祸端,这些大户人家,险些害的戏忠性命,戏忠也极想杀之而后快,若是往日,便是将他们诛尽,也无甚关系,只是卢植素来正统,又事关世家,我才不想徒然增些事端,仲业,我记得先前,你与小黑曾向我说过,你们所求的,是在幽州纵横,戍卫幽州边塞,若是仲业你心志无变,可趁着时机,去上谷郡以西,驱逐乌桓鲜卑人,岂不是更好”



    “先生,你是说…”刘策顿了顿,再尔言道“让我远走一些,避免与卢植有些冲突”



    戏忠正色道“既然徐荣为卢植弟子,又与辽东公孙度有牵连,仲业你一直刻意的分散兵力,归还兵权给刘和,这等事,戏某看的清楚,也知晓你的心思,戏某做事,一向做到十,绝不会做到五,六,你与太史慈相熟,何不与太史慈一同,为上谷郡守卫”



    刘策顿时怔了片刻,声量也低了一些,道“原来,先生已经看出来子义心思。”



    戏忠只看了刘策一眼,继而又道“卢植先前,便是隐居在上谷郡中,甚至于公孙瓒




二零四 天赦
    公孙瓒的死讯,传遍了幽州。

    正因为这个缘故,军伍行进沿途,郡县城池换了先前模样,将城门大开,做势迎刘和入城,这样的场面,恰如孟书记载中,以万乘之国伐万乘之国,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岂有他哉。

    这场战事,不同以往。

    刘和不仅为此奔波了许多,更亲自上阵,斩杀了公孙瓒。

    主将身先士卒,又以万全之策,将公孙瓒玩弄于手掌之间,刘和在其中的功绩,任凭谁也挑不出什么差错,携着逢胜之师,刘和心中如何激动暂且不说,便是看着幽州官城对自己的态度,绝非虚以委蛇的敷衍,这么多年来,刘和首次感受到其中的乐趣。

    尽管以往对这些守官多有微词,如今占据了最高势,正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刘和亦是没有兴趣跟这些人计较,再拉下脸面,岂不是落入了下乘。

    于是乎,虽然沿袭着军不入城的号令,打着犒劳王师明义的遣送钱物,粮辎,竟比出行时多了十数倍。

    幽州一片万家灯火,举众欢腾,对于身在军伍的刘策等人来说,战后的事情,要比战前要多许多。

    受伤阵亡的士卒,被安葬在一处,而发放的抚慰钱粮,也要逐个甄别,至于那些受功的士卒,登记入册,只待凭籍封赏,好让燕国士卒能知晓主将是赏罚分明之人,以至于春末农事,也井井有条的开始收拢。

    所有人,都没有什么怨言,更没有人趁着时机聚众闹事,燕国治下,颇有万物安宁,天下太平模样,整个燕国,乃至整个幽州,就像是一个缓慢运转的器械,冗沉但无老态。

    高顺找到刘策时,刘策正在与小黑逐个为伤损的骑兵发放财物,有那么些家居远地的,刘策还会派小黑着人亲自送去。

    抬起头来,看到时高顺过来,刘策不免心中有所秉持,使刘策想起与吕布之间的约定。

    忽而停滞片刻,刘策佯作寒暄口舌,招呼道:“高将军,陷阵营的兄弟可是发放足够,若是觉得不足,可再寻老陶要些,这次初逢大捷,世子已做了嘱咐,不必太过拘谨。”

    直至靠着刘策五步开外,高顺才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依次排队等候的士卒,高顺沉默下来。

    见到高顺如此,刘策心胸快要涌到喉头。

    高顺转过头来,再尔拱手道:“刘策,高顺自从入军,不管胜负所战,于麾下随我死战的士卒,便是今日,才能称之死得其所,眼下公孙瓒已死,先前听你说,要将乌桓,鲜卑外族人远逐,便想着,若是你不嫌弃,我想留在幽州,随你去边军厮杀,也好不埋没了此生。”

    “这…”

    刘策简直是喜出望外,嘴巴张合着,一时间不能言语。

    小黑撑着桌面,跳翻滚过来,三两步跑到高顺身旁,轻轻的捶着高顺胸口,大声笑道:“高将军,你可有所不知,这几天,策哥一直念叨着,担心高将军会领着人跟了吕布,哈哈,高将军你能留下来,我小黑是很高兴的,从今以后,高将军就是我小黑认同的兄弟了。”

    得了这片刻缓息之机,刘策已恢复了清明,走到高顺身前,握着高顺臂膀,沉沉点头,眼中尽是坚定。

    高顺年龄比刘策小黑大些,看着两人热情模样,却是做不到如法回应。

    “那个,我今日来找你,还有一事…”

    在刘策心中觉得高顺留下来了,其它的多半算不上什么,便朗声笑道:“高将军,且说无妨。”

    “我还有一半辅兵,尚在涿郡处,不知是否可以让他们归来”

    “啊!”



二零五 纳降
    冀州以西,幽州以南。

    早些日,因宣称与幽州要起战事的黑山,将黑山临近全部戒严,使人只能进不能出。

    来黑山议事的众位黄巾军头领,虽然觉得张燕做的太过于霸道,然则看到了黑山头领眭固、白绕动乱,又有郭太施压,对张燕来说,实则内忧外患,且张燕宣称,最多一月,便让众人离去,这等时候,余人也就将就忍了。

    待到高顺击败了徐荣,得知徐荣已归附了刘和,虽然绝然不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孙轻不信,与刘策打了个招呼,孙轻便径直归了黑山。

    将自己亲眼所见,刘策如何破公孙瓒,又如何连破徐荣,此时公孙瓒伏诛的事情,告知了张燕,张燕稳坐在居高位置,手中摸着铺在椅上的白虎皮毛,久久没有言语。

    孙轻不知张燕心意,再尔言道“燕王,属下一直随同刘策,所说的尽是实情。”

    “将月华姑娘请来。”

    张燕没有回应孙轻,只做摆了摆手。

    “是!”

    不多时,月华一袭红衣素裹,手中依旧提着长鞭,径直走到张燕阶下。

    月华肃然而立,依着江湖规矩,抱拳道“燕王唤我来,可有何事”

    张燕不觉叹道“唉!月华姑娘,他们叫我燕王,也就罢了,你切莫取笑我!我让姑娘来,是因为孙轻归来,新近得了消息,公孙瓒身死,其麾下兵马又归附了刘和,怕是幽州再无战事,孙轻,你将详尽事,再与月华姑娘说起。”

    孙轻便将从随同小黑出行,到如何过来,又说了一遍。

    “这……这才几日,纵然公孙瓒无用,怎会败的如此快!”

    月华听完,陡然疑惑,不过旋即释然,嫣然笑道“也是我想的多了,既然刘策亲自领兵,败了公孙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呵呵,如此,燕王,我便立即回了青州,好做些准备,呼应刘策起事。”

    “稍等,稍等片刻!”张燕看着月华一副理所当然模样,心头有种所托不负的轻松,又有几多感慨,止住月华,道“那些各地黄巾军头领,若是月华姑娘不在,怕是不能服我,还请我聚了他们,与他们说个清楚。”

    月华本有些不耐烦,还是想了片刻,颔首应过。

    “就现在让他们过来吧,整日与他们这等乌合之众,说过来,推过去,难成什么气候,早些做了了断正好。”

    “那…”张燕有些犹豫,全然拿不定主意模样,缓声道“月华姑娘,我向来敬重你兄长本领,你可教我稍后怎地应对这帮人”

    月华眉头舒展,好看如月牙眉稍了无痕迹,淡然道“若是我兄长的话,不妨霸道些。”

    孙轻已唤过众位黄巾军头领,在厅中聚集,月华跟着张燕去往时,余人尽数到齐。

    张燕居在最前处,左右望过诸位黄巾军头领,所视之处,那些交头接耳的,瞬息变得鸦雀无声。

    “我张燕,领着十数万兄弟,困守在黑山之中,所做的没有半分进展,我已得了确切消息,幽州公孙瓒被诛灭,先前与已与刘虞的儿子,有了约定,今年秋日,我将率部迁徙到辽西处,在那里,只要我们占的土地,都归我们所有!至于诸位黄巾军的兄弟,人各有志,张燕不能强求,郭太你想投靠袁术,张某也不会说些什么,黄巾军兄弟,天下一家,以后若是有想来寻张某人的,张燕夹道欢迎,不过,若是谁胆敢坐下暗中苟且事,纵然万里,张燕也会亲手取他首级!”

    &



二零六 流火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入夏的长安新宫四下通透,三层小楼遮了日头,虽是起了暑气,躺在其中也能受凉风习习,全然没有些热意,时时从井水中镇过的清汤,取过来喝上一口,更觉得整个身体的毛孔皆透着舒爽。

    依着规矩,原本应有夏日冰块,好为消暑,只是,身在长安中,年幼的刘协连给宫妻赏赐饰物,置办新衣的钱都拿不出来,更不要提什么贪口舌之快了。

    毕竟,这新京中,能安然活下去,便已经让刘协觉得筋疲力竭!

    “哈哈!太好了!”

    “真是祖宗佑我,天佑大汉!”

    十三岁的刘协,手中拿着薄薄的奏文,看过之后,难以抑制心中激动,想到天子当城府无相,将奏文放下,绕着桌子转了一圈,终究心中窃喜,又赶紧捉过奏文,再看了一遍。

    刘协一字一句的读过,似乎想要透过字里行间,亲身看到幽州的变故。

    倒是没有想到,幽州竟会给自己如此大的惊喜。

    过了许久,刘协复躺在椅上,闭上了双眼。

    便是这几年,先后被董卓,李傕和郭汜胁迫,名义上是大汉少帝,实则只是他人手中傀儡罢了,对于自己的处境,刘协看的分明,也唯有虚以委蛇,暗中做些布置,以图脱了贼人掌控。

    “快去唤黄门侍郎过来!”

    刘协平复了心中情绪,高声向随身侍监令道,待到侍监应过离去,刘协又赤着脚追了出来,道:“回来,回来,再叫光禄大夫也一同过来。”

    “是!”

    侍监慌忙伏在地上,好让刘协不用奔出步子。

    过了没多久,钟繇掩着汗水,急匆匆的来见刘协,进入阁楼中,发现其中已立着一人,此人钟繇也是识,正是光禄大夫贾诩。

    因李傕郭汜是凉州人,对于同为凉州人的贾诩,朝堂汉官多有些不喜,其后诸人发觉贾诩时而阻拦李傕郭汜,让夹在中间的汉官好过一些,于是对贾诩的态度也就缓和许多。

    “臣钟繇,参见陛下。”

    钟繇做势就要叩拜。

    刘协慌忙提手,挽住钟繇,连声道:“钟卿无需多礼,你的心思如青天白日,昭昭可见,朕心中是知道的,眼下没有旁人,你我君臣,不必行这些虚礼,若是钟卿再恪礼,朕可要生气了!”

    “谢过陛下!”

    钟繇虽起了身,依旧躬身礼致。

    “来来来,两位爱卿,快,先坐下,喝些凉物,驱驱暑期,朕再给你们看一桩好事情!”

    刘协让两人坐下,才起身拿起了奏文,递给钟繇贾诩看。

    钟繇接过奏文,看了两眼,手间越发的颤抖,到了最后,再伏倒在地上,声近乎呜咽,道:“此时陛下的天福,是天佑陛下啊!恭喜陛下,臣恭喜陛下喜得强援!”

    贾诩从钟繇手中取过奏文,几眼扫过,却是立在远处,面色未变,让刘协看不出其所想。

    “钟卿,快起来,快起来!”

    刘协再将钟繇扶起来,看到钟繇的双眼中,已有泪水不住的流下。

    其实,看钟繇贾诩态度,刘协更喜欢贾诩一些,正所谓的胸有惊雷而面如沉湖者,可拜大将军,眼看贾诩处事不惊,这等胆色与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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