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有宋珪的指引,燕国城中的士卒,对张郃的身份,浑然没有半分质疑。

    或许,这些士卒原本就没有想过什么质疑心思。

    多日前,刘和将燕国城中的士卒,挑选了许多,随身带去征讨公孙瓒,因事关重大,刘和差不多倾尽了燕国之力。

    如今燕国城中余下的这些士卒,多些本就是燕国人,有机缘得了兵差,按月份得些钱银,用不着亲临战场,平日喂马运粮,修补城墙,做的尽是力气活儿,大抵厮混度日,便是宋珪说些什么,这些士卒也只做点头应过。

    虽是入夜,但是宋珪一番号令下去,也召集多半士卒聚在一起,看这些士卒,也有一千数目。

    张郃领兵许久,自然看出,这些人中,能以战的,不足三成,剩下的七层,平日唬住百姓,摇旗呐喊还行,若是用于战阵,非但无用,反会拉了士气。

    然而,这已是张郃眼下能动用一切底牌。

    燕国城中,分为南北两道门。

    南门为正,北门为辅。

    张郃将千余人分作两队,其中六百人,让他们持着刀棍,去北门迎守,又以军令,使他们着临近屋宅,取过辕车,杂木,甚至搬运石块,将北门堵的严严实实,再令其人分了数队,往来呼喊,不能经停。

    这些士卒,不知道张郃为什么让他们堵城门,一时间面面相觑。

    有些老兵油滑的,觉察到张郃根本没有让自己领武器,随便以皂木,短棍应付,猜想到自己这属人,大抵不会临了战场,用不着厮杀,自是无性命之忧,熟识的士卒,相视一眼,便呼啸着去了。

    张郃先前叮嘱宋珪,要在南门聚兵。

    这些受了张郃号令的士卒,由南向北,沿着宽道北上,脚步声,喧嚣声极大,所过之处怕是人皆尽知。

    眼望着分兵离去,张郃偏过头来,再望着宋珪与张举,沉声道:“你二人可知,燕国城中,有哪一户定了通敌心思,可带我前去。”

    宋珪也转过头来,看着张举。

    受了两人目光,张举打了一个哈哈,再虚笑道:“邢举之前向我吹嘘,提过几个门户,嗯,我想想,哦,有一个唤做任松的,这狗东西是邢举的爪牙,家中就在燕国。”

    宋珪哼了一声,冷然道:“这厮已被小黑带人杀尽了全家。”

    张举连连怕打着脑袋,明显诧异神色,低着头,似乎在苦苦思索。

    “啊!还有一个胡庆的,我记得,就是胡庆,这人一直是邢举与燕国的联络人。”

    听张举说完,张郃向宋珪道:“你可知这胡庆家中在何处”

    宋珪蹙着眉头,似乎摇了摇头,道:“我倒是知晓此人,不过,他们家中做的是柴米生意,这半年似乎还恪守规矩。”

    倏然抬起头,宋珪疑望着张举,厉声道:“张举,你如何保证,你说的都是实情!倘若趁这等时机,为乱燕国,我定绕不过你。”

    张举有些无奈的摊着肩头,苦笑道:“哎!官小哥!我张举哪有这么大胆量,你若是担心,就跟在我身后,只要有了差错,你先了结我的性命,这样可好”




二零九 太平
    “嗖!嗖!”

    张郃手中提着长剑,从火光外走进,身后跟着数十个提着军刀的悍卒,又有近百弓弩手严阵以待,但有诈伤诈死的敌人异动,便有箭矢将其射杀。

    有了戏忠调令,加上宋珪随同,张郃径直打开了燕国的军械库,原本留作备用的弓弩刀枪,被张郃取走,分给众人,再让他们在南城门汇集。

    虽然张举形同没有作用,张举也一直跟在张郃身旁,将整个事端从头到尾的看的分明。

    起初时候,张郃问及宋珪是否确定燕国城中有确着人叛乱,张举便猜到,张郃是要立威。

    就像是领军时,要安抚士卒,在士卒中占了威重,杀人显然是最快捷最有效的手段,后来宋珪质疑,张郃才权且作罢,只此一点,张举便看出,张郃做事极为稳妥,他没有亲自断定的,绝不会随意所欲。

    其后,张郃令宋珪在南门布置一番,便是南门城外,也堆积草料,又让士卒佯装厮杀,左右呼喊有人夺城门,这等举动,是为了引出燕国有异心的之人。

    燕国的情况,燕国城中的人必然清楚,眼见了火光,还有厮杀,城中许多与公孙瓒有私谋的再也按耐不住,终究被张郃在南城门处一网打尽!

    让张举最为震惊的是,张郃根本没有对城门做些布置,倘若城门被这些人夺去,或是城外有敌人趁机来袭,张郃这等举动,无异于引狼入室。

    胆色,勇气,果断,无一不是上选!

    张举因谋乱出名,也曾领过军伍,然则跟眼下的张郃比起来,当年所做的,简直成了笑话,于是乎,在这短短几个时辰中,张举看向张郃的神色越发敬畏,同时脑中盘旋已久想法,也开始有所动摇。

    将南城的死伤收敛,再将城内城外火色灭尽,已是入了子时。

    而燕国城外,传闻已经围了燕国城池的邹丹军伍,却是没有出现。

    这一阵,终究是张郃完胜。

    其后几日,张郃让守北城的士卒,去城中安抚,去门户中征集人手,再以刘和名义,希望他们能帮助守城,加上自告奋勇的百姓,张郃能用的人达到三千之数。

    这些人或许不能上了战阵,用做守城也是足够。

    燕国城池高厚,先前积蓄了许多石块硬木,便是守上半月绰绰有余。

    第二日,张郃在城墙上,看到了远来的邹丹兵马。

    骑兵为先锋,步卒为左翼右翼,约莫有五千之众,徐徐而来。

    这些士卒,在城外盘桓许久,没有立时攻城,到了酉时依旧不靠近城前,晚上摆出了几道火陇倒是看的分明。

    此时,已将燕国城中隐患祛除,又有了多的伙伴,城中守军士卒不再慌乱,又有司责城防的士卒将张郃唤来,指着火陇方向。

    大抵这就是邹丹与城内的呼应信号。

    然而燕国城中禁严,邹丹尚不知道燕国城中内应,已被张郃设计诛杀,纵然剩下的还有一些,此消彼长的形势下,也不敢再有异动。

    当夜,依着城防之利,燕国守军打退了趁夜聚集在城门前的步卒。

    次日,受了兵挫的邹丹,开始打造攻城器械,似乎准备强攻燕国城。

    申时。

    一队七八百人的骑兵,自西奔袭而来,先击溃了邹丹骑兵先锋,在杀入邹丹营盘,将邹丹营盘凿穿,转瞬间起了火色。

    张郃没有做半分犹豫,便大开了城门,以燕国守军,接战邹丹慌乱溃军。

    太史慈与阎柔将邹丹军伍冲散,于乱军中斩杀了邹丹。

    主将已死,又连番败阵,剩下的士卒,开始跪地乞降。



二一零 前时
    燕国刚经历了一场变故,酒肆中本就没有多少人,加之李儒刻意腾挪,二楼中倒是颇为清净。

    在座的这些人,都算是与刘策交情匪浅,又有协力破了燕国之围,眼下公孙瓒已死,先前为了掩人耳目做的弥彰,也无需再藏掖着,于是刘策将如何去涿郡,如何引诱公孙瓒,到交战徐荣事,与众人尽数说过。

    虽然公孙瓒的死讯,让几人觉得惊愕,然则听了其中详尽关节,才发觉竟然有一波三折的跌宕起伏,除了戏忠不属武人,太史慈,张郃,阎柔,听过后心中未免有些异样感慨。

    阎柔倏然站起身来,一脚踏在半边椅子上,面色有些红润,举着杯盏,大声道:“主将!我阎柔,这辈子就服你,哈哈!你杀公孙瓒杀的痛快,我与太史慈,还有这位张郃兄弟,杀邹丹也杀的很爽快!其它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来敬主将一杯!”

    “阎柔说的对,仲业能在短短时日,将黑山张燕,公孙瓒一举平定,实则为幽州百姓,谋了安平之所,我太史慈平生所求,上敬于天,下敬于地,心中无愧,他日仲业若要再辽西纵横,太史慈定当随你同进退!”

    太史慈亦是举起了杯盏,侧着身躯望着刘策,虽然不如阎柔那边形色于面,也能感知其胸中激昂。

    再向张郃拱举,继而道:“我与俊义,虽是初次见面,那日,俊义在城中夹击邹丹,这等果决眼力,太史慈佩服。”

    在刘策详述时,已与阎柔,太史慈喝过几杯,若是与太史慈不相熟之人,听到太史慈这番言语,只会觉得太史慈是直爽好友的汉子,可是刘策与太史慈极熟,于太史慈的态度中,却是感知到太史慈的莫名离意。

    这等言辞,分明是在与刘策道别。

    此时,不知为何,戏忠也抬起手,笑道:“燕国之围,全依赖诸位,戏某谢过诸位!来,戏某敬诸位一杯!”

    几人端着杯盏,一饮而尽。

    阎柔霍然坐下,眼瞅着窗外,再转过头,哼然道:“主将,我听说,燕国这里,有许多不开眼的东西,还想为邹丹内应,依我说,如今田畴不在,择日不如撞日,稍后我与主将去将这些东西,再杀过一回。”

    刘策已从张郃口中,得知了当日燕国内部隐患,对于这些摇摆不定,始终以自己家族利益为上,又相互抱团传统的门户,刘策也有了怒意,倘若真的让他们得手,经营了半年之久的燕国,恐怕是另一番局面。

    卧榻之处,自无容他人鼾睡的理由。

    已经有些酒意入头,刘策转过身,向戏忠问道:“戏先生,以为如何”

    “嗯”

    戏忠沉吟道:“仲业先前说,少主不日就会归来,我觉得,这等事儿,还是要等少主回来,在做定论。如今公孙瓒已死,这些人怕是想左右摇摆,也再无可选余地。”

    刘策心中有些抑郁,不过亦是没有驳回戏忠。

    “这….如此也好!张将军,此次辛苦张将军了,刘策在此谢过张将军!”

    这番饮席,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到了刘策清醒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

    走到屋外,举头的阳光有所刺眼。

    刘策打过水来,尚未洗漱完,便听到身后院门打开。

    平日进出刘策屋院的,多是麾下士卒,还有刘冲,小黑,刘策顺眼望过去,看到竟是戏忠快步的走来,刘策口中尚有含水,只做点了点头,打着手势



二零二 归隐
    “先生…..”

    陡然间得知了许多信息,刘策想问过戏忠,只是到了嘴边,却不知说些什么。

    “来,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戏忠指着身旁,宛如在自己家中招待后辈子弟,不过,看到周身除了石块,竟再找不到木椅,顿时有些忿忿道:“早知你住处如此布置,连个躺着的藤椅都没有,我就再寻个场地了,这时候,也不适合去红楼,唉,便将就将就吧!”

    “先生,稍等片刻!”

    刘策待戏忠说完,返身奔走到屋中,也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张斜面躺椅,放到戏忠身前,道:“先生,且在这里安坐。”

    这处院子,是小黑置办的,名义上是三兄弟所属,因为几人尚武,院子中被清出莫大空地,时常习武,诸如躺椅之类的事物,早被丢弃在废处,此时拿出来,正好给戏忠坐用。

    戏忠笑望着刘策,似乎有所满意,指着靠着右边道:“放在那里,也好让我晒些日头。”

    刘策依言,将躺椅放的安稳,戏忠毫不客气的起身,复躺在椅上,有些舒畅的仰身躺下。

    “唉!舒坦啊!一壶酒,一张椅,这等衣食无忧的日子,就是给个神仙也不换!哈哈!嗯仲业,你别站着,你力气大,将石凳搬过来,算起来,我们有许久时候,没有这般闲谈了。”

    刘策仍旧站着,不过靠着戏忠近了些,俯身礼道:“先生在前,我站着就好了!”

    戏忠也不勉强,微眯着眼睛,道:“小黑都跟你说了”

    “嗯!”刘策点了点头,应道:“先前,小黑让我归了燕国,不要主动与先生见面,我便不知其意,也唯有听先生叮嘱行事。”

    “那,现在,明白了”

    刘策目色坚定,沉沉道:“先生,宋珪为刘和近侍,事前曾与我说过,这桩事,是我应允了,我可以向先生保证,宋珪绝不会有什么旁的心思。”

    “哈哈。”戏忠做势缓缓摇了摇头,笑道:“仲业啊,你这看人的本领啊,我戏忠一直很佩服,小黑,刘冲,太史慈,阎柔,对了,还有那个张郃,我能看出来,他们将你看作真正的朋友,要不然,太史慈恐怕也不会从戍军处,马不停蹄的赶来应援燕国,嗯,这样极好,你们习武之人,还真是让人羡慕,圣人所说的大道至简,大概所指的也是这个意思吧。”

    “子义兄天义,援助先生,是子义兄出自本心,至于,张将军,先前我曾在先生处借了性情温和的滋补药材,一并与张将军说了,张将军知恩图报,想来亦不会居功。”

    戏忠多有些恍然之色,颔首道:“细想起来,你说的倒也对,只是戏某一向想的多些,倒是失了本心!嗯,仲业啊,我来寻你,也是为了告诉你,过了今日,我便会对外称病,以后闭门不出,如今刘和未归,我正好与你说过一些话,容我想想,嗯,这样,你有什么要问我的,你先说出与我听来。”

    刘策也不婉拒,站在戏忠身旁,目不斜视,面色恭然。

    “那,小子刘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若是唐突,还请先生体谅。”

    戏忠抬起手,哈哈一笑,看上去心情颇为舒畅,抬手指着刘策,道:“仲业,我便是极喜爱你的性情,不拖泥带水,嗯,极好,极好的!”

    “先生谬赞,刘策亏不敢当。”

    刘策再尔躬身,再尔问道:“先生此举,是不是与卢植有关



二零三 将死
    戏忠虽然躺着晒着日头,目色时而看着刘策,看到刘策顾左瞻右,便是会心一笑,移了移身躯,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www



    “我知道,你一直想问,为何我对曹公如此,仲业啊,当年我如你这般年龄时,我没有你的武艺,想着凭借自己能力,有一番作为,后来几年,连连碰壁,便是那些大户人家的从事,我也寻不到,而立之年,仍是一无所成,我一直在想,若是只看能力,那些世家子弟,或是开口的之乎者也,或是凭着举荐,平步青云,戏忠不才,觉得纵然不能习六艺,也能撑起一方天地,寒门子弟,出头何其难也”



    “若不是受曹公看中,让戏某有一展拳脚的机会,怕是今日,戏忠仍落魄孤身,对戏忠来说,曹公于我乃是知遇之恩,戏忠便是做不到士为知己者死,也会倾尽才学助曹公成事。”


1...81828384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