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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这两种阵势,非成军成象不能为基,非无畏悍卒不能为形,若是施展开来,阵法中自成一体,仿佛是一个独有天地,将阵法与周围隔绝,其内依着天干地支,五行八卦遁术,掩去了方向位感,只要身入其中,便会被阵法所惑,更会有遮天蔽地的威能,若是不能辨别阵法机杼,唯有被阵法困住,再随势诛杀!

    刘策知晓高顺身谙兵阵,领兵排阵比自己胜了一筹,却没有想到,自己还是将高顺看的轻了些,便是连军阵气象,刘策还没有尽处掌控,高顺已踏出了另一个更高的境界了。

    阵法之势,就如同武艺,只要你没有踏入借势境,你无法感受不到借势境的玄妙,更难以与之对抗,便是此时,刘策看出了高顺以四象漯河阵困住了徐荣,其中阵法的如何变化,四象又有何等手段,刘策亦是无法看清分毫。

    高顺陷阵营士卒,为高顺时常武训,尤其是经气象加持,难逢敌手,如今又以阵势演化,怕是天下间也无人可挡。

    刘策自觉得,就算是自己领了骑兵破高顺阵,进去了也是有死无生。

    此时,再想起前事。

    怪不得在兵道上,看到刘策通晓机关术,心性木讷的高顺,会主动寻过张辽,让张辽为他引荐刘策,定然是高顺在兵阵之途上,遇到了瓶颈,才会去另寻机缘,企望有所突破。

    所谓的机缘,并非是你闭门造车,等待时机来临,而是你在事前做好了充足准备,遇到时,才能将其抓住,变成自己的机缘。

    高顺做到了。

    此时以前,连同传授高顺机关术的刘策,高顺也没有提起此事,想来也是高顺不喜邀功的性子所致。

    说起来,若不是刘策无私,将所知晓的尽数传于高顺,或许高顺仍要数年才能有成。

    对于高顺成就,刘策不由为高顺欣喜,更觉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出于水而寒于水这般的感慨。

    眼前的战局,在望气之术下,看到的,早已变得一方独大,俨然是将另一方整齐吞了去,纵然徐荣领兵有章法,比公孙瓒强了数筹,遇到了高顺,败局落定不过早晚罢了。

    激动之余,刘策想到的是另一桩事。

    容城时候,高顺受了吕布号令,为刘和援军,约定的是助刘和诛杀了公孙瓒,如今,公孙瓒已然身死,吕布在兖州打着刘岱名义,盘踞兖州,高顺对吕布一向敬重,刘策想的是,此战以后,高顺究竟会怎么抉择

    似高顺这类人,心志坚定,旁人不能影响其分毫,若是高顺要离去,刘策也会觉得万分可惜!

    这等忐忑心思下,让刘策对前方的战局,顿觉索然无味。

    正如刘策所预见的。

    徐荣带人分入了高顺陷阵营军,本以为高顺露出了破绽,徐荣催促麾下,要将高顺营军凿穿,再深入几步,陡然间发现,随同己身的士卒,竟然不能呼应,回身看去,视线恍然也被阻碍,耳边更有风急鹤唳,擂鼓喧天,似乎要面对的,不是一千人,而是一万数目。

    徐荣领兵多年,经历战事无数,除了在吕布手下落败,几乎未逢败绩,与李傕、郭汜交战时,也因主将胡轸投降,才溃散与军,后来归还了辽东,受公孙度复起,先击番邦,再逐袁绍,正是徐荣心意其得之时,可如今见到高顺营军有这等诡异变化,不由的身躯发冷,连着手臂大腿上的汗毛也竖直起来。

    危险!

    徐荣不再试图招揽




二零五 殊归
    战后的余势仍在当空盘旋,有些腥淡的血味似乎在提醒着所有人方才发生的厮杀。

    从徐荣的眼中,刘策看到了毫无掩饰的卑藐,那是与实力无关,人与人地位不同,身份尊贵卑贱差距的俯视,换言之,纵然徐荣先前说起刘策也算有些本领,也只是因为刘策本领才勉强高看一眼。

    这等目光神色,往日时候,刘策多次遇到,在袁绍军中运粮的那几年,司责计量的粮官,多半就是这种态度。

    不过,徐荣提及的卢植,言语间称卢植为卢师,让刘策对徐荣的傲慢兴不起半分波澜,便是心气极高的小黑,依着平日秉性,早就反唇相讥,此时,随在刘策身旁,嘴角蠕动几下,终究有些气馁的低头看着地面。

    当世上,讲究的是学识,门系。

    不管是出仕,还是养望,都需要受人举荐,家世何处,师承何人,占着极为重要的位置,亦或说,是唯一的评判标准。

    就比如,看到一处险地,一处高山,脑中想着,我要依着险地,如何布防,可以使得自己派兵布阵,战局优势。

    看到一条水,又会想到,若是敌人来攻,我如何埋伏,引诱对方过水,我再半渡而击,一举破敌。

    倘若说出这番言论的是袁绍,或者袁术,那么听到此言的人,多半会惊奇,由衷感到,这人果然是兵略大家,所思所想,都与凡人不同,日后定当会有一番作为,可谓是袁家的麒麟儿。

    而这番话若是由小黑口中说出,便会有许多人指着小黑耻笑,你家中的田地种了么,柴木可曾够用,米盐还能吃几天,还不去山中打猎,取了皮毛药草,去城中换些用物,真是知为贫寒家中分忧。

    世间两分,早在多年前便已经形同陌路。

    卢植是涿郡涿县人,声名在幽州也是远扬,学成归来时,收了数名弟子,其中就有公孙瓒与刘备,后来卢植被征为博士,又平了扬州叛乱,拜为九江太守,更与蔡邕、李巡等人发起的校勘儒学书籍的倡议,将其竖立在太学门口,被世人称为太学石经,卢植名望更进一步。

    待到张角叛乱,天下大乱,卢植掌兵,在冀州连克张角,无奈受人排挤,先后被罢免,又启用,随后董卓入京,终因拒了董卓招揽,而辞官归了幽州。

    对于卢植,刘策是极为敬重的,正如王烈一般,虽然刘策根本没有机缘与他们有些交集,在刘策心中,始终对他们怀着敬畏。

    到了此时,刘策原本一些想不通的地方,也豁然开朗了。

    刘策终于明白,为什么刘和如此坚决的来亲自迎战公孙瓒,又什么执意让刘策不要插手其中。

    刘和一定说服了卢植襄助他,平定幽州战乱。

    从一开始,刘策就知道,与公孙瓒一同的徐荣,非但没有威胁,反而会帮助自己击溃公孙瓒,只要公孙瓒敢起军来攻取燕国,就会变成孤军,而公孙瓒一直期待的援军,根本不会到来,便是到来了,也是两面夹击之态,让公孙瓒败的更快一些罢了。

    或许,公孙瓒敢出兵,徐荣在其中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一时之间,刘策突然为公孙瓒感到莫名的悲哀,到了最后,还没有看清局势,身为局中人,被自己看不起的刘和玩弄于手掌之间,仍不自知,死在徐荣到来之前,或许已是公孙瓒的幸事。

    能猜到卢植参与,其实不是什么难事。

    卢植不堪董卓乱政,归隐在幽州,公孙瓒身为卢植的弟子,在幽州执政,



二零六 燕国
    “眼下,世子尚在身后,若是徐统领无妨,我还需引着徐统领去见世子。”

    刘策似做无意的看了看高顺,高顺领会刘策心意,已将徐荣放开。

    徐荣揉了揉手腕,再看了刘策一眼,朗声道:“某家正要去见刘和,商议幽州边防事务,你且带路,我们这就去见刘和。”

    刘策回身看过,正在收拾身后,救援伤者的战场,有些疑惑,问道:“既然徐统领与我们算是友军,为何徐统领不事先说出,也好免了这场无谓厮杀。”

    “哼!你怎知这厮杀无谓!”

    徐荣面色一冷,以使然的语气,缓声道:“我以破军,武曲为号,取自命宫之数,但凡精锐悍卒,皆要经历数场厮杀,剩下的,才能为精兵,此次我与高顺相搏,各有损伤,于我于高顺,都等若是百联精铁,将步卒凝练一番!刘策你既领兵,缘何不知其中关窍”

    “你!”

    刘策尚未回应,身旁的小黑已经变了脸色,忍耐不住,喝道:“莫不是士卒在你徐荣眼中,就是这等用法”

    徐荣挑起眉色,森然的盯住小黑,眼中已经有了凶戾。

    “既是拿了钱银,他们性命自是卖与了我,没有半分本领的,何须我浪费钱银粮物,高顺敬你等,我才与你们多说许多,哼!我便是想告诉你们,以后若要共事,切勿拖累于我!”

    方才一战,徐荣损失近半,高顺也折损近百,这等战损原本已算是全胜,只是,在刘策小黑心中,一直将随行士卒当作伙伴,如今看到徐荣将人命当做狗彘,如何不心中动怒。

    小黑胸口起伏,手间已握住了龙角钺,却被刘策以腕力压住,徐荣亦是看到小黑举动,嘴角只做冷笑不屑,不去理会小黑,自行向前方走去。

    待到整备好了,徐荣让自己麾下跟随刘策,一同向后退进,两支原本敌对的军伍,倒是没有什么摩擦,一路上甚是相安无事。

    待到见到刘和,刘和唤过徐荣,与徐荣单独见过,没有让刘策跟随。

    此时,徐荣的身份已经证实无误,刘策与小黑在给受伤的士卒包扎。

    小黑左右看了看,有些不忿,道:“策哥!这刘和,怎没有让你去”

    刘策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笑道:“莫要去想这些胡乱事,做好手间的才是正事!”

    小黑见刘策不想谈及此事,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埋头撕扯手中的粗布。

    当日晚间,徐荣领着兵马顺着原路返回,至于与刘和说了什么,旁人却是不得而知。

    便在引着士卒归途时,陡然间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燕国出了变故!

    渔阳郡的邹丹趁着燕国兵力亏空时机,领着兵马围困了燕国,算起来,如今已是第三日了!

    算起来,燕国是刘和的根基处。

    此战,为了袭灭公孙瓒,刘和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兵力,刘策看到刘和来时,就担心燕国有事,如今真的出了变故,距离燕国最快也需要两日,刘策当即见过刘和,以骑兵先行,好尽快援助燕国。

    诛杀了公孙瓒,刘和原本志高义满,陡然听闻燕国事,也是慌了阵脚,待听了刘策请求,当即应允,又让尾敦引着戍军起兵,跟随刘策同去,至于高顺陷阵营,还有刘和统领的步卒,则加紧速度,跟在其后。

    几日前,燕国仍是一片生平祥和的安泰模样。

    其实,自从入了春,刘策平定了邢举戍军,连同着小黑刘冲,在燕国城中砍了数颗脑袋,仍旧让燕国城的许多人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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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七 旧人
    打着灯笼,穿过几道走廊,走到靠偏角处,戏忠依着一间倏无亮光门前,轻轻了叩响了门扉。

    “谁人”

    屋内传来一个浑厚声量,听起来是一个男子。

    戏忠没有回应,径直推门进了进去,刚迈过门槛,便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却是一柄长剑掩在了脖间。

    戏忠扯着灯笼,提着靠近其人身前,偏转过头,毫无畏惧的看着持刀之人,犹然朗声道:“你便是张郃”

    张郃手间纹丝不动,掠过目色看到原本跃跃欲试的宋珪竟然停下了举动,俨然是先行收手模样。

    借着光线,张郃看到了戏忠面容,收起了长剑,再拱手道:“原来是戏先生,张郃多有冒犯,还请先生见谅。”

    戏忠正过身,与张郃相对而立,摆了摆手,面上笑道:“不妨事,不妨事,既然你知道我身份,那就好办多了,嗯,我名唤做戏忠,与刘策关系最好,刘策出走时,与我说起,若是有什么难决断事,可让我寻你助我,说起来,这是你我第一次见面,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了解,不过,我信任刘策,刘策对你十足信任,我也会全然信你。”网更新最快 电脑端:

    听戏忠直当坦白了心思,又将刘策盘出,张郃虽有些疑虑,还是依言道:“前些时日,张郃受了重伤,全赖刘策救援,又告知我从戏先生处取了许多药材,张郃还未与先生致谢,既然先生有托,张郃定然尽心去做,先生但说无妨!”

    自从来了燕国,戏忠为了养身体,四处收拢年份久远的药物,便是哪些想要讨好戏忠之人,也会送些,久而久之,戏忠的这等喜好也就被传了开来,以至于刘策想过为张郃温养身体,也就顺便在戏忠处要了些。

    “哦!”

    戏忠似做恍然,将灯笼挂在木桌上,再笑道:“这等小事,举手之劳罢了,算不上什么功劳,嗯,眼下事情有些紧急,我不与你多说些无用之言,有探兵回报,渔阳郡邹丹领着数千兵马,不久会来围攻燕国,戏某私下觉得,燕国城高池厚,守他个五日应没有问题,只是燕国有许多宵小之辈,定会趁机里应外合,我不精兵事,也不会肆意指挥,若是你愿意,燕国城中一切可由你调遣,只要你为我解了今日忧患,来日,戏忠定当厚报!”

    张郃听过后,凝着眼神,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一直在旁处的宋珪,生怕耽误时辰,依着军礼向张郃道:“宋珪见过张统领,此间详情,宋珪可为张统领说起。”

    张郃疑惑的望着宋珪,问道:“这位兄弟倒有些面熟,嗯,直唤我姓名即可。”

    “哦,张统领,想来是不记得了,先前在冀州时,我曾随刘统领,与张统领一起败了黄巾军前锋,那时人多眼杂,想来张统领不能记住许多人,宋珪却是记得张统领。”

    “原来如此!”

    张郃顿觉恍然,望着宋珪的眼神也变的缓和许多。

    向宋珪问过邹丹现在何处,燕国城防,以及城中布置,张郃在桌面上潦草的以水渍画了南北两城门,又落下许多莫名标志,便是宋珪也看得似懂非懂。

    片刻后,张郃起身,至于戏忠身前,道:“我需要城中印信还有兵令。”

    戏忠根本没有看张郃做些什么,扯过长凳,看着灯笼昏黄,也不知道在想着何事,陡然听到张郃问询,戏忠当即从袍子中,取出一个方盒,交到张郃手中,再轻轻的拍了拍方盒上面。

    “宋珪也会随你前去,



二零八 杀意
    宋珪引着张举去见张郃时,为张郃说起张举身份,便是张郃气度沉稳,知晓张举竟是几年前席卷幽州、冀州、青州的叛臣,也不禁怔住片刻,随机向张举拱手说过,有劳!

    似张举这等识大体,知进退的乖巧人物,最善察言观色,先前就见过宋珪几次,本以为张举是此行主事人,没想到当下竟由张郃司责,先前虽没有见过张郃,不过,张郃素有气势,威色含而不发,始知张郃与往日所见人不同。

    想来,若不是有真才实学人,以戏忠心思,怎会放心让张郃去做。

    张举打定了主意,与这等以才能立足的人,说起什么绝不能掺杂假意。

    因而,在张郃身前,张举唯唯是诺,对张郃毕恭毕敬,还以同为张姓为由,与张郃刻意的拉拢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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