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从一开始,公孙瓒就没打算出营盘。
除却心胸狭隘的毛病,公孙瓒在幽州纵横多年,能在外族人留下名号,公孙瓒本身,如何没有些识兵本领
这一边。
鲜于辅统领弓箭营,以步卒严守,早已与后军分开了,看这骑兵行军方向,分明是鲜于辅所在的位置!
弓箭手速来最弱于近战,更何况于优势俯冲的骑兵,若被骑兵冲击,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
“鲜于辅!小心,那是公孙瓒的骑兵!”
小黑高声呼喊鲜于辅时,已经来不及了。
积蓄了冲势的骑兵,沿着弓箭营一侧,斜刺着奔袭,片刻间将弓箭营冲散了一半,更有许多弓箭手不能躲闪,被骑兵连番挑杀!
那些守卫弓箭手的步卒,手中提着橹盾,身形更缓慢,根本无法应对骑兵,有些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冲击掠势倒下,随后又被马蹄践踏。
转瞬间,方才还在齐射的弓箭营,只剩下一片哀嚎。
守卫着刘和的亲卫,向后缩成一团,将刘和严严实实的护住。
面对这等突兀情况,刘和脸色变的煞白,口中连连呼喊着:“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小黑不再犹豫,快步走到刘和身前,高声道:“请主将下马,让我骑着主将马,领人去拦住这骑兵。”
刘和茫然的看着小黑,连连点头,急促道:“快,快,小黑!给你,给你!别让他们冲过来了!”
抱着马儿脖颈,刘和斜着身躯,翻了下来,仓促之间,落地脚掌不稳,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前方,受了尾敦放火,公孙瓒营旁,已经不能控制火势,眼看着公孙瓒营前又涌出了许多步卒骑兵,小黑顾不上理会刘和,扯着缰绳,向后振臂高呼,喊道:“有卵子的,跟我着打他娘的,待到胜了,拿人头跟我换军功!”
众人识得小黑,也识得刘和的坐骑,看到小黑当先冲出,便有骑兵随着身后,跨过与弓箭营留出的空隙,随着小黑一同向着公孙瓒骑兵迎去。
正因为小黑反应过于迅速,在弓箭营半处,将这骑兵拦住,使得后面弓箭手没有被骑兵波及。
鲜于辅引着弓箭营,还有步卒,得了喘息之机,才能向后退却,终于归还到军伍中。
眼看己方的骑兵,已经与公孙瓒骑兵纠缠在一起,鲜于辅奔到刘和身旁,看到刘和除了脸色差些,浑然没有受伤模样,心中安定许多。
“少主!尾敦烧了公孙瓒营盘,公孙瓒已经倾巢出动,属下想统领步卒,援助小黑,让公孙瓒不能突围!”
“啊!”
刘和似缓过了神,连连点头,呼喊道:“快!你去帮小黑,不要管我!此战,我们必须要胜利!鲜于辅,你…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得令!”
鲜于辅左右回转,口中大声叫着几个将领姓名,便是运送粮
二零一 杀瓒
“给我跪下!”
尾敦一脚踢在公孙瓒的膝盖,顺势扯住公孙瓒脑袋,压着公孙瓒跪在地上。
此时的公孙瓒,身上沾染了许多血迹,胸口和手臂上,有两处可看到血肉,尽管发髻凌乱,面上带着血痂,仍能看到公孙瓒的面容极负伟岸。
公孙瓒落马时,已经伤了腿脚,膝盖倏然吃痛,不由得跪在地上,想要挣扎着起身,奈何尾敦以大力压着,除了让身体更痛苦一些,也起不到旁的用处。
刘和站在公孙瓒身前,胸口间起伏不定,眼神中闪着异样神采,盯住公孙瓒看了许久,才哈哈大笑道:“把他儿子也带来吧,好让他们父子能相聚。”
一阵推搡下,公孙续也被带到刘和身前,在士卒的胁迫下,一同跪在地上。
“父亲!”
公孙续呆滞的看着周身伤痕的公孙瓒,想要扑过去,被身旁士卒死死按住,终究是没有移动半分。
公孙瓒愤而生怒,嘶哑着喊道:“哼!刘和,既然落到你的手里,我公孙瓒无话可说,你要是不如你爹一样废物,就给劳资一个痛快!”
刘和嘴角蠕动几分,压住心中莫名激动,轻声道:“你让我们父子不能相会,我不会学你,今天,我做些好事,让你们父子两人能一同赴死,公孙瓒,你不用感谢我。”
言罢,刘和伸出手来,偏过头向尾敦道:“把你的刀借我用用。”
尾敦是个实性人,调转了刀口,做势递给了刘和。
刘和就欲接过来时,却手臂一抖,险些撑不住尾敦的刀,这时,刘和才记起来,尾敦力大,使的刀就有几十斤,自己如何能拎的起。
“少主!这是你的佩刀!”
身旁,鲜于辅从腰间摘下佩刀,捧着送到刘和身前。
原本积蓄的气势弱了几分,不过,身边都是自己人,又有杀父仇人公孙瓒作俘,刘和也不勉强,接过鲜于辅佩刀,“锵”的抽出来,然后走到公孙续身前。
公孙续比刘和小些,还曾见过面,看到刘和走来,还以为刘和要说些什,仰着头望着刘和,面色中带着几分祈求。
“刘和,我父亲…”
“噗!”
公孙续话未说完,便感到腹中突兀一阵痛绞,再看向刘和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糊了。
口中溢着血渍,公孙续生硬的扭转头,看向公孙瓒,喃喃道:“父...亲….,疼,好疼!”
“噗!”
“噗!”
刘和猛然将刀拔出来,再接连插进去,口中如癫狂般喊着:“疼!我让你这狗崽子喊疼!”
“续儿!”
亲眼看到儿子死在身前,公孙瓒直若目眦尽裂,再愤而喊道:“刘和!我公孙瓒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咔!”
刘和双手提着刀,快走几步,将公孙瓒的脑袋砍下,脖颈中涌出的血,溅了刘和一身。
“哈哈!就你这等蠢货,还做鬼,今天我先杀你们父子,等过些日,我去辽西,诛杀你公孙瓒族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刘和喘息着,以刀指着公孙瓒首级,看到公孙瓒双目仍然长着,举着刀在公孙瓒脑袋上再砍了几下,又一脚踢飞出去,似乎才缓了气息。
这等时候,刘和宛如疯癫,周边却是没有任何人劝阻刘和。
过了好一会儿,刘和才将手中刀丢下,转向鲜于辅,缓声道:“鲜于辅,带些人,载着公孙瓒,公孙续的尸体,去幽州各处游走些时日,公孙瓒的首级,不要给他缝上,就挂在高处,好让旁人看的清晰。”
“这个….”
鲜于辅有些迟疑,正想着如何去劝慰刘和。
刘和伸出手指着鲜于辅,心绪又变的激动,道:“连我说的话的,你都不听了去,现在就去!”
鲜于辅当即躬身,道:“属
二零二 来往
几日前,刘策便让小黑去探了四周,范围更远在半日之外,以骑手全速,也抵得上步卒两三日行程,是以与刘和分开后,刘策与高顺行军到入夜,连营盘都没有安下,草草的休息一晚。
第二天申时,天色尚早,刘策便停止不前,自野外寻了石块木垒,堆砌在阔道当中,俨然将往来的道路居中横着堵上,只要有军伍经过,定然会先看到刘策的驻军。
与公孙瓒交战,距离现在已经有了一段时日,该知道的差不多也都知道,再试图隐藏什么便是掩耳盗铃了。
大汉境地,城池多数围着道路坐落,公孙瓒一路行军来,早被沿途城池看到,便是刘策白日行军时,也由探兵回报说,所见的城池皆严防,城门关闭,禁止往来。
经了战损,刘策骑兵,高顺陷阵营,战力减了三层,刘策觉得眼下无法分兵探知前方敌情,甚至于公孙瓒援兵是否会来,也不可定论,索性就大张旗鼓的,在当路安营,好教众人知晓,如此一来,只要公孙瓒援兵来了,就不会饶过刘策,避免腹背受敌的隐患。
再一日,没有等到前方异动,小黑却是引着弓箭营赶来了。
将公孙瓒战败身死的讯息告知了刘策,这等结果原本在刘策预料之中,眼下更安心许多,剩下的也唯有对公孙瓒的命运唏嘘一番。
既然公孙瓒战败身死,这场战事,已经超出了预期,刘策与高顺阻拦尚未可知的援军,实则也没有了太大的意义,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刘策还是决定再等两日。
到时候,若是前方依旧没有动静,刘策便会撤兵归还燕国。
毕竟,燕国的空虚,一直让刘策心中徘徊不安。
第三天,旭日正偏东方,极远处便看到隐然卷起尘烟,又有一道黑色痕迹宛若长龙,一时间竟是看不到尽头。
想来,这就是公孙瓒的援军了。
小黑依着目力,看那些行进的步卒,速度不缓不急,哪里有什么驰援模样。
“策哥,当先的那面旗子,写的是一个徐字,不知道领军的是不是徐荣。”
小黑站在刘策身旁,缓缓说出他看到的,而小黑眉头逐渐锁了起来,喃喃道:“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策哥,咱们可要小心些!”
“奇怪”
刘策有些怔住,旋即释然,面上笑道:“小黑你说的对,确实有些奇怪,嗯!我来问你,现在是什么时辰”
这便是刘策刻意的培养小黑的能力了,小黑直觉看出异样,若是能自己领会,对于小黑来说,就是所谓的战事经验。
小黑咪着眼睛看了半天,忽而有所醒悟,惊喜的欢呼道:“策哥!我想到了!他们一定昨日就发现我们了,因为行军缘故,不想让我们以逸待劳,所以才没有露面,正因为今天有了准备,一早开始起营,才会在这个时辰与我们相遇!”
刘策望着小黑点了点头,示以对小黑的认同。
“这徐荣,昨天便知晓我们在这里,没有夜晚袭营,让自己麾下休整了一晚,养足了精神,才来与我们相见,正合领兵要义,怪不得能连克袁绍,逼得袁绍退出幽州。”
“那….”小黑木色闪烁不定,有些担心道:“我让弓箭营准备好,抢先射杀他们先锋,好乱了他们阵脚。”
刘策犹豫了片刻,终究摇了摇头,缓声道:“嗯!先不要轻举妄动,此间我有些困惑不得解,等稍后再议过。”
看到刘策
二零三 混元
徐荣归还辽东,为公孙度所用,半年内平定外夷,使公孙度在辽东施威与内,凶名于外,骁勇的战绩,也让柳毅,阳仪为之叹服。
自始自终,徐荣面上带着铜具,不让外人见到。
此番见到高顺,与原本面目示人,亦是因为徐荣对高顺,怀着匹量心思。
之所以与高顺说起这么多言语,徐荣大难不死,又曾同为董卓,王允军,与高顺算是同伍,不免见异思迁,而最重要的,是徐荣觉得高顺领军,颇有章法,是自己认可的对手。
无关立场,不过是对高顺的敬重罢了。
高顺没有再理会徐荣,手臂在半空中挥动,身后便有齐整的士卒,依次走出防御营盘。
“都给我退出去,腾出宽敞的地儿,若有敢私自违令者!无赦!”
徐荣掉转了马头,向着身后高声喊道。
随即,跟随徐荣的军伍,后军变做前军,开始四散开来,场中独留着中间方阵巍然不动。
这方阵中,前军是兵甲整齐的骑兵,身后又有左手刀右手盾的朴兵,原本被外围的士卒团团环住,使人看不到其中分明,受了徐荣号令,才露出了原本面目。
在一旁留神看着的刘策,见到这等情形,心中暗暗惊异。
方才,只看到徐荣没有顾忌,便引着麾下入了弓箭营的射程内,还以为是徐荣令出了纰漏,如今再看,分明是徐荣早就做好了布置,那些里外三层环围的士卒,原本只是掩人耳目,便是受了袭击,待到敌人靠近,再露出其中的精锐,定能让以为突袭有功的敌手,反打个措手不及。
或许环围的士卒,会受到最先的一波攻击,损失许多,但是只要为其内的精锐做了掩饰,争取了一线之机,就已足够!
这等军阵之法,麴义也深的其髓,界桥破公孙瓒白马从义,便是依着如此手段,破了公孙瓒骑兵,然而,眼下,徐荣打着援军的名义,任谁都会觉得徐荣会争取时间,好救援公孙瓒,万没有想到,徐荣竟然还打着诱敌的心思!
这徐荣,如此不体恤士卒,想来应是心性残定,为胜利不择手段之人。
不及它想,刘策双目不敢流转,时时盯着场中,唯怕出现什么突兀变故。
受了徐荣号令,这片荒野中,清出了一大片空地,莫说是两千兵马,便是两万数目,怕也是能施展拳脚。
徐荣立在军阵左侧,以手指在军阵,道:“此是我训的两营,其一骑兵,名号破军,另有一营步卒,唤做武曲,既然高顺你营兵步卒,我便以武曲迎你。”
言罢,居前的骑兵阵列轰然而动,以左右向后分流,行进之间,宛若行云流水一般,舒然没有半分紊乱,而被徐荣唤做武曲营的步卒,脚步间齐整的向前迈进,这等落地的轰然声,竟然隐然压制了骑兵奔袭声量。
只看其气势,便使人觉得,武曲一营气势如虹,端可谓是精兵。
高顺精于练兵,自看到了徐荣武曲营军锋锐,高顺曾在刘策身前,多次说过让刘策防范徐荣,这也是高顺将徐荣看作可势比的敌手,虽说不曾小觑了徐荣,然而高顺,从不觉得自己的陷阵营,会比徐荣领军弱些。
既是要战,那就战吧!
看到徐荣已经整了武曲营,似同严阵以待,步卒厮杀,不同于骑兵抢占先手,往往防守的地方,更占些优势,高顺没有对峙片刻,便当先驱使的陷阵营,向着徐荣掠去。
使人奇怪的是,高顺分明带
二零四 卢师
兵家中,向来流传着阵法。
刘策持有的机关术上,记载着一字长蛇阵,四象漯河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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